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挺不好的,但是爲什麽聽起來竟然有種莫名的刺激之感?
啧啧,天知道蔣曉溪這次大晚上的來到病房,竟然說出這句話來!
不過,蘇小受就是蘇小受,不管蔣曉溪所說的究竟是真還是假,他都絕對不會答應的。
當然了,話也不能說的太絕對,至少蘇銳現在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這個……”聽到了蔣曉溪的問話之後,蘇銳的面色變得有些許的艱難,“爲什麽你忽然要這樣講?”
“你是不是很緊張?”蔣曉溪笑了起來。
她的五官極其周正标準,絕對是最符合國人審美标準的大美女的類型,病房之中燈光柔和,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更增添了一種别樣的氣氛。
“我有什麽好緊張的。”蘇銳看似很自然的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蔣曉溪卻把身上的床單輕輕掀起,放到一邊,随後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開關處,輕輕一按。
啪。
房間裏面的燈光頓時熄滅了。
不過,由于月光比較明亮,因此這病房裏面的能見度還算是可以。
可是,燈這麽一關上,再配合上蔣曉溪之前所說過的那句話,于是,現場的氣氛便充滿了撩人的味道來。
“誰說我是在開玩笑的?”蔣曉溪重新回到了床邊坐好,不過這一次,她并沒有再把床單蓋在腿上,爲此,她還專門很刻意的解釋了一句,“病房裏面很暖和,不用蓋床單。”
“給白秦川戴綠帽子……”蘇銳無奈的說道,“聽起來是還挺刺激的,不過,好像這樣做也沒有多少意義啊。”
嗯,蘇小受同志自己也很正視自己的内心,承認這樣好像挺刺激,不過,這和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完全不符。
“沒錯啊,過幾天,我就要成爲白秦川的未婚妻了,你在訂婚儀式前給他戴個綠帽子,你覺得這樣難道不好嗎?”蔣曉溪又說道,她的眸光清澈如水,看起來完全不是在說笑。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并沒有太大的必要,至少,不是我所願意的。”蘇銳說道。
“爲什麽不願意呢?難道說是因爲我不夠有吸引力嗎?”蔣曉溪說着,又把兩條大長腿給交疊在了一起,由于她的包臀裙的長度實在不算長,在加上此時的坐姿,蘇銳甚至已經看到了蔣曉溪安全短褲的邊緣了,一些和性感有關的輪廓和線條也越發清晰。
紅顔禍水,這個女人也絕對是妖精級别的,再配合上她那堪稱逆天的手腕與智商……這樣的女人,成爲朋友還好,若是變成敵人,那其實真的挺可怕的。
畢竟,能夠從一個蔣家的私生女,到獨自打拼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小天下,再将自己嫁進白家,這本身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然而,蔣曉溪全都辦到了!
蘇銳雖然沒有問這過程究竟是怎樣的,但是他也足以想象出來,蔣曉溪爲此而經曆了多少風吹雨打!
這個姑娘,真是厲害的不得了!
“你真是個正人君子。”蔣曉溪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裏,也知道男人爲什麽會對她無法抵抗,可是,從蘇銳的眼睛裏面,她偏偏看不到任何的欲望之色。
“我從來也不是一個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蘇銳說道。
蔣曉溪順口把話頭接了過去:“嗯,聽說你喜歡被動?”
聞言,蘇銳的腦門上已經全都是黑線了。
然而,對此,他也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蔣曉溪的來意,他也仍舊沒有摸清楚呢。
“其實,現在的年輕人挺亂的。”蔣曉溪看着蘇銳,大大方方的說道:“我剛剛的那句話,若是對别人講出來,可能那個家夥會毫不猶豫的把我給睡了。”
蘇銳點了點頭,深以爲然,畢竟,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動送上門來,很少有男人能夠把持得住自己。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蘇銳是很相信自己的定力的,當然了,誰也不知道蔣曉溪在這個問題上還會不會發出什麽大招來,如果到那個時候,蘇銳能不能抵抗得住,那就是兩碼事了!
“其實,給白秦川戴綠帽子這件事情,我是認真的。”蔣曉溪又對蘇銳眨了眨眼睛,從她的大眼睛裏面,一股清晰的電流釋放而出,很具吸引力。
“我的拒絕也是認真的。”蘇銳笑了笑,說道。
“爲什麽?”蔣曉溪問道。
“你又是爲了什麽呢?”蘇銳反問。
苦心經營的想要把自己嫁進白家,可是,當自己馬上就要成爲白秦川的未婚妻之時,卻要選擇給對方戴一頂綠帽子,這蔣曉溪的腦回路……一般人可真的理解不了。當然了,她也可能有着不爲人知的苦衷吧。
“生活那麽平淡,來點刺激的事情,多有意思。”蔣曉溪說道,“就像是給生活增加一味調味劑。”
“原來,在你眼裏,我就是味精和醬油啊?”蘇銳搖頭苦笑。
“當然不是,你是國民大英雄。”蔣曉溪目光灼灼的看着蘇銳,“你難道不知道,不管是女人,還是女孩子,都有着英雄情結嗎?”
蘇銳摸了摸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點我真不知道。”
蔣曉溪的比方很恰當:“嗯,就像是你們男人都有女明星情結一樣。”
蘇銳還是有點無奈:“不管你的觀點究竟是怎樣的,至少,在我這裏,我都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這一點沒得商量。”
“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吧,我早晚也會讓你把白秦川的這頂帽子給戴上的。”蔣曉溪站起身來,走到了窗戶邊,看着外面的夜色,聲音平淡,但是蘇銳卻分明從其中聽出了清晰的決心!
在這件事情上,蔣曉溪越是有決心,蘇銳也就越無奈。
“過幾天就要辦訂婚宴了。”蔣曉溪說道,“訂婚宴的時候,你肯定來不了,那麽等婚宴的時候,我給你發請柬,好不好?”
“這個……”蘇銳有點猶豫,因爲他真的很擔心,蔣曉溪萬一要在婚禮那天鐵了心的穿着婚紗給白秦川戴綠帽子,那麽他又該怎麽拒絕?
還能怎麽拒絕,腳底抹油溜呗!就怕蘇銳到時候自己足下生根,心裏想走,可是腳動不了。
“你在猶豫什麽?”蔣曉溪看穿了蘇銳的爲難,笑吟吟的問道。
“我是不想給白秦川送份子錢。”蘇銳咳嗽了兩聲。
“這有什麽,你到時候算是女方家親戚,你的份子錢給我不就行了。”蔣曉溪眨了眨眼睛,她看起來心情好像挺好的,并沒有因爲蘇銳的拒絕而表現出任何的低落。
“那也行,不過,我估計,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話,白秦川自己也會給我發請柬的。”蘇銳撇了撇嘴,看來他是一點兒也不想在白秦川的身上花錢,“我能不能光送祝福,不給錢?”
“那我甯願你光給錢,别送祝福。”蔣曉溪笑了笑,“畢竟,我可不指望我和白秦川之間能有多幸福。”
蘇銳看着她微笑着說出這句話的樣子,不禁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既然都要結婚了,那就好好過日子吧,别太折騰了。”
聽了這句話,蔣曉溪的眸光微微一動,看着蘇銳,她的眼圈竟微微有些紅了。
“怎麽,你怎麽哭了呢?”蘇銳說着,就要去找紙巾。
“不用,我自己有。”蔣曉溪用紙巾在眼睛上輕輕的擦了擦,随後才說道:“至少這時候,我真的很羨慕蔣青鸢。”
“這……”蔣曉溪的這句話一下子把蘇銳給弄的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是普通的感慨,還是在表白?
女人心,海底針啊!
隻是,蘇銳也明白,自己和蔣曉溪之間的接觸并不深,對方完全沒理由喜歡上他的。
“不要緊張,我不是那種會糾纏别人的女人。”似乎是看穿了蘇銳的想法,蔣曉溪紅着眼圈,笑着回答了一句。
隻是,這笑容落在蘇銳的眼裏面,還帶着些許苦澀的意味。
怎麽就不糾纏了?白秦川都被你糾纏的要訂婚了啊,天知道你是怎麽捏住他的七寸的……蘇銳倒是很想反駁一句,但是也沒開口。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省的影響大英雄休息。”蔣曉溪又說道,說完,她便轉過身,拿起放在床上的包包,就要離開。
蘇銳笑了笑:“你就不能不挖苦我?今天晚上來到這裏,就是爲了開我玩笑的吧?”
蔣曉溪轉過身來,搖了搖頭:“不,絕對不是,我之前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認……真……的?
蘇銳的表情立刻變得艱難起來:“也包括給白秦川戴綠帽子?”
“是的。”蔣曉溪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女人一旦狠心報複起來,是不是很可怕?”
蘇銳聽了,不禁無奈的說道:“你何必要這樣呢?苦了别人,更苦了自己。”
蔣曉溪笑了起來,重新走到了蘇銳跟前,她靠得很近,由于踩着高跟鞋,她的鼻尖幾乎要碰到蘇銳的鼻尖了。
這個距離是絕對的暧昧距離,再往前一寸,可控的暧昧就要變成不可控的激情。
“你總是這樣關心别人,萬一我要是愛上你了,該怎麽辦?”蔣曉溪的聲音之中似乎帶着一股幽幽的味道。
蘇銳哈哈一笑:“白家少奶奶愛上我?這聽起來像是言情小說的橋段,放心,我這個人很多缺點,你絕對不可能愛上我的。”
“反正吧,你還是當心一點好了。”蔣曉溪說着,伸出手,在蘇銳的胸膛上拍了拍:“胸肌很硬,合我的口味。”
“女流氓。”蘇銳很無奈。
對方這樣拍他的胸,他總不能拍回去吧?
誰說這世界上男女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