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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心,我很想你!”
慕容觞輕柔的在籬洛的耳邊呢喃着,眼底柔情似水,幾乎要将籬洛融化在這泓熾熱的水裏。
“我也是!”籬洛臉上飛過一片紅暈,嬌羞着說道。
将頭埋進慕容觞的懷裏,聽着他澎湃的心跳,籬洛心裏是一陣安穩,不管以後會的命運會是怎樣,但至少現在他們是真實的屬于彼此。
慕容觞一件一件的褪去籬洛的衣裳,眼底的渴望幾乎要将他燃成灰燼。
輕輕吻着籬洛額頭,眼睛,最後輾轉到她的嘴唇。
霸道的舌頭滑過她的唇齒音,恣意的掠奪着那裏的甘甜與美好。
籬洛熱烈的回應着他,一時間滿室旖旎,燭火羞澀的燃燒着,搖曳着的燭光後面,兩個激、情的人互相在對方身上尋找着慰藉……
“王爺,敵人又來進犯了!”
一位副将手裏提着長刀,一臉怒氣的向慕容觞彙報道:
“媽的!這群王八羔子!不給他們點顔色看看,他們就不知道咱們西涼國的厲害!王爺,讓末将帶兵殺出一條血路吧!”
副将血紅着一雙眼睛,裏面全是噬血的殺戮!
籬洛欽佩他的獻身精神,但是不值得。而且他就算是殺出去也不見得能有什麽收效,這地形,實在是對他們不利。
“陳修,不可魯莽!”
慕容觞一口回絕了陳副将的提議,臉色沉重的說道:
“本王絕不容易任何不必要的犧牲!傳令下去,各部隊堅守崗位,隻防不攻!”
慕容觞冷靜的下令道,現在的情形,隻有等無邊和淵逸飛的軍隊彙合才能打敗汀水國的軍隊了。
“陳修!外面有個女人說要找你!”
另一位副将走進來對着陳修喊道。
“出去看看,保護好那個女人!”
慕容觞看着陳修一臉擔憂的樣子,便走了出去。
隻見一位身着紅衣的女子,冒着戰火,固執又堅定的策馬奔來,就像昨天籬洛也是這般進來一般。
“臭娘們!這雁谷隻能進不能出,你來找死啊!”
陳修未等女子走向前,便扯着他那獨有的大嗓門吼道。
卻還是細心的摟着女子的腰,将她扶下馬。
“你說過,你要娶我的!現在你又去打這該死的仗!我怎麽能不來?!”
女子揚着手裏的馬鞭,使勁的抽在陳修身上,一邊哭着一邊罵:
“你這個騙子!說好了要來娶我的!現在卻被困在這個鬼地方,還敢吼我!”
陳修隻是任由女子抽着自己,直到戰袍上浮現斑駁的血迹,女子才停手。抱着陳修哭泣不止。
“你來幹什麽?!這是娘們來的地方嗎?給我回去,汀水國再不濟,也不會對女人下殺手,你現在就給我回去!”
陳修顫抖着手,想要去擁抱女子,卻在碰到女子身體的一瞬間,變成了将女子推了開來。
“給我走!”陳修扯着嗓子對着女子吼道。
“我不走!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任憑陳修怎麽推她,女子就是不肯松手,哭着抱着陳修的腰,死命的不肯放手。
周遭的将領無不爲之動容。有的甚至悄悄的别過頭去擦着眼淚。慕容觞将籬洛攬進懷裏,長長的吐着氣。
“這便是戰争,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歸夢裏人!”
籬洛輕輕呢喃着那道詩,那些戰死沙場的士兵們,又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這位女子一般有着獨闖雁谷的勇氣,有着同生共死的堅定!
慕容觞沒有說話,隻是更緊的擁抱着籬洛,他們都知道,這場生死未蔔的戰争,任何一個人的腦袋都提在脖子上,随時等着死亡的到來。或者那就是下一秒。
“馬上就要開戰了,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啊!”陳修看着緊張的局勢說道。
“我會武功,我會殺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别趕我走。”
女子忙替自己辯解道。看着女子期待的表情,陳修不禁心軟了。
拉着女子的手,走到慕容觞面前:“王爺,請允許末将現在就和嫣兒成親!”
女子一臉幸福的看着陳修剛毅的側臉,臉上全是依賴。
“好!”慕容觞動容的應答着。
“本王親自爲你們主婚,等下吹起的号角便是你們新婚的鞭炮聲!”
不知是誰找來一件大紅的衣裳,披在陳修的身上,陳修粗犷的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大笑,羞赧的抓着頭。
這個久經沙場的漢子,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卻細心的一直都沒有松開女子的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慕容觞高聲的替他們主婚。
籬洛不禁眼眶濕潤,周遭的将領也皆是噙着淚,卻還是微笑着給予他們祝福。
儀式完成後,不知是誰帶頭說了句:“親一個!”
于是此起彼伏的聲音,在兩位新人羞紅的臉色中大聲的喊道: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