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打發冴子兩人去賭場玩,王平自己在房間裏修煉易筋經,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停下了練功。感受一下體内易筋經内力的強度,活動了下手腳,王平悄無聲息的來到富貴号最頂層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沒過多久安靜的船上有了些吵鬧聲,間或有幾聲槍響,顯然是麥當奴一行人已經動手了。王平靜靜躲在角落等到再次回複安靜才出來,仔細聽了聽周圍的動靜,邁步向着最近的一個房間走去。
貼着牆站好王平伸手敲了敲房門,房間裏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登時停止,隐約傳來一個古怪的脆響,跟電視上拉動槍栓的聲音相似。裏面的人應該拿着槍無疑,王平心裏這樣判斷到,随後屏住呼吸仔細盯着房門的動靜。
‘咔!’一聲房門的輕響傳出,王平沒等對方将門完全打開一掌亢龍有悔猛地拍出,直接打在來人的胸口,将對方打的吐着鮮血橫飛回房間。但是王平的攻擊并沒有結束,腳下用力一踏,帶着兇悍的氣勢沖了進去,緊緊追着這個還沒有看清長相的人飛了過去,手中降龍十八掌的雙龍取水猛地打在對方的太陽穴兩側。
‘啪!’一聲脆響在房間裏響起,卻是對方的腦殼被王平的這一招打的爆開。瞬間鮮血腦漿濺的到處都是,也澆了王平一臉,同時也将他從滿腦子的殺意中驚醒了。
王平收回手中準備好的潛龍勿用,喉嚨動了動,最後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不适,動作飛快的将對方的屍體塞到了旁邊的衣櫃中,随後快步向外走去。
隻是剛走到門口王平突然愣住,随後帶着苦笑搖頭又折了回來。王平到洗手間幹嘔了幾下後,将身上的血迹和殘留物清洗幹淨,随後換了身幹淨衣服出來。遲疑了一陣還是打開了衣櫃,臉色微微泛白的搜索了一下對方身上的東西,拿到了一把手槍一把沖鋒槍還有部分彈藥。将沖鋒槍和彈藥放到戒指空間中,手槍連同槍套綁在腰帶上方便拿的地方。随後拿起對方的對講機重整心情向外走去。
盡管剛剛沒有交火,也沒有交手,更沒有意外,但是王平的經驗卻可以說是漲了不少。再次出來他的心情也平靜了很多,甚至感覺連耳目都靈敏了不少,至少沒有了剛剛那樣擂鼓般的心跳聲幹擾。
王平安靜又快速的走在走廊裏,凝神注意周圍的一切景象。突然兩個微弱的腳步聲傳進他的耳朵裏,王平腳下一點,悄無聲息鑽進旁邊房間内。仔細聽了一陣,發現腳步聲慢慢放大,卻是從拐角處傳來。
‘應該是兩個人,腳步聲很穩,應該是男人或者經過訓練的人。’王平心裏揣測到。
随後伸手拔出自己的手槍,琢磨了一會兒,搖搖頭将它收進戒指空間中。在房間裏找了找,拿起一個手臂粗細的衣帽架。在門縫處等了好一陣後,終于看到兩個通體紅色衣服的人走過,手裏各自拿着一把沖鋒槍。
王平屏息等着兩人過去,然後悄無聲息的打開門,腳尖點地飛速沖了出來,用力掄起衣帽架打向兩人的後腦,兩名劫匪感覺到動靜猛地回頭,卻是已經晚了。
‘嘭嘭!’兩聲悶響,兩名劫匪頭顱呈現詭異的形狀倒地。王平咧咧嘴,将衣帽架連同兩人的屍體拉進房間。這次倒是适應了很多,沒有慌手慌腳的做事。細緻的檢查一下兩人身上的東西,能用的都收在自己的戒指空間中,對講機也不例外。雖然這些東西并不能帶到現實世界,但是在其他劇情世界還是能用的,而且在某些時候使用還能起到不錯的作用。
處理好這一切,王平找了個金屬球棒拿着出來,随後一間間房的謹慎又細心的掃蕩。他也從開始的各種不适症狀中緩解過來,慢慢變得熟悉和習慣。當然,習慣并不等于麻木,心裏依然會難受,想要嘔吐,身體發抖等等一直都沒停,但是卻被他盡力無視了。好在他用的是自己的功夫和一些冷兵器,即使手抖也不影響用力将對方打死,所以抖着抖着他倒是也習慣了這種節奏,偶爾還能強自鎮定的哼幾首小曲兒緩解一下壓力,慢慢的也找回了自己的平穩心态,動作更加迅捷熟練了。
很快王平就掃蕩完了富貴号的前兩層,連同駕駛室在内的劫匪全部被他掃蕩幹淨。吩咐幾位水手報警和開船回香港後,王平向着樓下走去。
接下來的幾層是主要交戰區所以他走到異常小心,隻是奇怪的是一直沒有看見敵人,正疑惑間,前方突然傳來陣陣槍聲,王平順着聲音找過來,卻發現聲音來源竟然是一處小電影院。
回憶了一下劇情,王平推門進去,果然裏面正上演着滿是趣味的搞笑劇目。
“沒子彈,拳頭照打!”一身白衣背帶褲的孟波擺出架勢對着兩名劫匪說道。
孟波身旁的今村清子眼中帶着崇拜看他,讓他的胸口挺得更高。
而兩名窩在座位後的黑人對視一眼,齊齊站起身來,遠超兩米的身高瞬間讓孟波兩人傻眼。
“兩三個沒問題噢?”清子帶着一絲不安和滿滿的希冀問道。
“揍他!”兩個黑人大漢喊道,随後大跨步追了上去。
孟波一愣,滿是惶急喊道:“快走啊!”随後拉起清子的手飛快跑向後門。
隻是緊緊鎖住的後門卻将孟波的希望破滅,心裏更加慌張的他連忙抓住清子的手,惶急的問道:“現在可怎麽辦啊?!”随後一愣,恍然說道:“不對不對,這句話應該你說才對。”
清子一愣,“我說?那好,現在怎麽辦啊?”
孟波神情一變瞬間啓動英雄模式,自信滿滿說道:“放心吧沒事!你站在這裏,我來對付他們。”随後昂首挺胸向外走去,隻是剛走兩步,卻是瞬間被對方超過五十碼的腳送了回來。
清子長大嘴比了比孟波身上的腳印,擔心的問道:“你有沒有事啊?”
“放心吧!一點事都沒有!”孟波回以燦爛微笑,灑脫的說道,隻是越過清子後臉上的微笑瞬間變成難忍的痛苦,樣子很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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