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拿自己跟那個小賤人比較,簡直是侮辱了自己!她是羽家千金,而雲凰隻是出身雲家,隻是他們家族的附庸,和自己根本沒辦法比!
當然,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麽自己和他的事情豈不是都被人知道了?!
她一點都不想和他扯上關系,也不想讓他用着那麽嫌惡的語氣來提及自己!
雲凰蓦地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滿是前所未有的暢快,“羽清你也有今天啊!哈哈,被這麽個惡心的男人給上了是什麽感覺?終究還是耐不住寂寞找男人了嗎?賤人!”
上次她吃了藥然後被樊子默設計了還情有可原,但現在呢?聽着他的語氣,他們之間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呢,不然的話怎麽會那麽暧昧和熟稔?
難怪,難怪樊子默會願意替她出手,難怪本應該見到樊子默就要喊打喊殺的羽清竟然會忍了下來,原來他們是勾搭到了一起!
他們兩人,男人肮髒低賤,女人惡毒臉皮厚,倒是出奇的般配呢!
被雲凰不客氣的嘲笑,羽清心中的怒火更甚,直接沖了過去對着雲凰的臉蛋就是幾巴掌,甚至還不解氣的踹了幾腳,硬生生把她踹出了血才緩了口氣,“别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惹怒了我,對你可沒有好處!”
樊子默在一旁看着,并沒有阻止,不過在羽清想要繼續動手的時候還是拉着了她,“可别把人給我打壞了,不然等下品嘗起來可就不美味了。”
對着一個豬頭臉的女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的。
羽清厭惡的甩開了他的手,“别碰我!”
真是惡心到了極點。
她的态度讓得樊子默眼神一閃,強制性的拽住了她的手腕,也不顧現場除了雲凰和韓少遠之外還有好幾個保镖,把羽清拖到了幾個箱子後面就開始動起手來!
羽清大驚!
幾個箱子疊起來雖然是擋住了衆人的視線,但是距離并不遠,他們完全可以聽見這邊的動靜。
無盡的羞恥湧上來,羽清死命的掙紮着!
她不要!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羽清被樊子默狠狠打了一巴掌,在她憤怒的視線下,他又怒不可遏的撕掉了她的衣服,不顧她的尖叫和反對,徑直撲到了她的身上。
讓人難堪羞恥的聲音傳了出來。
雲凰哈哈的笑着,隻覺得全身心都是暢快的。等到笑完了之後,她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韓少遠,仿佛是下了什麽決心,“少遠哥,來世你還會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她知道韓少遠對她的感情更多的還是親情,他隻是把自己當成妹妹來疼。但是沒有關系,對她而言,他肯騙她都是好的。下輩子吧,下輩子她再和他在一起。
希望那個時候,他能真正的愛上自己。
韓少遠一驚,看着她那已經沒有任何求生**的笑容,忍不住喊了起來,“雲凰,你要做什麽!答應我,别做傻事!”
再忍忍,一定會有人來救他們的!
雲陽搖搖頭,“少遠哥,我不會讓他碰我的!我的身子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說完,她直接就是閉上眼睛,狠狠一咬!
“雲凰!”
附近的保镖也是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沖上前制止了雲凰。他們的反應很快,徑直卸掉了雲凰的下巴。
雲凰滿嘴的血,趴在地上喘息着,眼淚無聲自流。
爲什麽,爲什麽連死都不行呢?
保镖确認她沒有辦法再自殺之後,這才松了口氣站起來,重新回到原位,目不斜視的監視着周圍的一切。
韓少遠也是受到了震撼,半晌才回過神來,哽咽着蠕動着身子,想要爬到雲凰身旁,看她到底如何了,“傻丫頭,無論你怎麽樣,我都是願意跟你在一起的。當初我們做下決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不管發生什麽,這輩子我們都會在一起!”
他不想讓她死。
雲凰眼淚越發的兇猛,嘴唇動了動,卻無人知道她在說什麽。
韓少遠掙紮了很久,眼見着就要爬到雲凰身旁,卻是被完事了的樊子默一腳踢開了,“我說了,這個女人是我的了。韓學長,等下我會讓你仔細觀摩的,别着急。”
羽清還蜷縮在箱子後面,顫抖着穿上自己的衣服,卻發現隻能勉強遮住了重點部位。
她臉頰泛着異常的潮紅,是因爲太過激動和憤怒導緻的。惡毒的視線放到了不遠處的樊子默身上,她握着手努力壓制好久,才壓下了那股殺掉他的沖動。
等到處理掉雲凰和韓少遠,她要讓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死掉!
他們知道了這個秘密,他們見證了自己的難堪和屈辱,他們全都得死!
樊子默并沒有心情理會羽清怎麽樣,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已經沒有任何反抗力的雲凰身上。在他看來,雲凰所代表的是韓少遠的尊嚴,要是自己把她給上了的話,就等于把韓少遠的尊嚴踩到了泥裏。
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最終都會被他踩在腳底下,沒有一個會例外!
他冷笑兩聲,在韓少遠悲憤的喊聲下,直接拖起雲凰,也把她拖到了箱子後面,還故意留出了一條縫隙,讓韓少遠能看得清楚。
雲凰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開始拼命的掙紮。樊子默一腳踩到了她的右手,在她的嗚咽聲裏對着羽清道,“給我壓着她!”
羽清不敢置信的擡頭。
他侮辱自己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讓自己難堪?!他要上别的女人,竟然要自己在一旁幫忙!
哈哈哈,真的是好,真的是太好了!
她心中的仇恨火焰在熊熊燃燒着,然而她什麽都沒說,隻是默默的掙紮起來,在雲凰驚恐的眼神下壓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忍,她要忍。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了眼前這個仇人!
雲凰不是自以爲是自命清高嗎?不是嘲笑自己被樊子默上了是個破爛貨嗎?很快的,她就和自已一樣,也是被男人上過的爛貨了,而且還是當着他心愛的男人的面。
真的是太愉悅了,愉悅到那些屈辱都可以忍下來。
雲凰發了瘋似的要掙紮,可是以她現在的狀況,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眼見着樊子默扯掉了她的衣服,眼見着他的髒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她仰頭,悲憤萬分!
韓少遠也好不到哪裏去,瘋狂的叫喊着,卻根本沒辦法讓那兩人住手。甚至,樊子默還惡劣的翻過雲凰的身子,扯着她的頭發把她拉到了那條細縫前,讓她的臉正對着韓少遠。
“韓學長,你可是要仔細的看着……誰?!”
樊子默感覺到不對勁,猛的擡頭,卻是已經來不及。一道黑影從上方閃了下來,一腳踹開了他!羽清慌張的站起來就想逃走,那黑影輕笑一聲,把她也踹了出去。
“顧思敏?!”
她怎麽會在這兒?
顧思敏冷眼看着兩人,臉上是毫不加掩飾的厭惡和憤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爲了回報你們這份大禮,怎麽着我也得送個讓你們終身難忘的是不是?”
“你敢!”羽清撐着牆站起來,厲聲道,“我是羽家的人,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可是羽家的人,顧思敏不過是個沒落家族的千金,她怎麽敢動自己!
“我敢不敢,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顧思敏揚眉,看了一眼附近已經被邢昊焱帶來的人控制住了的保镖,然後道,“你們的人可都是落我手裏了,你們打算怎麽告狀呢,嗯?”
樊子默眼神陰冷,看着還在地上沒有反應的雲凰一眼,眼神一閃,竟然直接朝着顧思敏沖了過去,沖到一半的時候想要趁機滾到雲凰身旁把她當做人質!
然而,他動作做到一半,卻是猛的停下身子,驚恐萬分的盯着她。
雲凰的手裏,拿着一把槍。此時此刻,她手中的槍正對着他。
那是……那是……
樊子默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卻發現自己口袋裏的槍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雲凰掙紮着站起來,眼也不閉,手對着自己的下巴狠狠一弄,硬生生就把自己被卸掉了的下巴扳回原位,然後忍着痛道,“以爲……以爲我……真的……”
她的話說的很艱難,而且也說不清楚,但是嘴角的笑,卻詭異得讓人心寒。
樊子默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即便雲家不如羽家,但她依舊是出身名門,從小接觸的東西就和别人不一樣。而且當年的羽家有心把她培養成羽清的保镖,對她進行過基礎的培訓。方才爲了添點刺激,他直接解開了綁住她的繩子,以至于在他注意的時候,她竟然把他的槍偷了過去。
而羽清,一直都沉浸在自己即将大仇得報的幻想裏,哪裏會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砰!”
一聲槍響,樊子默瞪大了眼睛,緩緩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你……”
“砰!”
又一槍,直接打在了他的眉心。
樊子默身子一顫,旋即軟軟的跌了下來,眼中的光芒漸漸散開了。
然而雲凰并不覺得解恨,她又是連開了兩槍,同時伴随着憤怒的尖叫聲,她滿臉血水的對準了羽清,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下,毫不猶豫的開了槍。
他們都該死。
顧思敏一直在旁邊看着,并沒有出手阻止。
羽清也是倒在了血泊了,雲凰站着看了一會兒,這才軟軟的倒了下去。
她本來就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要不是心中的仇恨支撐着她,她根本就站不起來,更加沒辦法親手殺了兩人。現在自己赢大仇得報,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徹底的失去了力氣。
她沒能跌到地上,被邢昊焱解了束縛的韓少遠跑了過來,堪堪接住了她,狠狠的把她抱在自己懷裏,“對不起,對不起……”
他除了說這話,其他一句都沒有說。
之前在發現類似有人跟蹤的時候,他就不該還要堅持回去的。要不是在她的堅持下,他路上給邢昊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半個小時之後要是聯系不上自己,兩人可能就出事了,讓他幫忙聯系駒家的人,他們現在……
想到那個後果,韓少遠就後悔不已。
要是自己聽她的話,今天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邢昊焱也走了過來,看着現場狀況,忍不住皺眉。不過看着韓少遠和雲凰那樣,他也沒說什麽,隻是對着顧思敏道,“謝謝顧小姐,要不是你……”
顧思敏擡手阻止了他的話,“在我來之前,箐歌曾告訴我樊子默等人可能會對他們動手,來了之後我才會讓人盯着點。所以你不用跟我說謝謝,隻要記住我們之前的約定就好。”
兩人的對話有點奇怪,但是這個時候的韓少遠正沉浸在悲傷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異樣。
看了一眼那幾個保镖,邢昊焱揮揮手,自己的人就把他們帶了下去。
解決了事情,顧思敏也不想多待。事實上,這次的事情她本來不打算插手的,不過邢昊焱這邊人手不夠,在他的請求之下她才出手。
“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還要趕着回N市。”顧思敏聳肩,“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這邊已經做好準備了。”
邢昊焱默了默,“自然。”
揮揮手,顧思敏身形一閃,整個人憑空消失。
邢昊焱沉默了一會兒,走上前對着韓少遠道,“先送她去醫院吧,這邊的事情有我處理。”
“謝謝。”
除了這個詞,韓少遠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他不是讓他聯系駒家的人嗎?爲什麽來的人是他?
在這種事情上異常敏感的韓少遠好似意識到了什麽。
“我已經幫你把消息傳過去了,但是對方……”邢昊焱有點不想再打擊他,但是有些話終究是不能不說,“羽清是羽銳的妹妹,和她對起來,就等同于和羽家宣布開戰……”
雙方現在都是處于休養生息階段,尤其是駒家,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這邊元氣大傷,比羽家還要厲害。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當然不願意對上羽家的人。
韓少遠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半晌道,“我知道了。”
他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冷靜得可怕。
邢昊焱想了想,又道,“箐歌曾經和我聯系過,說是你曾經到過N市,做過的事情她也都記得。”
韓少遠身子一顫。
邢昊焱的話就到此爲止,他示意幾人把羽清和樊子默的屍體拖下去,然後開始清除現場的痕迹。
現在能拖點時間就多拖點時間吧。
顧思敏回到容家的時候,容蕊正坐在客廳裏,電視機開着,她卻看都不看一眼。顧思敏步子一頓,走了過去,“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這次去N市也隻是住一段時間,不需要收拾太多的東西。
容蕊把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咬唇道,“我不想去。”
去了N市,豈不是還要和他見面?她已經是煩夠了駒家人,一點都不想和他們扯上關系。她又不是天生犯賤,喜歡沒事找罵。
顧思敏哦了一聲,自顧自的上樓拿了東西,“那我走了,你保重吧。”
竟然是勸都不勸一句。
容蕊看着她幹脆利落的動作,有點傻眼,等到她出了門,才意識到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到底走不走,仿佛那句話隻是客套的問話。
她咬唇咬得更加緊了。
這瞬間,似乎是有很多東西在她腦海裏閃過去,但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往事都想不起來。正當她發着呆兩眼無神的時候,忽的感覺到眼前的光線一暗,已經走了顧思敏又出現在她面前。
她心一顫,手竟然無法控制的發抖!
“我忘帶東西了。”
容蕊的心瞬間墜到了谷底,惱怒的擡頭。
她這是在耍自己嗎?
顧思敏卻是伸出手,對着她道,“走吧。”
性子這麽别扭,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是和自己的哥哥有點相似呢。
晚上将近十一點,兩人就到了N市。因爲事先已經打過招呼,容晏總算是肯暫時的離開紀箐歌一會兒,開車到機場接兩人。
見到容晏的那一刻,容蕊是激動的,也沒能忍住這段時間來的委屈,一把撲到了他懷裏,又害怕他會把自己推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角,“哥哥……”
經曆過那麽多事情,容晏也沒了以前的拒絕,拍拍她的背,“沒事了,你還有我們呢。”
有些東西,是可以超越血緣而存在的。容蕊不是他的親妹妹,但是以前她對自己的維護,卻是遠遠的超過了那些所謂的親人。
因爲他這一句話,容蕊終究是忍不住了,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大聲的哭了起來。
等了二十多年,終于等來了他這一句話。此刻,她覺得之前的種種都不重要了,隻要他認自己這個妹妹就好了,隻要在他心中自己能占點分量就好了。
一切都值得了。
顧思敏站在旁邊看着,嘴角挂了一抹淺笑。
等到容蕊有點不好意思的抹掉眼淚之後,容晏這才讓她上了車,然後直接開回到了小區,在紀家附近停了下來。
本來容晏是打算接兩人到自家住,第二天再到紀家,但是紀家的人堅持要容晏把人先帶到他們那邊,到最後他也隻能答應下來。
當然,紀家人也是有他們的考量的。先不說現在他們就是一家人,容晏那邊的房子隻有陸機一個人在,肯定是沒有準備什麽東西。他們這邊人手比較多,最起碼讓她們吃過飯再回去睡覺。
容蕊又開始緊張了。
她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對紀箐歌是什麽感覺,雖說沒了以前那麽強烈的恨意和針對之心,但是要她和紀箐歌友好相處,她似乎,還是有點做不到。
知道顧思敏和容蕊要來,紀家人都沒睡覺,見到兩人跟在容晏身後進來,都笑着迎接,然後告訴他們廚房裏準備了一些飯菜,讓她們趕緊吃點填肚子。
顧思敏經常來,已經是把紀家當成了自己家,很随意的和紀家人聊着天,倒是容蕊很是拘謹,繃着一張臉安靜的坐在容晏身旁,眼中不自覺的多了點警惕。
這是她常年的習慣。
歐家、容家都隻是把她當成了走向權利中心的工具,對她的好都是帶着目的性的。所以她很少和他們接觸,什麽家庭聚會之類的也不會參加。勉強參加一回,她也會警惕着身邊所有的人,怕他們給自己下套。
孫穎注意到她的不安,笑着坐到她身旁,“沒事,到了這裏就當是自己家。我聽說你還是我們家丫頭的同班同學,這是多大的緣分呀!”
面對孫穎那溫暖的笑容,容蕊心中的不安減少了一些,不過在聽到她提及兩人同班的事情,還是難免有點尴尬。
以前兩人相處得可是一點都不愉快。
“箐歌還在坐月子,我們沒讓她下來。”孫穎拉過她的手,解釋道,“孩子也睡了,所以明天再讓你們見面,可以嗎?”
容蕊莫名其妙的臉紅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道,“麻……麻煩……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說出這麽客氣的話。
“我們是一家人嘛!”孫穎對容蕊倒是有說不出的親切感,而且她也是聽說了容蕊的一些事情,知道她以前性子有點古怪,又笑道,“加上你,我感覺我一下子就有了三個女兒。”
女兒……麽?
容蕊沒答話。
聊了一會兒,紀家人又叮囑了容晏讓她們先吃飯再走,這才上樓去休息。
等到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容晏才回了紀箐歌所在的房間。床頭燈還在亮着,她還沒睡呢,見到他進來,打着哈欠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容晏點頭,心疼道,“你不用等我。”
紀箐歌往裏挪了下身子,“我都說我好了,但是你們……哎,什麽時候才可以出月子啊!”
“等你好了。”
嘴角抽了抽,她哀怨道,“我已經好了呀!”
“媽說了算。”
“……”好吧。
紀箐歌也是死心了,等到容晏給寶寶掖了下被子後躺到床上,她也跟着躺了下來,關上了燈,“睡覺啦,但願明天就能出月子。”
黑暗中,容晏無聲的笑了,攬住她的腰,閉上了眼睛。
有她在身邊,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走,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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