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寶的地盤裏,設置了軍犬養育,選育優良品種,
放狗引路,左右輾轉,他們沖上一個沙丘,看到前面一座綠洲,面積不是很大,裏面有樹木、小湖和帳蓬和影影綽綽的人,這是馮小寶從望遠鏡裏得到的情形。
“它們是怎麽啦?”馮小寶現狗兒躊躇不前,強拉它們時出低鳴,甚至以爪捉地,死活不肯前進,他不禁詫異地問。
“對方有埋伏呗!”大叔博爾紮不愧以前與狗哇貓啊馬兒呀接觸得多,一口指出道。
“大叔,真的有埋伏啊?”毒蛇之吻裏的“曹八”問道。
“假不了!”
既知有埋伏,那就繞路而行,拐個大彎,跑到綠洲之後然後舉起了火箭!
對綠洲使用火箭?這等有悖沙漠中天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馮小寶爲求勝不擇手段!
火箭用力射進了茂林裏,先是黑煙冒起接着鮮紅的火舌吐出。
火煙越來越大,呈蔓延之勢,裏面的人藏不住了,他們驚叫起來,趕着馬匹沖出了綠洲。
确系沙盜,與之前搶劫的沙盜乃同樣裝束打扮。
他們驚散而逃,馮小寶自然銜尾追殺,帶着唐甜、博爾紮沿途追殺沙盜,驚詫地現向着他們之前來路上沙盜設置了一個個斜面的掩護所,沙盜躲藏其後,隻要攻來的騎兵自頂上過去,他們就可以給馬腹一刀!
想想真是不寒而栗,如馮小寶唐甜的馬那麽沖過去挨上一刀的話,絕對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識穿埋伏,否則!
所有的人抹了一把冷汗,即使是博爾紮也不例外:“幸虧自己有啥說啥,否則自家也會倒黴!”
避開埋伏,他們疾馳巡尋。
怒火中燒的馮小寶們将利箭接二連三地射出,利箭尖嘯劃破長空,帶着死亡的氣息,驟然降臨。
奔逃的沙盜們,被精準的射擊所擊中,強勁的力道将他們射穿身體,帶着大蓬迸濺的鮮血,被沙丘上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如怒迸的血花般鮮豔奪目。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在沙丘上回蕩,綿綿不絕,哪怕是陽光燦爛,聞者聽得雙股戰栗。
沙丘上遍地血腥,哪怕是滿手血腥經驗豐富的沙盜,也在他們的箭下飲恨。
他們試圖與馮小寶對射,但比不上馮小寶們的箭力強射得遠,而且馮小寶們射快極,僅三人箭矢射出就等于十個強弓手射出的箭量,潑雨也似,沙盜們萬難抵擋。
更糟糕的是沙盜用的添油打法,不是集團沖鋒,人多或有生路,逐個逐個來那是被點名槍斃的份兒。
見着敵人如此兇悍,沙盜們之前的主力盡喪,留下的人都是沒義氣的人,哪還能夠組織起集團沖鋒,作鳥獸散四散而逃,倒有些人逃得性命。
火勢越來越大,從綠洲裏跑出來的不止沙盜,還有婦孺,馮小寶們任由他們離開。
“嗖”的一響,一個粗壯的“女人”被射倒在沙上,那是個假貨!
逃跑的婦孺或許有人對馮小寶們恨之入骨,意欲将來複仇,在所難免。
但讓馮小寶射殺婦孺,還真的辦不到,畢竟我們是人!
最好的方法是有大軍合攏,将他們統統捉住,變賣爲奴,自有他們的主人看管他們,從一個火炕跳進另一個火粇,包他們難有複仇的機會。
聲音漸寂,綠洲的樹木稀疏,很容易燒幹殆盡,變得處處焦黑。
這個綠洲将來的命運難說,如果它周邊的綠色植物快回複就能夠抵擋沙漠的侵蝕,一切好說,否則會給沙漠覆蓋,這沙漠中彌足珍貴的綠洲就此消失。
因此沙漠中綠洲的綠化不得輕易破壞乃是個正理,隻是馮小寶爲了勝利,管他三七二十一!
……
勝利!
然而四處搜索沙盜的行囊,得到的就那些一些銀币銅錢和絹帛,沒多少值錢東西。
之前殺人,特别注意找一些東西帶得多的沙盜們去殺,應該沒給帶走多少财物。
又或者是沒有多少财物?
“搜那個綠洲!”馮小寶下令道。
綠洲不是很大,裏面的帳蓬盡給燒毀,大夥兒不顧一片焦黑,用随帶的行軍鏟挖掘。
毛都沒搜得一根!
沿綠洲用狗搜索一遍,也沒有什麽收獲。
人、或者财富統統沒有!
“真倒運!”有人嘀咕道。
也有人說:“好窮的沙盜!”
馮小寶失去了興趣,說道:“走吧!”
“等等!”又是大叔博爾紮叫道。
“什麽?”
“還有一處地方沒有搜索到的!”博爾紮手指指道。
“綠洲小湖?!”
這怎麽搜索,這個小湖水質不怎麽好,地處沙漠,蒸強烈,“濃縮水”裏的浮遊生物多以緻于不太透明,屬于勉強可入口的範疇。
水面上生長有一片片的水草,還有些蘆葦,長長短短,怎麽知道湖裏有人?難道要一片片水域搜索過?
一陣風吹過……
博爾紮手指一處,此處的一根蘆葦孤零零的“生長”,風吹過,紋絲不動。
吸得真緊!
馮小寶會意,取過一柄短矛,觑得較親,用力一擲!
水面上浮起了縷縷血迹!
卻沒有人浮起來,兩名騎兵下水,慢慢向血迹處逼近,他們帶着長矛,不時向前刺出。
不久,刺中了水裏的什麽人,更多的血迹浮出水面。
他們帶着一具屍體和一個用麻搓成的繩子綁住的大箱子往岸上回去。
看上去箱子很大,衛、收獲可能不小。
正當衆人喜形于色的時候,“蓬!”水花四濺,一個黑色的人影夾帶着一柄啞光色的長劍由馮小寶身邊的的水塘箭射而出,一劍刺向馮小寶的胸口。
刺殺!
殺氣沖天!四面的空氣象水般冷凍,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冷得刺骨。
對方蓄意而爲,攻我等之不備,出手快如閃電,當時大家見财眼開,連戒備着的唐甜放手在她腰間的長鞭也松懈下來,誰都反應不過來。
大家眼前血光迸飛四灑,竟如怒放的鮮花般璀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