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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輕輕一笑,問道:“你真的要找長卿?”
流星點頭。
“我就是長卿。”
男子摸着腦袋,眼睛微微彎着,笑的像是冬日裏最暖和的太陽。
“你說什麽?你就是長卿?”
流星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自己這一來,就看見了自己要找的人?那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就可以結束這單生意了?
“蘇木在找你,她就在外面等你醒過來!你快跟我走吧!”
流星抓着長卿的手一臉興奮,但是看到自己所處的這片草原之後,又是一陣沉默。
“你知道,怎麽出去嗎?”
長卿輕輕撥開流星的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衣袖,說道:“蘇木是誰?還有,我隻知道你是從别的世界來的,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在哪個世界!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麽能讓你回去的方法。”
“你說什麽?你不記得蘇木?她是你愛過的女人啊!你不記得她?”
流星有些激動,蘇木那樣的尋他等他,他居然不記得蘇木了?
“木姑娘,我是真的不記得我有人是一個叫蘇木的姑娘啊!姑娘,你還沒有說,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長卿望着流星,雖然這張臉十分熟悉,但是他卻能清楚的知道,這個人不是墨兒。墨兒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開心的笑,也隻是輕輕的扯一下嘴角,然後很快的就不見了。
自己跟在她身邊那麽多年,她就那一次的大笑過,開懷大笑。隻是,不是爲他。
“我來找長卿,是因爲蘇木同我做了一樁生意,她要我來喚醒已經仙靈盡散的長卿,她就答應爲我木家打開一把冤孽鎖。我是從長卿的仙靈散發出來的光芒中進來的,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流星伸手摩挲着下巴,腦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裏,會不會是長卿的記憶?或者說,是長卿最爲重要的一段記憶?
自己明明是從那道光中走過來的,而自己也在外面看的清楚,那道光裏明明隻有一個人影,現在這裏,會不會是長卿的記憶?
想到這裏,流星就越發的覺得可能,心潮一動,也越發的覺得身上熱的慌。
低頭一看,自己還穿着在霧堰山的羽絨服。
無奈,解開羽絨服,露出裏面輕快的皮衣夾克。
長卿看着這個突然脫衣服的女子,臉色微紅,想着非禮勿視,撇過頭去,卻看見了流星手腕上的那串手钏。
“這個手钏,怎麽會在你手上?”
猛地抓起流星的手,一臉不可思議:“不會的,這是她最心愛的東西,她從來都不會摘下的,你怎麽會拿到的?”
“這個是蘇木給我的。她說這個手钏是你交給她的。”
流星着急的說着,自己的羽絨服還有沒有脫下來呢!
現在一隻手被長卿抓着,半邊羽絨服挂在手臂上,模樣不知道有多滑稽。
“胡說八道!這手钏她從來不離身,怎麽會給我呢?”
“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半點企圖!”
長卿死死的盯着流星,手抓的越來越緊,流星的手腕邊上有泛着一圈白。
“嘶!疼!”
流星龇牙,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的手勁兒也太大了,感覺手腕都已經斷了!
“就你這樣的人,還能當上仙君?真不知道蘇木到底是因爲你什麽才念了你這麽多年!”
流星掙紮着,卻半分都沒能掙開長卿的手,細小的手腕與長卿那大手對比鮮明。
“仙君?什麽仙君?我此生最看不起的便是天上的那些神仙了!”
長卿嗤笑,天上那些道貌岸然的神仙,尤其是九重天上的那個景雲神君。若不是妖界與天界制定了什麽和平法則,他早就沖上天去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頓。
“等等!你不是長卿仙君?那你究竟是誰?”
這下流星可有些懵了,自己這遇見的不是長卿?那這個人是誰?爲什麽又說自己是長卿?
“你又想耍什麽把戲?”
長卿明顯是不想和流星再這樣下去,抓着流星的那隻手沒有放,另一隻手猛地将流星打暈,然後一把将流星抱起,帶着滿腹的疑慮離開。
自己是出來找墨兒的,這個人究竟是誰?穿的奇怪,說話也奇怪。手上還有墨兒的紫芯蘇木手钏。那手钏是景雲送給墨兒的,墨兒心中愛慕景雲,從來都不會摘下來,睡覺的時候也戴着。那手钏,自己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站在那道光之外的顧北爵望着蘇木,一臉焦急:“流星究竟怎麽樣了!”
“不知道!”
蘇木撫過自己的長裙,漫不經心,似乎裏面的事情已經與她無關。
顧北爵卻十分不淡定,流星進去之後,便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前的那個隐約可見的影子倒是還在,周邊的光芒也越來越盛。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啊?裏面的那個人不是你找了許多年的愛人嗎?”
顧北爵握拳,流星如果就這麽出事了,那他怎麽辦?他還沒有事情沒有完成,他還需要流星爲他做一件事情。
心裏慌亂,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擔心那件還想找流星做的事情不能做完,還是擔心流星的安危。
蘇木望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你喜歡她,你喜歡流星!”
這是一個肯定句。
可顧北爵卻因爲這個肯定句而慌亂了不少:“你胡說什麽!”
“我是不是胡說的,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愛長卿,但是更希望他能夠開心。我們的愛情裏,不僅僅隻是愛情,我還愛着他的所有。包括他曾經守護的一切!”
低頭握着雙手,修長好看的手指交叉着,指甲幹淨整潔。
“你的眼睛裏有一股火焰,那叫愛。我曾在長卿的眼裏見過,也在倒影中的我的眼裏見過。”
“随你怎麽說!你别想轉移話題!流星她到底是怎麽了?”
顧北爵背對着蘇木,帶着寬大的墨鏡的臉上看不出還有什麽表情,但是蘇木卻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内心的風起雲湧。
蘇木也沒再說什麽,抿嘴輕輕笑着,眼裏卻帶着一絲憐憫:“不怕一個人沒有愛,就怕一個人不敢愛。”
顧北爵不知道蘇木心裏所想的,伸手想要去嘗試着觸摸那道光,可是自己一伸手就像是被什麽阻攔住了,就算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伸過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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