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南擡頭:“這個慕容諾我并無什麽交集,爲什麽,他也要找我?”
龍墨邪也不明白,搖了搖頭。
“還有,一直他躲在暗處,如今,好似他已經成功了感覺,竟然敢公然和玉面撕破了臉!”
楚月南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是卻覺得慕容諾必然在暗中做了啥。
此刻,封玄麟從外面走了進來。
楚月南和龍墨邪對着封玄麟笑了笑。
封玄麟也坐了下來:“如何?是不是玉面在等人?”
楚月南沖着封玄麟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些天,封玄麟都盯着京城,主要是找,上次龍墨邪和楚月南在樹林裏碰到的那個黑衣人。
可是偏巧,今天讓他看到了玉面從府中出來,一個人待在這個客棧裏。
封玄麟就覺得奇怪,于是通知了楚月南和龍墨邪兩個人來。
所以,龍墨邪和楚月南兩個人一直坐在這裏守着玉面,卻沒有想到守到了這麽一場好戲。
楚月南将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和封玄麟說了一遍。
封玄麟喝了一口茶水:“這麽說來,這個慕容諾好似真的挺厲害啊!”
“血蟲,這東西,你們聽說過嗎?”楚月南看向了龍墨邪和封玄麟兩個人。
龍墨邪點頭:“一種毒蟲,入體内吸人血,從而這人聽從他人的指揮!聽說過,但卻沒有真正見識過。”
龍墨邪心中隐隐覺得這個玉面,真是個不簡單的人。
“玉面小小的年紀,哪裏來的本事,弄來的血蟲,還知道,要控制慕容諾!”龍墨邪喃喃自語,隻覺得,這個玉面太奇怪了。
楚月南默不作聲,她也覺得這個玉面奇怪。
從剛剛兩個人的對話中,可以聽出。
從小,玉面就在控制慕容諾,甚至,還控制其他的人!
這也是爲什麽玉面一直可以躲在暗處!
玉面,那個自己在慕家後院看到的三四歲男娃,哪裏來的本事兒!
楚月南心中越發疑惑。
尤其,今天看到的慕容諾,和自己記憶中的‘慕容諾’差距太大了。
那個‘慕容諾’今天絕不會讓玉面活着離開的!
一個可以在背後操縱他這麽多年的人,‘慕容諾’一定會想盡辦法,弄死他的,絕不會讓他活下去!
即便,是要見到五毒教的人。
‘慕容諾’一定會想盡辦法見到,不用依靠玉面!
楚月南對自己之前的判斷産生了懷疑。
“南兒!”龍墨邪發現楚月南又走了神。
楚月南愣了一下,擡頭看着龍墨邪,笑了笑:“沒什麽。”
轉而,楚月南就對着封玄麟說道。
“那個森林中的黑衣人,你這兩天可有什麽眉目了。”
“這個人一直神出鬼沒的。我在京城中幾乎沒見到這個人,每次,就在這酒樓消失了!”
封玄麟皺眉。
“若不是一直盯着這個人,我也不可能今天在這家酒樓見到玉面!”
楚月南冷笑:“這個酒樓是慕容諾的!看來這個黑衣人和這個慕容諾逃不了關系!”
楚月南轉身看向了龍墨邪:“我覺得可以從血蟲下手!咱們回去問問幺婆,到底這個血蟲有什麽門道!”
龍墨邪也點頭:“我看可以!”
“你們倆先回去,我繼續在這裏盯着這個黑衣人!今天既然這個慕容諾都已經和玉面攤牌了,我看,他也不用再小心謹慎下去了!”
封玄麟覺得,等下去,就快要看到曙光了。
“行!”
楚月南和龍墨邪也不再廢話,兩個人就回到了大宅。
一進屋,楚月南和龍墨邪兩個人就去找幺婆。
幺婆正在自己臨時的藥房中忙碌中呢,這個老太太,一輩子就愛和草藥打交道。
一看到楚月南走進來。
“丫頭,快進來。老婆子我可是研究出好東西來了。來,你瞧瞧!”
幺婆拿着自己的新玩意兒向着楚月南獻寶。
兩個人正看着,就聽着有個男聲在身後默默歎息。
“此一時彼一時啊!”
龍墨邪的聲音拉長。
“曾經,幺婆可是有什麽好東西都給我看的啊!”
龍墨邪幽幽地看着楚月南和幺婆,仿佛沒有得到好東西的小孩。
楚月南和幺婆兩個人,彼此對望,哈哈大笑了起來。
幺婆走到了龍墨邪身邊:“尊主啊!快來看寶貝!”
此刻三個人都大笑出聲。
“幺婆,把您的寶貝先放放,我們來,是有事兒,要和您說的。”
“什麽事兒?”幺婆看着楚月南。
“幺婆可知道血蟲。”
幺婆一愣:“你們倆中了?”
幺婆極其的緊張,趕緊拿起楚月南的胳膊,就把脈。
“沒有幺婆,莫要擔心,我們隻是知道,慕容諾這麽多年之所以聽從玉面的,是因爲,中了他的血蟲。”
“啧啧!”
幺婆不禁啧嘴感歎了一下,坐到一邊。
“玉面這個小子不簡單啊!血蟲都能給他找出來!”
“幺婆知道!”
楚月南眼睛一亮,坐到了幺婆的身邊。
“可是,你們怎麽知道的?一般中了血蟲的人,必然對自己的主人言聽計從!怎麽可能輕易告訴别人?不想活了?”
幺婆感到詫異。
“因爲慕容諾好似将自己治愈了,如今已經和玉面攤了牌!而,我們就在另外一邊,将這一切聽了進來!”
“不可能!”幺婆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不禁對自己聽到的感到了極大的好奇。
“真是活得事情越長,知道的東西越多啊!這世上,還有能将血蟲治好的人!”
幺婆深深感到歎息。
“你們可知道,這個血蟲要比蠱毒還要難治!它深入人的血液中!除非換血!”
幺婆搖着腦袋說道。
換血!
楚月南的腦袋突然嗡的一下響。
楚月南看向了龍墨邪,就看到龍墨邪的臉色也沉了沉。
“墨邪,你是否和我現在想的一樣!”楚月南問道。
龍墨邪擡頭看了看楚月南:“也許,這個在暗中搜集人血的人,就是慕容諾!”
幺婆盯着這兩個孩子:“如果真能搜集到足夠多人血的話,那麽血蟲也許能夠治的。”
幺婆點了點頭,覺得聽上去倒也說得過去了。
“九百九十九個人血!夠嗎?”楚月南看向了幺婆。
“夠!足夠了!但是,要這麽多人血幹什麽!”幺婆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
“巫族的一種秘法,慕容諾要靠這個秘法翻盤!”楚月南如今已經可以确定了,那個森林中的黑衣人,一定是和慕容諾有必然的聯系了。
隻不過,慕容諾很少出府,如何和黑衣人聯系的呢?
難道那個酒店到慕家,有什麽暗道不成?
楚月南覺得隻能如此解釋了。
“墨邪,想不想深入了解一下那個酒樓?”
楚月南壞笑着。
龍墨邪當然也想到了,點頭:“那咱們就去看看吧!”
“你們倆小心!給你們一個寶貝!”
幺婆走到一旁掏出幾個小瓶子。
“這瓶子中的藥粉無色無味,你們可以灑向空中,一旦粉末發出了螢火蟲的顔色,說明有毒!”
“好東西啊!”楚月南接了過來,笑米米的。
“我對這東西進行了改良,即便是最隐蔽的蠱蟲,也能查得出來!”
楚月南給了幺婆一個大拇指:“牛!”
楚月南對着龍墨邪眨眨眼睛:“走,趕緊讓時琳給咱們倆做點吃的,然後晚上咱們好好探一探,慕容諾的酒樓!”
龍墨邪點頭微笑,就跟在了楚月南的身後離去了。
夜幕終于降臨,等待的時候,往往覺得時間過得特别的慢。
終于,夜深人靜。
楚月南和龍墨邪兩個人一躍來到了京城酒樓。
兩個人站在酒樓的頂上,看着布局。
“四四方方的,看上去到無什麽奇怪的地方。”
楚月南摸了摸下巴。
龍墨邪卻笑了笑:“南兒,沒有發現,這裏,不能輕易進入嗎?”
楚月南擡頭看了看龍墨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