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更小的女孩,當真是稱得上粉雕玉琢可愛之極,江峰可能已經忘記了一個事情,在明朝這個時代,十歲的女孩子已經可以嫁人了,在各地的娼寮妓寨中,雛妓可是主要的收入之一。
馬大一看到身後的小女孩,差點口水就流了出來,他也注意到兩個女孩身上栓着的繩索,隻聽到馬大馬二兄弟兩個的喉嚨裏面都是咕噜了一下,馬大嘿嘿的淫笑着開了口:
“看不出來,江兄弟你從來不出手拿人,一抓就是這樣好的貨色啊,嗯,這樣大家都是一個營裏面的兄弟,把這個小女娃交給哥哥我,今天的惠風樓這桌酒席就當是我做東請客了。”
一聽這個,賣餅的少女渾身下上顫抖起來,盡管雙臂被牢牢的捆住還是靠向自己妹妹,小女孩更是被吓得大哭起來,馬二這個時候也是死命的盯着小女孩在那裏看,嘴角已經流下了口水自己還沒有發覺。
路上的行人不少,但是看到幾個錦衣衛在那裏放對,誰還敢看熱鬧唯恐躲避不及。跟在馬大身後的幾個人一看就是潑皮的打扮,叫來助拳的,都在邊上叫好打氣,恭喜馬大哥得了個好彩頭。
言語之間已經把江峰身後女孩看做是自己手中的一般,那邊的馬大在那裏催促說:
“江兄弟,老哥哥我剛才的話你可聽到了嗎?”
那邊醜态擺出的馬二這才驚醒了過來,粗聲粗氣的跟着江峰說:
“姓江的,不要不識好歹,你這樣的孬貨,我哥哥跟你這麽客氣,算是你積德了。”
一直在那裏沒有出聲的江峰現在滿臉都是讨好的笑容,彎腰低頭對面前的馬二說:
“二哥,你看你說的,小的平時受到大哥和二哥的那麽多照顧,怎麽會不知道好歹呢,嘿嘿,這身後的兩個女孩的可是有些來曆呢。”
賣餅少女的在後面聽着前面幾個男人對答,心中已經是冰冷一片,完全的絕望了,看着江峰的臉上全是谄媚的笑容,左手舉在自己的嘴邊,想要耳語,那個樣子在少女的眼中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江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馬二,看着那張呼着臭氣的臉朝着自己手邊靠近,江峰伸開的左手迅速的握成拳頭,朝着馬二的太陽穴重重的一砸,,八極拳在這麽短的距離内,講究的是一個震字。
本身江峰的力量就不小,這麽短的距離發力,馬二更是躲避不了,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彭一聲響,雙眼翻白,徑自的癱倒在地上,江峰朝前跨出了一步,身形暴起,手中的鋼刀帶着鞘砸向還在那裏洋洋得意的馬大。
帶鞘的鋼刀就是分量不輕的棍子,結結實實的敲在馬大的脖子動脈上,毫防備的他直接就是昏倒在地上。
周圍三個跟着過來潑皮原本就是跟着馬家兄弟在街面上吃些浮食的,跟着錦衣衛欺負江峰倒是可以,要是自己上恐怕就要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何況方才他們都看的傻了。
幾個人還在那裏裂開嘴笑着,江峰已經把馬家兄弟放倒在地上,最靠前面的那個混混的笑容嘎然而止,江峰的一個撩陰腿重重的踢在他的下體,這個混混從嗓子眼裏面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叫聲,像是一個蝦米蜷縮在了地上。
這時候,那兩個人才反應了過來,不過不是要來抵抗,而是準備拔腿就跑,江峰怎麽會放過他們,腳下二短一長邁出三大步,一個沖拳朝着其中一人後背砸了過去,三步助力,發出一拳。
這拳是八極拳用來砸木闆和石塊的姿勢,力量極爲的大,好歹江峰這一拳還是留下了分寸,但是被砸中的潑皮,剛跑出兩步,背後挨着一拳,好像是被沖撞的巨木重重的頂在後背上,慘叫一聲,雙腳立地的飛了起來,一下子撲倒了另一個人,兩個人都是成了滾地葫蘆。
江峰口中罵着:
“這樣混帳的廢物貨色,居然也讓他們欺負好幾年…”
走到跟前,朝着那個沒有被打到,掙紮着爬起來的混混一腳,直接踢昏。
那邊的賣餅少女正在抱着自己妹妹,閉着眼睛任由眼淚流淌,心中想恐怕再過片刻就是永别了,一股狠厲的念頭在自己的心裏慢慢的升起來,這個時候,少女試着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拍。
賣餅少女渾身一震,還能活動的雙手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妹妹,心想甯可自己殺死妹妹,也不能讓自己的妹妹落入那些禽獸的手裏,莫明其妙的,這個少女對江峰倒是沒有那麽多想法,當然,這個也許是被吓的。
她一直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但是卻聽見耳邊一聲暴喝:
“還在那裏磨蹭什麽,快***跟我走。”
接着就是手腕上的鎖鏈被人一拽,聲音不是那兩個看着惡心的錦衣衛,少女顫抖着睜開了眼睛,接着就合不上了,剛才還在那裏氣勢洶洶的幾個已經好像是死魚一樣趴在了地上,自己和妹妹手腕上的繩子一端還在江峰的手裏牽着。
剛才還不知所措的小女孩,突然哇哇大哭起來,邊哭邊靠向賣餅少女,口中哭喊着:
“姐姐,他好可怕。”
小女孩剛才看着江峰閃電般的打倒了面前的五個人,動作兇猛迅速,好像是惡鬼一般,其實感覺到可怕的何止是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