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飛刀經由金刀太歲王展祭練十年,已有兩把煉到了九重禁制,每一把單拿出來,都不遜于黑狗釘。另外四把飛刀,也有三重禁制,雖然無甚厲害,可是一旦與那兩把飛刀組成刀陣,六把飛刀,通力相濟,卻不可同日而語。當時也是張桐運氣,王展爲了同時對付黑狗釘和五彩錦雲兜,迫不得已把這套**飛刀分開來用,否則可就不是他所見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威力了。
張桐心知這套**飛刀能被王展引爲絕招,必也非同凡響,甚是不敢怠慢,忙把飛刀和那刀陣圖譜全都仔細查看了一遍。可惜他也不會刀訣,原本甄遠道的意思,是想讓他用黑狗釘的方法來操縱這些飛刀。如此一來,雖然許多刀法精義施展不出,卻能收發自如,用來排布刀陣,威力也甚不弱。
不過甄遠道不知,張桐早就練有劍訣,卻不用那麽麻煩,直接用葫蘆劍訣來催動這套**飛刀,雖不及正宗刀訣,也十分相得益彰。
張桐取過一把飛刀,試着用劍訣催動一下,由于這套**飛刀已經失去原主,因此對張桐的氣息并無抵觸,被他用劍訣一催,立刻生出感應,冒出一團金光。
張桐眼睛一亮,不禁心中暗喜,忙把葫蘆劍訣運行起來,開始煉化飛刀内的禁制,再把自己心神烙印進去,使這把飛到能夠意随心動收發自如。誰知他剛運轉劍訣,催動劍氣深入飛刀其中,卻忽然發現,這**飛刀,竟能吞噬他的劍氣!
原本張桐練成葫蘆劍氣,體内真氣轉成劍氣,遠比尋常精純百倍,上回煉化黑狗釘,同樣是九重禁制,也沒費他多少手腳,可是這一次他剛把意念沉入那把飛刀,就感到體内的葫蘆劍氣快速流失。
張桐大吃一驚,不禁暗暗想道:“剛才開始煉化之前,我已仔細檢查一遍,并沒發現這把飛刀有什麽異常之處,如今它卻能吸去我的葫蘆劍氣,莫非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妙處?”
張桐一面心存狐疑,一面就想暫停下來,查查到底什麽原因。但是就在這時,他又靈機一動,忽然想起吞金葫蘆裏還存有三道劍氣。既然這把**飛刀能夠吞吸劍氣,索性就讓它吸個夠,看看最後結果如何。
如今張桐正覺得财大氣粗,剛得了金刀太歲王展師徒的九環金刀,等他全部煉化之後,至少有十餘道劍氣,見那**飛刀快速吞吸劍氣,他也不覺得心疼,索性拿定了主意,立刻運起葫蘆劍訣,通過吞金葫蘆,将那其中劍氣,緩緩轉入體内,補充被**飛刀吸去的不足。
直至一個多時辰,張桐終于把這柄**飛刀祭練完全,施展起來比原來那枚黑狗釘還要得心應手,隻随心念一動,頓時勁芒擎動,噴射出丈許多長的金色刀光,雖不及黑狗釘所發劍光氣勢兇猛,卻勝在氣息淩厲,而且速度極快,一旦催發出來,電光火石一般,比張桐單獨發出的葫蘆劍氣還快,與黑狗釘相較起來,更已超出三倍不止。
張桐不由得大喜過望,沒想到這**飛刀居然如此厲害,僅憑這一把飛刀,就蓋過了黑狗釘,更不消說六把飛刀還能合成一座刀陣,而且還能用這把飛刀,到吞金葫蘆裏面,把黑狗釘換下來,憑吞金葫蘆催發出來威力還會更大。
不過這些也并非沒有代價,就在張桐煉化這把飛刀時,僅這一個多時辰,就吸去一道劍氣,若非他有吞金葫蘆能夠反哺劍氣,爲了煉化這把飛刀,非把他吸幹了不可。
張桐欣喜之餘,催那飛刀在室内轉了兩圈,方始收攝回來,心中暗暗忖道:“這**飛刀果然非同尋常,也不知用的什麽材料,竟能與葫蘆劍氣相融,如此一來雖然耗去一道劍氣,卻也使我駕馭這把飛刀更加随心所欲,下回再跟人纏鬥起來,可比黑狗釘好用多了。”
張桐一面心想,一面将那把飛刀拿在手裏,原本他一開始祭練這把飛刀,還以爲裏面藏有什麽厲害禁制,才能吞吸他的葫蘆劍氣,可等他把刀中禁制煉化,才發現這把飛刀内部,除那九重禁制,再無一絲異樣,唯獨煉制刀身的材料有些古怪,但凡有一絲劍氣被吸攝進來,立刻冰雪消融,直接化入其中。
張桐也不知,這**飛刀,原是王展用一塊天外隕鐵煉制的,非是地上凡鐵,自與尋常不同。他隻覺得這把飛刀,既能吸納葫蘆劍氣,心裏更加笃定這套**飛刀非比等閑,忙又取出另外一把九重禁制的飛刀祭練起來。
這一次有了剛才經驗,再祭練第二把飛刀,已經有些輕車熟路。張桐一面催動劍訣煉化禁制,一面利用吞金葫蘆反哺劍氣,不多時就把第二把飛刀的九重禁制全都煉化。可是令人有些不解的是,張桐煉化第一把飛刀,足足耗費他一道劍氣,而第二把飛刀,卻隻用了一半。
張桐心下狐疑,不禁暗暗忖道:“這倒是怪事了,怎麽同樣一把飛刀,都是煉化九重禁制,所需劍氣轉要少了許多?難道這六把飛刀,還有什麽不一樣?”
懷着這些疑問,張桐趕緊又取出第三把飛刀,小心翼翼,開始祭練。剩下這四把飛刀,隻有三重禁制,煉化也更容易一些。不過所耗劍氣卻一點也不少,直到張桐把最後一把飛刀祭練完成,非但他存在吞金葫蘆内的三道劍氣消耗一空,連他本身修練的一道葫蘆劍氣也給耗去大半。即使吞金葫蘆裏面存有大量精金之氣,可以随時凝練劍氣,也用大半個時辰,才重新補益回來。
張桐得這**飛刀,内心也是寄予厚望,立即運轉葫蘆劍訣把體内損耗的劍氣補充回來,然後好整以暇,催動**飛刀。頃刻之間,六道勁芒同時飛起,金光燦燦,灼灼耀眼。
可惜張桐頭一回同時操縱六把飛刀,運使還不甚靈活,生恐稍有不慎,便要毀了屋舍,因此他也沒敢胡亂操演,隻把刀光釋放出來,看一看成色如何。
隻見那六道刀光,雖然有的練有九重禁制,有的隻有三重,威力各有不同,但表面看起來卻并無二緻,全有丈許多長,刀光精純,氣息淩厲,除非實在撞上,很難分辨出來。
張桐自家心裏清楚,那四把隻有三重禁制的飛刀,雖經葫蘆劍氣融合,威力提升不少,卻仍不堪大用,稍微有些修爲,都也奈何不得,隻有那兩把煉成九重禁制的飛刀,才是隐于其中的殺招。尤其那第一把飛刀,所吸葫蘆劍氣最多,威力比黑狗釘還大,加之速度奇快,一旦施放出去,端是厲害無比。
張桐深知這把飛刀的厲害,猶自竊喜之餘,忽又心血來潮,不禁暗暗想道:“那黑狗釘原本材質不佳,雖經吞金葫蘆催發,威力仍是有限。既然這把飛刀如此厲害,我何不将其取而代之,試試威力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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