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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龍霄自己不會說,顧湘雲也不會說,隻是龍霄自己的心理在作怪而已,要是那晚上龍霄稍微的立場不堅定,顧德明也就成立龍霄的便宜老丈人了。顧德明可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見龍霄臉上面現尴尬之色,還以爲自己是一鎮之長宴請他這個副鎮長不好意思來着。要是顧德明知道了真相,是會大罵龍霄的。顧德明就對龍霄說道:“龍付鎮長,我雖然是鎮長,可跟龍書記是兄弟相稱的,那咱們也是兄弟們,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來,來,咱喝酒”。
龍霄見顧德明一臉的鄭重,也覺得自己想的龌龊了,不禁笑笑,對顧德明說道:“顧鎮長,多謝想請,您有什麽事情就盡管說,請不要客氣,我畢竟年輕,跑跑腿什麽的,還是能行的”。顧德明就道:“呵呵,目前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新大樓已經完工了,新大樓的安排問題是個麻煩,不知道老弟有什麽好的建議”。
龍霄道:“顧鎮長,新大樓完工就搬進去呗,這有什麽難的?”,顧德明就笑道:“龍老弟啊,你不知道,這房間的安排是個問題啊,比如我吧,要是我把自己安排在頂樓,那龍書記就不一定高興了”“我哥爲什麽不高興啊?”龍霄不明白問道。顧德明就道:“我是鎮長他是書記,哪有鎮長在書記上面的?呵呵”,龍霄就笑道:“呵呵,還有這講究啊,那要是在市政府,那市委書記豈不要在大樓的最上面?”。
顧德明也笑道:“也不能這樣說,到了一定的級别,就不會講究這些了,可是在我們鄉鎮這一級,還是要注意這些細節的”。龍霄道:“那既然這樣,那您就按照級别來呗,誰的級别高就在頂層,反正我們的鎮政府大樓有9層,足夠您來安排的”。顧德明就搖搖頭說道:“按照級别往上安排也不錯,可是我們的大樓建的太高了,也不知道當時亓聯軍書記是怎麽想的,設計了9層,每層大小10來個房間,這不是浪費啊”,龍霄道:“9層不算多,按照我們鎮的發展速度來看,以後的部門還是要增加的,不怕沒人住”。
顧德明皺皺眉頭說道:“房子是越多越擠,這不,就連鎮派出所的人都來借住辦公室了”,龍霄一聽,就道:“這不亂彈琴嗎,派出所是獨立機構,怎麽也來湊熱鬧?”。顧德明道:“是啊,可何所長說,說我們鎮政府要支持派出所的工作,派出所的辦公條件太差了,還說就借住一段日子,我能說不答應嗎?”,“何所長?何佳怡?”龍霄問道。顧德明說:“是啊,那個何佳怡,我可是得罪不起的主,我這輩子還想穩穩當當的再升一級退休啊,要是得罪了她,她在何部長哪裏歪歪嘴,我可就老死在這個位置上了”。龍霄一想,也有點明白了,這個何佳怡恐怕以後要來麻煩自己了。
龍霄從顧德明哪裏吃飯以後,也就對新大樓的安排問題忘記了,在龍霄認爲,房子就是用來辦公的,在那裏都一樣,隻要合适就行了。可是,過了幾天,顧德明又把龍霄叫了過去。龍霄就問顧德明:“顧鎮長,您找我?”,顧德明見龍霄來了,就連忙讓龍霄坐下,說道:“是啊,前幾天我們不是談起新大樓的安排問題了嗎,可是有兩個人不滿意啊”。龍霄就問:“是那連個人不滿意?”,顧德明就苦笑道:“本來我把龍書記的辦公室安排在了9層,可是龍書記嫌高,我就安排他在八層,他說八層不好聽,非要我重新安排,但龍書記也不說自己喜歡那一層,我叫你來給我參謀一下”。
龍霄道:“這個好說,等會我問問我哥,他是一個什麽意思不就行了,還有一個人不滿意是誰?”。顧德明就爲難的道:“就是那個何所長,我把她安排在了一層,她說太暗,他說要高一點,我就把她安排在了9層,她又說太高,我就說要不中間吧,她說中間太亂,也不知道她想住幾層,要不,你也問問她是個什麽意思?”。龍霄就笑道:“這要飯吃吧,還嫌飯涼,毛病還不少,那我就問問她”。其實,龍霄心裏是明白的,隻是沒有對顧德明講出來罷了。
龍霄就去了大哥龍山的辦公室,龍山正在坐在哪裏看文件,見龍霄進來,就起起身子,說道:“随便坐,老四,有事嗎?”。龍霄就道:“大哥,顧鎮長要我來問問你,新辦公大樓怎麽安排?”,龍山見龍霄說新大樓的事情,就道:“這個老顧,這點事情都弄不好,還一鎮之長那”。龍霄就有點替顧德明叫屈,就說道:“大哥,你也太爲難顧鎮長了吧,你高不成低不就的,難道在幾層辦公還有說法嗎?”。
龍山就有點神秘的笑道:“老四,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辦公室安排可是有學問的,就比如顧鎮長最前的安排吧,把我安排在9層,你可做的9層東邊有幾個房間?5個,而且吧我安排在了第五間,那我在裏邊成了什麽了?”。龍霄實在想不出9層第五個房間有什麽不妥,就問道:“第5間是最東面,向陽通風啊,有什麽不好?”。龍山就笑道:“老四,你從小就跟你老道師傅風水,難道他就沒有說過,這叫九五之尊啊”。
龍霄一聽,就笑了,道:“大哥,你可真夠八卦的,這個九層第五個房間跟那個皇帝的九五之尊有什麽關系,您真行,這都想得出來”。龍山就一本正經的說道:“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要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我這個書記搞迷信,那還坐的穩嗎?”,龍霄就問:“那你就在第八層呗”,龍山道:“第八層也不行,俗話說七上八下,我還想進步啊,怎麽想下去?”。龍霄就道:“怪不得顧鎮長安排不了啊,那你怎麽不直接對顧鎮長說想住7層啊?”。
龍山就道:“這有什麽好疑問的,我就是想讓顧德明多動動腦子,他這都看不出來,還做什麽鎮長”。龍霄算是明白了龍山的意思,就如實的跟顧德明說了,顧德明就道:“老弟啊,隻要龍書記的辦公室安排好了,其他人就好安排了,既然龍書記願意在7層辦公,那我隻好在6層了,隻是9層的辦公室可惜了,要不,老弟就在裏面辦公吧”。
龍霄就道:“我無所謂,反正你們領導定,我在哪裏都一樣,我也不怕别人說閑話,反正我就一副鎮長,另外,何佳怡哪裏我也沒問,你就也把她安排9層就可以了,保準她樂意”。顧德明幾天之内就把樓層分配好了,一層是保衛科跟财政所;二層是武裝部跟紀檢,三層是計生辦跟文宣部,四層是預留的會議室跟倉庫,五層是團委跟婦聯,六層是鎮長辦公室跟鎮政府辦公室,七層是鎮黨委書記辦公室跟黨政辦,八層是财政所跟綜合科;九層就是龍霄的天下了,最大最東面的一間給了龍霄,緊鄰龍霄的辦公室就是工業和農業辦公室,剩餘的兩間就成爲一個小型的會議室跟一間值班室了。至于9層的西半部,顧德明就留出來了一間給了派出所的何佳怡,何佳怡一看新樓的分配圖,知道龍霄也是在9層,也就高興了,顧德明這才明白,何佳怡是爲着龍霄來的。
顧德明處理好了新辦公大樓的安排問題可是松了一口氣,可轉眼就遇到了新問題。新辦公大樓的辦公家具問題,顧德明就頭疼了,他頭疼的不是鎮裏面的各個幹部,而是來了兩家家具廠的廠長,至于要買誰的,顧德明就拿不定主意了。這兩家家具廠一個是縣家具廠廠長吳茂德,是打着縣裏胡公子的旗号來的。另一家是私營家具廠廠長亓寶和,是打着縣裏李公子的旗号來的,兩家勢均力敵,一個是縣委書記的公子,一家是縣長的公子,顧德明可就頭疼了。本來,顧德明還以爲這是一個美差,還爲黨委書記龍山把這樣有油水的事情讓給了自己感到高興,還心裏對龍山大加的感謝,這下,顧德明就爲龍山的遠謀深慮所佩服了。
顧德明兩手無錯,又不能跟龍山商量,顧德明隻好把龍霄叫了過來。顧德明知道龍霄跟縣裏的關系比自己紮實,就想把這個皮球踢給龍霄。龍霄在聽了顧德明的介紹之後,就明白了顧德明爲什麽把這個采購大權交給自己了。就對顧德明說道:“顧鎮長,您是無利不起早啊,這樣的采購大事,隻有你們鎮領導決定才行啊,我可是你的屬下,可不敢喧賓奪主”。顧德明一看龍霄要撂挑子,就低下身段,對龍霄說道:“老弟啊,你就算幫幫老哥了,事成之後,我一定請請答謝你”。龍霄也知道顧德明是實在人,就半推半就的把這件事情接了過來。
龍霄知道這件事的關鍵不是兩家廠長,而是兩個公子,自己跟胡公子不熟悉,那隻有從李少秋身上入手了。龍霄就接通了李少秋的電話,說道:“李哥,最近忙什麽啊,有時間嗎,過來喝點?”。李少秋一見是龍霄,自是樂意,自己的老爸最近終于同意自己跟龍霄的三姐處對象了,那龍霄可是自己的小舅子了,自己可是不能慢待了,那個龍秀平時總是四弟長四弟短的,最聽龍霄的話的,自己要是得罪了龍霄,那可就得罪了自己未來的老婆了。于是,李少秋立馬就感到了十全鎮龍霄的辦公室,不過,李少秋也不是傻瓜,進門就問道:“四弟叫我來不隻是爲了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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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rbyja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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