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張桐又随那一道剛剛凝成的劍氣,在體内運行了數個周天,才緩緩催動劍訣,将其收回氣海,随即回過神來,隻覺身下又軟又香,才想起自己還在跟天蠶仙娘合籍雙修。
張桐興起,不由動了一下,頓時就從下身傳來一股**的感覺。天蠶仙娘剛才被張桐的葫蘆劍氣把全身真氣都煉化一遍,又借雙修之機,得了不少元陽,雖然不及張桐所得好處,卻也同樣受益匪淺。
這時正想收斂真氣,利用剛才陰陽交泰之氣,去祭練藏在她體内的那顆玄陰珠,不料此時張桐忽又動了起來,頂着那顆玄陰珠直撞到她身體的深處,偏那玄陰珠本身十分陰涼,而那肉杵又灼熱無比,那股滋味簡直難以言表。
天蠶仙娘本就初經人事,經那一涼一熱,兩種感覺刺激,立刻忍不住呻吟出來,那聲音又柔又媚,直叫人**濁骨,張桐頓覺心神一蕩,也顧不得什麽憐香惜玉了,直把渾身解數都使了出來,把天蠶仙娘騎在身下,任意馳騁,狠狠鞭撻。
其實張桐本也不是天賦異禀,他穿越之前,雖有些經驗,但所占這具肉身,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童身少年,若是尋常,初經房事,不用折騰幾下,早就繳槍投降了。
然而張桐所練的葫蘆劍氣卻并非等閑,專修金銳之氣,凝成劍氣,存于丹田,自然而然使張桐生具一股劍勢,連對付女人時也遠比常人淩厲兇猛。
天蠶仙娘勉勵支撐一陣,就已不堪鞭撻,不禁嘤嘤而泣,一會如上雲霄,一會又如跌下了深谷,不由自主從口中說出許多**浪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桐才把**發洩出去,這時天蠶仙娘已經洩了三回身子,幾乎要支撐不住了,見他停歇下來,總算松一口氣,随即更覺又羞又惱,心中恨恨道:“這沒良心的小賊,莫非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明明小小年紀,還是童子之身,就把人家弄得險些死了幾回,這次被他給得去了身子,以後還不知怎麽被他欺負呢!”
天蠶仙娘一面心想,一面又不禁生出幾分回味,活了這四十多年,她還從沒體會過,這樣刺激美妙的感覺,但她畢竟不是尋常女子,沉浸肉欲,不能自拔,隻是片刻就恢複了清明。
緊跟着想起剛才運行雙修口訣時,張桐注入她體内的那一道葫蘆劍氣,竟是全所未見,心中更難釋疑,忙搖了搖張桐的手,張嘴就想叫他小賊,卻猛然想起二人關系已經非是尋常,不禁臉色一紅,想了一想,還是改口,叫了一聲“夫君”,然後問道:“剛才雙修,你那真氣怎麽十分古怪,據我所知禾山道的功法可不是這樣的,你到底修煉的什麽功法?”
張桐赤身露背,輕輕翻了個身,順勢把天蠶仙娘摟在臂彎裏,還意猶未盡正想接着使壞,忽聽天蠶仙娘一問,不禁蓦地一愣,卻不太好回答。
葫蘆劍訣是張桐最大的秘密,事關生死,非同小可,天蠶仙娘雖然剛與張桐魚水歡愛,但是張桐卻不會天真的認爲,從此天蠶仙娘就對他死心塌地了,一旦關系到修真長生,即使是至親愛人,反目成仇的,也比比皆是。
張桐一聽,立刻就想想随便編個理由,暫時搪塞過去,可是話到嘴邊,他卻又一轉念,心想:“這天蠶仙娘心地不惡,人又美貌漂亮,又是處子之身,我也難找比她更好的雙修道侶了,若想做個長久夫妻,定也不能叫她心寒。”
張桐快速想了一想,随即正色說道:“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你也不要多問了,等日後時機一到,我自會跟你說明,隻是你需切記,萬勿與旁人說起,否則你我皆有性命之危!”
其實天蠶仙娘聰明過人,早就料定張桐暗藏秘辛,故意一問也是爲了探探張桐會否随意搪塞。張桐回答雖然不令她滿意,但也算差強人意了,至少張桐沒有騙她。而且她轉又一想,如果張桐色迷心竅,被她一問就和盤托出,如此心性反而難成大器,這樣沒有城府又如何做得她的道侶。
天蠶仙娘随即釋然,乖巧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說了,我也定不會與旁人提起的。如今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會處處爲你打算,隻是希望你,不要負了我,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張桐本當還要再解釋一番,卻沒想到天蠶仙娘如此通情達理,不由得對她更多出幾分喜愛,笑說:“你是我的姑姑,小侄怎敢負了姑姑,那豈不是要被姑姑的家法處置了!”
天蠶仙娘微微一愣,還待狐疑,心說:“我哪來的什麽家法啊?”
張桐見她神色,妩媚之中又添幾分嬌俏,心裏更愛煞了,不覺興緻再起,淫笑道:“姑姑想什麽呢?莫非在想那家法麽?”
天蠶仙娘見他故意調笑,心裏更加氣惱,嗔道:“你這小賊,就會使壞,我那來的什麽家法制你!”
張桐一面壞笑,一面用手輕輕往天蠶仙娘的身下摸去,道:“姑姑的家法,不就是這兩腿之間的妙處,隻要小侄不聽話,姑姑就用這法寶,把我收去不就得了!”說話之間,順勢又把天蠶仙娘按住,翻身攀摸了上去。
天蠶仙娘又羞又氣,有心不讓張桐得逞,卻又新始承歡,留戀那種,男歡女愛,**的滋味,隻是略一遲疑,便被張桐猛一挺身再次攻入體内。
天蠶仙娘雖是新婦,但多年修真練氣,體質遠非常人,張桐梅開二度,絲毫也無需顧忌,轉比第一次更加肆無忌憚,一陣疾風暴雨似的征伐,直把天蠶仙娘搗弄得人事不知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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