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剛才跟别人哭訴我欺負你的時候,怎麽樣,要不要我真的欺負你一下?”李亭說着,又把身子壓了過來。
“你走開啦,死變态!”薇薇安一推開壓來的某人,起身坐到電腦椅上,“你不是在看案宗嗎?怎麽,破不了啊,破不了可不能走呦,大神探!”
“話是這麽說,可是我發現某些人好像舍不得我走啊。”李亭索性坐在薇薇安原本的凳子,拄着下巴說道。
薇薇安臉紅的不回答,轉身從一摞文件夾中抽出一個最薄的甩了過去,“這個案子搞定,你就可以走了!”
“真的?”
“真的!”
“那我老闆那邊?”
“我幫你搞定!”
“成交!”
李亭知道薇薇安一定會爲難他,甚至猜測這麽薄的文件夾裏的案子,很可能又是一個無人證,無物證,無口供的‘三無’産品,卻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案子會人覺得這麽的無從下手。
李亭打開文件夾,抽出資料,一張一張看過去,眉毛間的距離也跟着一點一點的縮緊。
案子本身并不算複雜,人證、物證、口供齊全,甚至可以說證據多到警方取證人員取到想吐,而且犯罪嫌疑人也是在現場被抓獲,不存在追捕的難度,但,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隻需要順水推舟的案子卻遲遲沒有結案,甚至沒有個确切的說法,隻因爲,此案的犯罪嫌疑人有一張間歇性精神病證書。
“什麽是間歇性精神病?”李亭問道,雖然他也與時俱進的會使用一些電子産品,查看一些新聞和網絡新鮮事,但到底還是長時間沒有參與查案,雖然他也不清楚此時在文件裏看到的這個名詞是否就是自己平時了解的那個意思。
“相信你也看過新聞,間歇性精神病是最近很火的一個名詞,原因是有人用它在法律上的漏洞,成功逃脫了應得的制裁。那件事情影響很大,甚至有人開始當面質疑我們執法人員的公正性,局裏當時也就此情況開會讨論過關于‘一旦罪犯開具或持有這類證書進行犯案時,我們應該如何處理’,但是會上并沒有完全統一意見,所以也就造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薇薇安歎道。
“可是判案定罪不該是法院的事嗎,跟你們的想法有關嗎?”
“話是這麽說,可是抓人這種事還是要警方來做的。”
“那你們帶着拘捕令和逮捕令去就做好了啊。”
“哎呀,怎麽跟你說不懂……”薇薇安洩氣的癱在電腦椅上。
“那如果,我能證明這個嫌疑人在作案時候有清晰的辨别能力和足夠的控制力,是不是就可以給他定罪了?”
“你有辦法?!”興奮坐起。
“沒有。”
“啊……”哀嚎的癱了回去。
“不過,我想應該很快就會有了。”
“怎麽講?你别唬我啊,否則我就哭給你看。”繼續癱。
“好了,沒别唉聲歎氣了,先讓我看看當時的錄像,然後下午咱們去醫院看看傷者的情況,至于其他的人證,我看他們的口供基本一緻,就沒有繼續浪費時間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