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就在我要轉移戰術策略的時候,前來支援的劉雨卿忽然從天而降,神奇出現!
這小娘皮散落曼妙長發,用大胸擠壓我的胳膊,活像個嬌滴滴的小妖精,呵氣如蘭的在我耳邊發嗲:
“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四位美女要一起伺候小四爺,而不是這幫軟骨頭的醜陋村漢,這才對嘛,我們四位千裏挑一的絕色美人,就是服侍身價十億小四爺的,我們是城裏天生的高貴女人,天生麗質難自棄,是有文化的大學生,皮膚雪白白的妙齡少女,怎麽會被這幫幹巴巴、黑乎乎的臭泥腿子玷污,瞧他們那身旱煙味,還有臭馬糞,摳腳,惡心死了呦~”
“吼吼~~~他媽的,臭婊子,你說誰是泥腿子。[燃^文^書庫][]”突然,安保天這位村長火了:“老子今天晚上非睡了你這小婊砸不可,兄弟們,今天不管是誰,在青岩村裝逼的,一律幹倒,給我打,上啊!”
“上上上上上,打打打~~~”村民們頓時拿着鐵鍬、鋤頭沖上來,跟拼命阻攔的地區警察厮打成一團。
“你們瘋了,退後,快退後啊~砰砰~”張懷遠憤怒的發現,他開槍示警都不好使了,而他的十幾個部下被沖的七零八落,腦袋都打破了。
另一邊安保學揮棒怒罵:“他們不敢打槍,兄弟們上,他娘的,今天老子一定要把口水吐進那高貴小娘們的嘴裏,讓她在我臭腳丫子底下睡一晚上,不,十晚,不,一輩子!”
“沒錯。”童一勾竟然抄起把尖刀沖了上來:“我要用拉完屎不擦的屁股坐在她雪白的小臉蛋兒上,熏死這個小娘皮,然後讓她陪全村的老少爺們睡覺。”
安保天一個勁的慫恿:“老少爺們上,沒錯,就像勾子說的,把她們都抓住,今天晚上讓大家都嘗嘗睡女大學生的滋味兒。”
“好好好好好好~~~嗷嗷~~~”這般一說,十幾号村民們像是瘋了似的,玩命沖了上來,鋤頭翻飛,無人可擋!
眼見如此,張懷遠竟然憤怒的把槍摔在地上:“他媽的,老子這個警察是幹不成了,我他媽也不管了,你們愛咋咋地吧!”
如此一來,原本還堅守的警察隊伍瞬息被沖垮了!
而我們早在他們雙方扭打之時,就已經上車了,王大雷直接将車開進養魚池,這湖面不小的,他們扔石頭也夠不着。
令人驚訝的是,安保天這個惡霸,竟然抄起張懷遠的手槍,砰砰向我們打來。
雖然說他槍法奇差無比,子彈不僅沒碰到我們的車,還差點把他自己傷了,但是他霸天村長這份不要命的大膽,真給我們上了一課,我們國家的法律涉及面還是不夠慎密,這都什麽時代的野人啊?
我們将車窗全數關緊,防彈水陸兩用車,不怕他打槍,同時調試好攝像頭,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錄下來。
有趣的一幕再次出現,張懷遠見到我們幾個攝像頭拍攝,頓時恢複正義凜然的摸樣,上去跟安保天争奪搶手槍。
而就在安保天和張懷遠争執的時候,我耳邊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安保天,你他媽打不着人,不會換一個人打啊,今天這個小四爺要是還活着,我們全都得死!”
話音一落,隻見張懷遠扭着安保天的胳膊,無巧不巧的打在自己臉上,緊随其後一個漂亮的“跳水”倒地,捂着腦袋“暈”了!
安保天詫異片刻後,咧了下嘴巴,笑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張懷遠,轉瞬底氣十足:“老二、老三,你們倆來試試放槍,兄弟們,把這養魚池給我圍起來,還有這不是有一條小船嗎,劃過來,給我上去攆!”
蛇鼠一窩的表象,終于是暴漏無疑了。
眼見村民們打倒衆警察,展開搜捕式大行動,王大雷怒了:“傳傑,證據有了,我們可以開槍殺人了,幹吧!”
“沒錯,殺了這幫家夥,爲民除害,務必除惡務盡。”部下們齊齊露出堅毅的神色,确實,這幫禍害太過火了。
我擺了擺手:“我們殺人的話,這條件确實夠了,不過殺完人之後很麻煩,報告上不好寫,你們想,我們龍鲨小組第一次出勤務,就把村民打死了,說出去不好聽啊!”
劉雨卿臉色都慘白了:“隊長,我剛跟你們彙合,不會就被那幫臭男人抓去禍禍吧,我剛才可是不顧一切的幫你激怒他們了,你可要保護好我呀!”
曹乾坤幫我拿過m4a1的槍匣:“傳傑,你不用動手,我上去打,出了事算我的。”
“沒錯,我也來,算我的,怕什麽......”小隊裏怒氣沖天,我們神聖的重案組竟然讓一群目無法紀的村民攆到河裏,隊伍裏四個女孩兒都害怕了,我們男人不出面,那還有臉了?
然而我選擇堅持:“别吵了,對付一群村民,你們都要用到槍,丢人不丢人?”
楚幻雪很是焦急:“你們快看呀,他們推過來一艘船,就要劃過來抓我們了。”
王大雷一臉殘忍的大樂:“這是公事,我開船車撞他們,組織上給我們墊付點車漆錢,沒有問題吧?”
“對對~撞死他,我們的極光子彈頭,還撞不過他們一艘小破船了,大雷,撞翻他們,上啊~~~”小夥伴們再次情緒激昂,活躍起來。
“唉~~~”我長歎了口大氣:“你們能不能别這麽孩子氣,小新人同事們,你們要知道,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攪合他們三方人的關系,從而逼對手露出破綻,然後抓死把柄,讓他們去涉險尋找黑兔子精,而不是首當其沖,見誰打誰,那是最愚蠢的辦法,你們懂嗎?”
“......”這下,衆人沒聲了。
我想了下道:“蔣怡,你給紅潤地産的老總劉賀打電話,恐吓他,就說他派人追殺我們,讓他等着我們省廳重案組的報複,雷霆怒火必然摧毀他公司的一切。”
“快打~快點撥電話,快呀~~~”在衆人的催促下,蔣怡連忙撥通了電話,省長家的女兒,到底是有強硬的一面,在詛咒報複的時候,都透着一股從容的氣度,這氣場一般老百姓就絕對沒有。
“冤枉啊!”劉賀聽完恐吓後,急忙反駁:“蔣小姐,我真的沒有派誰去害你們,這簡直是六月飛雪,比窦娥還冤呐!”
蔣怡不慌不忙的冷笑聲:“陝邊紅木縣派出所,還有青岩村的安家地痞惡霸們,難道不是你的爪牙麽,現在我們被他們圍在青岩村追打,你怎麽解釋?”
說着,蔣怡将手機開成免提模式,車窗外的鋤頭砰砰作響,叫罵聲震天動地,刁民們劃的小船已經撞了上來,八個大漢站在船上,拿着鋤頭猛烈狠砸我們的車。
“開門,快點開門,不然老子打死你們,叫那四個城裏女娃出來,我看她皮膚多雪白,臉蛋兒多麽高貴,有文化女人的屁股有啥不一樣,開門,裝什麽龜孫子,剛才不是挺牛氣嗎,現在咋成了縮頭王八了呢,滾出來,鼈孫,死出來......”
我這幫同伴們都是新手,經曆少,面對這種場合,臉色都慘白無比,女孩兒們甚至吓得身軀抖動,包成一團尖叫起來。
劉賀一個堂堂董事長,此時在電話裏恨不得都要哭了:“這幫無法無天的刁民,他們簡直是瘋了,不過這事真的不是我,就算不顧及小四爺,可我真真的知道您蔣小姐的身份,我怎麽敢動你們一根毫毛啊!”
“哦~你知道了還敢下手,那咱們就騎驢看賬本,走着瞧。”說完,蔣怡啪的把電話挂斷了。
砰砰砰~嘭嘭~~~極光子彈頭被衆多鋤頭瘋狂敲打,車頂、玻璃擊打聲,還有不堪入耳的叫罵聲,震天動地。
王大雷急的抓耳撓腮:“傳傑,現在能撞他們了吧,最不濟,我們跑跑也行啊,再這麽下去我耳朵都聾了。”
我點點頭道:“嗯~那就在養魚池裏溜達兩圈,别撞人,記住,我們要時刻站住理,把錄像瞄準他們,還有那個裝死的公安局長張懷遠,咱慢慢等三方湊齊再說。”
吽~~~~~極光子彈頭頓時如離弦箭般射了出去,一陣磅礴水浪蕩漾開來,那艘小船左右搖擺,船上的人站不穩,丢掉鋤頭,死命抓住船沿,吓得連忙蹲在小船裏。
這種時候,我們的優勢盡顯,他們也就是在岸上扔石頭,有個破木船也不敢太過靠近,人也無法下河追我們,面對我們這河中鐵甲獸,這幫刁民是素手無策,除了憤怒叫罵,是無可奈何。
“這幫屬王八的小警察,就會龜縮着逃跑,哼~養魚池就這屁大點地方,你們還想跑咋地,告訴你們,大爺越是累,你們到時候越慘,男的抽筋扒皮,女的就地按到禍禍,以後就是我們老安家生娃的機器,折磨死你們這幫小婊砸......”
眼見安家惡霸就會破口大罵,趴在地上裝死的張懷遠都急了,這麽下去可就大事不妙了!
“媽的,給我!”童一勾剛才掉進魚池裏,滿身濕漉漉的上岸,抄起手槍就打。
——砰砰~
“啊嗄吖~~~~這是啥啊,怪物啊啊啊啊~~~~”童一勾忽然吓得失魂落魄,尖聲慘叫,什麽情況?
我轉頭一看,就在童一勾随手亂放槍的時候,一個......大蛇丸!
我湊,看過火影忍者的人可以預見,有一個伸長十餘米的脖子,飛速而精準的伸到童一勾的手邊,妖異的人頭一口咬住手槍,急速縮回後,消失在叢林之中。
是花蛇!
那小子還挺仗義的,過來幫了下我們,隻是他那超長脖子,實在令我無法直視。
“都回來聽我說!”站在河邊的安保天并未看見花蛇,急火攻心的怒吼着:“上,拿鐵鍬,先把他們車屁股後邊的螺旋槳弄壞,然後把車推上岸來,架起火堆,不出來就燒死他們,上啊,吼吼~~~”
花蛇速度極快,猶如電光火石,除了童一勾和地上兩個裝死的警察之外,也沒有誰人發現,地痞們見沒什麽事,又壯着膽子上了。
然而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車屁股後邊什麽時候有螺旋槳了?
靠了,那叫噴霧式起動機好不好!
随後的情景就有意思了,這幫村民像是不會水的落湯雞,嚎喪着追我們,而我們的大鐵車船,在養魚池上猶如優雅的黑天鵝,緩慢而自由自在的滑行着。
對方沒有槍了,衆同伴打開車天窗,居高臨下,揮舞着魚竿或是伸縮警棍,跟對方的鋤頭大軍硬拼對焊,打的是不分高下。
“媽的,有種别跑,還警察呢,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慫貨逃兵,有能耐站住,我們對着幹啊,跑什麽啊!”刁民們嗷嗷大叫,惡毒咒罵!
我們這邊也不甘示弱:“你丫的有種過來,看我不打死你個逼樣的,瞅你那秃頂腦袋,那個騷老娘們在你頭頂撒尿,你長不出頭發了?”
一旦局面僵持住,沒有潰敗,這幫年輕而活力四射的小警員們來勁了,滿車廂裏找家夥跟對方死磕對罵。
雙方彼此不忿——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