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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和顧北爵一起将宮城帶回家之後仔細的爲他檢查了一番,除了身體稍稍有些受了陰氣的侵蝕,倒沒有太多的傷害,稍微養幾天就好了。隻是流星就不行了,她胳膊上被葉琳抓傷了,屍毒入體。不好好處理的話,流星這條右臂就廢了。
顧北爵準備了一大盆的糯米,又燒了幾章符紙融在水裏。抓了一把糯米敷在流星的胳膊上,又将紗布泡在符水裏之後纏上胳膊,将糯米包在裏面。
因爲糯米驅屍毒,又加上符水上的咒術,流星疼的把下唇都咬破了。看的顧北爵心裏難受極了,伸手扒開流星的唇,将自己的肩膀湊到流星的面前。
“你受不了的話,就咬這裏吧!”
流星看着眼前的肩膀,笑着推開,眼裏帶着小小的感動,他這是在哄着自己嗎?
“喂!你就這麽一次機會,真的不要麽?我看你忍的挺難受的,你咬自己,我看着也難受,不如咬我好了!”
顧北爵側着頭,流星隻能看見他那張俊俏的側臉:“好!你不要喊疼!”
流星的鼻尖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右臂上鑽心的疼,像是在傷口上撒了鹽,噴了酒似的。
左手扶上顧北爵的肩膀,一口咬了過去。顧北爵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也喊了一聲,但是很快又忍了下來。
又拆了一次紗布,敷上新的糯米之後,流星都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了,滿腦子想的都隻有疼。
顧北爵除了換糯米的時候稍微動一動,其他時候都是任由流星咬着的。
幫流星處理好了傷口之後,顧北爵又将袍子裏包住的葉琳收進一個小玻璃罐裏,葉琳不停的咒罵着,震的玻璃罐也不停地抖動。
顧北爵抽出一張黃符就貼在了玻璃罐上,有了黃符的威懾,葉琳頓時就沒了之前的那股氣勢,但是口中的咒罵還是不停。
“你們這群無恥的小人,合夥欺負我們母子!我兒子在哪裏?快把我兒子還給我!”
葉琳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但是還是一句沒停,流星本就因爲受傷整個人煩躁的不行,現在這個葉琳又一直在嚷嚷,氣的流星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起來。
“你兒子跑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要不是你,你兒子估計都已經在準備投胎了,是你自己害了他!”
流星說的沒有錯。
葉琳是自殺的,她投胎肯定是沒有那麽快的,對于這種自己輕生的人,地府是會給予一定的懲罰之後再給她安排投胎。
但是她的那個孩子就不一樣了,要是沒有這一出,她的孩子現在估計就在準備投胎的路上了!
“現在好了,你那個寶貝兒子滿手血腥,你覺得就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好好的投胎嗎?”
流星捂着還微微發疼的傷口,這對母子原本還可以好好的,現在就是被她自己那一腔恨意全部給毀了。
原本以爲葉琳聽了還能有點悔意,可沒想到她竟然半點悔改都沒有。
“那是我們母子的事情,你知道什麽?你以爲我們想這樣嗎?要不是那個該死的老太婆,我們母子根本就不會死!”
流星現在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力氣去和葉琳争論什麽,他們現在要做的不過是想要超度葉琳,讓她心中的戾氣散去。
可是現在情況來看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顧北爵扶着流星回到房間,爲她蓋好被子輕聲道:“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來處理!你先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來處理!”
流星點頭,她現在确實需要休息,那個逃走了的“子兇”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出現。
沒有了“母兇”,他隻會更加瘋狂,到時候自己可不能給顧北爵拖後腿!她是木流星,不是處處需要顧北爵保護的嬌小姐!
宮城被顧北爵放在了自己家裏,爲他燒了幾道符,好驅散一些他體内的陰氣。也不知道他被“子兇”附身了多久,但是身上的陰氣特别重,五髒六腑都有些被侵蝕了,若是醒過來估計要大病一場。雖然自己看不順眼宮城,但是顧北爵卻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宮城就這麽被陰氣給侵蝕了。
安頓好了宮城之後,顧北爵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些傷。
葉琳母子不是直接去找的葉媽媽家,而是先去了那些無辜的大爺大媽家,顧北爵打聽到平時說葉琳母女說的最多的那個大媽家之後,就先去了那裏。葉琳也果然就在那裏,雖然沒有怎麽傷人,但是還是把那個大媽吓得不輕。顧北爵勉強将葉琳擊退,自己也被葉琳傷到了胸口,隻是之前沒有表露出來。
拿着流星用剩下的糯米和符水小聲的爲自己處理傷口,他不想讓流星知道自己也受傷了,不然流星隻會更加慌亂。今天是流星第一次正面對付這樣兇狠的厲鬼,流星根本就沒有什麽準備。
而且,不知道爲什麽,他總覺得,真正的“子母兇”的力量,根本就不會是這樣的,就算葉琳母子是被人用邪術改造而成的,那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力量。
她們的力量,似乎是被什麽壓制了,并沒有全部釋放出來。
這一件件事情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江美人的死,葉琳的屍變。
而那個逃走的“子兇”也是一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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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妖妻:《盛寵小鬼良妻》醉貓加菲
架空懸疑,妖案鬼妃,寵溺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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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他這麽問她:
“你不怕我?”他面色清冷,讓人心生懼意,“我是鬼眼聾王!索命追魂!”
她轉過頭,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在他耳邊吹了吹,
“聽得見,看得着,說什麽鬼眼聾王!你還能比他可怕?”
說着,指了指身邊腸穿肚爛消失半張臉的屍體。
他瞧了瞧,皺眉,“他現在确實沒有我優雅高貴。”
她立時笑得春花燦爛,“你說話真逗!你不是傻瓜吧?這是義莊,隻收死人,不收傻瓜!你出門往前直走,找最大的那個門,他們可能會收傻瓜。”
此時,他的臉色比夜色還黑,還詭異:“那是什麽門?”
“衙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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