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沒有尊主的長相好看哈!
藍時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鑒賞完畢。
“有事兒嗎?”少年轉身,看了一眼盧瑞新,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楚月南和宣苒飛,眉頭蹙了蹙。
“這位公子,這塊玉石我看中了,能否忍痛割愛?”盧瑞新說話聲音極爲的溫柔。
噗!藍時琳邊搖頭邊走到了自己師姐的邊上:“媽呀,盧瑞新這樣說話,簡直要弄死人啊!”
“不行!”說完,白衣少年轉身就要走。
盧瑞新一跺腳,想打人,可是又不好意思對這麽俊美的男子出手,幹着急。
宣苒飛看着楚月南臉上奇怪的笑容。
“怎麽了?”宣苒飛問。
楚月南淡淡一笑:“沒什麽,隻是在想,這少年的琴呢?”
宣苒飛眼睛一睜,對啊,琴呢?
“走吧,咱們出來也有一會兒,回去吧!”楚月南看了一眼一旁的宣老夫人。
“祖母,累不累?”楚月南走到了老夫人身邊。
宣老夫人搖頭:“不累!不過是不早了,走吧!”
衆人就回去了。
小栓子蹲在門口,一看到楚月南他們,眼睛都冒光了。
“南姐姐,你們總算回來了!真是的,怎麽這麽久?我都在家裏待着無聊了!”
楚月南摸着小栓子的頭,大家一起走了進去。
“可惡,剛剛那個男子長得那麽好看!怎麽也不懂要讓讓女人!”盧瑞新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大廳裏!
“怎麽了?這丫頭又?”商凜走了進來,看着宣苒飛。
宣苒飛微微一笑:“她看中一塊玉石,被人搶走了。”
商凜蹙眉,幼稚,不就一塊玉石嗎!
“什麽長得好看的男子?”問天抓住了精髓。
藍時琳以爲問天再問問題,趕緊回答:“我們在路上碰到一個白衣少年,長得很美!”
“不光長得美,你們看到他的舉止了嗎?我敢保證家境也不俗!”盧瑞新補充!
幾個男人蹙眉,這兩個丫頭花癡還是什麽的?問天直皺眉頭!
“而且,還彈着一手的好琴。”宣苒飛補充道。
“你們還聽到他彈琴了啊!”盧瑞新羨慕地說道,已經忘了,這人搶走了她們的玉石了。
商凜的眉頭也鎖了起來。
“你聽到了?”商凜的聲音都高了八度。
盧瑞新淺淺一笑,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聽到了,很好聽,不信問南兒。”
楚月南平白無故地被脫下了水,看了看商凜和其他男子臉上露出的不屑,立刻明白了宣苒飛的意思。
點頭說道:“是不錯,和我的琴藝不相上下。”
“竟然和你一樣好?”龍墨邪冷笑,“一個男人彈琴,娘兮兮的!”立刻龍墨邪就下了判斷!
“沒錯,太娘了!”問天緊跟着說道。
問天虎着臉走到了藍時琳面前:“我都快要餓死了!你知不知道,馬上就要午時了,飯呢!”
藍時琳一瞪眼:“我又不是煮飯婆!”這人吃了什麽,這麽大脾氣!
藍時琳暫時還沒明白。
問天已經二話不說,拉着藍時琳就往廚房走。
宣老夫人看着這兩個孩子走遠,笑着搖頭,走到了一旁,心裏喜滋滋的,年輕就是好啊。
宣老夫人擡頭看了一眼自家的老頭子,年輕的時候的感覺好似都回來了。
“怎麽,你這個老太婆也跟着幾個小丫頭胡鬧!覺得那個少年不錯?”宣老爺子挨着自己的老伴坐下了。
“确實長得不錯,可是吧,那個孩子的眉宇之間,有一種淡淡的悲桑感。看上去,挺讓人難過的。”
“對!憂郁的很!”盧瑞新點頭,看的她心裏都難過了。
楚月南看了一眼盧瑞新:“小丫頭,你确定,你真的喜歡了商凜十年嗎?”
噗,楚月南都要被盧瑞新樂死了。
商凜直白眼,怎麽又說到他身上來了。
盧瑞新噘了噘嘴:“喜歡一個人,不代表,不能欣賞别人嘛!更何況,我表哥都和我談崩了,我也不能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啊!”
盧瑞新沖着楚月南直眨眼睛。
楚月南搖頭,這個孩子,有意思!
正說笑,小栓子跑了進來:“打起來,打起來了!”
“什麽打起來了?”盧瑞新第一個站了起來,她也喜歡看熱鬧!
“一群人打一個大哥哥。”
“走,看看去!”盧瑞新拉着小栓子兩人就跑了出去。
商凜頭大:“我跟着去看看,這丫頭可别給我惹禍!”
商凜站了起來就跟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人都回來了,還附帶了一個人進來。
剛剛那個白衣少年,全身都是血,白色的衣服都被染紅了,看上去吓人極了。
“怎麽回事兒?”龍墨邪站了起來,“什麽人?”
小栓子先說話:“傷勢很重,要及時救,會死!”
“别說了,先扶他進去。”盧瑞新扶着白衣少年就去了自己的屋子,小栓子更在了一旁。
“你會讓這丫頭随便救一個陌生人?”龍墨邪看着商凜。
“這丫頭剛剛一看到這個男子就和瘋了一樣沖了上去,自己都受了傷。”商凜搖頭。
“這就是剛剛瑞新口中的白衣少年!”
商凜冷笑:“我也猜到了。這麽巧,在咱們住的不遠處打架?等他止血了,就趕出去!”
商凜的眼神中露出了幾絲冷漠,宣苒飛沒有說話,可是看在眼裏,心中有些害怕。
“咱們出門在外,一切都要小心謹慎!商凜說的沒錯!”宣老爺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女兒。
他一眼就能看出宣苒飛的想法。
“是巧的很!這鎮子雖然不大,可是一個上午這麽巧合碰到三次!也太奇怪了吧!”楚月南也覺得這個人奇怪了。
龍墨邪驕傲地挺了挺胸脯,還是自己的女人有腦子。
當然也是因爲他自己帥氣逼人,這個小子是沒法和他比!
第一次,龍墨邪覺得長得好,是件好事兒。
“這人會不會是玉面公子?”楚月南終于說出了自己内心的疑問。
“不是!”龍墨邪和宣老爺子異口同聲。
宣老爺子對着龍墨邪笑了笑:“這個玉面公子我見過,和這個小子長的不一樣,而且,年紀看上去也要比這個小子大一點。”
“哦。”楚月南略微有點失望,可是還是覺得奇怪。
“不管是與不是,反正這個人我都覺得邪得很!”商凜不喜歡這個像小白臉一樣的人。
“靜觀其變,最好就是,他傷勢一好,就自己主動離開。”
“太殘忍了!”楚月南這邊話音剛落,盧瑞新就在門口大聲喊了出來。
“偶像,你可沒有看到,剛剛這個人被人砍傷的樣子,好可憐!”盧瑞新的胳膊上的傷被小栓子包紮了起來。
“瑞新,這世上每一刻都有人會死,無論天災,亦或老死!我們可憐不了那麽多人!”有些事情,楚月南覺得盧瑞新必須清楚。
他們不是慈善團體,一路救死扶傷的。
盧瑞新看了一眼楚月南,本還想讓偶像救白衣少年的,可是卻閉上了嘴。
“不過這個小子有一件事情倒挺神奇的。”盧瑞新開口說道,“他原來真有琴,他的琴,可以随意啓動和收藏起來。偶像也許你可以問問他!”
“哦?”楚月南剛剛就納悶,他的琴呢?
“他的琴有什麽用處?”龍墨邪在一旁問道。
盧瑞新想了想:“本來他一直在用琴殺人,不過後來,突然一下就把琴收了起來,好似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也要保護自己的琴一樣。”
楚月南的眼睛微微縮了縮,是嗎?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真是奇怪的很。
“丫頭,這個人是個陌生人,你不可以太交心!”商凜太了解自己這個表妹。
盧瑞新撅了撅嘴巴,也不敢還嘴,坐到了一旁。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楚月南怎麽救我,你不許随便和任何人說,聽到沒有!”商凜警告盧瑞新。
盧瑞新無奈點了點頭。
正說着,外面有人嚣張地喊道:“什麽人,敢管我們門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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