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将照片翻了一遍,從裏面挑出每個人最清晰的一張,随後将剩下的放回原位。
然後第二天一個新聞在白潔就學的師範學校傳開,他們的學生處處長李教授出車禍死了。學生們或喜或悲不一而足,可是白潔卻是吓得坐立不安,因爲直覺般的她想起了昨天自己小男朋友語氣堅定的那句‘交個我吧’。
白潔滿是忐忑等待着,當王平過來找她時,她不顧别人眼光将王平拉到了僻靜的小樹林,技巧生硬的旁敲側擊李教授的事是不是對方幹的,得到的答案是對方的全盤否定。可是這樣的态度卻更加讓她堅定了想法,臉色煞白看着對方。
王平看出了她的恐懼,直接拿出昨天找到的照片,讓她看看照片上的女人。挑出兩張将對方的身份告訴她,然後卻是拿出了這兩位女學生自殺死亡時的照片。這樣的事實終于讓白潔心裏對李教授的厭惡爆發了,怒罵了好一陣後,開始陷入對小男朋友的擔憂。自說自話好一陣,終于替王平做了決定,讓他跟自己回老家躲躲。随後就想拉着對方立刻離開,對于王平的勸慰完全不聽,隻是一根筋要對方跟自己走。
王平無奈隻能答應她,條件卻是等一天,到了晚上再走,說這樣她也能收拾一下東西。随後白潔答應,拉着王平到自己宿舍收拾東西,不讓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
中午白潔的一個同學帶來班主任的消息讓她再次心驚膽戰,滿是驚慌看着王平,就差說出讓對方逃跑的話了。
王平無奈笑着,拖着她的身體去見了她們的班主任,結果對方叫她過來的目的竟然是告訴她,她的考試通過了,不但如此對方還說她已經可以畢業了。實習,最後一年的課程,畢業前的考試等等,她都不用參加,直接就可以拿到畢業證。白潔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傻眼,最後還是王平替她告别,然後拉着她離開的。
回到自己的宿舍,白潔愣愣看着王平,出于直覺她感覺一定是這個小男朋友做了什麽。或者不用直覺她也知道,畢竟願意幫自己并且能幫自己的人不多,而她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甚至願意爲了自己殺人的小男朋友,所以她主動或者被動的就将自己對對方的好感轉化成了愛情,至少她就堅定的這樣以爲,‘自己愛他,很愛很愛的那種!’
因此白潔再看王平的眼神也變了,杏眼中滿是感動和愛意,最後直接投進對方懷裏獻上香吻。而王平更是來者不拒,上嘴就是一陣昏天暗地的親吻。等到白潔回過神來,卻是發現自己身上隻剩下一個白色胖次還完好的穿着,連配套的内衣都已經被對方推到了肩膀上,滿是青春氣息的柔軟就這麽直挺挺展露在外,将對方的雙眼點的更亮。
女人特有的驚慌害怕,讓白潔伸手擋住了對方的動作,随後适時的敲門聲也解救了她。臉上帶着幾分偷笑,親了親因爲沒有得逞有些煩躁的小男朋友,随後連忙穿好衣服開門。迎面看到的卻是自己那個原本關系很好的師姐,此時對方竟是跪在她的門口,臉上滿是悔恨。看到她後更是不斷哭求她的原諒,不停咒罵着自己,配合連聲的耳光,将一張原本還算得上青春明媚的臉蛋打的紅腫異常,凄慘場景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白潔心裏有些小痛快還有淡淡的不忍,悄悄回頭看看自己那個依然平靜的小男朋友,見對方沒什麽表示後就自行做主原諒了對方,随後禮貌又疏遠的送對方離開。等到她再回來後,一雙迷蒙杏眼似乎是要黏在了王平臉上,緊貼對方坐下,雙臂緊緊環住對方腰身,飽滿嫩彈的胸口也緊緊抵在對方手臂上,卻是再也不怕對方占便宜了。
“你怎麽做到的?”白潔滿是興奮說道。
“照片原本也有她的,我弄了個匿名信給她,讓她跟你道個歉。”王平簡略的說道。
“喜歡死你了!”白潔紅着臉表白。
王平嘴角勾了勾,随後準備繼續之前的事業,隻是随後白潔那幾位不合時宜回來的室友卻是再次打斷了他的好事,讓他更加郁悶。
心裏煩躁的王平也不再浪費時間了,直接拉着白潔到車站坐車,準備到她的老家去。
白潔是滿懷着興奮心情準備回老家的,當然,對男朋友的擔憂也是不少的。可是當跟着王平來到兩人的座位時,她隐隐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而這種預感随着時間臨近開車慢慢變成了現實。
此時的情況是,他們兩個的票竟然是高級卧鋪,當然這也算不上太奇怪,最多是奢侈一些罷了。可是同個卧鋪小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的情況卻是讓她充滿了不安,因爲這情景讓她想起了下午宿舍裏被她‘狠心’扔掉的胖次。
火車出發依然沒有人到兩人對面的位置,這讓白潔的不安加深,有些刻意的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敢再用自己胸前那對青春的資本撩撥小男友的胳膊了。
“呵呵~!”王平帶着與平時不同的邪魅笑容,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沙啞,“你很害怕?”
“沒……沒有。”白潔不自然的避開對方視線,粉臉卻是越來越紅。
“呵~,你又能逃哪裏?早晚還不是我的?”王平一點點的靠近,不停壓縮對方的戰略空間。
“可……可是這是車上!”白潔驚慌後退,躲避小男友滿是侵略性的靠近,聲音帶着哀求說道。
“你知道嗎?我現在覺得李教授有句話說的很對。”王平突然轉移話題說道。
“什麽話?”白潔有些疑惑和迷茫,不知所措的問道。
“凡是見過你的男人,都會心癢難耐。”王平聲音低沉說道,同時身體前進将對方那窈窕身影逼到了卧鋪的角落。
“别……别這樣。至少……至少别在車裏。”白潔慌張哀求,曲起裹在黑色長裙裏的美腿,雙手環抱抗拒着。
“我已經忍了一天了,這樣下去會憋壞的。”王平也同樣會打柔情牌,而且情緒轉折之下更具有說服力。
白潔聞言忍不住糾結了起來,心裏的天平左右搖晃,不知道該偏向哪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