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端着酒碗臭着一張臉望着對面的張飛。隻見張飛一手抱着酒壇另一隻手拿着碗一碗接關一碗的望自己的嘴裏倒酒對沒錯。就是倒!在薛冰看來這根本不叫喝酒一般人拿酒壇子望碗裏倒時就是這個樣子……
張飛連喝了半壇這才長出一口氣見薛冰隻是端着酒碗内裏酒水卻是半點未下遂問道:“了寒怎的不喝啊?”
薛冰撇了撇嘴暗道:“我喝什麽喝?正上火呢!還喝!”口上卻道:“我才回來連飯都沒吃這就喝酒?翼也沒吃吧?不怕喝壞了身子?”
張飛聞言瞪大了雙眼言道:“怕的甚麽?這酒還能把人喝死不成?”
薛冰心道:“我說有人喝死過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還未開口隻聽張飛又道:“我隻比你們早回來半日多到家裏收拾了一下便把酒壇子翻了出來。本想大喝一陣卻覺得沒甚意思便着酒菜來找你了。”
薛冰聽了奇怪的道:“酒菜?我隻見得這四壇子酒了那菜在何處?”說完來回張望。卻隻見得那上個酒壇子未見得地點菜的影子.
張飛咧了咧嘴答道:“進來時交給你家下人了!一隻兔子和兩條魚都是活的!估計這會兒正做着呢!”
話還未落隻見門口進來幾個下人。手裏端着菜于二人面前擺放好。薛冰瞧了瞧一隻烤兔子一盆魚湯另外還有一條煮了。此時做菜遠不似後世那樣精緻便是與宋朝什麽的都相差很多一樣素材甚至上弄熟了就可以吃當真是名副其實地原滋原味。好在薛冰在這生活了這麽多年倒也習慣了。而且亂世之時。有的吃就不錯了。像今日這般有魚有肉那可是與過節一般無二。
張飛瞧關這些吃食又往自己嘴裏倒了一碗酒言道:“這味香啊!子寒府上是何人掌廚?不知道肯割愛讓于我?”言罷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裏嚼了起來。
薛冰心道:“我還真不知道家裏誰負責做菜。總是待不上幾日便要出征最久的一次也法這在家待了幾個月正欲回答隻聽得門口傳來孫尚香的聲音。”
“三将軍想要做菜之人怕是不行了!這菜乃是小妹做的!”邊說着将一盤煮水豆放在了食案上薛冰曾言喝酒時吃點豆子最是下酒所以薛冰中常年備着豆子隻要薛冰想喝酒了就會煮上一些。
張飛聞言轉頭一望。見是孫尚香尴尬道:“卻不知弟妹還有這般手藝!俺老張倒是唐突了!自罰一碗。自罰一碗!”邊說着邊伸手去酒壇。
哪知孫尚香手快先搶過酒壇笑道:“三将軍愛酒如命若要罰怎的能罰喝酒?當罰少喝一碗!”
薛冰聞言一樂言道:“是極是極。當少喝才算做罰!我這碗酒喝下之前莫給三将軍倒酒。”說完給自己倒上一碗。然後一邊吃着豆子一邊小口小口的抿着那碗酒就是不喝光。
張飛在旁死盯着薛冰那碗每次薛冰一放下他就想去拿酒壇子。但是每次都現薛冰碗時那酒好似根本沒喝過一般。“大老爺們怎的喝酒這麽費勁?要不我幫你喝!”說着就要去拿薛冰那碗。
薛冰趕緊将碗端起見張飛急了遂道:“這便喝了着什麽急?”遂一口将酒飲下然後亮了亮空掉的碗。
張飛見了對孫尚香道:“弟妹你看子寒那碗空了可以把酒壇子還來了吧?”
孫尚香道:“三将軍自飲之我自于旁爲你倒酒!”言罷爲張飛倒滿一碗張飛急飲而下卻見孫尚香不倒酒遂問道:“弟妹何以不再倒之?”孫尚香答道:“将軍已飲而我夫君尚未飲之其碗仍滿。若獨爲将軍倒酒則甚爲不公是以待我夫君飲罷自爲将軍滿上。”
薛冰聞言心中偷笑不止面上卻不必臉色隻顧吃菜那酒卻是半點未碰。
張飛見狀心中暗思:“這丫頭百般刁難于我卻是爲了何事?我不曾招惹于她啊!”思不出原由卻想喝酒心下一動遂歎道:“我今不知怎麽的招惹了你夫婦!罷了!罷了!我回家自飲去吧!”
薛冰見張飛欲走忙對孫尚香打了個眼色然後言道:“是才我夫人乃是與翼德開個玩笑且莫生氣。翼德尋我喝酒我自當奉陪。”言畢将碗中酒水盡數飲了。
張飛見了心下暗喜對孫尚香道:“弟妹且将酒壇還我吧!老張福薄不敢勞弟妹于旁倒酒!”
孫尚香撇了個白眼将酒壇子還了回去。見張飛一臉喜色遂湊到薛冰耳邊輕道:“你個笨蛋讓人家給騙了尚且不知!”
薛冰聽了見張飛一手抱着酒壇子另一手下筷如飛哪有半噗欲走之念心中暗道:“這張飛越老越精明了!”正念叨着門口突然傳來孩童地聲音。薛冰轉頭一望隻見兩個長地好似瓷娃娃般的小娃騰騰騰地跑進來。
“娘娘抱抱!”那倆小娃娃跑到孫尚香的腳邊拉着她娘的衣角嘴裏說着不清不楚的話。
薛冰在旁瞧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指着這兩小娃娃問道:“甯兒和晴兒?”然後一臉不相信地道:“怎的長的這般大了?”
張飛在旁一直瞅着薛冰見他這般樣子大笑道:“子寒也不想想自己多久未見到孩子了?想當初俺随哥哥出征一回家卻見本來還小小的娃兒滿地亂跑地時候可真把俺吓了一跳!這孩子啊長的可是真快啊!”說完将酒碗放到一邊一臉慈祥的望着那倆孩子。
薛冰聽了張飛的話:“當初劉備颠沛流離手下戰将僅關、張、趙。但凡有事隻能使這幾人想來是一直沒什麽時間陪陪家裏人吧!”想到此。薛冰又想到自己。瞧着那已經可以在地上來回亂跑而且能喊能叫的娃娃心中百感交集。薛冰自己自打有了孩子不也一樣沒什麽時間陪在其身邊。
隻見孫尚香抱起了一個另一個卻站在一旁巴巴的望着孫尚香。奈何這孩子已經兩歲多了論虛歲的話那可已經三歲了孫尚香如何抱得了兩個?隻得無奈的哄着另一個道:“甯兒乖去找爹爹抱!”
小薛甯轉頭望了一眼薛冰和張飛卻是不知哪個才是爹爹一臉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孫尚香這般樣子直叫薛冰一臉無奈。“久不于家中孩子懂事時更是不在身邊如何識得自己?”遂伸出雙手對小薛甯道:“來爹爹這!”小薛甯直瞅了半晌最後卻也是沒過來。隻是又往孫尚香腿邊靠了靠眼睛卻直直的望着薛冰。
薛冰瞧見這般樣子。嘴裏一陣苦。孫尚香也歎氣暗道:“若非劉皇叔将我勸了回來怕是這孩子見了我時也是這樣吧!”隻得安慰薛冰道:“孩子許久見不得你是以眼生。待過上些日子便好了。”而後又與倆孩子道:“這是爹爹你們不是總想見爹爹嗎?”
張飛在旁瞧着這一幕安慰薛冰道:“子寒。不必在意。孩子嘛!瞧着眼生自然與你疏遠些。待長大懂了事便好了!咱身爲将領地日後少不了要長年在外所以留着個婆娘在家裏年孩子是很有必要的。”最後一句卻是說給孫尚香聽的劉備将孫尚香勸回成都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此時故意說了一下卻是怕孫尚香因爲那事對劉備有所怨言。
他哪知孫尚香現在感激還來不及呢哪來的怨言?否則她主舉和薛冰一般地尴尬。自己地孩子卻不認識自己實在太難受了些。
薛冰又瞧了下那兩個孩子那倆娃正睜着烏溜溜的雙眼打量着自己薛冰苦笑了一下對張飛道:“來!幹!”
張飛聞言遂與薛冰對碰了一下道了聲:“幹!”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直喝到了黑了天張飛這才起得身來口齒不利索的道:“子寒與弟妹分别了這麽久想來心裏定想念的緊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倆的好事!我亦回去陪我家那婆娘了!”說完晃悠悠的出了薛府薛冰忙吩咐親兵護着張飛回家。而後自己也晃悠悠的奔卧房而回。
一時得屋來便見孫尚香哈着腰正在那鋪着被褥。薛冰從後面瞧的正見那玲珑的曲線。将他白日硬壓下去的邪火又勾了起來而且喝了這許多酒那股火好似被油淋過了一般燒地越旺了。
搖搖晃晃的走到榻邊從後面一把抱住孫尚香不想卻被孫尚香一下子躲了過去笑罵道:“喝多了便來胡鬧!”
薛冰笑道:“我沒喝多!”哪知話未說完腳下就是一個踉跄若非正好在榻邊非得直接摔地上不可。
孫尚香卻被唬了一跳連忙湊過去問道:“沒事吧?莫摔到了!”哪知正問着突然覺得一雙大起大手将自己環住而後自己便再也動彈不得一張嘴直接吻住了自己好似在品嘗什麽絕世美食似地而背後那雙手又緊了緊整個人好似被揉進了薛冰的身體裏一般。
倒在榻上擁吻了半晌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這才分開。薛冰仰躺在榻上望着孫尚香那被自己吻的略微有些紅腫的雙唇輕笑了下似是甚爲得意。
孫尚香整個人倒在薛冰身上感覺到下面頂着自己的堅硬面上一臉紅暈輕聲道:“讓我起來!”
“反正都要睡了還起來做什麽?”邊說着一雙大手便在孫尚香的身上遊走。
孫尚香輕推了一把輕道:“讓……讓人家先把衣衫退了……”話說的不甚清楚喘息聲越來越重。
薛冰不松手反而将頭埋了下去。“不用……我幫你退……”最後一句含糊不甭好似嘴裏含着東西一般。
“香兒!”一聲輕喚。
“恩?”一聲臃懶的回應。
隻聽埋于山峰之中的薛冰道:“你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