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好笑的扯開對方被子,在對方軟語溫求中,抱着人進了浴室。細緻溫柔替對方洗好,随後擦幹淨抱出來輕輕放在床上哄人睡覺。感動的白菇涼幾次撩被子要下地,眼眶濕潤表示自己其實趴在床邊也能休息,不過卻都被王平安撫推辭了。
白菇涼感動的心快化了,看小男票怎麽看都不夠,強撐着愣愣看了半個多小時才擋不住困倦睡了。
午飯時候王平再次拿錢出來,說要換個大房子,整箱的百元大鈔驚得老夫妻一陣膽顫,怎麽也不敢接過手。最後推辭不過,就讓女兒做财務管理這些錢。白菇涼此時腦子裏除了王平就沒别的,對方怎麽說她就怎麽做,倒是唯獨舍棄不了自己教師的職位。
對這王平也沒意見,然後索性當場拍闆,‘那我就去當校長吧,一會兒我把你們學校盤下來,以後随便你去教好了。’
白潔大喜過望,期盼催促着。白老夫妻則是僵硬笑着,對女婿這暴發戶的想法不太信,随後就見女婿出門了一個小時,回來就說‘成了’。兩人更是默默感歎‘女婿什麽都好,就是愛吹些牛皮’,這樣想着兩人還琢磨着萬一謊言拆穿後,該怎麽安慰女婿呢。結果沒幾天學校的所有相關證書,竟是全送到了他們家,而且是由教育局長親自送來的。
老兩口愣愣的應付完這一切,随後拉着女兒詳細的關心起了兩人以後的生活,從結婚到養孩子一直規劃了十幾年。
當然,這些王平并不知道,他在那邊待了幾個小時就重新回到了現實,趁着蒙蒙亮的天色出門吃了頓早餐,随後再次開始了學習,學校的圖書館坐了一整天才吃飯回來。
路過樓下時,前些天緊閉的房門卻是打開的,而且在他出現的第一時間裏面就響起了清脆童音。
“媽媽!王平哥哥回來了。”小蘿莉叮叮的聲音。
廚房内夏雨晴探出頭,看向王平溫和一笑,連忙說道:“進來吧,吃過飯了嗎?”
“嗯,吃過了。”王平說着進入這裝修明顯高檔不少的房子裏。
“在外面吃的?”房東招呼王平坐下繼續關心。
“嗯。”王平微笑點頭。
房東遲疑一下,開口說道:“外面的東西吃着不太安全,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不用了,太麻煩了。”王平溫和擺手說道。
坐在對面的夏雨晴垂頭,環住依偎她站着的女兒,擺弄一下對方衣角,停頓一會兒說道:“謝謝你幫忙做的事,還有幫忙趕他走的事。”
“不用了,太客氣了。”王平輕聲回應。
普通的一句話,被心裏有鬼的女房東聽得一驚。心虛地看看女兒,随後慌忙轉移話題拿出昨天那張銀行卡說道:“因爲你已經幫我還了借貸,還拿回了房産證,所以這些錢我也沒動,你告訴我一個卡号,我把它轉給你。”
“不用了,拿去用吧。”王平慣有笑容随意說道。
登時夏雨荷傻眼,苦等乾隆卻是遇到土财主包養的傻眼。臉色也是越發紅了,垂頭都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我先上去拿點兒東西,一會兒下來找你。”王平留下一句話起身出門,讓清冷房東在他身後淩亂。
‘他要來……找我!?’夏雨晴心中各色情緒混雜,忐忑、緊張、屈辱、害怕甚至幾度升起逃走的想法,獨獨沒有絲毫愉快開心之類的正面情緒。
王平這邊悠閑的往回走,并沒有太多複雜想法,或者說從他宣布了對清冷房東的所有權之後,也就沒想太費腦子的去研究對方想法情緒之類的。既然對方下決心把自己當物品交易,自然要有作爲物品的自覺,想法情緒之類的從來不是一個物品該有的。她有沒關系,畢竟是血肉靈魂組成的人,有想法很正常,但是卻不能指望用物品的想法影響主人的決定。
‘你家的或者屬于你的東西都是你的,我無權幹涉,但唯獨除了你本人。’這是王平關于房東的新定義。
自己房間打了個轉,王平拿出紙筆和針包準備下去,這時房門卻是被敲響了,他有些疑惑開門卻是房東忐忑站在門口。
“有事?”王平直接問道,也沒想去猜。
“我……咱們能在上面嗎?我……我女兒在下面寫作業,我真的不想讓她看到我那樣……我求你!我可以什麽都答應你,隻求你能稍微顧忌一下我女兒!求你!”夏雨晴懇切祈求着,往日堅強如鐵,此時卻滿是裂痕和淚水。
王平看着對方表情轉了轉腦子,随後輕笑偏頭示意。“進來吧。”
“謝謝你!”清冷房東長松一口氣,邁步進門又小心翼翼關上,像一隻進了獅子領地的兔子般忐忑和警覺。
省了事的王平看了看房間的家具,床上好久沒睡有些積灰,他适當考慮了下房東的感受,扯過被子平鋪開,随後示意房東道:“脫了衣服,躺上去。”
房東登時再次熟透,右手反射般的抓住左手臂,嗫喏着不知道到底想不想說話,或者想說什麽。
“呵~,你老讓我重複說話可不好。”王平輕笑說道,眉頭微皺帶着無奈和好笑。
“不不不,不是的!我……我這就……脫!”房東艱難說完,随後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動作有些慢,眼眶漸漸發紅濕潤。
隻是夏天的衣服就那麽幾件,再慢她又能有多慢?再說她也不敢太慢,所以沒一會兒就隻剩下上下兩抹蕾絲了,深藍色跟白皙皮膚對比色差較大,顯得更是奪人眼球。
“還……還要……脫嗎?”房東保持蒸熟的狀态忐忑問道,聲音帶着委屈的哽咽。
眼前景緻讓王平大腦和心底也變得有些活躍,所以他昧着良心平靜臉色,随口說了句:“随便。”
房東定住不動,被對方一動不動看着就感覺皮膚像被火燒一樣灼熱,想了想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用這種角度理解了一下‘随便’的真正意思,最後房東還是咬牙将蕾絲褪了下來。隻是卻也背過身去,做最後的掩耳盜鈴遮羞。
白玉般的身子在空中曝露,清冷房東覺得臉頰更熱,但是心底某些火熱卻是漸漸冷了下來,并且開始由内而外的擴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