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洗了把臉,走到客廳的時候心中又是一痛,原本秦凡除了接待客人的門臉之外,住的地方基本上不怎麽收拾的,看着變的整潔的屋子,秦凡想起了海螺姑娘,或許她也是上天安排來的吧,秦凡坐在沙發上拿了一瓶酒,這本來是給七爺準備的極品伏特加,秦凡猛的灌了一口,突然眼前一黑,轟的一聲,客廳擺放電視的位置,伸出了一個悍馬車頭…
秦凡愣了一下,随後一下就把手裏的酒瓶子扔了過去,秦凡剛要發火,一個人把剛要落在車玻璃上面的酒瓶子接了下來,那人正是王宇航,秦凡看着王宇航一愣:“你怎麽在這?”王宇航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一下說:“我一直在上面。”秦凡說:“你在我家房頂上幹啥?”王宇航看着秦凡說:“我怕有人對你不利。”看着王宇航那張拽拽的臉,秦凡心中居然有點小感動。
随後秦凡指着踹開車門跳下車的林雪說:“這女人很明顯要謀殺我。”王宇航神色有些古怪的說:“我看見她開車過來的,她不是要害你,就是不會開車。”林雪聽見這話惡狠狠的盯着王宇航說:“你這張臭臉,說誰不會開車呢?要不是看見你坐在房頂上,我怎麽可能撞上!”王宇航看了看林雪,又看了看秦凡,輕咳了一聲說:“我去看看你這有什麽吃的,你們聊。”
秦凡看着去禍害廚房的王宇航搖了搖頭,對着林雪說:“林大小姐,我記得你家是盜墓發的财,不是靠拆遷起家的吧?等我死了之後你挖我墓我都沒意見,可你現在這是什麽意思?不想讓我住了?”林雪聽了這尖酸刻薄的話眼睛一紅,低着頭說:“我就是找你有事嘛,你兇什麽兇?撞壞了賠你不就得了,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你怎麽這樣?”秦凡看見林雪委屈的模樣心裏沒來由的一軟。
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你找我什麽事,說吧。”林雪說:“我爺爺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要對付的邪巫師非同尋常,最好多做準備,萬事小心。”秦凡愣了一下說:“你們是怎麽知道邪巫師的?”林雪看着秦凡說:“你治好我爺爺之後,他就一直很關注你,直到前些日子他做了一個夢,第二天他身體就全好了,問他是什麽夢他也不說,隻是下令讓所有人都去找你,昨天你回來之後,我爺爺就告訴我今天來找你,等你把那個邪巫師解決了之後,盡快去見我爺爺。”
秦凡想了想說:“你爺爺這麽厲害,知不知道是誰要殺我?”林雪皺着眉頭說:“我們去看過你那輛車,撞你的那個廂貨車,根本就不是人開的,我在監控裏面看到,開那輛廂貨車的是一個紙人。”秦凡愣了一下,紙人開車,操控紙人本是道家的手段,一些東洋的陰陽師也會一些這樣的本領,讓一個紙人開車去殺人,秦凡也能做到,可在這帝都裏,涉獵這方面的人可不多,看來不是邪巫師,就是道家聯盟裏面出了叛徒。
秦凡沒想出什麽頭緒,笑了笑說:“那紙人開車的技術,可比你好多了。”林雪瞪了秦凡一眼說:“哼!該和你說的我都說完了,再見!”林雪轉身就走,顯然是被秦凡氣的不輕,秦凡看着那輛悍馬從自己客廳開了出去,歎了口氣,琳琳已經在秦凡心裏占據了滿滿的位置,林雪即使對自己有好感,秦凡也容納不下,隻能慢慢疏遠她,情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秦凡拿了根煙叼在嘴裏,摸了半天沒找到火機,秦凡索性不找了,食指中指并攏,一股淡淡的火苗出現在了指尖,秦凡點着煙之後火便熄滅了,這一幕剛好被吃飽喝足的王宇航看到,王宇航擦了下嘴說:“這是什麽功夫?”秦凡翻了個白眼說:“功夫個屁,這叫人火,加持符咒威力的都是這種火。”王宇航點了點頭說:“你的酒味道不錯。”說完之後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秦凡踢了王宇航一腳,沒有絲毫反應,秦凡皺了下眉頭,不光是酒勁,這小子應該是一宿沒睡,秦凡打開冰箱想拿點吃的,一開冰箱秦凡就愣住了,所有能吃的東西都不見了,就連生雞蛋都被消滅了,酒也隻剩下了一瓶,秦凡看了王宇航一眼,這家夥怎麽像逃難過來的?這也太能吃了。
秦凡走到王宇航身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衣服還是那件衣服,鞋也被磨得破破爛爛,頭發也好像很久沒洗了,除了腰間的三棱軍刺,王宇航還真像一個逃難過來的,“咚!”王宇航一翻身倒在了地上,好像是被腰間的軍刺硌醒了,揉了揉眼睛說:“你…你推我幹嘛?”秦凡撇了撇嘴說:“誰推你了?你怎麽這麽能吃啊?還喝了我好幾瓶酒。”王宇航迷迷糊糊的說:“好喝嘛,我都好久…呃!…沒吃過飽飯了。”
秦凡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混的不怎麽樣了,無奈的說:“以後你的飯我管了,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帶你換身行頭去。”王宇航根本沒聽見後邊那句話就睡着了,嘴裏還念叨着:有人管飯了,有人管飯了…
第二天傍晚,秦凡和換了身行頭的王宇航坐上了阿标的車,老鼠坐在副駕駛說:“大師,你怎麽換了個男人?”秦凡一聽這話火氣就被勾上來了,難道他認爲自己把琳琳抛棄了,選擇了王宇航不成?秦凡咬着牙對老鼠說:“你是不是想體會一下鬼壓床的滋味?”老鼠頓時打了個冷戰,連忙搖頭說:“不不不,大師我錯了,我就是嘴賤,老管不好這張嘴。”秦凡撇了撇嘴,沒和他計較,不過對王宇航這個造型還是很滿意的。
一身白色西服,亮銀色的皮鞋,讓王宇航頓時成了一個翩翩公子,加上那想讓人踩一腳的死人臉,看上去就像一個比較高端的打手,不一會,車子就停在了百瑞大酒店的門口,這酒店四周幾乎擺滿了車,各種各樣的豪車都有,每個車旁邊都有兩個穿西服帶墨鏡的人站在那裏,阿标和老鼠也帶上墨鏡,彎腰拉開了車門,秦凡看着阿标和老鼠笑了笑說:“大晚上的帶毛線墨鏡,也不怕撞牆上啊!”
秦凡和王宇航在酒店服務人員的帶領下進了宴會大廳,裏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一個光膀子穿西服的胖子正在台上拿着麥克磕磕巴巴的說:“我是xx市xx縣新春區下屬街道辦事處的負責人,我叫陳…陳翔…翔龍。”秦凡和王宇航說道:“現在黑社會收人的門檻也降低了啊,這樣的也能當黑社會?”
王宇航皺着眉頭說:“你不知道,玄黃幫的幫主在十年前還隻是一個小老闆,他創立了玄黃幫之後,三年統治帝都的黑勢力,五年統治周邊十八個縣市,一年後形成正式規模,幫會公司管理,公司幫會化管理,他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剛才說話那人很明顯就是一個小頭目,屬于最底層的人,這個幫主創立了一個龐大的金字塔關系網,就像剛剛這個小頭目,要想和幫主說上話,起碼要通過十多個上級,幫主隻管四個堂主,四個堂主分别管着六個縣市負責人,二十四個縣市負責人下面還有人,這個幫主才是真正的狠人。”
秦凡聽完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幫主不是凡人啊,能從一個小老闆變成一手遮天的人物,需要的不僅僅是野心和錢,更重要的是頭腦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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