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少傑三人吃完飯走出餐館,快到公交車站,準備坐公交車去公司時,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喊叫的聲音:“前面的人等等,前面的人等等……”三人回頭一看,卻是一個陌生人在後面快速趕上來,一邊跑還一邊喊着。三人互相望了望,相互傳達的眼神分明表示各自都不認識那人。
“恩公,恩公,我可找到你們了!”沒想到那個陌生人跑過來後,卻對着張少傑和鄭希然兩人直喊着恩公,臉上盡是感激之情。
“呃?”張少傑愣了愣,自認爲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怎麽又會成爲他的恩公呢?不會是瘋子吧?張少傑心中這樣想。
但鄭希然卻是微微一怔後,忽然想起了什麽:“你是那天晚上被那群人砍倒在地,差點沒命的那個年青人。”
聽了鄭希然這麽一說,張少傑才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陌生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重傷趴在地上的年青人啊。那天因爲小巷子裏光線比較昏暗,張少傑又沒注意也沒瞧過這個年青人的臉,所以不認識。而鄭希然給這個年青人治療過,靠近看過他的臉,所以在他的一提醒下,就認了出來。
“是啊!恩公認出我來了啊?”年青人看到鄭希然認出他來了以後,顯得很高興。
“你上次後來怎麽樣啦?警察怎麽處理的?”鄭希然好奇的問。因爲上次張少傑怕麻煩,所以他們兩個便隻是報了警後,就事先離去了。
“那天警察來了以後,我和那幫追殺我的人,都先被送到了公安醫院。我在醫院治療了半個月,在接受審問得知我是被追殺者後,隻以擾亂治安罪拘留了一個月,便放了我出來。而那幫追殺我的人可慘了,他們治療了半個月後,還隻能是維持最基本的活動能力,而不能幹重活不能用大力氣,最後還被認定爲是黑惡勢力團體,加上殺人未遂,全部被判了十年。”年青人說出了那天晚上警察到了以後發生的事情,當說到那幫追殺他的人的悲慘經曆後,忍不住露出了非常痛快的神色。
“那你是誰,幹什麽的?他們又爲什麽要追殺你?”鄭希然又問道。這也是一旁的張少傑,正想知道的。因爲如果眼前的人是什麽地痞流氓、黑社會的話,那要堅決和他撇清任何關系,以免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隻見那個年青人略顯尴尬的抓抓頭說道,“我?我叫甯新,隻是個吃喝嫖賭樣樣具全的小混混。因爲我有一手賭技絕活,又會許多玩意很會說話,所以倒是混得挺吃香的。被那群人追殺,是因爲和他們老大賭博引起的矛盾造成的。”
“原來是這樣啊……”鄭希然點了點頭,總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今天見到兩位恩公真是太高興了!沒有你們,我現在肯定早已不存在了。這條命算你們的了,請讓我能報答你們,即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由于那天晚上甯新受重傷迷迷糊糊的,所以以爲鄭希然和張少傑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過他這個人,雖然是小混混,沒想到卻懂得知恩圖報,還真是難得。
“沒關系的啦!救人一命,理所當然嘛!哪能要什麽報答?何況,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找你幫忙的啊!”一個小混混能幫自己什麽?鄭希然當然是搖頭,表示不需要了。
不過沒想到,一旁的張少傑卻忽然開口說道:“你真的願意報答我們?”他的話引得鄭希然一陣奇怪,詫異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能有什麽事情竟然是需要這樣的小混混幫忙的。
甯新點頭肯定,笑着說道:“當然啦!知恩圖報我還是曉得的,雖然我隻是一個小混混。說吧,要讓我幹什麽,盡管吩咐。”
卻見張少傑想了想說道:“我要求你辦的事情,可能要花費幾個月的時間。但不會是殺人放火,不會是違犯中國法律的事,也不會是對你不利的事情。而且在辦這件事情的過程裏,你還能吃喝玩樂,得到舒适的享受。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具體的行動,因爲我還要仔細的考慮考慮。你願意不願意做這件事情?”
甯新聽了張少傑的話後,愣了神。對自己什麽壞處也沒有,還能吃喝玩樂的得到享受,有這麽好的事情?這還是報答麽?不過盡管他愣住了,盡管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樣的事情,可他還是很快的回神過來,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我願意幹!我說過了即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張少傑看到甯新答應了,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看的身旁的鄭希然是一陣郁悶,不知道張少傑想讓甯新幹什麽事情。就連這件事情的局外人李夢欣,也是弄不懂張少傑有什麽事情,是需要一個小混混幫忙的,還需要費那麽長時間。其實,張少傑在這兩個月一直在醞釀着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少了一個關鍵的人選,現在甯新正好可以補上,隻不過甯新在做這件事情之前,也還需要接受一些必要的“培訓”。
接下來,張少傑讓甯新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然後到公司那報道,他好進行下一步的安排。而張少傑三人則坐上了公交車,來到了公司。
“老闆,深圳那邊有你的電話,是個叫鄒錫昌的人打來的。我看辦公室沒人,便代接了。”一進公司,王志東看到張少傑後便說道。
“哦,知道了。”張少傑心裏奇怪,鄒錫昌有什麽事情要找自己。還有,自己和李夢欣實在是要找兩個秘書了,至少是辦公室裏的電話有人可以接。不然的話,許多事情很不方便的,這時候可沒有手機。
張少傑去了辦公室,打電話到深圳給鄒錫昌,李夢欣也跟進了辦公室。而鄭希然則是去了機房,看看無限娛樂工神作書吧室進行的遊戲制神作書吧、玩玩電腦去了,她還要等李夢欣陪她去書店買一些生物學方面的資料書呢。
“喂?是鄒錫昌麽?我是張少傑。你剛才打過電話給我?是你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麽?”張少傑撥通了鄒錫昌那邊的電話後,向鄒錫昌問道。
“老闆,我們紙箱廠上個月的銷售額和利潤統計出來了,下降了一些,這是因爲有好幾家紙箱廠建立了起來。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幾家後來建立的紙箱廠,這幾天忽然猛的降低了紙箱包裝的價格,甚至毫無利潤的進行紙箱包裝的生産,想搶占我們這個最大的紙箱廠的市場份額。還有更頭疼的是,廣州那家印刷廠,也就是趙強原來的工神作書吧單位,他們廠也開始接受紙箱包裝生産的業務了,由于他們廠的産能很大,對紙箱包裝市場沖擊很厲害。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們應該怎麽做?”鄒錫昌把這些天,深圳順風産品包裝廠所遇到的一些麻煩,詳細的說明了一遍,然後征求張少傑的意見。
“呃?發生這種事情了?”張少傑感到有點意外。市場上其它包裝紙箱廠會陸續出現,這個是張少傑原先就預料到的。不過他沒想到那些後來建立起來的紙箱廠竟然搞惡性競争,這至于麽?又不是什麽高科技産品,紙箱這種産品何必弄成惡性競争呢?還有,趙強原來工神作書吧過的廣州那家印刷廠,竟然思想變活了,也搞起了紙箱包裝的印刷,這是張少傑沒想過的,這個年代的國有企業哪裏是說變就變的啊?可現在,竟然就這麽變了。這讓張少傑感到很意外。
張少傑沉思了片刻,然後對電話那頭的鄒錫昌說道:“我們不能也搞惡性競争,跟那些小紙箱廠們搞同樣的動神作書吧,隻能讓我們很被動,也會被拖累嚴重。畢竟還有那家廣州印刷廠在虎視眈眈,我們不能讓他漁翁得利。我們順風産品包裝廠所主營的産品,應該由加工粗糙的黃紙箱,向着深加工精加工方向轉變,逐漸以精品化高質量的包裝産品爲主要的生産和銷售産品。要人無我有,人有我優。這樣雖然産品銷售量可能有下降,但利潤卻會上升。那些電器商肯定會喜歡高質量的包裝産品,這樣他們的産品售價也會高的多,看起來也很有檔次。你還可以找一些能設計包裝印刷圖案的美工,幫那些有需要的電器商進行産品包裝的設計工神作書吧。要知道,以後順風産品包裝廠會發展成爲專業的産品包裝公司,我們現在就可以向着那個方向邁進一步。恩……我提的建議就這麽多,不過這些事情你還得和趙強商量商量後,由你具體拿決斷,畢竟你能清楚的明白現場狀況。”對于鄒錫昌的能力,張少傑是不會懷疑的。
“好的,那些建議我記下了,我會和趙強商量商量後,做出具體舉措的。”電話那頭的鄒錫昌說道。
兩人又通了一會話後,挂斷了連線。
“怎麽?順風産品包裝廠那邊遇到麻煩了?”看到張少傑挂上了電話,剛才一直在旁邊聽張少傑說話的李夢欣問道。由于鄒錫昌所說的話她聽不到,所以對整個事情還不是很清楚。
隻見張少傑點點頭說道:“嗯,是的。那邊……”
就在他要對李夢欣具體說說順風産品包裝廠那所遭遇到的麻煩時,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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