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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回 吳陸真

隻見爲首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着一身錦繡長袍。[]頭戴金冠,足踩台履,一身貴氣,猶如衆星捧月一般,臉上更是傲氣無比,慣用眼角看人,仿佛高出一等。

張桐發現有人,連忙把那幾個果子收進一個事先甄遠道給他的瓶子裏面,然後回身觀望過去。除了那名身着華服的年輕人,一同跟來的還有七人,一個個都年歲不小,約在四十歲左右,修爲卻良莠不齊。

因爲這一次,圍攻靈犀觀,張桐也算得曆練不少。什麽連山五子,昙hua四友之流,都被他斬于劍下。所以再遇上等閑之輩,他也不怎麽放在眼裏,隻有爲首那華服青年,令他看不出深淺,還稍稍有些忌憚。

而且更令張桐沒有想到,在那些來人當中,竟還有一個熟人。就在那名華服青年身邊,緊跟一個膀闊腰粗,熊頭熊腦的黑熊怪。居然就是剛從靈犀觀那邊,事先見勢不妙,逃走的王山君,竟不知怎麽又傍上了這一夥人。

張桐忽然看見王山君,心中正在狐疑,就在與此同時,對面來那些人,也已看見了張桐,尤其爲首那名華服青年,不禁皺了皺眉頭,然後哼了一聲,冷冷說道:“想不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留下靈果,饒你不死!”

說話之間,把手向下一按,已經推出一道真氣,瞬間化成手掌形狀,朝着張桐,轟擊過來。看那架勢,氣勢洶洶,硬是不講道理,直接想把張桐一掌拍死,再去奪來那幾枚果子。

剛才張桐一見到王山君,就知道這一行人,跟他是敵非友,早就做好準備。見那華服青年一掌劈來,也沒見多少驚慌,轉是冷笑一聲,内心暗暗想道:“這個王山君,還真是我的冤家對頭,三番兩次讓他逃走,又來尋我晦氣,簡直陰魂不散!”張桐一面心想,一面打定主意,這一次非要把王山君這個熊怪制死不可。[]加之剛才他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了這些果子,更不可能随便讓出。而且那名華服青年,不由分說,便已出手,看也不似什麽善類。

張桐瞧見那人劈出一掌,就知道今日必定難以善罷甘休,索性也不心存顧忌,直接催那劍氣金丸,蓦地一閃,迎擊上去。

本來這名華服青年,因爲身份金貴,家學淵源,十分深厚,随手打來這掌,也是甚有名堂,叫做“飛雲擒龍手”一旦施展出來,威力之大,妙用之強,不遜于尋常祭煉了十多重禁制的法寶。

這名華服青年本也不是良善之輩,直接使出這招,就是打定主意,一掌拍死張桐,不留半點餘地。隻是他沒想到,張桐并非等閑,尤其那枚劍氣金丸,鋒芒銳利,堪比飛劍,正是他這種法術的克星。

随着那道真氣凝成的巨掌打來,張桐驅動劍光,飛縱過去,一穿一繞,當時就把那隻巨掌絞碎,然後趁勢一縱,直向那名青年,風馳電掣,飛射過去。

那名華服青年,沒想到張桐劍光這樣厲害,眼見那道金光飛來,不禁吃了一驚,連忙運轉真氣,将他護身法衣催動起來。

頃刻之間,隻見一片金光膨脹,轉眼就已結成一個光罩,将那人罩在當中,憑那劍光一斬,居然未能破去!

張桐微微一愣,他還首次見到把衣服煉成法寶的,除了幡幢之類,需要刻錄經文,極少有人會拿布料來煉制法寶,一來容易損壞,二來不易保存。但是一旦出現法衣,雲兜,兆帕,這樣的法寶,就一定要小心了,必定材質特殊,或者另有妙用,才會有人肯hua精力将其煉成法寶。[]

張桐一見那人法衣發出寶光,立刻也提起幾分戒備,雖然剛才那一下,他沒有使出全力,但是劍氣金丸的威力也不容小觑,那件法衣的寶光,竟能巋然不動,還把劍光彈開,就能可見一斑。

不過就在同時,張桐微微驚詫之際,那名華服青年也不好受。他硬生生受了劍氣金丸一擊,即使寶光未破,也被一股巨力,震得氣血浮動。多虧他根基紮實,才僥幸沒有受傷,否則換個旁人,僅這一下,就夠受的,非得震吐血不可。

那名華服青年,這才知道張桐厲害,不禁臉色微微一變,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喝道:“你是何人?”

卻不等張桐吱聲,在那華服青年旁邊的王山君,已經搶先答道:“少主!此人就是張桐,原來靈犀觀甄遠道門下那個孽徒,爲人最是兇橫不過,屬下幾次險些喪命,都是因爲此人,若非有些運氣,恐怕早就見不到少主了!”那名華服青年一聽,臉色又是一變,二打量過來,比之前還要倔傲,看着張桐的眼神就像在看他家的奴仆,然後忽然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張桐?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了同門,既然如此還不快快過來拜見本座!”張桐頓時眉梢一揚,内心卻萬分狐疑,暗暗計道:“這個到底是誰?竟敢自稱本座,還要讓我拜見?”

張桐越想越是糊塗,卻猛然記起,他話中提到“同門,二字,才恍然大悟,料定此人,十有**,必是出自禾山道一脈。

想到這裏,張桐頓時把臉一沉,本來自他入道以來,就跟随甄遠道住在靈犀觀,從來沒有回過一次禾山道的本山。後來又因陰陽叟聯絡衆人圍攻二來,禾山道卻因玄牝老祖的警告,視而不見,置若罔聞,更使張桐對這個門派沒有半點好印象。

恰在這時遇上這一撥人,張桐也沒有什麽好臉色,當即冷冷喝道:“你是何人?有什麽身份,還值得我上前拜見?”

那名華服青年,素來頤指氣使慣了,見張桐竟敢不聽他的話,頓時就從心底湧出一股邪火。不過他也不是草包,剛才見過張桐的修爲,還要心存幾分忌憚。随即轉念一想,留待來日方長,心說:“哼!憑我尊份尊貴,等以後尋個機會,不過一句話就能将他置于死地,何必現在跟他斤斤計較,平白落了臉面。”華服青年這樣一想,轉又按下怒氣,哼了一聲,淡淡的道:“本座吳陸真!”

張桐聽他自報家門,也不覺得如何驚詫,因爲剛才王山君稱呼此人“少主,時,張桐就已猜出,這名華服青年,十有**就是禾山道掌教的兒子,現居霹靂堂的堂主,名叫吳陸真,還有個外号,叫詫雷公子,修煉一種獨門的禦雷之法,修爲之深,實力之強,在禾山道也排得上了号。

随着吳陸真自報家門,緊跟又自顧自的說道:“你既爲禾山道的弟子,不知本座是誰,已是一樁大罪,不過念你初犯,本座也不與你計較,隻要你把剛才那幾枚靈果獻上,門派之内自會記你一功。還不拿來,更待何時!”

本來吳陸真不提這層關系還好,他一提禾山道,還想以此名義,命令張桐教出那幾枚靈果,頓時又把張桐胸中的怒火引了出來。先前敵人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連個響屁也不敢放一個,這時反倒作威作福起來。

張桐眉梢一揚,不怒反笑,冷冷的道:“哦?原來禾山道還有這條門規!怎麽我不知道,原來不認識你,就是違反門規,這是什麽狗鼻規矩?”吳陸真頓時一愣,眼神之中全是不可思議,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桐簡直膽大包天,竟然肆無忌憚,直斥門規猶如狗屁,這是**裸的蔑視,罪大惡極,不得好死!

這時那幾枚靈果,已經不放在吳陸真的眼裏了,轉是張桐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燒,厲聲斥道:“你!你放肆!難怪王山君說你兇橫霸道,無法無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竟敢藐視宗門,絕對不可饒恕!”張桐早就打定主意,要脫離甄遠道自立,當然也就不在乎什麽禾山道了,索性撞到這裏,爲那幾枚靈果,早晚也要翻臉,還不如提前一些,免得虛與委蛇,還要多費唇舌。

張桐立刻反唇相譏道:“如果前番,陰陽叟那一班人圍困靈鼻觀時,你敢前往援救,我才真佩服你,現在跟着大喊大叫算什麽能耐?”

“你!”吳陸真登時啞口無言,要說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回禾山道辦的實在不光彩,非但讓許多同道恥笑,還令門下諸多弟子,諸多怨言,離心離德。

但是吳陸真心裏這樣想,嘴上卻不能承認,轉是張桐一句話,觸到了他的痛處,更加令他惱羞成怒,厲聲喝道:“張桐!你大膽!你罪該萬死!區區一個分家弟子,竟敢滿口胡言,大肆指責本宗!你以爲你這點修爲,就能大逆不道?就能恣意妄爲?别說是你,就算你師父甄遠道在這,也不敢這樣跟本座說話。今〖日〗本座定要殺你祭旗,看有何人還敢胡言亂語!”

“哈哈哈!”張桐聞聽,又見吳陸真氣得滿面漲紅,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簡直大言不慚!就憑你這廢物,也敢妄言殺我!在你們被敵人吓得瑟瑟發抖的時候,我已經不知跟陰陽叟那班人鬥了幾個回,如果你真活得不耐煩了,非要找死,那就來吧!我的劍下也不拘再多幾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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