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狗骨頭,這肉沒少吃啊,還說什麽不吃肉要減肥,這簡直就是胡謅八咧。[燃^文^書庫][]
曹乾坤和楚幻雪争搶領取任務,由二人假扮情侶,将狗骨頭一半埋,一般撒,丢在童一勾家的木栅欄後。
蔣怡帶着張檬去查探幕後,得知這幕後是紅潤房地産,一邊收編墓地,一邊蓋樓,董事長叫劉賀,這房地産嘛,說穿了,他要是“幹淨人”走“幹淨路”那他也發展不起來,現如今國内就是這個行情。
在我們眼中認定,隻要不傷及性命,不過分涉貪,我們一般都是懶得管的,再說,這是紀委的活,我們重案組管理的話,那就是越權了。
倆女孩兒身着警服,亮出重案組的身份,暢通無阻,直接面對劉賀,大白話告訴他,你暗下裏的打手把人打死,牽連出一大堆人命案,如果不盡快擺平的話,小四爺可就要出手了。
最後的另一邊,王大雷和活蹦亂跳的楚幻雪找到地區警察局,告知張懷遠局長,别以爲你們整的那點小算計能瞞得過小四爺的法眼,那是丢人現眼,你以爲省廳重案組破案之神的名号是吹牛逼吹出來的?
待到所有的事辦好,我們買了很多好吃的,将極光子彈頭開進青岩村東側的養魚池,浮在湖面正中,拿出釣魚竿釣魚玩。
“嘎嘎嘎~”王大雷一口半拉幹豆腐卷大蔥:“傳傑,你這小四爺的名号還真是金字招牌,好使管用,那老張局長聽完之後,吓的腿肚子都軟了。”
楚幻雪和張檬坐在車頂上,蔣怡遞過兩瓶牛奶後,回過身笑道:“那個劉賀董事長才有意思,從來都是在豪華辦公室足不出戶,無數人等着拜見他,我們一去,從始至終陪襯左右,看來啊,他這次要揮棒打狗了。”
曹乾坤拿着望遠鏡壞笑:“哎~我看見了,安保天那個霸天村長領着三條病歪歪的狗,找到了童一勾的家,哈~他發現我們埋的狗骨頭,有好戲看了。”
“給我看看,先給我看,我要看啦......”
咦~都是三個人在争,上邊兩個女孩兒怎麽沒動靜了?
我伸頭看了看,忽見楚幻雪眼淚婆娑,好可憐的摸樣,而張檬在一旁小聲的安慰着她。
“幻雪,你怎麽哭了?”我這一問,車上的三個同事才發現:“怎麽了,怎麽回事啊,就是,發生了什麽?”
“哇嗚嗚~~~”我們這麽一問,楚幻雪竟然委屈的大哭起來:“我男朋友張楚要跟我分手,他不喜歡我啦,他跟劉爽那個婊子好上了,嗚嗚~~~”
曹乾坤幹笑下:“到底是東窗事發了,這事說起來,我先前周末在電影院賺外快的時候也發現了,張楚和劉爽一起牽手看電影。”
王大雷急了:“老曹,你這就不對了,既然發現張楚對不起小雪,爲什麽不早說?”
“就是說啊,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們?”蔣怡帶領女孩子們也憤憤追問。
曹乾坤底氣十足的反駁:“我靠,你們想啊,誰看見這事,肯定都以爲張楚是吃一頓解悶的野餐,誰承想他把野餐當成一日三餐吃了,我說了的話,那不是背後挑事嗎?”
我當即力挺:“老曹做的也沒錯,誰都沒想到,這個張楚膽子這麽大,連幻雪都敢甩,太不把我......呃~他太不把楚家耀放在眼裏了。”
王大雷嘿嘿壞笑:“對,小雪,把這事告訴你哥,讓你哥削他。”
“打住。”蔣怡急忙道:“你們這是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大,楚家耀權勢滔天,卻也算老成持重,可這事要是讓白翔宇、魏成、吳昊三個人知道,那事情可就大了,萬一讓厲雲集知道,張楚非得半生殘疾不可。”
說到這裏,我有些莫名其妙:“哎~厲雲集那個家夥挺有意思啊,平時稱兄道弟挺好的人,可是一旦他發火出手,就是讓對方變成太監,然後大把賠錢了事,這小子下手如此缺德,還能活到現在,當真是不容易。”
楚幻雪抽泣着說:“我跟你們講,你們不要出去說哦,厲雲集的老爹得罪過人,因此他被人傷的不能生育了,所以他每次出手都是同一種殘忍手法,他老爹對不起兒子,隻能悶聲賠錢。”
忽然間,張檬好奇的眼神向我看來,眼中越來越懷疑......同伴們感同身受,也都驚呆呆的看向我,懷疑的眼神五彩斑斓、色彩缤紛!
我靠了,這轉移女孩兒悲傷的話題,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深呼一口大氣,一把撤掉外褲,露出堅固“小帳篷”沒好氣的大叫:“小四爺如鋼似鐵,龍精虎猛,一宿大戰八次都沒問題,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啊~~~他們在那,喂~欠我酒錢的那小子,你給我過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忽然,童一勾領着好大一幫人湧了過來。
“我湊~”在同伴們的遮擋下,我連忙提好褲子。
見三女孩兒臉色羞紅,王大雷憋不住樂:“傳傑,最近跟女朋友鬧别扭,又吃了那麽多狗肉,憋壞了吧?”
曹乾坤也瞎起哄:“差不多就行了,看你憋得那死相。”
“咳~嚴肅點,現在可是辦案呢,大雷,把車開過去。”我這臉也有點挂不住,但是相比被人懷疑成太監,我他媽是在是迫不得已啊,次奧~
車輛開到岸邊以後,村民們紛紛驚異,這車能在水裏遊,還能在陸地上跑,真是神奇,哼哼~他們當然不曉得八百萬的價值。
童一勾扯着脖子喊:“保天大哥,就他,我昨天晚上在賣店看見他了,十之**就是這小子幹的。”
王保天看見這麽多警服,也有點暈乎:“勾子,你說這幫警察是偷狗賊,這不太可能吧?”
童一勾底氣十足的大聲道:“絕對就是他們,保天哥你想,咱們這十裏八村,誰敢得罪咱家,肯定是這幫外來人,狗屁警察,惹急了我,連我親爹我都敢打。”
我側目看了看旁邊的地區小警察,正在跟他們領導彙報情況。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我裝作一臉無辜不解的摸樣。
童一勾瞪大眼睛怒吼:“小警察,你這家夥太陰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讓我帶你去陵墓,說好的幫我付一個月酒錢,你不付也就罷了,還偷我哥家的狗,栽贓陷害給我,我打死你!”
這家夥還真的上來就打人,王大雷這胖子打架可猛,上去就一飛腳将其踹翻了。
遙想大學時期,我們寝室喝酒唱歌,聲音大了點,隔壁寝室的四個人進門叫罵,兩方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動手開練。
那個時候林臻不在,當對方一個小子沖上來時,王大雷這胖子就是這麽一腳,直接将其反方向蹬回兩米遠,大胳膊左右一掃,當場一挑三,留下我和曹乾坤滿走廊追殺僅剩的一人,後來七個人被罰頭頂書,在操場站立五個小時的英雄壯舉。
現在,王大雷的雷神之威再現,當時震懾全場,太牛掰了!
安保天氣的臉皮抽筋:“媽的,在這青岩村你敢動手打我老弟,老少爺們,給我上!”
“慢着!”地區小民警沖上來歇斯底裏的大吼:“安保天你他媽瘋了,這位是省廳重案組的破案之神,年輕有爲的小四爺,更是身價過十億的炒股之神,人家如此身份,能偷你家的狗!”
“十億?”安保天聽完這句話,不僅沒有退後,還一臉貪婪的盯向我:“我可不管他是誰,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得罪咱青岩村,那就是不行,今天你能鎮住我,他日你别想日子過舒服了。”
“沒錯。”童一勾陰測測的大樂起來:“别說我大哥,就算是我色鬼惡鄰童一勾,你們也得罪不起,現在你們把我抓進去,頂多關幾年,出來以後,我定然把你媳婦、你閨女、你小姨子、你家女性禍禍一個遍,然後再生兩個孩子,一個叫你叔、一個叫你哥,哈哈哈哈~”
另一邊的安保學咄咄逼人:“有錢人,兄弟們最近都很窮,幫下忙吧,不然的話,你們就别想離開青岩村。”
“對,别想離開,今天你們不能走了,把車扣下,女人留給我們做媳婦,哈哈哈~~~~”十幾個村民瘋了似的狂笑,上來還拽上車門了。
——砰!
“住手!”一槍放出,張懷遠領着一大票警察飛奔而來,很顯然,他就躲在村子不遠的地方觀察着。
啪~~~張懷遠一跑來,上去甩了安保天一巴掌,氣急敗壞的瞪眼嚎喪:“連小四爺你都敢得罪,你他媽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還不趕緊賠罪,瞪什麽眼睛,快啊!”
安保天的眼神十萬惡毒,然後喘了幾口大氣以後,向我說了一句:“對不住了。”
“哈~”我拿着一把鈔票走出,笑呵呵的道:“哎呀,面對這麽狠的人,原本爲了家人着想的我,都要給你錢了,可是這麽看來,你們連地區小警察都害怕,也就是一般的小流氓嘛。”
曹乾坤第一個心領神會,滿臉鄙夷:“看你被人一巴掌抽的那個逼樣,還好意思裝狠人,裝社會大哥呢,青岩村,丢人現眼呐。”
“嘎嘎~”王大雷後知後覺,胖臉笑開了花:“好像一條狗,用到的時候,主人放出去咬人,用不着的時候,瘋狗亂叫一下下,狗臉都扇成豬臉了。”
我們三兄弟冷嘲熱諷,安保天、安保學、童一勾等人的眼神個個堪比眼鏡蛇,毒意慎人,然而他們依舊在隐忍。
另一邊的張懷遠見我們挑撥離間,也是如坐針氈。
楚幻雪大眼珠一轉道:“難怪人家說,安家雖然是地痞惡霸,但是不成氣候,連地區十來個警察都害怕的窮鬼,還妄想讓大富豪哥哥懼怕,真是丢人現眼呀。”
張檬點點小腦袋:“他們這麽沒骨氣,我們不用怕他們。”
激将法沒用麽,連蔣怡這氣質女也不得不開口說了:“剛才說的有多狠,現在怎麽沒聲了呀?”
是的,依舊沒聲,他們決定忍到底了,本來想對童一勾潑髒水的,現在沒意義了。
這該如何是好呢,如此場面跟我心中的完美情景不符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