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美人擔心流星,卻被宮城纏得脫不開身,看着流星胳膊上的血洞,心裏一陣擔心。流星這麽一來,估計是要中屍毒了!
小小的客廳,一下子就被弄的亂七八糟,地上全是玻璃碎片。
沒辦法,流星之好拿出自己準備的糯米,一下子撒在葉琳的身上,葉琳被逼着後退了幾步,流星又掏出一把糯米敷在被葉琳刺傷的傷口上。
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流星咬牙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拿開手的時候,手上殘留的糯米都發黑了。
葉琳望着流星,雖然流星的身手不行,但是她手裏的降魔杵可是帶着神光,自己能夠刺傷她還是因爲她分心的緣故。看着流星身後一臉得意的陳大媽,葉琳氣的不行。
“今天我就算是死在這裏,也要把你這個老太婆也一起拖下地獄!”
葉琳不管流星手裏的降魔杵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便猛的向前沖,一張臉也從煞白變得烏青,根本就看不出原來漂亮的五官。
流星瞪大眼睛,手中的降魔杵也慢了幾分,眼看着葉琳的那雙發黑的指甲就要刺到自己眼前的時候,一把銅錢劍從天而降,将葉琳打開。而一旁的江美人也因爲不敵宮城而被打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蠢女人,你就會這麽傻站着不動嗎?”
流星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站着已經換上了一身大袍子的顧北爵,白色的長袍帶着水藍色的邊,後背是一個陣法。
流星認得這個陣法,是誅邪陣,一個十分高級的陣法,流星現在的靈力還不足以驅動這個陣法,可是顧北爵他行麽?
“你終于來了!”
流星見到顧北爵之後,一顆心終于是放了下來。之前顧北爵不在,她一顆心總是像是懸着的,怎麽都放不下心來。
顧北爵邪魅一笑,好像之前的吵鬧從來都不曾存在。
“怎麽?想我了?”
流星見到這樣子的顧北爵,也放心了不少,拍了一下顧北爵的肩:“好了!你對付葉琳,我去幫美人!”
顧北爵點頭,兩人之間的默契日漸熟悉,顧北爵的一個眼神,流星就可以知道他是想要幹什麽。
流星忍着右臂的疼痛沖動江美人的身邊,小聲的對江美人說:“你去看着陳大媽,不要讓她發瘋傷了葉媽媽,這裏交給我!”
江美人點頭,她的靈力大部分都用去解開封印了,現在根本就不是宮城的對手。之前死撐着都是怕流星一個人應付不來,現在顧北爵來了,她也就放心不少了。
現在宮城不像是之前那樣,因爲體内有一個小鬼的緣故,出手狠辣了不少。
那邊的顧北爵對付葉琳也十分吃力,這“子母兇”并非是浪得虛名的,顧北爵在這之前對付的都是些厲鬼什麽的,對付這種屍體類的還是十分少的。
但是,不管是什麽邪物,都有一個特點!懼怕那些正派法術!
流星之前沒有答應葉琳是因爲,她缺少實戰的經驗,有的時候并不是隻有硬着來打才能收服他們,還可以借助那些陣法,術法!
顧北爵将身上的白袍子往上一扔,袍子竟然整整齊齊的懸在半空之中,後背上的那個陣法就剛好照在葉琳的頭頂。
手中捏決,口中喃喃的念着咒語。
陣法不斷的發出金光,葉琳也先從站着的,慢慢頂不住的趴在地上打滾,口中哀嚎着。
宮城想要過來救葉琳,卻被流星纏住了不得脫身。
顧北爵的腦門上滿是汗珠,不停的滑落下來,滴在地面上。袍子忽的向下一包,從葉琳的身體裏飛出一個散發着白光的東西,那邊是葉琳的魂魄。
既然魂魄離體,那就說明,施在葉琳身上的那個邪術也就被破了!
袍子将葉琳的魂魄緊緊的抱住,顧北爵猛地一躍,将那個布包拿在手上。
葉琳已經被抓了,一旁的附在宮城身上的小鬼也忍不住了,猛地一腳踢向流星,流星閃身堪堪躲過,左手拿出那瓶黑狗血就要往宮城的身上灑。
還沒有灑到宮城的身上,那小鬼的靈竟然自己飛出了宮城的身體,直奔窗口。
“不好!他要逃了!”
流星猛地喊道,手中的降魔杵也往那個魂魄的方向打去,雖然打到了那個小鬼的魂魄,但是卻還是給他逃了!
流星看着躺在地上沒有知覺了的葉琳,這次,她是真的已經死了。
江美人見事情已經暫時結束,趁着陳大媽看不見自己,将她手中的刀一把奪下,然後将她一腳揣在了地上。
陳大媽看不見江美人,還以爲是葉琳的魂魄,吓得跪在地上,雙腿不停的打哆嗦:“葉琳,我錯了!我不該騙你說你媽有把柄在我手上,害的你和嘉文分手,不該騙你去堕胎的!”
葉媽媽聽着陳大媽的話,震驚的都不知道要如何說話了,一張嘴巴張張合合,隻能任由眼淚在臉上蔓延。
“媽,你說什麽?琳琳和我分手是因爲你?”
客廳走廊站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臉上胡子拉碴的,但是五官還算俊朗,一雙濃眉皺着,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陳大媽。
這個人便是葉琳用了一生來愛的陳嘉文。
陳嘉文将手中的西裝外套扔在地上,扶起跪在地上的陳大媽,一雙眼睛通紅,輕聲的問道:“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大媽沒了之前的嚣張的樣子,低着頭不敢看陳嘉文,一雙嘴巴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麽來。
流星将宮城扶好放在沙發上躺着,走到陳嘉文的身邊說道:“你想知道的話,就三日後來這個地址的對面那間,我們讓你知道一切!”
流星遞出顧北爵總是帶在身上的名片遞到陳嘉文的手裏,然後又說:“隻是在這之前,你要知道,你的兒子已經變成了‘子母兇’中的‘子兇’,現在估計誰也不認,我們收他的時候,可能要麻煩你走一趟!”
雖然那個孩子現在誰也不認,但是流星還是相信血濃于水的親情。
陳嘉文接過流星手中的名片,一聲不吭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小聲的嗚咽。
------題外話------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完了的!子兇究竟是跑到哪裏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