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盯着英英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了頭去,“我們走吧,我先帶你們逛逛這湖心園,湖心園是我們悅來山莊最大的一個園區。”焦作平的話拉回了出神的歐陽英英。
一路上趙小宇一直叽叽喳喳的詢問着焦作平,而英英卻一聲不發,在她心裏一直在想着劉福,那種無比怪異的氣息,對于英英有一種無形的壓制。
“這裏就是因爲這個心形人工湖才叫湖心園的。”焦作平指着前面一個人工湖說道,這個湖看上去不小,岸邊種滿了垂柳,這正是陽春三月,岸邊的垂柳一片新綠,随風搖擺。
湖中間有一小亭,兩面用木橋連通,古樸簡潔,湖中成群的魚兒嬉戲,偶爾一片樹葉掉落水中,引起所有魚兒的搶食,激起片片水花,看上去甚是有趣。
但是這個湖中的水不是很清澈,根本見不到水低,這裏的水有一張很淡的腥臭味,不知爲何。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閑逛,歐陽英英終于把這個悅來山莊走了個大概,看來這個悅來山莊的規模相當的大。
下午四點下班後,歐陽英英回到了表姐的出租房,把自己的行李都搬到了山莊的宿舍,表姐因爲還沒有下班,英英就給表姐發了一條信息,等有時間會來還鑰匙。英英搬到宿舍後又到山莊外面的大超市買了不少生活用品,經過英英的一番整理,宿舍煥然一新成爲了英英理想的房間。
沖過涼後英英打開了宿舍的電視,電視剛好是中山台,這時候正在播放一條新聞,新聞裏講的是中山的一個車站鬧鬼的事情,但是經過有關部門鑒定是因爲這裏地裏磁場的問題所導緻的。
鬧鬼的原因是,車站是錢幾天才建成,當車子停到車站之後就再也打不起來火,但是隻要把車子拖出車站外面又可以發動起來,如果晚上把車子放在車站裏面,第二天一早這些車都會出現在車站外面的一個垃圾場旁邊。
很多人都認爲這是鬧鬼,沖撞了什麽,車站以前肯定是一塊煞地,但是新聞裏卻告知大家這是地理原因,英英看這新聞皺了皺眉,現在的有關部門爲了辟謠也不找個群衆可以相信的理由,哎這理由恐怕隻有那些傻子才相信。
英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當她正準備關掉電視的時候,一則新聞再次吸引到了她。新聞裏放的是今天早上10點左右中山最繁華的步行街發生了黑社會火拼事件,目前二十幾人已經被警方抓捕,但還有幾個帶頭人在逃,在警方公布的抓捕信息中有一個叫做陸小風的男子引起了歐陽英英的注意,陸小風,男,重慶人,好像曾經是特種兵,年齡不詳,這些都是警方抓到的那些小馬仔說的。
警方也沒有出示陸小風的相片,但是英英卻能感覺到那個人一定就是她所牽挂的男子,英英關掉了電視機,一個人沉思了起來,她始終想不通陸小風爲何要走上黑道的路。
就在歐陽英英關掉電視後不到三分鍾,電視突然又自己打開了,歐陽英英愣了愣,心想肯定是這電視機有問題,但是電視裏的畫面突然變了,出現了一團紅色,紅色如同一個肉球一樣慢慢的蠕動着。
紅色肉球慢慢的變大,電視機的屏幕上出現了是個留着鮮血的大字,離開這裏,可以清晰的看到血液順着字在流動,連血液的腥臭味都充滿了整個房間。
歐陽英英的眼睛裏一片血紅,心髒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一種讓她透不過氣來的壓郁感讓她呼吸急促,不光眼睛裏一片血紅,就連腦海之中也是一片血海。
電視屏幕的字刹那間就變成了,冥頑不明死,當英英看到這幾個字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這算是警告嗎?屏幕上的血迹慢慢退去,一個黑白畫面視頻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看樣子好像是用監控器錄下來,原本搖搖晃晃的視頻漸漸的清晰了。
當歐陽英英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立馬頭皮發炸,後背的冷汗如同泉水一樣不斷的冒出來,視頻中那個女子應該是自己,自己躺在血泊之中,身上一絲不挂,自己的内髒全部被掏空。
或許是一般的人看到如此情景肯定會吓的個半死,砸掉電視機,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裏,但是歐陽英英看到這裏她火了,原本的恐懼全部化成了怒火,她必須要留在這裏,看看到底是誰在惡搞,前幾天的死神,和今天惡搞的人一定是同一個人。
歐陽英英走下床去扯掉電視的插頭,電視的畫面就此消失,她再次去沖了個涼,心情才稍微平靜了一些,她再次躺到了床上,腦海裏出現了那個短發圓頭的正班長劉福,從他看自己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很怨恨自己。
這一切又到底是爲了什麽呢?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難道自己來這裏收服惡鬼觸發到他的利益了。想了好久英英也沒有想通,到底是誰要跟自己過不去。
但是在英英的心裏已經下定決心,就是要繼續呆在這個山莊裏,不把這個山莊所有的冤鬼放進困靈玉佩裏他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
腦海裏不斷的出現着剛才電視屏幕的畫面,英英捂着被子渾渾噩噩的也睡了過去。
不知何時英英居然來到一個醫院,整個樓道都顯得比較昏暗,在樓道的盡頭寫着手術室,手術室的燈還亮着,能聽到一個女子在哭喊的聲音,在手術室外邊坐着幾個人,在焦急的等待着。
那個看上去年輕帥氣的男子跟歐陽英英有幾分相似,歐陽英英盯着眼前這個男子,走到他們身邊,但是好像他們根本就看不到自己,這裏是哪裏,眼前這個男子鳳敏就是自己的爸爸歐陽明月呀。
“怎麽還不生呀,我女兒會不會出事呀?”一個五十歲左右看上去有些富态的女人拉住歐陽明月說道,這個女人正是歐陽英英的外婆,不過外婆已經過世好多年了,看到眼前的外婆英英抹了抹奪目而出的淚水。
時間過了很久,手術室裏面女子的哭喊聲漸漸的嘶啞起來,外面的幾個人焦急萬分。
“怎麽這麽久呀,雖說是第一個孩子也不用這麽久吧。”歐陽英英的奶奶不停的走來走去。
這時候大家都祈禱起來,歐陽英英看着這一切終于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原來這就是自己出生的畫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在英英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戴着黑色鬥篷的影子,影子好像察覺到英英可以看到它一樣,影子來到了手術室門口,轉過頭對英英笑了笑,當英英看到鬥篷下面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住了。
那張臉跟自己的一摸一樣,當英英在震驚之中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出來告知家屬,母女平安,在手術室門口等待的衆人都開心的跳了起來。
英英也随着大家一起走進了手術室,當英英看到這個嬰兒的時候,原本閉着眼睛的嬰兒居然睜開眼睛咧着嘴笑了起來,這難道就是自己的小時候,難道那個黑色鬥篷人就是自己前世。
畫面突然一轉,眼前居然出現了自己小時候居住的房子。“英英,前面這些東西你抓一個跟媽媽看好嗎?”歐陽英英聽到了自己媽媽的聲音,立馬走了過去。
隻見在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年輕的媽媽抱着小時候的自己,而年輕的爸爸在一旁不斷的引誘小時候的自己去抓比較好的東西。
“英英抓着個快抓着個。”爸爸不斷地揮舞着桌上的人民币,但是年幼的自己根本看都不看,歐陽看到如此情形有點想笑,自己也根本記不清自己當時抓的是什麽,趁現在這個機會她倒要看看自己抓的是什麽。
年幼的自己看着桌上的東西好像很開心,她居然把小手伸向了一把小刀,母親和父親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但是就在年幼的自己要接觸到小刀的時候,她居然摸了摸小刀旁邊的鉛筆。
父母臉上都露出欣慰的神色,但是她病沒有拿起鉛筆,而是拿了一個在鉛筆後面的毛筆,然後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哈哈,看來我家英英以後是要成爲一個書法家或者畫家呀?”母親抱着小英英狠狠的親了一下。
畫面有開始一轉,風和日麗陽光明媚,長江邊的沙灘之上,小英英已經三歲了她低頭在沙灘上畫着一些東西,年輕的母親走了過來,對着低頭畫畫的英英說道:“英英你畫的是什麽呀?”
小英英聽到媽媽的話,擡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着年輕的媽媽,開心的說道:“媽媽,我在畫鬼呀!”
“媽媽,我在畫鬼呀!”這句話不斷的在歐陽英英的腦海裏出現,“啊!”歐陽英英一聲大叫,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剛才的都是一場夢,“媽媽,我在畫鬼呀!”這句話不斷的沖擊着自己的心裏,這些事都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不知道夢裏的實證是假,她拍了拍自己胸脯,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