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傷來得怪異,那火也怪,這種怪傷,沒道理他們的丹藥一點用處也沒有的。
東陽國皇帝此時可是氣得内傷,他才趕走龍家,這會兒又讓他去求龍家,這是萬萬不行的。
忽然,皇帝扭曲着臉指着外邊道:“那丫頭不還是容太傅的義女嗎,叫他去将人請來。”
雖然他是不願像北漠國低頭的,可是這會兒還是自己的病情要緊。
這群庸醫沒有辦法,就隻能另想辦法了。
被點到名的容太傅立即被人推到了皇帝跟前。
容太傅苦着臉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我家蜜兒無意中傷過顔兒那丫頭數次,甚至顔兒娘親的死我們容家也有責任,又怎有臉再去求她。況且,她人也不在北漠國,前幾天應該也離開東陽國了。”
容太傅雖然不想将這些事說出來,但是他是真不願意去做這件事的。
皇帝對龍家背後做的事,他是有所耳聞的,但爲人臣,他不能說什麽,隻能背後提醒着龍将軍一點,但是現在龍将軍突然辭官,這背後,怕也是因爲皇上做了什麽吧!
東陽國皇帝見容太傅不願去,心中不爽,當屁股上的疼痛又加重了時,他的壞脾氣也上了,直接讓人将容太傅抓了起來。
“你不去,就讓你的家人去求那丫頭吧!将容太傅押入大牢。”
容太傅苦不堪言,但也沒法,誰讓皇上是君,他是臣。
容家很快就接到了宮裏傳來的消息,聽到這消息,容夫人的眼眶都紅了。
皇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聽聞龍甜的事後,一直就近住在容府的肖騎和容蜜二人此時也是一臉的爲難。
他們幫不上上龍家什麽忙,但想着住得近些,總是能聽到些什麽消息,可是東陽國皇帝居然又把他們一家陷入了不義之中。
肖騎想了想道:“我們即使是去北漠國,也是碰不到小師妹的,不如我們去一品居看看,能不能拍到一兩瓶天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