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已經被拉走了,牌子是假的,車也是舊的,根本查不出什麽,幾個女孩子當晚就被運到這裏,其中一個因爲企圖跳樓時與警察争執,被玻璃劃傷了大腿,出了很多血,當場就由120派車接走,直接送醫院去了。
對幾個人的審訊全加起來不過三十分鍾,她們基本上吓得已經沒有了一點對抗能力,個個如實招供了。在她們的供詞裏,警方遺憾的得知,那個跑了的女人果然也是她們中的一員,而且是她們的組織者和負責人。
韓力詳細的講解了這些人的情況:
“她們五個人,大多數都不認識。其中有三個是從河南農村來的,是老鄉,先是一個人出來打工,後來被人拉着幹上了這個,于是也把另兩個老鄉拉進來了。另一個是社會上的閑散人員,本地人,在家待業兩年沒工神作書吧,因爲和父母吵架,離家出走,沒法生存,也就幹起了這個。還有一個比較複雜,她以前就是足療店的小姐,但是她好象是隻做足療,不賣。這個人是東北來的,是個渣子,就是她想跳樓逃跑,與警方發生了激烈對抗,不但傷了自己,還抓傷了一名警察的臉。她們五個,都是以網名相稱,連認識那三個人也一樣。這幾個人都是最外圍的人員,比較麻煩的是跑掉的那個,她是她們中間的負責人,也是把她們召集來的人,有關她的情況,這幾個人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她叫關莉,網上的名字叫粉紅佳人,當然這個關莉的名字肯定也是假名。她們叫她莉姐,據幾個人交待,這個莉姐也不是頭頭,她也是要聽指令幹活,但是這個聽指令的權利,她們幾個人沒有。所以除了她,沒别的聯系渠道。”
“這些人在這裏從事表演,*什麽來獲取報酬?”顧襄在那裏不停的記,我提問。
“那個叫關莉的人給她們開工資,按規矩,每小時付費10元,她們是從晚上九點鍾開始工神作書吧的,這時就開始計時了,一般來說,大家想要多賺錢,就要盡量多和視頻對手拖着時間。她們結算的時間一般是十天一結。如果做的好,一個月賺兩千塊錢以上不是很困難的。”
“這些人是怎麽被拉進來的呢?”
“最初把她們招進來的人也是關莉,當時關莉要她們做的職業是‘網絡廣播主持人’,怎麽樣,聽這個名字還不錯吧。幾個女孩子最初不知道要有色情表演,後來來了才知道,不過,這個按時計酬的方法把她們所有的顧慮與羞恥心都打沒了。爲了多賺點錢,她們最初也是有很多顧慮,但是關莉說服了她們。因爲關莉自己也在*這個方式來賺錢,也就是說,她也一樣要表演。她這個示範神作書吧用很有效果,幾個女孩子後來就都被拉進來了。她們都很年輕,也很單純,包括那個東北來的當過足療小姐的,這裏還有一個農村來的,才十七歲。太年輕了。”
“她們會受到怎麽樣的懲罰?”我問。
韓力搖了搖頭。“她們不是主犯,隻是表演者。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受騙者也是受害者,而到目前爲止,這種視頻表演的性質還很難從司法的角度上給予定罪,我估計可能她們要被罰款,管制,之後還要遣送回原籍及通知家屬。”
“都是二十幾歲的姑娘,她們以後還能擡起頭來見人嗎?”顧襄問。
韓力說:“我想她們可能早就已經想到了這點了,要不不會在網上做這種事。你想想,有時候這種黃色内容的網站上一天點擊率就能上萬。加進來的人越多收入越高,沒有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人,幹不了這個。”
“我看也未必。這些女孩太傻了。我覺得她們可能壓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對,”韓力同意。“但是有人知道,比如那個跑了的關莉。這個人是既做表演又做組織者,她的性質就比較嚴重。這個人應該比較難對付,她處事非常果斷,看見情況不好馬上開車就跑,車開不了馬上下車逃走。和那幾個吓破了膽的女孩不同,這人是個老手。而且,我們抓了人之後隻不過幾分鍾時間,她們幾個人的照片及資料信息就都讓人删了,這人直接勾着這個網絡色情組織,她是個關鍵人物,甚至有可能是網絡色情網站的首腦。”
我點了點頭,腦海中浮現出她伏在我身上時的情景,那柔軟的舌頭,苦中帶着甜味的紅酒。。。。。沒錯,她真的,肯定的是老手。
“據說網上有一種說法。你表演給别人脫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發動那些觀看你的人也一起脫,現在有很多的視頻聊天室,大家一起脫得光秃秃的,在那祼聊。現代人活得越來越變态,據說找這種刺激還不少。在這幾個女孩子的供詞裏,一至公認,關莉就是能操縱這種互動聊天的老手,因爲她們都看見她怎麽樣讓很多男人甚至是女人也一起脫掉衣服。“
我點了點頭,我相信她有這種能力,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