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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人對着明霧顔指指點點,還有人去報官了。
房間裏的雀雅和雀澤他們一群人也聞聲趕了出來,在看到事情跟小師妹扯上了關系時,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龍甜指着那不嫌事大的粉衣女子就不客氣的道:“你跟地上這個人一定是一夥的。”
“你,你少污蔑人,我真的看到了。”粉衣女子臉脹得通紅,眼睛還水汪汪的流出眼淚來,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一下子就赢得了衆人的支持。
雀雅彎下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人,然後皺了下眉,“這人是服毒而死,跟撞沒撞都沒關系。”
“你懂什麽,等官差來就能确定死因了。”粉衣女子咬牙瞪着雀雅,恨她多管閑事。
雀雅淡定的道:“我出自禦藥門,是不是中了毒,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你……”粉衣女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四周的人也是一臉震驚,禦藥門在五國大陸都是非常受人尊崇的,不說醫治,看是否服毒,那是一定能看出來的。
“那,這毒一定是她下的,這人上樓時還好好的。”粉衣女子盯着莫不作聲的明霧顔,覺得她解釋一句都沒有,一定是好欺負的。
就在這時,一群官差上了樓,客棧管事也上來了,容蜜有些緊張,生怕這些人将明霧顔抓走了,便站到了她的面前,擋住她。
“死者最後接觸的人是誰?”爲道的一位官差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然後問道。
四周的人一聽,指着容蜜身後的明霧顔再次指指點點,明霧顔皺眉,将容蜜給拉開來。
“是我!”
官差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這麽小個孩子,哪能撞死一個成年男人。于是道:“你有一次機會來講講事情發生的經過。”
明霧顔看了官差一眼,平淡的道:“我隻是打開門出去,剛轉身,一個人就朝我撞了過來,然後就倒在了地上。幾乎是立刻,這個穿粉衣服的女人就大喊了起來,死人了。我現在很懷疑,爲什麽她見人倒地,就認定人已經死了?正常人不都是想辦法先确定這人是傷是死嗎?我還沒聽過這樣就能死人的。”
粉衣女子一見明霧顔将質疑抛向了自己,她急急的道:“你朋友也說了,是下毒,是你下毒毒死這個人的。”
雀雅一聽眉頭緊皺,若不是現在場合不對,她真想在這粉衣女人身上拍出兩個洞來。“你腦子不太好吧,之前是你說人是我小師妹撞死的,後來我說這人不可能是撞死的,是中毒而死。你第一時間就知道人已經死了,一定是你下的毒,你少在這裏裝可憐。”
倒打一耙誰都會,今天她是不會讓人帶走小師妹的。
那粉衣女子一聽,立即就抹起了眼淚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四周不少男人都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來。
有人站出來替粉衣女子說話,“人家嬌滴滴的女孩子,不就是因爲害怕叫了一聲,又出面指認了一句嗎,你們一大群人就别得理不饒人了,人是誰殺的,官差們帶回去問問就行了
。”
圍觀的人開始紛紛指責明霧顔他們這一群人,因爲他們人多,那粉衣女子自然就成了弱者,被人同情和可憐。
肖騎小聲的對雀澤說了一句什麽,雀澤點點頭,立即就潛入人群中離開了。
而官差們在确定倒在地上的人已經死了後,便按照南桑國的法律,要将明霧顔帶回衙門問話,而在場的願意做證的人也得一起前往。
容蜜一直拉着明霧顔的手,不想讓她去,可是明霧顔卻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去一趟就去一趟吧!”
她也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想來陷害她。
最後明霧顔還是跟着官差走了,雀雅、肖騎、龍甜和容蜜四人也跟着一起去了。
客棧内的事情就這樣平息了,待官差們将人帶走後,客棧又恢複了正常的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