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是不是怕我們兩個在點心當中下藥啊?”黑發的倩倩一下子就說出了彭白心中的擔憂,噗哧一聲笑道:“主人,您多慮了,我們雖然是門内訓練出來的,但是一生隻服侍一個主人,我們不但是您的仆人,也是您的床伴,更是您的貼身保镖。”
彭白聽愣住了,自己的心事被人家說出來雖然有些尴尬,但是彭白不承認難道她們還能逼迫自己承認不成?可是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保镖,說出來誰相信啊!
倩倩看到了彭白的不可置信,将手中的托盤放在了彭白的床頭,然後輕松的的跳了起來,這一跳,竟然跳起了一米多高,要不是彭白住的這個别墅二樓至少有四米高,就憑這一跳都能撞死人。
倩倩的身體在空中竟然不可能的團成了一團,然後斜射了出去,三道白光閃過,對面堅硬的牆壁上竟然留下了三支小巧精制,刀刃上卻泛起層層綠光的匕首,顯然是塗了某種毒藥。
彭白被倩倩露的這一手驚的滿身是冷汗,心中暗自尋思,如果這三把匕首射的不是牆面而是自己,自己是否能及時躲閃開呢?
彭白想了一下剛才倩倩的動神作書吧和出其不意的甩出三支帶毒的匕首,心中驚駭莫名,因爲除非自己手中握着菜刀,這才可能用旋風刀法形成刀幕擋開三支匕首,如果自己的菜刀沒有在手,對方又是出其不意,恐怕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主人,如果我們要殺您好,還用在糕點中下毒嗎?”倩倩動神作書吧優雅的從牆上拔出了三去毒匕首,手輕輕一抖,和變魔術一樣,三支匕首竟然從她的手上消失掉了。然後倩倩嬌笑的問彭白道。
“确實不用。”彭白點頭冷聲回答道。心中開始考慮,是否應該先下手爲強,先幹掉這兩個美女。以免以後身邊留着兩個禍患,在背後向自己下刀子。
“主人,如果您還不相信,那麽就要了我們的身體,我們就是您的人了。”倩倩看到彭白還不相信,語氣一軟,竟然哭了起來。
倩倩的這個轉變不去當演員簡直太可惜了,彭白沒有什麽可說她了。什麽話都讓她說全了,所以彭白隻能保持沉默。
看到彭白沉默不語,倩倩和柔柔對視了一眼,柔柔馬上放下了手中地托盤,然後和倩倩一起寬衣解帶,這次兩人的速度很快,還沒有等彭白反應過來,兩個赤裸的美女就出現在了彭白地面前。
“你們。你們快穿上衣服,我不需要。”彭白頓時感覺眼睛被某些散着白皙光芒的東西晃到了。在赤裸的美女面前,彭白的智商一下子降低到連白癡都比彭白還要高的水平線上,對于一個處男,美女的誘惑無疑是緻命的。
“主人,您不會是一個處男吧!”倩倩的話将彭白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擊潰。
彭白頓時有一種無力地感覺,這個倩倩的心思實在太細膩了,要是說耍手段。這兩個美女可能不是彭白的對手,但是察言觀色琢磨對方的心理,彭白馬上就落了下風,更重要的是,彭白沒有見過如此與自己坦誠相對的美女,無論是思想空白還是生理的自然反應都讓彭白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倩倩和柔柔輕巧地躺在了彭白的身邊,然後開始爲彭白寬衣解帶。
“住手。”彭白怒吼一聲,嘶啞地嗓音帶着憤怒,讓兩個美女的手上動神作書吧齊齊停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們出去吧!”彭白看到自己的内褲都露出來了,有些生氣,又有些害羞的說道。
“主人,您是需要我們的,您看,它已經出賣了您的心。”倩倩笑着一把抓住了彭白的下體,嬌笑着說道。
彭白想要拉開倩倩地手,卻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接着就是一次又一次同樣的感覺從下體傳來,定晴一看,倩倩柔順的長發如同瀑布一樣散落了下來。
柔柔并沒有躺在一邊不動,而是快速的解開了彭白的衣服,然後香舌遞了過去。
彭白頓時在這種快感和刺激當中迷失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男身,就在激情的呻吟當中失去了。
當激情過後,彭白接着露出香甜微笑沉沉睡去的倩倩和柔柔,心中開始思量這次事件給自己帶來的影響,首先,對不起朱婉卿這個是一定了,隻不過這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彭白也隻能極力去隐瞞,或者是對失婉卿說明,不過這也是以後的事情,彭白雖然頭疼,但是沒有在這個上面浪費太多的腦細胞,到時候自然有他頭疼的地方。
這兩個美女已經自己承認是廚師門的人了,雖然她們說會忠心自己,這個話彭白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沒有一個賊會大聲喊着自己是賊找打,不過自己收了這兩個美女,首先可以讓廚師門的人對自己放松一些警惕,自己可能以前在廚師門表現的太過冷淡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以表現如此,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會對美女不動心,除非他有非正常的愛好。其次就是,如果彭白繼續保持以前的樣子,那麽很可能會被很多人當成敵人,因爲一個對美女、對金錢都不屑一顧的男人,是有野心或者說是有陰謀的男人,因此,自己上了兩個超級美女,應該可以讓廚師門内的某些人放下心了。
更重要的是,彭白已經見識過了倩倩傳測心理的能力,一個裝沉默的人很容易被人看穿,彭白和這兩個美女發生關系以後,在某些事情上面可以表現的比較随意,越是表現的随意,自己的心理就越不容易被她們看穿,這樣反倒是一種非常不錯的保護。
“而且,做愛的感覺真的非常舒服。”彭白看着兩個赤裸身體的美女躺在自己的身邊,潔白地床單上處處落紅,不由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征戰了幾回彭白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彭白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如果不是身下床單上仿佛雪中梅花地紅點,彭白甚至會以爲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美妙的春夢。
穿好衣服褲子。彭白洗漱完畢走出房間,從樓上看到兩個美女如同花衆當中的蝴蝶一樣圍着客廳邊上的那張長飯桌正在擺放着什麽。
“主人,您睡醒了啊?”柔柔看到彭白走下樓來,甜膩的聲音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柔柔的說道。
“嗯!”彭白點點頭,雖然和兩女發生了關系,但是如果轉變地太快還是會讓人看出破綻,所以彭白幹脆保持了以前的态度,不冷不熱的算是回答了。
“主人,您昨天晚上真的好棒哦!弄的人家今天差點就起不了床。”倩倩向彭白抛了一個媚眼,對彭白說道。
彭白差點将倩倩一把拉進懷裏,這個小妖精實在太懂得男人的心理了。
“陶替來了沒有?”彭白坐到了柔柔擡出的椅子上,然後轉移話題道,哪個陶替既然是彭白的秘書,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在家中睡懶覺。
“陶替早就來了,一直等在門外,主人。要叫他進來嗎?”柔柔軟聲問道,在彭白點頭以後。走過去打開了别墅地大門。
“白助理,您休息好了嗎?”陶替一走進來就立刻堆起了滿臉非常職業的笑容對彭白說道。
“嗯!今天有什麽工神作書吧要做?”彭白點點頭問道。
“今天上午呢!您需要去西部地區地總部一趟,和西部地區總負責人史密斯先生見個面,然後就是接手一些工神作書吧,晚上六點整,在總部的主會議室,史密斯先生爲您舉辦了一個歡迎酒會。基本上今天就是這些事情需要做。”陶亻替笑着對彭白說道。
彭白點點頭道:“早上沒有吃飯吧!坐,一起吃,這麽多東西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們兩個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陶亻替聽了彭白的話,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先是感謝了一番,然後才坐到了彭白右手邊的位置。而倩倩和柔柔兩位美女則是高興的坐在了彭白左手下方的位置,然後兩對俏目不斷地打量彭白。
如此豐盛的早餐對于彭白來說确實太多了一些,就算是三個彭白都無法将桌子上面的食物吃光,單單是牛奶就有整整一個兩升玻璃瓶子那麽多,十幾個煎蛋,一堆擺放的和小山一樣的面包,各種腌肉香腸,彭白在看到這些食物的時候,腦海當中冒出的話是:這可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豐盛的早餐啊!
飯後,彭白在臨出門前,倩倩和柔柔拉着彭白的手,在彭白的雙頰上留下了兩個吻。陶亻替坐在保姆車當中看到這一幕心中高興,甚至比彭白還要高興,因爲昨天留在陶亻替心中的陰影終于沒有了,原來這個白助理還是和正常男人一樣喜歡美色啊!既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麽自己就可以使用一些手段來博得他的信任,以後的路還不是越走越寬嘛!
約紐市是世界聰明西部地區最大,也是經濟交流最爲流暢的地區,每天在約紐市都要簽署上百億的訂單。城市當中百分之七十的人是白領階層,本地人口三百六十萬,外來人口卻達到了兩千二百萬,可以說,這個城市如此吸引外來者,是因爲這裏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機遇,隻要你有能力,就能在這裏找到生存的方法和生活的目标。
不過約紐市同樣是世界上堵車概率最大的城市之一,雖然城市建設好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挑出毛病,雖然單排車道就達到了八條,可是堵車,依然是堵車,每天清晨上班高峰期的時候,一次堵車就能夠形成一個劣性循環,長長的車流往往可以排出五公裏開外,堵上一次,沒有三個小時就雖想到達目的地了。
彭白乘坐的保姆車當然不在這些被堵的車輛當中,廚師門的特權在這一刻顯得更爲突出,在總十六排車道的道路兩邊,各項工神作書吧一條比正常單車道寬上一半的獨立車道,在彭白乘坐地保姆車前後。都是挂着政府機關牌子地汽車。顯然,這條路代表的就是特權。雖然保姆車的時速隻有三十到四十公裏左右,但是相比那些堵地和沙丁魚罐頭一樣的馬路上面的汽車。這樣的速度無疑是相當快的。
看着外面不停按着喇叭,不停的搶前,隻爲了得到一個更好的位置,雖然隻是移動半米都不到的距離,但能讓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或者讓兩輛看起來價格不菲地汽車碰到一起,彭白再一次感覺到了權利的好處,在廚師門當中,想要得到權利。需要的是高超的廚藝,過人的手段,可是怎樣的廚藝才算高超?怎樣的手段才能過人呢?
彭白看着外面擁護的車流,再看看在保姆車前後行駛地汽車,陷入了思考當中。
一輛單車在汽車形成的浩瀚海洋當中左右穿梭,輕易地超過了比蝸牛的移動速度更深夜靜要慢的車輛,快速的在車輛當中行進,一輛汽車的主人似乎在倒車鏡當中看到了這一幕。汽車的價格足以買上百部這樣的單車,而速度更是無法對比地。可是現在無數的汽車竟然被一輛單車超越,這個車主扭轉了方向盤,竟然拐出來一點,雖然汽車拐出來的距離很少,但是卻足夠突然,那輛單車直接撞在了汽車的副駕駛位置的車門上面。
單車的主人從地上跳起,一把抓住了正在查看愛車是否被刮花的車主。一個頭錘加上一記重拳,将這個臨時起了懷心的人砸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哪個被打到在地的車主最後竟然掏出皮夾,從中取了兩張鈔票給了哪個單車的主人,而單車的主人在多給了這個車主一腳後騎上單車繼續前進。
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堵車的公路繼續充當着沙丁魚罐頭的角色,而彭白的心卻已經有所锾了,剛才那一幕給彭白的感覺很清晰,就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自行車刮一下無傷大雅,看哪個單車後來騎的速度,顯然什麽地方都沒有損壞,而哪個汽車的主人就慘了,車的側面被撞下去了兩個大坑,而且刮了一條長半米的白印,單是修車就不止伍佰塊錢吧!可是最後這個車主竟然賠給了單車的主人錢,這說明什麽?拳頭硬是老大,這點無須置疑,但是這個拳頭打出去一定要有借口,一定要有目标,而且不出則已,隻要出去,就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标,同時讓周圍的人根本不會插手幫忙,更不會說自己的不是。
無論是争權奪勢,這種方法看起來非常簡單,但是卻是最爲實用的。
彭白閉上雙眼,腦海當中回蕩起來曾經在小說當中看到的一段話,甯讓人懼,不讓人愛。這也成爲了彭白今後行事的主要方向,那就是,讓所有人都害怕自己,讓所有人都聽令自己,隻有得到更大的權利,才能更沉重的打擊廚師門的勢力,或者更爲直接一些,奪取廚師門的最高權利,然後從内部幹掉所有仇人,廚師門神作書吧爲了個獨立的存在,代表的已經不是廚師的最高學府,而是一種權利,一種榮耀,一種經濟的象征了。
經達了近五十分鍾的車程,彭白乘坐的保姆車停在了一個高十八層,氣勢宏偉的建築前。
走出陶替拉開的車門,一個身高足有兩米,身材魁梧的褐發中年男子迎了上來,這個魁梧的男人雙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彭白,仿佛要看穿彭白心中所想一般,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彭白,然後才伸手道:“歡迎你,白助理。”
這個男人站在彭白的面前,彭白必須稍微擡頭才能看到這個男人的連,如同刀削一般的國字臉顯得無比的堅毅,加上居高臨下的注視彭白,立刻就讓彭白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壓抑感,而且對方的神情當中充滿了不屑,說了販話雖然隻有六個字,前面的“歡迎你”顯得非常的淡,明顯讓彭白感覺一這個歡迎并不是發自内心的,甚至根本就是對廚師門有這樣的安排感覺到非常的不滿。後面的“白助理”,則在“助理”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讀音,更加顯得看不起彭白的這個身份,話語當中的味道更讓彭白感覺到了一種挑釁,一種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