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蘇銳的威脅,而是他的決心。[
在這種關頭,颠倒黑白真的不可能再忍。
一而再,再而三,蘇銳真的很想看一看,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遭受到了如此的對待,她又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她還會不會爲那幾個兵痞喊冤出氣。
爲什麽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那麽多颠倒黑白的人?
蘇銳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了了。
不過,比他忍不了的還大有人在呢。
譬如說……站在旁邊的章華處長。
聽到蘇銳這樣侮辱王安佳,他頓時火冒三丈,好歹王安佳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上司被人這樣侮辱,他難道不得替上司出這口氣嗎?
“你以爲你是誰?你要停誰的職就能停誰的職?你也不好好的看一看,看看這裏究jìng是什麽地方!”
這個處長實在是有些忍不了了,走到前面,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蘇銳的腿上!
這一腳并不算重,但是蘇銳的褲子上卻清晰的出現了一個鞋印。
蘇銳知道某些部門審訊時候的一些手段,相比較而言,這一腳簡直是對他撓癢癢。
至于這鞋印會不會對他造成侮辱……蘇銳根本不在乎。
蘇銳的嘴角露出了輕蔑的微xiào來:“怎麽着,你這樣是準備對我屈打成招嗎?”
他知道,在這樣的秘密部門裏面,所謂的屈打成招絕對不是傳說。
但是,如果這些人敢對蘇銳上手段的話……結果可真的不大好說了。
“你回來。”王安佳對章華處長說道,她似乎也不喜歡這種不痛不癢的做法。
章華走了回來,王安佳便給他耳語了兩句,章華陰沉的看了蘇銳一眼,眼睛裏面頗有一種陰謀的味道在醞釀。
可是,氣頭上的王安佳真的腦子短路了,她壓根就沒仔細的想想,爲什麽被在稱爲最危險的一号監倉裏面,蘇銳能夠被别人畢恭畢敬的稱爲老大!
“從現在開始,不許吃飯,不許喝水,也不能睡覺,什麽時候把你通敵叛國的行徑全部交代清楚,你什麽時候才能休息。”王安佳冷冷的丢下了一句,然hòu便離開了審訊室。
章華笑眯眯的看了蘇銳一眼,說道:“我跟你講,這種滋味兒可絕對不好受,用不了一天,你就會交代的。”
真把自己當成是泥捏的了嗎?
蘇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铐,眯了眯眼睛:“公權私用,就是這樣體現的嗎?”
“你知道嗎,對于我們這個部門來講,隻要懷疑誰是嫌疑人,就可以立即實施抓捕。”章華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一邊喝着,一邊嘲諷的看着蘇銳:“一切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爲都是不能容忍的,從現在開始,我就陪你耗着,看看是我的咖啡管用,還是你的精神頭管用。”
“你知道我爲什麽會主dòng進來嗎?”蘇銳忽然說道。
“主dòng進來?”章華的眉毛揚了揚:“什麽意思?”
他一直認爲,是他把蘇銳給抓進來的,畢竟在抓人的時候,他已經放出了話來,如果蘇銳不接受調查,他們有權立刻就地擊斃。
不過,“就地擊斃”,這四個字放在蘇銳的身上,簡直就跟笑話沒什麽兩樣。
“因爲我想把你們一網打盡。”蘇銳眯着眼睛笑起來。
章華也笑了。
兩個人的笑聲回蕩在審訊室裏,顯得異常怪異。
不過,章華的笑聲很快便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臉上的狠辣意味:“從現在開始,這裏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說着,他走到蘇銳的跟前,一棍子抽在了蘇銳的手臂上。
蘇銳的眉頭皺了皺,說實話,當他雙手攥拳的時候,小臂上的肌肉會達到非常堅rèn的程度,其硬度絕對不比章華手裏的橡皮棍弱上多少。
“很好。”
望着拿着棍子的章華,蘇銳笑了笑,目光之中滿是玩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繼續。”
…………
在蘇銳被抓走了之後,秦悅然立刻就開始打電huà了。
她先打給了自己的爺爺。
“什麽?蘇銳被對外特情局抓走了?這是個什麽單位?”
這些年來,秦之章已經遠離了第一線,對于一些機構設置也都不是很清楚了。
秦悅然自然也不知道,隻是憤怒的說道:“他們說蘇銳通敵叛國!”
對于了解蘇銳的人來說,這個所安插的罪名實在是太過火了。
果不其然,秦之章也氣的胡子抖:“通敵叛國?在這種時候,還有人敢說蘇銳通敵叛國?”
“是的,對外特情局就是這麽說的!”秦悅然着急的說道:“爺爺,您快想想辦法吧!我怕蘇銳在裏面受苦!”
“好,你先别着急,我問問這個對外特情局到底在哪裏!”秦之章說道:“看我不拆了它!”
蘇銳可是都軍區的驕傲,敢這樣動蘇銳,無yí就是在和整個都軍區作對!秦之章可是最早的都軍區司令員,他怎麽可能坐視這種情況出現?
要知道,在秦之章看來,他們一堆都軍區的高級軍官剛剛給蘇銳接過風,然hòu就生了這種事情,這不是在啪啪的打都軍區的臉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以秦老爺子的脾氣,絕對不可能受得了這種氣!
挂了爺爺的電huà之後,秦悅然覺得不放心,然hòu又給蘇天清打了個電huà。
她可是知道這位女強人有多麽的護短,雖然之前蘇天清和蘇銳根本沒見上幾面,但是或許是由于無法磨滅的血緣關xì,或許是由于對弟弟本身的那種疼愛,蘇天清的護短程度讓人咋舌。
就在這個時候,蘇天清正坐在集團辦公室裏打着電huà呢。
而跟她通話的正是蘇熾煙。
“熾煙啊,你爸爸是明天請蘇銳吃飯嗎?在哪個飯diàn啊,我到時候也過去。”
“你轉告你爸啊,他這個大哥可當的真不合格,蘇銳立了大功回來了,讓他一個人去接風?這偷偷摸摸的可不像話。”
和蘇熾煙的通話結束之後,蘇天清坐在轉椅上,擺弄着手機,心情好的快要飛起來了。
蘇銳在炎黃島的行爲,讓國人狠狠的揚眉吐氣了一番,而他們老蘇家,同樣覺得倍兒有面子,這幾天來,老爺子的嘴就沒合攏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秦悅然的電huà打進來了。
蘇天清看着号碼,笑了笑,自從那次北方公館事件之後,她就把自己的号碼留給了秦悅然,這還是對方第一次主dòng打給自己呢。
秦悅然是蘇天清親自給蘇銳挑選的“弟媳婦”之一,自然也是和顔悅色的不得了。
“悅然,有什麽事情啊?蘇銳快回都了,你知道嗎?”蘇天清問道。
這次老蘇家的消息可太滞後了,蘇銳何止是回來了,都被秦家先拉着請了一頓接風酒了!誰讓蘇銳隻把回來的消息告訴了秦悅然呢?
“姐姐,蘇銳已經來到都了,可是剛到沒多久,就被一個叫做對外特情局的單位拟給抓走了!”秦悅然的這一聲“姐姐”,喊的是如此的順其自然。
蘇天清的反應和秦之章一樣,本能的問了出來:“對外特情局?那是什麽單位?”
“我也不知道,用的是通敵叛國的罪名!”秦悅然說道。
“好,悅然,這件事情交給我了。”蘇天清沉聲說道。
挂了秦悅然的電huà之後,蘇天清把桌子上的一杯水全部喝光了,似乎想要借此來澆滅她心中的火焰,但是,這樣做似乎并不能起到什麽太好的效果。
通敵叛國的罪名?
敢說蘇銳通敵叛國?
蘇天清深深的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小帽子!這罪名大破天!
可是,在這種時候,誰會作死的要給蘇銳安排這種罪名?活膩歪了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蘇天清給蘇無xiàn打電huà了。
她一開口就是憤怒的嘲諷語氣,在蘇天清身上,對于大哥和弟弟的态度,簡直是天壤之别。
“蘇無xiàn,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的親弟弟都被人用通敵叛國的罪名給抓走了,你的厲害都用到哪裏去了?”
蘇天清的嘲諷語氣讓電huà那邊的蘇無xiàn皺了皺眉頭:“怎麽回事?你慢慢說。”
習慣了小妹的脾氣,否則如果别人敢這樣對蘇無xiàn說話的話,恐怕後者根本不會聽下去了。
“蘇銳被一個叫做對外特情局的單位抓走了。”蘇天清沉聲說道:“用的是通敵叛國的罪名!”
蘇無xiàn眯了眯眼睛,說道:“通敵叛國?”
如果在他身邊的人,一定能夠感受到,此時從蘇無xiàn的身上釋放出來一股濃烈的寒意,似乎讓周遭的空氣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分!
通敵叛國?
這個罪名他可忍不了!
蘇耀國更忍不了!
“這件事情先不要讓父親知道,我來處理。”蘇無xiàn說道。
他知道,以老爺子的脾氣,知道了自己小兒子被安了一個那麽嚴重的罪名,估計會氣炸的,到時候,又少不了一番血雨腥風。
蘇天清努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蘇無xiàn,你一定要讓背後的那個人付出代價!”
蘇天清并沒有得到蘇無xiàn的回答,電huà便已經被挂斷了。
雙手攥拳,放在桌子上,蘇天清眯了眯眼睛,一股強烈的上位者氣息從她的眼睛裏面釋放出來。
“我不管你是誰,都會不得好死。”蘇天清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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