所有的元素都讓人感覺到驚懼。
那些不斷拍打車窗的聲音,就像是催命符,對于蔣曉溪來說,這樣的情況真的很要命。
這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還可以拼一把。
于是,她一擰鑰匙,這一台失去了四個輪胎、隻剩輪毂的牧馬人便轟然啓動了!
在啓動的那一刹那,蔣曉溪已經把油門給踩到了底!
發動機轉速表的指針驟然飚了上去!
兩個站在前方的黑人連忙躲開!
不過,他們并沒能完美躲避,反而半邊身子被車頭擦到,直接摔在了地上,滿臉都是鮮血!
蔣曉溪想要駕駛着沒有輪胎的牧馬人沖出去,然而,在這種情況下,隻能依靠輪毂往前跑的車子是不可能跑的赢那些輪胎完好的探險者的!
這四台探險者本來就沒有熄火,一直提防着蔣曉溪接下來的動作,所以,當牧馬人啓動的那一刻,這四台車的駕駛者幾乎也都同時踩下了油門,朝着牧馬人狠狠撞了過去!
蔣曉溪的車子剛剛開出了十幾米,便接連遭受撞擊,被擠在了中間!側氣囊都已經彈了出來!
一個高大的黑人直接跳到了牧馬人的引擎蓋上,揮舞着大錘子,狠狠的砸在前擋風玻璃上!
砰砰砰!
連着好幾下,擋風玻璃上已經滿是裂紋了!
由于蔣曉溪的突然啓動,導緻那些黑人們徹底失去了耐心,開始了暴力破窗的行爲!
要是多砸幾下,那麽這車窗就徹底碎了!
這時候,從蔣曉溪心中湧出來的,是濃濃的絕望之感!
緊接着,這側面車窗也被那些黑人掄起了錘子!
蔣曉溪感覺到無比的惶恐,她本能的抓住了一把匕首!
“給我出來!”
這時候,前擋玻璃已經被轟然砸碎了,蔣曉溪滿身都是厚厚的玻璃碎塊!
那個蹲在引擎蓋上的黑人把手伸進了車廂,要抓住蔣曉溪!
當然了,以這些家夥的尿性,肯定想要伺機多占一些便宜的!
這個黑人直接朝着蔣曉溪的胸前抓去!似乎是想要直接把蔣曉溪的裙子給扯下來!
“不要!”
蔣曉溪發出了一聲尖叫,那握着匕首的右手猛然一揮!
唰!
眼前這個黑人的胳膊上立刻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這驟然而來的疼痛讓他猛地把手給縮了回去!
“她有刀子!”這個受傷的黑人大喊道。
不過,這鮮血和疼痛并沒有讓他退縮,反而直接激發了他的兇性!
“不要動,不然我就打死你!”
這個黑人對蔣曉溪喊道,他的五官猙獰,兇相畢露,而在他另外一隻沒受傷的手上,還抓着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着蔣曉溪的臉!
蔣曉溪見狀,隻能把匕首扔到了一旁!
“給我下車!”
福特探險者往後面倒車,一名黑人大漢一把拉開了擠變了形的車門,随後抓着蔣曉溪的手腕,直接将其極爲粗暴的扯了下來!
蔣曉溪失去了重心,摔在了地上,雙膝都已經擦出了血!
她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随後,蔣曉溪便被兩個黑人抓住了手腕!根本掙脫不開!
而此時,她的手機還被丢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呢!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蔣曉溪喊道!
“我們想把你帶走,華夏美女。”其中一個黑人走上前來,他的個子并不算高,看起來也比其他人要冷靜一些。
但是,蔣曉溪分明能夠從他的眼睛裏面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占有欲望。
這種眼神讓她更加緊張了起來!
…………
蘇銳坐在車子上,嚴祝闖了一路的紅燈,車子始終保持在八十公裏時速之上。
哪怕是在首都的夜間,以這個城市的交通狀況,開到八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蘇銳握着手機,說道:“蔣曉溪已經五分鍾沒回消息了,應該是出事了。”
“蔣曉溪……我見過。”嚴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對她的身材記憶猶新。”
“你這家夥……”蘇銳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不過,事實也确實如此,蔣曉溪的包臀裙和裙下的大長腿的确讓人印象深刻。
“老闆,我們現在着急也沒有用了。”嚴祝繼續加速踩油門,随後說道:“蔣曉溪這身材,落到一些有心人的手裏面,必然是兇多吉少了。”
蘇銳點了點頭,并沒有責怪嚴祝烏鴉嘴,他也知道這一點,而且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不會是白秦川幹的吧?”嚴祝忽然問道。
“你這個答案可有點腦洞大開啊。”蘇銳有點頭疼,捏了捏眉心。
“不是沒可能啊。”嚴祝說道:“以白大少那風流的性格,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可一點都不覺得稀奇,暗算自己的未婚妻……啧啧,想想都覺得挺刺激的。”
“白秦川不太可能做出這件事情,但是白家人倒是很有可能這麽幹。”蘇銳說道。
他已經把懷疑對象放到了白家人的身上了。
至于那一群黑人……難道說,這群人都是雇傭兵?
在華夏首都,一下子出現了十幾人組成的雇傭兵小分隊,這可絕對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蘇銳覺得這概率真的不大。
一邊和嚴祝說着話,蘇銳一邊給邵飛虎撥了電話。
“再給我五分鍾,就能趕到指定位置!”邵飛虎對蘇銳說道,電話裏都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之聲。
“好。”蘇銳說道:“這一次你們出動所産生的費用,我會讓幕後主使者雙倍掏出來!”
邵飛虎哈哈一笑:“雙倍怎麽夠,以你的性格,好歹也得翻個十倍吧!”
這個家夥,簡直快要比蘇銳還更不要臉一些。
“蔣曉溪那邊已經失去消息了,我懷疑已經被抓了。”蘇銳對邵飛虎說道,語氣透着凝重。
“蔣曉溪?原來是她。”後者的聲音一沉:“隻要沒死,我都能把她救出來。”
…………
“老闆,我懷疑你和蔣曉溪之間是不是……咳咳……有一腿……不,是不是有什麽故事?而且還是比較旖旎的那種?”嚴祝說道。
“别亂扯淡。”蘇銳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然,人家爲什麽不向未婚夫白秦川求助,偏偏向你求助。”嚴祝啧啧說道:“人……妻,這個有點刺激啊,我喜歡。”
“再扯淡我把你踹下去。”蘇銳瞪了這滿嘴跑火車的家夥一眼,随後看了看導航,搖了搖頭:“還有三十公裏左右。”
“剩下路段的交通狀況會更好一點。”嚴祝說道:“我争取在二十分鍾之内到達。”
“十五分鍾。”蘇銳沉聲說道。
嚴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好的老闆,你放心吧,蔣曉溪不會有事的,等把她救下來,估計這位白家的少奶奶要對你以身相許了。”
随後,這一輛寶馬740便陡然加速!
“蔣曉溪,你可千萬不要有事。”蘇銳看着車窗外那已經連成一片的光影,在心中默念道。
…………
“你們既然想要我的命,那麽就讓我死個明白。”蔣曉溪說道:“我想知道,是誰幹的?”
被抓住了之後,她反而變得鎮靜了許多。
“呵呵,這位美女,你覺得我們能說出是誰幹的嗎?這樣可有違我們的職業道德啊。”這個爲首的黑人說着,伸出他那黑乎乎的大手,在蔣曉溪的腰間重重的捏了一把。
這一下明明是吃豆腐,可是偏偏用的力氣很大,讓蔣曉溪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下流的混蛋!”蔣曉溪罵了一句,随後擡起腳,朝着面前黑人的要害踢了過去!
她的雙手被控制住,但是雙腳還是自由的!
“沒用的。”在面對蔣曉溪的斷子絕-孫腳的時候,那個黑人不僅沒有任何的躲避,反而極爲猥瑣的夾住了雙腿,把蔣曉溪的腿給夾在了兩條腿的中間!
這一下,蔣曉溪想要把腿抽回去都不可能,隻能單腳站立了!
一幫黑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光滑的腿啊。”
這個爲首者伸出雙手,在蔣曉溪的長腿上來回摩挲着。
這樣的撫-摸所産生的觸感,讓蔣曉溪簡直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太惡心了!
“怎麽,生氣了嗎?”這個黑人微微一笑,盯着蔣曉溪的雙眼:“可惜的是,你越是生氣,我就越是開心,因爲,我就喜歡征服你這樣的小野貓,就像你們的華夏菜,辣辣的,我真的好喜歡。”
停頓了一下,這個讓人犯惡心的家夥又補充着說道:“嗯,我喜歡這裏的菜,也喜歡這裏的女人。”
說完,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同時,他的手還在蔣曉溪的腿上來回不停的撫-摸着。
“你要麽就立刻殺了我,要麽就停下這種動作!”蔣曉溪努力保持着鎮靜,沉聲說道:“對方給了你什麽條件,我可以給你雙倍。”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我的金主對我說,你就是我的戰利品,可以随意由我處置。”這個爲首的黑人咧嘴一笑:“我想,這個條件,你能給我擴展成雙倍嗎?你要是能,我就倒向你這邊。”
他看着蔣曉溪,就像是看着嘴邊的獵物,一點兒都不着急。
蔣曉溪想拖延時間,她說道:“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不,我的金主同樣也可以給我錢,但是,相比較金錢而言,我對你這樣的美女更感興趣一些。”
說着,他的右手已經順着蔣曉溪的大腿漸漸的向上滑動了。
“不要!”蔣曉溪本能的叫了一聲,随後往那個爲首者的臉上吐了一大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