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月七日,勿亡國恥!!!
陸昱彰的願望實現了,當他趕到的時候六個鬼子已經被憤怒的華夏軍民給活活毆打緻死。
“團座到!”
軍民們居然好像一點都沒有聽到這聲音,依舊在那将憤怒的拳頭狠狠地砸向那些被五花大綁着的島國戰俘。
陸昱彰搖了搖頭,拔出槍來對着天上放了兩槍,這才讓嘈雜的人群暫時恢複了平靜。
幾十個鬼子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六具鬼子的屍體被死相極其難看的堆放在了一邊。
“我抗議!我抗議!”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白澤茂跌跌撞撞地沖過來大聲說道。
“我們是戰俘,戰俘!戰俘的權益必須得到保證。你們這是不人道的做法,我要向你們的最高長官提出抗議,向你們的最高政府提出抗議!”
等翻譯把他的話都說完了,陸昱彰摸了下鼻子:“下手沒清沒重的,暫時不該打死的人死了,早該打死的人居然還活着,應浚在做什麽?”
說着揮了揮手:“把這個人帶到我的團部去,嚴加看管。”
“應浚,給我滾過來!”
白澤茂才被帶走,陸昱彰已經大聲吼了起來。
“689團二營一連長中尉連長應浚!”應浚面無懼色地走了過來。
“罰禁閉一天!”陸昱彰冷冷說道。
“是,罰禁閉一天!”應浚想也未想就大聲回答道。
“長官,長官!”那些老百姓好像還對這樣輕的處罰大是不滿,紛紛圍了上來。
“長官,應長官不就帶頭動手了嘛。再說,這幾個畜生也不是應長官打死的,是我們打死的,要罰,您就盡管罰我們吧!”
等老百姓一一說完,陸昱彰這才說道:“應浚,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
“不知道!”應浚的回答又響又脆。
“不知道?”陸昱彰冷笑了一聲,指了指那六具屍體,面色鐵青地說道。
“看看,你給我睜大了眼睛仔細看看。這六個該死的鬼子有哪個是你打死的?你他媽的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軍人?還不如這些沒有當過兵的老百姓,我這麽罰你你服不服?”
“服了,卑職無能,請長官加重處罰!”應浚腰杆挺得筆直地說道。
那些老百姓一個個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這樣的長官他們可還是第一次看到。
“老鄉們。”陸昱彰把頭轉向那些百姓們。
“我們重新奪回了北栅縣城,殺了那麽多的鬼子,鬼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很快北栅縣城将會面臨一場惡戰。老鄉們,大家趕快離開這裏吧,有親的投親,有友的投友,實在沒有的都到大後方去吧。等抗戰勝利了,你們再重新回到自己的家!”
一片靜悄悄的,其實不用這位長官說,百姓們也都知道了他們即将面臨的處境。
陸昱彰還告訴他們,在北栅縣城裏繳獲了一大批島國軍和那些漢奸們的物資,願意走的,可以去專門設立的軍需處領取路費。
能兵的能做到這樣,對于這些淳樸的百姓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有的人默默地返身走了,你不能指望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有多大的覺悟,能爲了抗戰舍生忘死,這本來更多的是軍人的責任。
也有人選擇留了下來,這畢竟是自己的家,就算要死死在自己的家裏也是一種幸福吧……
當陸昱彰回到團部的時候,被捆綁着的白澤茂用驚恐的眼神看着這位華夏軍官。
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了白澤茂的面前,點着了一根煙,沉默了會,陸昱彰忽然說道:“很快全城的百姓都要撤離了,我很想送件禮物給他們……”
白澤茂怔在了那裏,不知道這個華夏軍官對自己說這話做什麽。
“我想了很久了,這禮物還真得靠你幫忙。”
噴出了一口煙,看着白澤茂一片茫然的眼神,陸昱彰讓人給他松了綁,還發給他一根煙。
“其實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們在北栅縣城裏殺人放火,搶劫強奸,弄得是天怒人怨,咱總得想辦法平平民憤是不,所以就準備借你的腦袋一用。”
白澤茂完全傻了,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陸昱彰已經大笑着站了起來。
“而且爲了行刑的這個人,你保證想不到會是誰,但我可以确定你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他大笑着走了出去,隻留下了白澤茂在那,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哭還是笑……
白澤茂很快就知道是誰送自己上路了,他怎麽也猜不到,被華夏軍官挑選出來砍下自己腦袋的竟然是中村太一。
中村太一自己做夢也想不到,華夏軍官向自己提出的保命條件,竟然是讓自己砍下白澤茂的腦袋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太可怕了,華夏軍官怎麽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但爲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不想做也一定要做。
地點就選擇在了黎叔殉國的地方,陪着白澤茂一起砍頭的還有周文美。
那些正準備撤離北栅縣的百姓們能來的都來的,裏三層外三層的,他們要親眼看着,親眼看着這禍害了北栅縣的畜生是怎麽死的!
那些被俘的島國戰俘也都來了,陸昱彰要讓他們看看一切侵略者,最終會面臨什麽樣的下場!
中村太一被押了過來,百姓們,島國戰俘全部睜大了眼睛看向了中村太一手裏的那把刀。
島國人殺島國人?
白澤茂“嗚嗚”地叫着,但卻什麽話也發不出來,就和那日黎叔殉國一樣,他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你拿什麽樣的辦法對我,我就用什麽樣的辦法回敬你!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華夏從現在開始不需要懦弱,不需要忍讓,要是是鐵血和刺刀讓一切侵略者在自己面前顫抖!
那口武士刀在那雙顫抖的手中落下去,“卡擦”一聲,一顆人頭落地。
鮮血濺了中村太一一身,他呆呆地看着手裏的刀,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人頭,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
自己也是帝國的軍人,也是愛戴天皇的,但自己怕死,真的非常非常怕死,一旦讓自己抱定必死之決心,自己無論如何也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當周文美被押上來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已經傻了,呆了,他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人頭,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當初自己依仗爲最大靠山的白澤茂就這麽死了。
原來島國人也不是那麽可靠的,他們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握不了,又談什麽其他人的生死?
他看到平生最害怕的夏國良慢慢走了上來,手裏拎着一口鋒利的大刀,周文美忽然覺得生的意義對自己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看着夏國良。
“我的家人現在怎麽樣了?”
夏國良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你說呢?但我可以告訴你,對于漢奸,不管是他本人還是他的家屬,我們從來都不會手軟,殺一儆百,我們不會放過漢奸以及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的……”
當那把雪亮的刀片落下來的時候,周文美沒有掙紮,因爲這些對他來說已經并不重要了。
就在華夏國内抗敵戰争如火如荼的時候,世界局勢也發生了重大變化。
就在這一年間,對于德國國家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來說,今天是空前榮耀的一天。這位德國領袖早年離開奧地利時是個身無分文的藝術家,而今天,當他返回維也納來宣布“德奧合并”時,他受到幾千人的熱烈歡迎,場面之盛大讓人難以想像。
希特勒從他的臨時司令部所在地林茨來到奧地利的首都,四十輛坦克在前面開路,坐滿軍官的警車作後衛,一路上希特勒受到了來自奧地利各地的納粹分子的歡迎,而過去就是他曾經保證過奧地利的邊界是不可侵犯的。
在路上大部分時間裏,希特勒站在敞篷汽車上,身着棕色的突擊隊員軍服向狂熱的支持者們幾乎是歇斯底裏地揮手緻意。
他的支持者們許多人揮舞着飾以納粹标志的旗幟。
一些納粹分子把這個标志縫在奧地利國旗上:“我們此時此刻的感受”,希特勒在維也納宣稱。
“也是所有其他德園人的共同感受。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們今天宣稱的統一的德帝國,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分裂,永遠不會處于分裂狀态。”
希特勒已經簽署了由他擔任德國和奧地利軍隊總司令的法令,所有奧地利士兵必須發誓效忠于這個納粹頭子,這個領導着整整七千多萬人的國家元首。
奧地利和德國一樣,都是以德意志民族爲主體的國家。
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兩國出于不同的目的,都有合并的意圖。但是,《凡爾賽和約》明确規定嚴禁德奧合并。納粹黨上台以後,希特勒曾經打算利用扶植奧地利納粹黨的辦法,鼓勵他們在奧地利内部進行颠覆活動,以實現德奧合并。
現在,希特勒的這一願望終于達成了。
随着許士尼格下台,納粹黨徒賽斯—英誇特上台組閣。次日淩晨,德軍開進奧地利。随後德奧簽署《關于奧地利和德國重新統一法》,德國正式吞并了奧地利。
奧地利的七百多萬人民成爲希特勒統治的臣民,爲希特勒發動大戰增加了兵源。
随着德奧兩國的合并,這也意味着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步伐已經愈發臨近了。
這對于世界和華夏來說,都是一次新的際遇以及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