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半身伸出天窗,而對方站在小船上,彼此抄家夥對打,我見這邊雞蛋都丢出去了,這不是浪費糧食麽?
正好有個刁民一鋤頭砸向最能咋呼的劉雨卿,在旁略陣的我仗着手快、勁大,空手奪白刃,一把抓住他的鋤頭,嗯~~~這家夥還跟我較勁?
我湊,跟我比臂力,小樣兒,我擰不死你,三下五除二,我就搶過兩把鋤頭,分給自告奮勇的張檬和曹乾坤,另一邊的劉雨卿揮舞着輕巧的魚竿,啪啪一頓抽打,我提點她一聲,做佯攻就好,别被人搶去,那魚竿很貴的。[燃^文^書庫][]
楚幻雪、蔣怡拿各種沒用不值錢的物件,像植物大戰僵屍般一頓狂丢~
掌舵者王大雷操控車船,緩緩行進,始終跟那幫家夥保持距離,最後見那艘小船實在太慢,太不夠看,而且我們這邊兩把鋤頭,火力徒增,他們攻不上來了。
我們這位司機胖先生無聊的餓了,你們打你們的,我做好後勤保障工作,開竈火燒點水,準備煮幾袋紅燒方便面。
“這幫小臭婊子,就是欠禍禍,還勁勁兒的,等一會兒大爺把你抓住,看我怎麽收拾你,讓你懷孕,再把你甩掉!”
甩掉?
楚幻雪剛失戀心情不佳,聽聞這個詞勃然大怒,将王大雷煮面的一鍋熱水端起,直接潑在了安保學的腦袋上。
“嗄啊~~~飒啊~~~”艾瑪,那貨扯着嗓子嚎叫,跟女人生孩子似的,壞人原來都這麽沒種嗎?
最後不是他們追我們,而是我們追着他們打,就在那些刁民甩丢鞋也要遊回上岸時,劉雨卿一玻璃杯飛了過去,頓時将悶聲下黑手的安保毅打爆頭,血流嘩嘩的。
“哎!”我連忙指揮:“拍攝組,把這段掐了啊,記住,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是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公仆,警徽前神聖的教導要時刻牢記在心。”
“我靠,這也可以,哈哈,隊長這腹黑風格我喜歡~”
衆同伴重拾自信,開懷大樂:“原來這幫壞人也沒什麽了不起嘛,看着多兇多狠,其實動手一打他們,他們連個屁也不是,嗯~他們再來就别想回去,我一鋤頭飙死他們。”
王大雷連忙道:“我建議啊,他們既然圍在岸上,打拖延戰術,我們也是等人,那就先煮點面,補充下體力,小雪你這次别倒我的面湯了,對了,老曹你搭把手,把狗肉熱一下。”
張檬這頓鋤頭忙乎的香汗淋漓,大聲嬌呼:“車裏這麽熱,吃什麽熱面呀,不是有冷面嗎,狗肉冷面吧。”
“這個對味兒~沒錯,就吃狗肉冷面,我要來兩碗,我要涼一點的解渴,嗯嗯~打的太熱火朝天了,累死本姑娘了......”衆人異口同聲的更改,那是,有我在,誰敢不給小檬面子。
王大雷頓時跳出來指揮:“冷面湯都是袋裝的,從冰櫃裏拿點冰鎮上,大美人切點黃瓜絲和西紅柿片,幻雪扒幾個鹵蛋,小檬擺碗筷,老曹開幾瓶飲料,呈上狗醬,我拼盤,傳傑,你這隊長也别閑着,勁兒練得那麽大,别白練了,手撕狗肉這活歸你了。”
“好好好好~~~”衆人紛紛在車裏忙乎開來,雖然狹小人多,但是真的很熱鬧,很快樂,他媽的幹仗赢了就是高興!
“哎~看來吃不到現成的了,成,我這就洗手。”我也加入勞動之中,畢竟勞動人民最美麗嘛,而河邊沿岸那些不死心的刁民們,瞪大呆呆的眼珠看我們吃。
就在我們雙方惡俗對峙的時候,紅潤房地産的老總劉賀,正在率衆飛奔而來,而那些在岸邊裝死的警察裝不下去了,紛紛起身哀叫着,象征性的對村民勸解矛盾。
那虛僞的畫面,看着惡心,不看。
任由極光子彈頭這船車懸浮在養魚池中心,我們或是坐在車頂,或是坐在車裏,一個個抄起大碗冷面開吃。
我湊,一共10袋冷面,沒夠,王大雷那貨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三碗,狗肉吃了得有上斤,完事他還說隻吃了個半飽,正好曹乾坤釣上來一條魚,那倆貨在那煎魚呢!
吃完之後,我們把狗骨頭、魚骨頭倒進養魚池裏,毀屍滅迹。
他們忙乎着收拾,我把各個監控視頻看了個遍,但凡是照到花蛇的詭異存在,都被我掐斷删掉了。
别人看不出來,我靈敏的視覺清晰可見,花蛇沒走,他就在養魚池裏邊遊水,我很好奇,這家夥怎麽像是要保護我?
有意思的是,安保天憤憤不服氣,派村民悄悄潛水偷襲,卻在水中被花蛇各種狂虐,失敗而歸,但是他們看見車上四位漂亮的城裏妹子又不甘心,就在岸邊上傻等。
結果等來等去,紅潤房地産的老總劉賀來了。
劉賀一來那頓時就不一樣了,無論是派出所長張懷遠,還是霸天村長安保天,皆是一副孫子摸樣。
有明白我們厲害的人來了,車開過去,直接上岸。
劉賀上前熱情的握手:“哎呀呀~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了,抱歉,實在抱歉啊,一會兒回去五星級飯店,我給各位壓壓驚。”
張懷遠那局長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漏聲色的僞君子,而安保天則是一副真小人的摸樣,滿臉厲狠的斜視我們。
王大雷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看看我們上千萬的車,這都破成什麽樣了。”
蔣怡神色悠閑:“若非這輛車,我們就被人打死了,此事,沒理由就這麽算了。”
劉賀哈哈大笑:“說笑了不是,憑借你們的能力,也就是懶得出手,要不然他們怎麽會是你們的對手。”
“不見得呀~”劉雨卿充當挑刺角色:“這幫人說,男的要抽筋剝皮宰掉,女的要鎖地下室做他們玩耍的奴隸,哎呀~這治安,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說道治安,張懷遠頓時一臉我是受害者的委屈摸樣:“這幫村民沒什麽文化,偶爾就會打架,我們隻能是以輔助教育爲主,你們看看,爲了保護小四爺,我這胳膊都讓他們給打折了,哎呀~痛啊!”
我陰陰笑下:“幻雪,你是法醫專業,現在你就給張局長驗傷,如果他胳膊折了,我就饒他一命,如果他胳膊沒折,直接抓走。”
場面一時間騷亂不已,劉賀連忙打圓場:“小四爺,這都是自家人,何苦來的呢,别這樣,咱現在去吃飯,我回頭讓司機把你們的車修好,怎麽樣?”
我們沒一個人說話,集體冷目瞪向張懷遠,你把我們當傻子,未免太傻。
張懷遠就近抄起一塊石頭,背過身去,猛的砸向了自己的胳膊:“啊嗷~~~~~”
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楚幻雪上前瞅下:“拜托,隻是砸起一塊膿包,也沒骨折你吼那麽大聲幹嘛啦~”
“你們!”張懷遠這大局長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我确實不是故意的啊。”
“張局長,我來幫你吧。”我上前一步,鐵拳摧枯拉朽,如雷霆般砸下。
張懷遠眼瞅着自己胳膊九十度折了下去,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技驚四座!
我的狠,頓時震懾全場,那些地痞流氓驚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局長、張局長,你沒事吧?”一群小警員上去狂搖,這才把臉色慘白的張懷遠搖醒了。
對于這殘暴的一幕,我像是做了一件很小的事,不在意的笑笑道:“就你這吃拿卡要的局長,連普通老百姓都蒙騙不了,反過來在我鐵手小四爺的面前演戲,我原本不會和你計較這種小事兒,但你和刁民一起謀害我,你以爲這可能成功嗎,你可真是宇宙第一逗比。”
“......”張懷遠看着自己的折掉的胳膊,滿頭冷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賀倒一吸口涼氣,獻媚笑道:“鐵手捍衛法律之名,真乃名副其實,小四爺,不知道我們可否請你去吃頓飯,算作我們一點點彌補的心意?”
我一臉思考狀:“吃飯挺好,剛才我都沒吃飽,隻是還有點小破案子沒查完,要不然,張總你派人幫我們查查?”
“沒問題,沒問題!”劉賀爽快答應完才反應過來:“呃~查什麽,小沈,你過來。”
小沈這地區警員飛快跑來:“我們在查案的過程中,遇見了黑兔子精,請求重案組幫手,現在大家都在查這件案子。”
“那就趕快幫忙找啊!”劉賀連忙道:“這樣,我們去城裏,請小四爺吃飯壓驚,修車,順路帶張局長看病,你們十幾個警員留下,安保天,你們一起找,我告訴你們,這事你們找到了,或許有點轉折的餘地,要是你們找不到,别說小四爺對你們如何,我劉賀絕對不放過你們。”
“是是是是~~~”一幫鼈孫,在劉賀面前倒是很聽話。
在我們上車之後,我耳尖的聽到後邊劉賀低聲對小沈和安保天訓話:“你們惹下大麻煩了,這些人别說你們,就連我也開罪不起,我告訴你們,不管那什麽黑兔子精還是黑老虎精,盡快抓到,要不然的話,别說榮華富貴了,就算是我們的命也未必留下,記住,咱們三方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成敗全再次一舉了。”
“明白~懂了~”
随後,我們去城裏吃飯,不遠,也就一兩個小時的路程,尤其我們的車還很快。
到了五星級賓館,我們洗漱一番,換上幹淨便衣,吃滿滿一桌高檔的山珍海味,喝美酒陳釀,那叫一個倍爽~
吃着喝着,曹乾坤憋不住樂:“傳傑,想當年你在大學時候蔫不拉幾的,現在混得不錯嘛,讓房地産老總請客五星級,吃喝不帶他吃,還得讓他去幹活,我們在這吃吃喝喝就把案子辦了,爽啊!”
王大雷瞅瞅我的胳膊:“話說,我們也沒分開多久,你小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槍法無敵,鐵拳無敵,行啊你。”
“湊合~湊合~”我嘿嘿笑道:“挂個大名,平時還不就得好好練,多學習。”
張檬咬了口糯米糕,神色堪憂:“他們能行嗎,别是送死也做不到,那就沒意思了。”
蔣怡搖了搖頭:“也不見得,那些警察很顯然心裏藏着事,而且那些村民對當地情況極熟,效率應該比我們要好。”
“嗯~”劉雨卿惡狠狠的氣道:“就算他們不成,都送死才是好的,尤其是那個童一勾。”
我思付了下:“咱們是一顆黑心,兩手準備吧,吃完飯大雷和雨卿辛苦辛苦,去看看咱們的車,做好補給,完事之後立刻返回青岩村。”
“一顆黑心,我靠,這也可以,我了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