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醒來的時候,剛一動,就發現自己全身都是刺骨的疼,疼得她忍不住皺了眉,瞬間清醒過來。
有那麽瞬間,她什麽都想不起來,可是等到回過神,立即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慌忙看了下自己的身子,果然發現自己不着寸縷!
該死的賤人!
她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一陣陣惡心湧上來,讓她忍不住想要吐。
他居然敢再次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光着身體,她實在是難受得緊,剛想找自己的衣服,然後去把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給殺了!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爲自己出口氣,哪裏還記得昨天讓他去做了什麽事情。
然而這一動,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淤青。那不是親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打出來的,甚至,有的地方還有着鞭子的痕迹,入眼之處,觸目驚心。
她狠狠的攥着自己的手,長長指甲陷入掌心,冒出了點點淤血。
她一定要殺了他!
想什麽來什麽,穿戴整齊的樊子默從浴室裏走出來,見到她已經醒過來了,有點意外,旋即若無其事道,“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的态度,較之昨天,簡直是天差地别!現在的他,不但不低頭,還敢直視着她,說出來的話也沒了半點恭敬,甚至還有點不屑。
這樣的姿态,自然是把本就盛怒的羽清徹底惹炸,她裹着一張床單爬起來,目光在房間裏四處尋找着可以利用的利器,“賤人,你居然敢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他怎麽能又一次占有自己?!
樊子默冷笑兩聲,随手就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直接點了個視頻,丢到羽清面前,“昨晚可是你求着我要你的,不然你以爲我會對你有半點興趣?”
羽清臉色已經不是能用難看來形容的了,看着視頻裏自己苦苦哀求的模樣,既羞恥又憤怒,一把砸掉了手機,“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自己怎麽可能會做出這麽丢身份的事情來?她一點都不喜歡樊子默,一點都不喜歡!她厭惡他到了極點啊!
樊子默也不在意,反正那錄像他已經備份好了,不怕她銷毀證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你就痛快的接受吧,免得難受的是你自己。當然,你要告到羽銳面前,我也是沒意見的。不過我死了不要緊,你跟我的視頻被放到網上……啧啧,你說到那個時候,你覺得你還有點什麽價值嗎?你覺得羽家……”
“你說什麽?!”
他……他居然威脅自己?!
“即便你是羽銳的親妹妹又如何?一旦這個視頻放到網上,羽家的聲譽就一落千丈,到時候根本沒辦法和雷家抗衡。而那個時候,你就成了羽家的罪人。你覺得,羽銳還會保你嗎?就算他想保,保得住嗎?”
到那個時候,羽家的人是一定會放棄她的。
羽清也是清楚這點,所以才氣得全身顫抖。她裹着床單,卻仿佛什麽都被他看光了似的,羞憤欲死,“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栽到他身上!
“嫁給我。”樊子默絲毫不客氣,“反正你的身子都被我占了,不嫁給我要嫁給誰?你覺得誰會不在意你這破身子?呵呵……”
這兩聲呵呵,簡直就是壓倒羽清的最後兩根稻草。
她發了瘋似的撲過去,但是奈何她身上有傷,又是女生,力量根本比不過樊子默,随便一推就推倒了。
羽清重重的跌到地上,頭還撞到了椅子上,差點撞出個腦震蕩。可是這個時候,她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頭,因爲動作過大,床單已經散開來,她的身子,就以這樣羞辱的姿勢,呈現在了樊子默面前。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胸前的風光,那上面,還有着他昨天晚上用鞭子弄出來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醒目,也尤其的刺激人。
喉結動了動,樊子默沒理會羽清那恐懼的眼神,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腳,不顧她的掙紮,把她往床邊拖。伴随着尖叫聲,他蹲下身子,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婊子,給我閉嘴!”
羽清眼淚都快下來了,憤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
“啪!”
回應她的,是樊子默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等會兒有你求我的時候!”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小小的東西,然後從裏面弄出了一小片藥丸,逼着羽清吃了下去,然後松開她,雙手環胸等着看她的反應。
羽清幹嘔這着,想要吐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是什麽藥!
她内心驚懼着,拼命的摳着喉嚨,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全身都在拼命的叫嚣着,有種讓人無法承受的癢和空虛。她迷茫的睜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樊子默,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拼命的爬過去抱着他的腿,“求你……要我……”
斷斷續續的話語,在這房間裏回蕩着。
樊子默一覺就把她踹開,然後繼續享受般看着她在地上爬,爬到自己面前,苦苦的哀求着。那高貴的頭顱蹭着自己的鞋,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變成了低聲下氣的哀求。
現在,他才是她的主宰。
把剩下的藥收好,他蹲下來,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這可是你求我的,待會兒可别說我強上了你。不行,我得錄下來,夜深人靜的時候,讓你好好的欣賞欣賞。放心,我會讓你很滿意的。”
啧啧,重金買來的藥,就是好用。
他抱起羽清,毫不憐惜的把她丢到床上,随手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後走到床頭,從床頭櫃裏拿出了幾根紅蠟燭,點了,湊到羽清面前,眼神冰冷的把燭蠟滴到她身上。
羽清身子一顫,竟然詭異的開始呻吟起來。
這變态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讓身子暫時得到了解脫。可是,那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空虛卻沒有就此消失,反倒是越來越強烈,讓她蠕動着身子,朝樊子默靠過去。
醫院裏,紀箐歌忍着痛,又吃了一點東西。
生孩子是個體力活,要是不多補充點體力,等下隻會更加難受。
紀家的人和容晏還在外面等着,程林等人已經被景天和牧音勸了回去,不過也保證在紀箐歌生了之後給他們個電話,好讓他們放心。
相比于一直走個不停的紀正恩,容晏倒是安靜許多,就站在門口,透着窗子看紀箐歌,面色平靜,看不出他的情緒。不過,他的雙手緊握成拳,身子緊繃着,根本不似表面那樣毫不在意。
又是過了幾個小時,總算是到了要生的時候。
一群人都站在産房外面,聽不到裏面的動靜。紀箐歌安安靜靜的,根本沒什麽聲音。
紀正恩更加緊張了。
孫穎是過來人,有經驗,但因爲裏面躺着的人是自己的女兒,關心則亂,也沒辦法冷靜下來,神色緊繃着,額頭全是汗水。
景天和牧音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走過去安慰兩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産房内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哭聲。
紀正恩唰的擠到産房門口,差點把容晏撞開。孫穎懸着的心也是在這瞬間松了下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對着景天和牧音道了謝。
又是等了一會兒,醫生才走了出來,“母子平安,你們放心吧。”
衆人的關注點都不在是男孩還是女孩身上,聽到紀箐歌和孩子沒事,幾人都是如釋負重的笑了,景天和牧音對着三人說着恭喜的話。
紀正恩咧嘴笑得都合不上去。
“爸媽,你們去看看孩子吧,我在這裏等着箐歌出來。”容晏聲音沉穩,對着兩人道,“你們都辛苦了。”
兩人連連擺手。
那是他們的女兒和外孫,他們不關心誰關心?
等到紀箐歌出來,容晏一個健步走上去,緊緊的握着她的手,仿佛是握住了自己的全世界,“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紀箐歌身體有底子,也沒累得睡過去,聽到他這話,有點好笑,又有點心疼,“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麽?”
容晏卻抿着唇,沒說話。
方才産房裏面一點聲音都沒有,有那麽瞬間,他想要沖進去,想要告訴她,孩子不要了,他不要她生了。
她是他的全世界,如果她出了事情,他根本承受不起。她在産房的時候,他真的很害怕她又要離自己而去。相比之下,孩子又算得什麽呢?
不過這話他并沒有對紀箐歌說。
一連三天,容晏都陪在紀箐歌身邊,甚至連飯都是紀正恩和孫穎送過來的。兩人想要他休息一下,哪怕隻是眯眼也好,可他就是執拗的陪在她身邊,一步都不肯離開。
他這樣,讓得紀正恩和孫穎又是無奈又是感慨。
以前他們還覺得,容晏這個人不可靠,畢竟兩人的年齡差距在那裏,而且他的職業是軍人,危險性是有的,到時候兩人在一起,自己的女兒可能要受委屈,但現在他們知道,他們真的可以徹底的放心了。
有什麽,比自己的女兒找到了這麽一個疼他的丈夫還要讓他們感到欣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