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還能聽到噼裏啪啦的聲響,讓人心跳。
“怎麽回事兒!”相衡嶺的眉頭蹙起,心中瞬間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發生了什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将軍,炸…炸了!”來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走!”相衡嶺立刻飛身來到了後山,滿目狼藉。
沖到了兩個山洞,就看到羊頭身上挂着傷,眼神呆滞,再也沒有那天的精神頭。
看到跑來的相衡嶺,羊頭看着相衡嶺。
“完了!完了!這些年的努力!都特麽沒有了!”
羊頭蹭地一下站起來,劍立刻抵在了相衡嶺的脖子上。
“說!是不是你給老子搞的鬼!本來好好的!你特麽一來,就出事兒了!”羊頭眼睛裏都充着血絲!
相衡嶺一把就把羊頭扔到了一旁。
“滾!這個時候,搞什麽窩裏反!”
羊頭眯着眼睛看着相衡嶺,真不是這個小子?
“這幾天,有沒有奇怪的人來過?”相衡嶺心裏懷疑商凜他們。
可是,不可能,他們根本不應該知道這裏!
羊頭蹙着眉頭:“沒來什麽人啊!”
不對!羊頭眼睛一睜,立刻站了起來,瘋狂地跑了起來。
相衡嶺跟了去,就看到鑽進一個遠處的屋子。
“媽的!一定是這個書生老頭!”
屋子裏一片空蕩蕩。
“什麽書生老頭?”相衡嶺看着羊頭。
于是羊頭就把幾天前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特麽是不是傻子!有這種事情怎麽不早告訴我!這個山頭,終年沒有人來,掉下來人,你都特麽能相信!”
相衡嶺看着羊頭,蠢!
羊頭站起來冷眼看着相衡嶺:“我不是天澤國的人,更不是你個小子的手下,你要是再敢和老子橫一個,老子卸了你!”
羊頭的臉上都是殺氣。
相衡嶺安奈下自己心中的不滿,此刻,不可以和這個莽夫糾纏。
“兵器都點了嗎?所有的都毀了嗎?”相衡嶺問道。
羊頭看了一眼相衡嶺,不再說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的手下就都來了。
“老大,東西南北四個倉庫全特麽給炸了!有内鬼!”
羊頭冷笑,好一個老頭子!
這四個倉庫,是自己這兩天介紹給他的,讓他幫自己驗貨。
本來,這老頭說的頭頭是道,自己還以爲撿到一個寶,這下好,竟然是個毒!
“怎麽辦?”相衡嶺此刻也沒有了主意,看着羊頭。
羊頭嘴角扯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你以爲我們家主子這麽笨嗎?這裏都布局了這麽久了,哪能這麽輕易都給他們毀了。”
“還有地方?”
“呵呵,狡兔三窟,你丫沒有聽過嗎?”
“還不快去查看!”相衡嶺白眼。
“這邊來!”羊頭帶着自己剩下的兄弟,就去了最遠的山頭。
盤旋了好幾裏,穿過了一個山洞,才到。
這裏完好無損。
羊頭長長吐了口氣,太好了,自己的好東西都特麽在這裏呢。
“什麽人!”就在這個時候,相衡嶺一轉聲,大聲喊了出來。
龍墨邪一身黑衣站在了他們面前山嶺之上,嘴角帶着笑容,看着眼前幾個人。
“果然,這裏還藏着更好的!謝謝你了,相将軍!”
“媽的!我就說你丫也不是好玩意兒!”
羊頭第一個亮出劍來,直指相衡嶺。
羊頭和相衡嶺的人,立刻彼此刀劍相向。
“龍墨邪,你胡說八道。”相衡嶺看着龍墨邪。
龍墨邪故作明白地點了點頭:“放心,相将軍,我來了,這群殘餘,一個也活不下去!到時候,沒有人會去和玉面公子說的!”
“相衡嶺,你特麽還裝什麽!這人連我們家主子是誰都知道!我們主子,這些日子都沒有來過!除了你,還能誰告訴他們!”
羊頭立刻冷笑,從第一眼,他就不喜歡這個小子,太狂!
“蠢人!”相衡嶺搖了搖頭,這個羊頭就是一個白癡啊。
他看了一眼龍墨邪,好聰明的舉動,如今自己再怎麽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相衡嶺眉頭一沉,如今隻能将這裏的人都殺了!
不然,真是被這個羊頭誤會了,去和玉面公子說了,反而,就不好辦了!
相衡嶺長劍一揮,殺氣起。
羊頭冷笑,狐狸終于露出尾巴來了!
龍墨邪淡淡一笑,他們家南兒就是聰明,這麽就把這群傻子都給滅了。
相衡嶺的武功很好,一劍就刺向了羊頭,羊頭往後一閃。
這是要殺自己啊!
“上!”大聲一呵,兩邊的人就對打了起來。
就看到羊頭快要受傷的時候,龍墨邪飛了下來,一劍反而跳開了相衡嶺的劍。
“相兄,這樣的人,怎麽能讓你動手?豈不是髒了你的手?”
龍墨邪說上去相似和相衡嶺是一國的一般,但實際卻是救了羊頭。
羊頭往後步步後退。
就聽到一旁一個低沉的聲音:“這邊!”
羊頭往一旁看,前幾天的老頭子。
老頭子往一旁的叢林中閃了去。
羊頭一看這個架勢,一轉身就跟着老頭子走進叢林。
龍墨邪嘴角輕輕一笑,堵住了相衡嶺的去路。
“你們要幹什麽?”相衡嶺覺得不對勁。
龍墨邪微微一笑:“相兄,這次多謝你了。”
說完,龍墨邪就飛身離開了。
相衡嶺啐了口吐沫,跑到了剛剛叢林中,一片黑森森。
“可惡!”
哪裏還能見到什麽人影,羊頭已經跟在文淵的身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此刻,相衡嶺的大軍早就把羊頭的人殺的一個不剩,看着地上的死屍。
“糟糕,這一次真的是上了大當了!”
相衡嶺心中一沉。
如今就算說自己不是和龍墨邪他們是一夥的,也是百口莫辯了!
羊頭的人都特麽是他殺的!
“商凜!一定是個縮頭烏龜幹的好事兒!”相衡嶺大罵一聲。
但是,如果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楚月南的布局,恐怕氣得都要吐血了。
軍事奇才,竟然輸在一個女子身上。
沒用有一兵一卒,楚月南竟然将這一座礦山和相衡嶺都給解決了!
大宅子裏此刻一陣歡聲笑語。
問天哈哈大笑:“南子,你可是沒有看到最後相衡嶺的那張臉,可是比豬大腸還要長啊!”
“哈哈哈!”
又是一陣笑聲。
“高!太高明了,你這丫頭真是像極了我年輕的時候!”宣老爺子也不禁稱贊起來。
楚月南淡淡一笑:“老爺子過獎了,隻不過這一次,我走運,他們那裏有我的内線!”
楚月南的計謀特别簡單。
他們決定解決這座礦山的當天,楚月南趁着夜色就去找了一趟文淵先生,兩個人一商量,決定用炸藥。
本來,幾天裏找到這麽多炸藥也很費勁。
可是,巧了,爲了開礦,這裏早就有現成的。
所以,就等着過了三天,相衡嶺心裏也有所放松的時候,趁着夜色,楚月南、龍墨邪、商凜還有問天他們幾個,來到了礦山中,和文淵先生一起,把炸藥埋好,炸掉了所有的庫存。
“不知道這個文淵先生是什麽人?如今值得信賴嗎?”宣老爺子有所擔心。
這一點,楚月南也說不好:“這人也是我在龍霄國時,無意認識的一個朋友。帶上這一次,也才見過第三次而已。不夠我對他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應該可以信任吧!”
“信任不信任的,咱們如今,已經炸了他們的兵器庫,就已經值了。”商凜眼神裏帶着幾分敬佩看着楚月南。
“不過,師姐,你是如何知道,一定還有一個兵器庫的?”藍時琳不理解。
楚月南淡淡一笑:“兵器不對。這個羊頭爲了讓文淵先生給他看礦石,東南西北四個兵器庫,都帶着文淵先生去看了。文淵先生說,雖然兵器都是上品,可是卻不是精品。故而,我們倆就商量出這樣一個挑撥離間的計劃了!”
“可是,不知道,這個玉面公子會不會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