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此練兵之法……當真神異非常。”三天後的高台上,黃忠目瞪口呆的看着下方的軍團說道。
王平翻翻眼睛心裏吐槽一下對方凡人的智慧,随後說道:“漢升接下來就按照我交給你的方法操練他們吧,一直到我回來。”
黃忠聞言跪倒在地,口中急呼道:“主公,忠願随主公出征!”
王平擺擺手:“黃叙的病還需要靜養,你就留在這邊幫我鎮守大本營吧,郡裏面的不安分子可能會趁着我離開弄出點事,到時候要是沒個大将在終究有些不好。”這樣說着,王平又轉頭看向荀彧道:“我離開這段時間,萬事就交給文若了,漢升和剩餘的三千郡兵用來輔助你。”
荀彧拱手:“彧定不負主公所托。”
“雲長。”王平再次喊道。
“末将在!”關羽拱手出列。
“正式護衛軍再配上一千新丁就交給你了,加上你麾下的部屬共五千人,你帶他們清剿并州叛亂。到時候随時用我給你的飛鴿傳消息給我,我會适時出現幫你解決一些麻煩。”王平随意的吩咐道。
這邊關羽沒有立刻領命,遲疑一下說道:“主公遠征冀州黃巾主力,理當帶強軍才是……”
“就這麽定了。”王平打斷道,随後說道:“至于我的情況你不必擔心,我有護衛在手能擋千軍萬馬。”
關羽張張嘴,最後無奈應喝。
“文遠伯平兩人大将之才,多給他們磨練的機會。”王平叮囑一句。
“雲長知道。”關羽看了眼遠處帶着麾下沖刺較勁的兩人。
“子龍随我馳援常山。”王平看向靜立在旁的趙雲。
“雲領命!”趙雲拱手。
随意的在高台上定下接下來的方針後,王平直接喊住了一衆訓練的軍團,随意挑出四千多的新丁營士兵,轉身帶着他們回營收拾行裝出發。随便到了讓一衆文武和上萬士兵都傻眼的地步,出征可是大事啊!更何況是太守親征!要說他不知道這事的重要,但是他又明明早早就叮囑了荀彧爲關羽出征做好準備,而且各種糧草後勤都替對方收拾妥當,重視态度讓關羽都感動莫名。可是爲什麽到他自己了就搞得跟出遊一樣,随便拉一隊人就走?
一衆人傻眼的看着王平揮動馬鞭呵斥着讓兵士們保持隊形的樣子,心裏面萬馬狂嘯。這可是出征啊,不是練兵呢!能不能正經點了?而且,我們知道那幾位女将軍身手了得,手下兵士也銳不可當,但是你能不能别這麽明目張膽的讓她們跟着啊?!就算是裝好吧,你能不能讓她們扮個男裝?就算不像多少也是個安慰吧?掩耳盜鈴也行啊!
一衆文武蛋疼的看着問題主公出征,很有種羞于見人的尴尬。這要是傳出去真是要丢死人的,看趙子龍将軍就知道了。明明前兩天爲了感激主公救他哥哥一命的恩情,當場跪地承諾要一輩子結草銜環報答的,但是現在竟然捂着臉躲得老遠。作爲一個都尉,一個出征軍士中官職最高的将軍,守在主公身邊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一向守禮謹慎的子龍将軍竟然做出這樣失職的事,這是多麽的不應該和匪夷所思。但是,衆人卻很理解,都是對他報以同情眼光。
‘唉~!說出來都是淚啊!’落後王平一段距離的趙雲同樣心裏默歎,糾結一陣終于還是咬牙催馬趕了上去。然後迎面就聽到了爲人溫和、平易近人、身手高強、醫術卓絕、心懷百姓、慈悲心腸的主公的吼聲。
“看什麽看?看美女前能不能先把你的隊列走好?!練了多少遍了都還走不整齊!你、你、你,都給我到後面抗一袋五十斤的糧食回來接着走!再走不好就滾回家看老婆孩子吧!”
趙雲臉色一黑,想要勒住馬缰,但是這匹主公贈與的白龍馬卻是神異非常,隻這一瞬就來到了王平身後,讓他再想後悔都難。
‘唉~,算了。誰叫對方既是主公也是恩公呢。’趙雲心裏默歎,随後抖擻精神端坐馬上,開始尋視周圍預防各種突發事件。
這邊出征将士們的緊張膽顫都被王平的呵斥和馬鞭趕走了,此時隻顧得眼觀鼻鼻觀心的走好隊列,完全将這當成日常訓練。
“你這樣練兵倒是有趣。”王平身邊,帶着簡單鳳冠的王元輕聲說道。
王平轉頭看她,嘴裏輕聲提醒道:“披風裹緊一點,看到肉了都。”
王元姬登時紅了臉,慌忙低頭看下胸前,發覺隻是一條不顯眼的細縫後,擡頭沒好氣的瞪他。
“不是給你們裝備上铠甲了?怎麽還是這幅打扮?”王平帶着點無奈說道。
王元姬輕哼一聲,正過頭說道:“那個世界的铠甲隻要裝備在武将卡上就能起作用了,幹嘛還要穿那些又重又難看的東西。”
“可是你們這副打扮未免有些太紮眼了吧?”王平依然無奈說道。
“哼~!”王元姬再次輕哼,鄙視看他。“反正紮的也隻是你的眼,别人又不敢看。”
“呼~”王平輕呼一口氣,像是在壓抑火氣一樣,随後平靜說道:“晚上來侍寝。”
王元姬臉色當下紅透,一擺馬缰拉開跟王平的距離,一雙鳳眼水汪汪瞪着他,滿滿的羞惱。
“記得别穿披風。”王平補上一句,瞬間将王皇後的臉點燃,顧不得什麽影響直接化作一道紫光回到王平身上的武将卡裏,随後躲得不見了蹤影。
王平搖搖頭,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隊列上。
當天晚上王平所在的帳篷裏春光四溢,幾乎開無遮大會的勢頭。所有留在手中的女武将全都被他召了出來,好好跟她們聊了下軍容軍裝的問題。對于其中的頑固分子,諸如關鳳、王元姬、孫尚香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同時爲保證她們的内部團結,培養她們的同甘共苦精神,連聽話的呂玲绮也一同被教育了一頓。
該教育方式及其殘酷,最嚴重者如關鳳幾乎‘血肉模糊’,有血、有肉、也有模糊。以至于第二天的行軍教官都變成呂蒙陸遜曹仁等将,衆女将或身體不适,或羞于見人,紛紛辭去了開始争搶不休的職位,安靜的躲到武将卡最深處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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