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重盟島時,第一眼看到個很怪異的印象,漫山遍野跑着野豬,恰巧有一隻d2跟着我們的船爬上岸。[燃^文^書庫][]
而這種時候,豬群嗷嗷叫喚,示警之音極其之大,懶散睡覺的守衛們跳起來,過去拿着ak47,擊斃了d2後,依舊回去睡大覺。
“哈~”門沙克見此情景大樂:“養豬幫忙預警,這辦法不錯啊。”
一如先前料想和聽說的那樣,守衛們對于我們的貨物沒有過多幹涉,但是武器必須上繳在關卡封箱保存,臨走的時候再還給我。
還有帶血腥的食物,被守衛立刻封存起來,并以高于市場的價位趕緊收走,任何地方對此都十分小心,畢竟這可是招來喪屍的源泉。
我将t5000阻擊槍封箱後,交給了登記的守衛,至于子彈沒有,子彈和罐頭一樣,都是一種不錯的交易貨币。
倒是門沙克那個家夥大心大肺,就帶把切肉的匕首,連槍都沒帶,我也是服了。
我們走過淩亂吵雜的碼頭,穿越過圍欄豬群後,就來到中央的重盟島。
四處青山綠水,一處處唯美而堅固的小房子,每家房前屋後都種有果樹,空地種滿了小麥和蔬菜,環境很幹淨,并非像外界說的養豬場。
來到貿易一條街,門沙克首先盯着街頭巷尾那些風騷女人的身姿,一副大爺我就是來偷腥的死德性。
對此我表示很無奈,用兩盒牛肉罐頭換四十個重盟币,做這五天的零用錢,再看門沙克,他拿着賣給守衛肉食的二百重盟币,就要直奔酒吧。
我連忙将其拉回來:“你不用這麽逼真吧,這才下午兩點,晚上再去吧。”
“切~”門沙克很是不屑:“這你就不懂了吧,晚上去,那妓女都不知道接幾個活兒了,身上髒的要命,就白天去,野味的衛生才算是達标。”
這麽惡劣,對此我很是不情願:“你能不能有點追求,這種事還用花錢嗎,去酒吧泡一個不就完了。”
門沙克很是猴急:“我們不能沾感情嘛,呃~你是說一夜那個啥嗎,這個有點難度啊,畢竟我們也不是很帥,當然,除非你亮出你的名頭。”
我有意拉了拉自己的遮帽:“總之你先别鬧,看此行能不能拉回去兩頭豬什麽的,然後剩錢再玩,要有正事,像點樣子,不然你回去怎麽跟安娜解釋?”
“唉~好吧~”門沙克無奈答應,畢竟日子總是要過的。
于是乎,我們兩個人在市場轉悠來,轉悠去,先了解一下市場的行情,看有沒有什麽來回運輸路線的便宜可占。
嗯~還行,我們倆所帶頗豐,一人都能換回去一頭豬,再算算剩下的物資,還有不少可以揮霍呢!
“走吧!”門沙克聽說重盟島的“保健室”就在一處山腰下,強拉着我就跑!
貌似這是我第一次出來以這種形式幹這破事,無論是永恒還是紅蓮城堡,末日前還是末世後,我都是第一次花錢玩這個,唉~遇友不淑啊!
當地重盟島辦大事的環境相當隐秘,在一片碧綠的山腰中,搭建一所簡陋的木制二層樓。
我們從市集走到這裏,大概有15分鍾的路程,可能是怕誰家的老婆打上門來吧。
在二層木制小樓的門前,有一張圓桌,11位眼神犀利,腰間陪有左輪手槍的俄國大漢正在玩牌,我們走過路過,他們不經意間的眼神總是在打量着我們。
這時起身一位紅胡子大漢:“這兩位客人眼生的很,不是我們重盟島的人吧。”
門沙克嘿嘿笑道:“我們是外地來的,總算能甩開女友泡個妞兒了,大叔,多少錢呐?”
紅胡子大漢點點頭道:“一層玩下是一枚重盟币,二層玩下是三枚重盟币,時間三個小時,晚上不留宿,院後有淋浴可洗澡。”
我看了看四周,不經意的笑道:“晚上來玩的話到幾點啊,我們喝完酒要是沒醉,或許還會過來。”
紅胡子大漢冷笑下:“晚上到10打烊,年輕人對酒和女人别太偏執,還是注意點身子骨吧,從科學上來講,人要11點以前睡覺,不然就是慢性自殺。”
“知道啦~知道啦~”門沙克迫不及待的支付了三枚重盟币,我也一樣,如此這般被紅胡子大叔領上了二樓。
走路踩着的樓梯木闆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還沒等上到頂,就聽見哦啊~的各種叫喚,以及木制床闆發出激烈的搖擺聲。
當我們走到頂端時,直面觀看的是一條走廊,右側一張張獸皮簾子,嗯~這就比樓下那破布簾子強很多。
不知道爲什麽,當我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些聲音時,原本的抵觸心理蕩然無存了,就連空氣中那種腐朽的味道,也充斥着令我興奮的味道,我搞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麽了?
門沙克像是老鼠一樣滿走廊跑,不斷的掀開簾子,瞅裏邊的情景。
“兄弟,這個适合你,進去吧,記得别走,等我完事啊。”門沙克說完就鑽進另一個簾子裏去了。
至于随行收錢的紅胡子大叔,将兩個簾子牆邊白木牌翻成背面的紅色,就轉身下樓,跟一幫看場子的彪形大漢圍着圓桌,繼續聊天喝酒了。
我深呼口大氣,平複一下緊張的情緒,掀開簾子進去了。
我靠了,或許是爲了吸引客人,這豐滿漂亮的小妞兒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
而我隻做了三個步驟,脫鞋、上床、擺平她......
——太刺激了~
晚間我和門沙克在酒吧喝酒,相互壞笑着議論。
這貨像是喝多了似得,二胡八萬的大樂:“兄弟嘛,就要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坐過牢,一起哭過笑過。”
我閑閑的扒着花生米:“能讓我暴風坐牢和哭的人,現在還沒出生呢。”
“哈哈~”門沙克摟着我的肩頭笑道:“我知道你這家夥有本事,所以此行就咱們倆來,别讓那倆半吊子受傷,真要打起來,他們平日訓練雖然苦,卻總是差上那麽一點頻率。”
“頻率,對對!”我深有感觸:“就是這個詞,跟那倆兄弟戰鬥,總感覺踩不到一個點上,唉~他們倆啊,一個太過追究近身戰,一個太過追求遠距離,而咱們倆,就是無縫銜接的幫上幫下,最累人了。”
門沙克嘎嘎大樂:“我們兩個一起搗蛋,那就絕對沒問題了,哈~兄弟你跟我的床上實力一樣強大,要不然我們倆去重盟島貴族官邸,勾走他們的女兒吧。”
我憋不住大笑:“一桶酒喝暈了你,我們倆家裏還有女人呢,哪能再勾搭,我跟你說,玩什麽都别玩感情,最終隻能把自己也搭進去,就這樣偶爾花錢吃點野味,挺好。”
“哈哈~挺過瘾吧,明天咱哥倆再去。”
“去就去,下次點兩個妞兒......”
我們吃飽了,喝嗨了,玩女人耍過瘾了,回到旅店睡大覺,這種日子,還真的挺爽快的!
次日醒來以後,我們倆吃早飯的地點,故意選擇在無人的小河邊,便于談話。
清醒以後,門沙克活躍的眼神再次呈現:“暴風,我想在河邊給牲畜放血,吸引怪獸,你還有沒有别的招?”
“笨。”我直觀的做了一個評價:“吸引點怪獸而已,那要碰運氣,除非極難得的來隻d6,有點傷害可是還不顯山漏水。”
門沙克哼哼氣道:“可是這報仇挺過瘾的,你不知道他們暗地裏多少次到我們紅蓮城堡使壞,那些喪屍潮都是他們故意丢棄血包,引來的災難,你還記得去年我們總共戰死了一百多位兄弟啊!”
我很是無奈:“人家那也是挑選雨後的時機,有個借口,這碧海青天的你一出手不就讓人捉個現形了。”
門沙克眼神壞壞:“這樣,我們晚上動手,嗯~就先把床上的妞兒整睡着了,然後我們悄悄去丢撒血包以後,再回到床上,還有不在場的證據,神不知鬼不覺!”
“你還有血包麽?”我表示懷疑,上岸後那些帶血絲的肉,立刻就被收購走了,而無論是重盟島還是各地,對血包都嚴加看管,我們上岸時還搜身了呢。
門沙克嘿嘿壞笑:“那還不簡單,宰了他們一頭豬放血,正好還距離河邊不遠,對了,還可以造成野豬打架的場景,總之招數很多啊。”
我擺擺手道:“沒那麽簡單,這裏的豬雖然是用來吃的,但是贍養十分講究,一旦有危險豬群集體叫喚,立刻就能引來守衛。”
門沙克急了:“憑我們的身手還擺不平幾頭豬嗎,暴風,你不會是怕了吧?”
“去你的!”我怒瞪其一眼:“我告訴你,在人家嚴防死守的地方,你再去紮針,那是笨蛋行爲,而我有更好的辦法。”
“真的假的?”門沙克表示不信。
我閑閑撇了他一眼:“你以爲我像你似的,就知道泡妞兒和使壞,我眼裏的世界和你根本不一樣,我做過首領,明白整個重盟島的構建模式和人文習俗,我還做過重案刑警,分析出各種機密所在,我一來到這,就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呃~說來聽聽呗,神聖威武的暴風英雄~”門沙克又嬉笑起來。
我指給他道:“你看這裏種植的小麥技術,比咱們紅蓮城堡還差,肯定是新手種植的,而過去重盟島根本沒有小麥,都是果蔬白菜才對,這說明一件事,重盟島的主人極度厭惡我們以小麥粉要挾冬儲的事,即便女兒嫁去,也自力更生穩固根基,不再看我們的臉色。”
門沙克重重點頭:“這更說明了我們日後開戰的事實,也說明我們來此搗蛋是對的。”
我又道:“還有,你看出來沒有,這裏的守衛也好,賞金獵人也罷,所使用的槍械都很差、很舊,可是重盟島臨近紅蓮城堡,富得流油啊,怎麽可能是這種武器裝備?”
門沙克也覺得不對勁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像你似的,在隐藏實力?”
我着實有些眩暈,跟這家夥說話太生氣了:“隐藏實力都是有目地的,我隐藏實力是爲了安定下來,過平靜的生活,是喜歡和平的中國人傳統做法,而你們戰鬥民族俄國人可不是這樣,一旦你們示弱,預示着企圖讓敵人放松警惕,皆時給予雷霆一擊。”
門沙克驚的深呼口氣:“我越來越感覺,此行必須要成功啊,這一戰的關鍵性太重要了。”
我冷哼一聲:“所以說,不能隻殺幾頭豬,引點小怪來,切~”
“說了這麽多,那你有什麽辦法?”門沙克也被我說暈了。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既然他們有秘密,那我們就去探查秘密,打蛇打七寸,讓他們傷及本源,而我們做出點風采和文章,回去才有得到一級任務的可能性。”
“哈~我就知道抓着你來準沒錯,那我們晚上夜探兵工廠!”
“不,晚上就去保健室,到時候你聽我信号,出去撒泡尿的功夫,我們就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