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望榻上一丢根根的抻了一下腰。雖然那榻硬邦邦的對于跪坐了一天的薛冰來說能夠躺在榻上簡直是太幸福了。仰面倒在榻上薛冰整個人擺出了一個大字。
孫尚香站在榻旁瞧見了薛冰這個樣子輕笑了一聲言道:“與漢中王議事真的那般累嗎?好象你昨日也未累成般樣子啊!”
薛冰躺在那裏便連那腦袋都不願意動上一動隻是望着卧房頂棚口中答道:“坐上天不吃不喝隻是不停的商議着那些事情簡直比帶兵打一年的仗還要累人。”
孫尚香聽了趴到薛冰身旁然後将薛冰當做抱枕一般。調整了幾下姿勢覺得舒服了後又問道:“漢中王天天找你前去議事可是要有什麽大動作了?”
薛冰将手放在枕在自己胸口上的孫尚香頭上不停的在她的秀上來回的滑動着嘴裏則道:“這次可是真正的大動作了。不能出一點差錯所以才會一次次的招集文武商議。”
孫尚香将頭動了動以躲避薛冰的大手因爲薛冰那手弄的她覺得她癢口上則問道:“那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王府議事?”
薛冰見孫尚香的頭動來動去知道她是被自己弄的不舒服所以在躲自己的大手。隻是這麽一來他心裏反而起了作弄的心思那孫尚香往哪躲他的手就跟到哪而且總是在耳邊脖子等處輕輕滑動。
一個逃一個躲。這二人便倒在榻上鬧了起來便連剛才聊着的話題都忘到了一旁。笑鬧了一陣薛冰又望榻上一倒口呼呼的喘了兩下後道:“不鬧了太累了!”
孫尚香聽了立刻又湊了過去隻是鬧了這一陣她也喘個不停胸前地一對山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的起伏。加上她慢慢的望薛冰身上靠去直叫薛冰瞧得從大字變成了太字。
吧唧了幾下幹燥的嘴然後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薛冰突然一個翻身将孫尚香壓在了身下。
那孫尚香本待拿薛冰當枕頭再趴一會兒哪想到薛冰突然一個翻身将自己壓到了下面。還道薛冰使詐騙她近前然後好抓住她口上還笑着道:“你使詐!算不得我輸!”
薛冰嘿嘿一笑口上則道:“爲夫放輸現下就準備給夫人一些獎勵。”
孫尚香眨巴眨巴眼睛一雙大眼很純潔的望着薛冰問道:“什麽獎勵?”一擡頭與薛冰對視突然見其眼中滿是熾熱的火光。而此時兩人貼在了一起孫尚香也感覺到了自己小腹處那硬硬的頂着自己地物事。
薛冰不答隻是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好象兩條頑皮的小蛇。互相纏繞着始終不願意分開。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二人好似永遠也不夠那樣一直吻着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唇分二人依舊保持着這個姿勢互相凝望。而他倆因爲适才的那番熱吻臉上都顯出一片潮紅。薛冰繼續望着孫尚香右手則在身下的玉體上下來回的摸索。二人成親這麽多年薛冰早已經熟悉了孫尚香全身上下地敏感之處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一層布料根本無法阻擋那支熟門熟路的狼爪。
孫尚香将一雙玉臂環在薛冰的頸上眼裏則隻有薛冰。他二人深情對視了這一陣薛冰已經将兩人的衣衫解了開。
一邊忙着繼續褪掉衣衫。一邊問道:“香兒你我成親多久了?”
孫尚香撇了撇嘴。然後一種嗔怪的語氣答道:“怎的這都記不住了?你我二人是在建安十四年成的親到現在建安十九年已經過了近五個年頭了。”雖然語氣中帶着一點埋怨但是眼中卻隻見得一片柔情。
薛冰于心中盤算了下口中念道:“五年了啊!真快啊一眨眼已經過了近五年了。”轉念一想那兩個娃娃遂苦笑道:“甯兒與晴兒都那般大了時間過的還真快。我還記得你我剛成親時你還是一個頑皮搗蛋地大丫頭。”
孫尚香笑了笑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樣子卻是天不怕地不怕隻道天塌下來也壓不到自己。而近幾年因爲在家管教兩子倒是讓她的性子穩了許多。隻是若說她就此性情大變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女子那是不可能的。
擡頭看了看薛冰孫尚香突然現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已經不是當初和自己剛成親時的那個人了。
初見到時薛冰整個人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但卻輪芒畢露旁人一見便知此人不凡。但是現下雖然外表沒什麽變化但是卻少了那股時刻散出來地逼人鋒芒。不是說薛冰被磨沒了性子而是說薛冰已經懂得将鋒芒内斂。不出則以出必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