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都刺穿了,皮肉卻沒有上下扭曲,你家尖錐傷人是這樣的?”我剛到法醫署,頓時就火了!
身前十四個教授,十五個學員,全都緊閉嘴巴,一臉懼意的看着我這位小四爺。
“誰簽訂的法醫鑒定書?”我嗓門越來越大,加上眼前死不瞑目的屍體,冷凍間氣氛異常恐怖。
“嗚嗚~”忽然,有人哭了!
我順着聲音望去,隻見最後邊有一位身着護士服的小少女,看樣子像是個初中生,膽子怯怯,應該是長像小吧?
這時法醫署的老朱上來小聲道:“是小楚鑒定的,不過這事你别怪她,我們幾個老人也看不出來,隻能認定是尖錐殺人,難道小四爺你有什麽見解?”
我相當無奈:“老朱,這那裏是什麽尖錐傷人,你看,傷口端整齊無比,就像一個細管掏空了一樣,而這入口處的皮膚一寸内沒有汗毛,這一準是激光武器藍冰曙光。”
“啊?”老朱一眼大一眼小:“藍冰曙光,那不是傳說嗎,即便在美英那也是絕密,就算我國有,那也是軍事機密,怎麽會出現在一家ktv?”
這時,那位哭泣的小少女上前問:“前輩,什麽是藍冰曙光啊?”
老朱眼神示意讓我說,沒辦法,我就給小後輩們上一課:
“藍冰曙光是一種神秘激光武器,最早現世的時候,是94年在澳大利亞,一隻羊忽然被洞穿腦門而死,當時衛星監測,這速光是從英國飛來的,随後美國舊金山金門大橋也曾出現過,還有俄國,據說美國衛星監測環繞到俄國領空,藍冰曙光瞬息将其擊落,後來多國研制出這種昂貴的武器,卻都沒有用于實戰部署,因爲那一束光的價值比導彈貴二十倍,直到後來日本人研究出束縛磁環,将藍冰曙光制作成小型激光器,也就是現如今的藍冰曙光,曙光現,魂升天堂。”
“哦哦~原來是這樣,小四爺真厲害,不僅破案入神,連法醫知識也懂的這麽多,就是,他實在太帥了,偶像啊.......”一群小學員忙不疊的拍馬屁。
被人恭維的感覺還不錯,我笑了笑道:“沒事多看看書,你們也一樣,好了,查明原因,我走了。”
“等下。”老朱一把将我拽到旁邊:“你剛才把楚大小姐弄哭了,去請她吃頓飯,道個歉,不然小心得罪人呐?”
“楚小姐,誰啊?”我着實一頭霧水,同時疑惑起來,這個老朱真的不知道藍冰曙光的事嗎,還是拿我堵槍眼?
老朱眼神斜了下:“楚幻雪,她是楚家耀的妹妹。”
聽完我瞬息一肚子火大:“人命關天,我去晚了再死人誰負責,沒時間!”
我氣的當場甩袖走人,他娘的,這往昔專注破案的重案組,現如今都成什麽樣了,這個大少那個公主的,堪比青春偶像劇了!
出去之後,林若茵和蔣怡在車上等我。
“喂~摳門,檢查出什麽了,告訴你啊,一會兒再去洗個澡,不然可别跟我們一桌吃飯。”林若茵的聲音叽叽喳喳傳來。
“今天都洗過了。”我嘟囔一句道:“天色也晚了,我們快點開到那,到地把案子破了,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蔣怡露出驚容:“傳傑,你查出什麽了?”
“我保證,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我說完之後,就聽林若茵絮絮叨叨追問一路。
到地之後,趙勇和程龍都坐在迎賓台後方,而老羅蹲在外邊啃醬豬蹄,金碧ktv依舊是燈火輝煌,人聲鼎沸,車如水流馬如龍。
進入大堂裏間,我直接飛身站到吧台上方,叩開大多數ktv都有的旋轉霓虹燈,果不其然,上端有個小開門口,側身打開後,直接從裏間拿出一把微型手電似的物件。
趙勇瞪大眼珠子問:“傳傑,這是啥東西,你怎麽就知道兇器藏在這?”
“也不知道有幾個,先查看完我再跟你們說。”很顯然,我們一行六人引起了在場很多人的注意,我們翻箱倒櫃,四處排查。
最後,藍冰曙光再沒找到,在一樓的吧台下,趙勇發現了一個小型的投影儀,打開之後,一隊十七人高跟鞋、比基尼的長發美女出現,就像電影一樣,這都是投影像!
我推演最終角度,将迎賓台一位長相漂亮的大高個帶了過來。
“知道嗎,我們今天不出現的話,你就得死。”我冷目凝望,而六位組員已經把這件案子交給了我,都一副看好戲的摸樣在旁邊坐着。
高個美女一臉驚慌:“小四爺,我得罪什麽人了,怎麽會死呢?”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把你的名字,以及來到金碧ktv之後的事,都說一下,你最好不要把重要的事纰漏,否則你死了,可别怪我們。”我神色很是凝重。
高個美女連連點頭:“我叫李芸沫,來這四個月了,我以前是一家珠寶店的迎賓,見這工資高,正好跟男友分手,也不在乎所謂的夜場了,就跳槽到這做迎賓,來這之後,有個男服務員葛峰追我,但是他個子比我矮,我就沒同意,平時跟幾位姐妹相處,從來也沒鬧過什麽矛盾,至于老闆和老闆娘,我們平時也接觸不上,我沒得罪誰啊!”
“四個月。”我轉頭道:“應該把她帶回警局,把所有新人的照片拿出來給她看看,藍冰曙光這物件,沒準就是從咱們那位大少爺手裏走失的。”
“藍冰曙光。”趙勇默念了句,深呼一口氣,就一口氣的功夫:“嗯~我明白了,兇手得到藍冰曙光,類似于冷血林臻的激光劍,是比那把熱點劍更強百倍的冷凍激光束,他從頂部的電線層爬過,安置激光束,定時遙控射殺,如此可以避開攝像頭,霓虹燈可以掩蓋光速,而那個陰字也好,投影儀的鬼影傳說也罷,不過都是吓唬人的障眼法。”
羅三思擰着眉頭道:“我仔細偵查過藍冰曙光和投影儀,沒有指紋痕迹。”
程龍當即站了出來:“我上頂層再去查探一番,不行派識别氣息的軍犬過來,不信找不出真兇。”
“我跟你去!”趙勇帶好夜間識别眼睛,展現一身高冷帥:“你們幾個在下邊看着點,尤其是老闆徐康,保安主管韓龍、馮晨,大堂經理季芬芳,還有那個雞頭吳慕華,别讓這五個人離開。”
“是是~”我們四人在門口等待,在這期間,我們算是見識到了這夜場的糜爛。
有錢人開着豪車,成群的來到這,還有宴請領導辦事的,再就是一幫小青年剛開工資的,在晚間九點多以後都湧了進來。
進這ktv裏邊,那就得有果盤、幹果、酒酒酒,各種酒,看不見什麽,幾千元沒了。
等你點小姐作陪,一個小姐什麽也不幹,給你倒酒的小費就五百打底,要是摸了碰了,再帶走去賓館開房了,那花錢跟筋鬥雲似的,這個翻倍啊!
酒色财氣,聲色犬馬,夜裏的男人就像是鬼,喝點酒就不計後果,什麽事都能幹得出來。
嗖~嗖~
這時,趙勇和程龍回來了。
“不行。”程龍一臉郁悶:“隻是看出一條條爬行過的路線,四五處隐蔽出入口,沒有指紋,不行就得讓軍犬來了。”
蔣怡當即道:“我最近常去警犬基地照顧大山和小野,知道工作人員他們六點半就關門了,打更的老者是誰來都不給開門。”
趙勇也有些失落:“沒辦法了,今晚大家都回去吧,對了,那個小迎賓,今天晚上你跟我走,沒破案之前你别離開我們。”
“好的,那我跟季經理說一聲咱們就走。”
“走吧,還愣着幹嘛~”林若茵眼神斜下,拽着我和蔣怡就走,那意思很明顯,趙勇看人家姑娘身材好,肯定是起了歪念想,咱還是别打擾了。
我們三人順路,每次下班的話一起走,這還真方便,當然了,她們倆的油卡分别被我刷去一半,這車太費油了,唉~也費不了兩天了。
“以後我們倆坐什麽車?”林若茵問這個問題,已經不下于五遍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道:“誰知道呢,局裏給什麽就開什麽呗。”
蔣怡苦笑:“最近人超多,貌似局裏也沒有車了,連停車位都空了,我家的那倆車還太名貴,不能開出去。”
林若茵虎着小粉白臉蛋兒:“摳門,你這摳的已經出神入化了,趕緊買一輛車,咱們是重案組,首要考慮安全性,嗯~最好有六個座位,還得有個狗窩,在把這個射擊台搬走,這可是我花錢安裝的呢,那幫大少爺要安裝自己去,還有nb945的車牌,别想全都撿現成的,臭不要臉。”
人窮氣短,我就全當沒聽見......
次日在景觀小區晨練時,蔣怡早出來了十五分鍾。
“傳傑,我家還有兩輛車,一台法拉利、一台蘭博基尼,都是吳濤過去留下的,我看着鬧心,你就都賣掉換一輛新車吧。”蔣怡再次展現體貼入微的溫柔。
然而經曆過我家張檬高檔包的事,對此我可是全然不信:“那怎麽行,公家用車,怎麽能用你自己花錢呢,不行,你不要再說了,我絕不同意。”
蔣怡苦笑:“你也知道,我們是官員世家,雖說這錢來的都是自家五代人傳下來的,可畢竟身份敏感不太好,而且吳濤用過的東西,我也不怎麽喜歡,你把這兩輛車賣掉,按照小茵的要求,算是我買一輛新車,你開。”
“哦~吓我一跳,原來是你買車,我做司機啊,那行。”我點點頭心道,這個觀音菩薩還真是救苦救難,如此小組人員真是沒什麽煩惱,當初趙勇的選擇還是很正确的。
“哎~~~我來了,跑步,走着~”林若茵牽着林星辰的小手,歡快跑跳而來,每天早晨就她最開心了。
我們四人跑步,到蔣怡家吃早飯,順路送剛睡醒的小懶蟲張檬上學,而後正好是上班點,住在市中心湖景别墅,真是相當順。
然而等我們重案四組打完卡,去警犬集體領取搜救犬時,訝然發現,這裏的搜救犬,一條都沒有了,一夜之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