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戰鬥力極其可怕,饒是宇文邁帶來的人身手都不錯,依舊是沒能抵擋得住兩人淩厲的攻擊。不一會兒,房間内便躺滿了不斷呻吟的人。
宇文邁屈辱的半跪在地上,紀箐歌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明明沒用什麽力氣,卻硬是讓他動彈不得。
“我六個,你五個。”紀箐歌挑眉望着不服氣的顧思敏,“還是我小勝一籌。”
郁悶的踩踩在腳下的男人,顧思敏沒好氣的握拳,“下次我一定比你多!”
兩人的對話落在宇文邁耳中,隻覺得無比的憋屈和窩火。
想他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居然被兩個女人耍得團團轉,心中怎麽可能沒有火氣!
“既然知道我是黑麒幫的人,你們還不趕緊放開我!”
“啧,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顧思敏慢悠悠的關上房門,然後開了燈,“你來殺我我還得放了你,未免想的太美好了吧?”
不付出點代價就想走,開什麽玩笑。
“我可是黑麒幫的人!”宇文邁忍住怒意,“你要是敢動我……”
顧思敏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好了,換下一句。”
紀箐歌:“……”
宇文邁額頭青筋突起,若不是現在他被紀箐歌控制住,早就上前殺了這個女人了!惱火的望了四周,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帶來的人還在地上哀嚎,努力掙紮半晌都起不來。
這兩人到底使了什麽手段?!不然的話,自己的人怎麽到現在都還沒能掙紮着起來?
還沒等他驚訝完畢,房間的門再度被人打開,湧進來幾人,二話不說就把他們綁了起來。之後,司徒衡在另外兩名保镖的保護下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
司徒衡?!
一見到他,宇文邁就什麽都明白了。
怪不得顧思敏會知道自己會來對付他,原來是他洩露的消息!
想他還和幫主一樣,認爲司徒衡這個幫主還沒有完全的掌控黑麒幫。表面上做主的人是他,實際上幫主才掌握着最終的話語權。
可現實卻把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早在他們不知不覺間,司徒衡的勢力就已經逐漸壯大,雖說不能徹底的架空幫主,但也有一定的抗衡之力。
隻是現在明白也已無濟于事,司徒衡出現在這裏就說明了,他不可能再放過自己,放過自己帶來的這些人。
宇文邁忍不住噴了一口血。
活生生被氣的。
自己今晚帶來的人可都是他們這邊的精英,誰能料到會被包餃子。
這邊損失慘重,司徒衡那邊卻是賺了,一下子拔除了不少司徒佑的勢力。
“這個人我要了。”顧思敏攔住了司徒衡的人,指了指宇文邁,“他和我父親的死有關,當然得留給我慢慢玩。”
司徒衡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過節,沒拒絕,着重的掃一眼紀箐歌,旋即轉身走人。
房間一下子就空了起來。
顧思敏擡眼望向紀箐歌。
“我先走了。”紀箐歌明白她的意思。雖然有點不放心,不過對方不會再派人來,她也不用過于擔心,“有事情打我電話。”
紀箐歌走出酒店,卻發現本應該走了的司徒衡正坐在車子裏,看樣子似乎是在等她。
略微遲疑,她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紀小姐,我很高興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下去。”他露出個古怪的笑容,“鑒于你今晚的表現,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
紀箐歌沒有出聲。
就算自己今晚替他抓住了宇文邁,她也不相信他會因此好心的告訴自己有用的消息。不過出乎她預料之外的,司徒衡還真的說了件讓她意外的事情,“你的老對手好似對你手上的某樣東西特别感興趣。”
原本滅天派這邊是廖先和自己對接,可是前不久突然換了個人,而且地位似乎要比廖先要高。對方對紀箐歌尤其的感興趣,多次調查她的事情。
對自己手上的東西很感興趣?
錢?權?
不,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早就清楚了,司徒衡根本不必特别說明。那麽,那樣東西必定是自己有而其他人都沒有的。
見她陷入了沉思,司徒衡擡眼示意司機開車,“我話隻能說到這裏,希望接下來紀小姐的表現也能讓我滿意。”
直到司徒衡的車子開遠了,紀箐歌才猛的一震。
煞氣珠!
當初張浩被煞氣珠的煞氣打入體内,對方肯定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再者當時她還曾拿煞氣珠和其他人交過手,他們若是有心去查的話是可以查出來的。
但是,煞氣珠隻是對有天眼或者練邪術的人才有用,對方爲什麽會這麽感興趣?
難道……
想到其中的可能性,紀箐歌頓時淡定不了了,腦海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一件已經被她遺忘了許久的事情。
當初去沈辰家幫忙看風水的時候,她和容晏發現附近煞氣沖天,而且很顯然是有人在吸食煞氣。
難道,對方是滅天派的人?
那麽,當初那人爲什麽會在那裏?
附近都是住宅區,隻有那一片荒山還沒有開發。後來她也曾想過,那地方的煞氣很少,幾近于無,對方爲何要選擇在那個地方修煉邪術?那麽濃郁的煞氣又是從何而來?
再者,當時滅天派的人應
者,當時滅天派的人應當是在準備插手程家的事情,好從中獲利。但是程家的主宅并不在那範圍之内,程林的幾個兄弟也沒有人住在那裏,哪怕是後來被牽扯進來的賀天亦是不在。對方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而出現在那裏?
越想越覺得疑點頗多,越想越覺得撲朔迷離。
原本以爲已經解開了疑團,卻不想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也更加讓人心驚。
滅天派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他們所謂的長老和掌門,又是何許人也?和司徒衡打交道的那個人,在滅天派中又是扮演着什麽樣的角色?
一連想了好幾個問題,紀箐歌隻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越是糾結越是糊塗,索性不繼續深想,隻是把所有的疑惑記在心中。
對方做的事情都能被司徒衡所察覺,意味着他們已經有點着急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總會露出更多的馬腳。
眼前,她還是把重心放在容家身上。
她在這邊糾結,房間内的顧思敏也在糾結。
“啧,你說我是一點點的剝掉你的皮呢,還是一刀刀的割掉你的肉?”她舒适的坐在沙發上,身後沉默的站着一人,兩人的目光放在已經被廢去了四肢的宇文邁,“然後再把你送回黑麒幫,或者是送給歐以荷,你覺得如何?”
宇文邁額頭上沁滿了汗水,雙眼陰鸷可怕。
手腳關節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嘗試着用力,卻發現它們已經不停自己的使喚,看來是真的被廢掉了。
即使他能逃脫,這輩子也就是廢人一個,隻能躺在床上過完下半生。
這是他頭次意識到顧思敏的狠。
事實上,從她出現在N市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意到了。後來也曾派人去幹掉她,誰能想到她消失的這十幾年裏,居然學了一身的本事,僥幸的從自己的人手中逃脫。再後來他又繼續派人,隻是她背後好像也有人,自己這邊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活着回來。
他确實不應該小瞧她的,不然的話,他何至于落到現在的境地?
“說起來我也該感謝你們。”顧思敏看見他不斷閃爍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若不是你們的話,我還得在那個惡心的家族待上十幾年。”
沒有他們,她隻會按着容家人所期待的那樣,成爲家族的犧牲品。
雖說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她也一度身不由己。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現在容家的手段對她來說,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隻是心疼容晏這個哥哥。
因爲她,他七歲就被送往部隊,接受最殘酷的訓練,随時有生命危險,而且完全被家人放棄。
好在,他們兄妹相認了。
“呵,既然如此,你還不快放了我!”宇文邁咧嘴一笑,說不出的猙獰,“知道了你的身世又如何?你覺得容家會當衆認你嗎?”
即便容家想要妥協,幫主也不會同意。有他在背後施壓,又加上歐家那邊的動作,肯定會逼得容家不得不做出選擇。
而傻子都知道誰才是最好的選擇。
“認不認是我的事情。”顧思敏笑吟吟道,“就不需要你替我操心了。”
宇文邁嘴角抽搐兩下。
他根本不是在替她操心好嗎?
“若是你對我動手,我們幫主絕對不會放過你!”自己可是幫主的左右手,他不可能任由自己落入顧思敏的手中不管的,畢竟自己可是爲數不多的知道他秘密的人。
“幫主?”顧思敏好笑的望着他,“你們黑麒幫的幫主不是剛走嗎?”
宇文邁一窒。
他口中的幫主當然不是指司徒衡!
“你害了我父親,就想這麽走了,是不是太天真了?而且,當初我在N市能被人追殺,也是拜你們所賜吧?”顧思敏站了起來,上前兩步随意的踩到他的手上,“現在廢去你四肢還算是便宜的,接下來還有場好戲得要你配合。”
那時她就在懷疑,自己在N市人生地不熟,到底是誰要害自己。那個時候,高珊可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
如今想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那些人都是宇文邁派出去的人,就爲了殺她從而永絕後患。
她的語氣很淡,可宇文邁卻不寒而栗,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啧啧啧,别害怕。”顧思敏俯下身子瞧他,“很快你就會感覺不到任何的惶恐了。”
人死了,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情緒。
站在原地的祁湛得了她的命令,這才走過來一手拎起他拖到了外面。門外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名保镖,祁湛面無表情的把人丢給他們,“帶下去。”
保镖得了命令,立即堵住了宇文邁的嘴,然後随手給他批了件外套,直接進電梯。
祁湛似乎有瞬間的怔愣,沒有回到房間,而是走到隔壁,敲開了另外一間房間的門,“少爺。”
開門的是烏影。
卡洛斯站在他身後,藍色的眼眸淡漠的掃了兩人一眼,不作聲的進了顧思敏所在的房間。
見他進來,她也沒有任何的驚訝之意,重新窩回了沙發,漫不經心道,“這裏很亂,你随意坐吧。”
完全沒了以前的敬畏。
這裏剛經曆過一場打鬥,到處都是被打翻了的東西,雖說不至于髒亂差到什麽地步,卻是讓得有着強
讓得有着強迫症的卡洛斯眼皮子猛的跳了起來。
大步走上前,他二話不說橫抱起她,在她妖媚勾人的眼神下進了卧室。
當然,他沒那麽禽獸,一來就想做點什麽事情。
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點火的小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給我适可而止!”
不在意的嗤笑,顧思敏攀着他的脖子,似乎是不經意間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啧啧,哥哥,你大晚上的進我房間,想做什麽呢?”
卡洛斯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
“顧!思!敏!”
這聲哥哥,十幾年了她從未喊過,現在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來,是想玩火?
先不說她不是顧駱的親生女兒,就算她是,兩人也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顧駱不過是本森家族曾經的養子而已,在他成年之後就回了N市成立顧氏集團。自己和顧駱這個所謂的叔叔也不親近,當初能帶走她也是陰差陽錯。
無趣的撇嘴,顧思敏松開了自己的手,“我困了,要睡覺,你讓阿祁進來。”
卡洛斯的臉都快要扭曲了,若不是還殘存着一絲理智,他早就直接掐死了眼前這個女人。
顧思敏可不管他怎麽想,直接翻了個身子在床上躺好,還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呵,自己曾經吃過的苦,不讓他也嘗過一遍怎麽行?
卡洛斯有點無奈,甚至有點沖動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她一番。
隻是……
現在還不是時候。
半晌,他才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顧思敏緊繃着的身體立即松了下來。
她在害怕。
要是對方真的撲過來,她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麽做好了。
還好。
她舒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第二天,紀箐歌和顧思敏到機場送走了容晏,然後接到了韓少遠的電話。
他在等她的答複。
紀箐歌已經想通了,自然也痛快的說了自己的決定。
知道她答應要加入,韓少遠不由得松了口氣,又問了她的時間,然後定下了社團成員見面的時間。
“想來你應該也知道了,你在社團擔任的是副社長的職位,稍後我會把社團的規章發到你手機。”
紀箐歌應了,想了想,問道,“學長,我冒昧的問一下,傳說中的神秘社長,該不會就是你吧?”
韓少遠輕笑出聲,“我倒是想,不過我還沒有那個能力。等到見面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對方是故意賣關子還是真的不能說,不過轉念一想,等過幾天見面的時候她便知道了,現在不說也沒有什麽。
她隻是單純的好奇,就連領導人的孫子連個副社長都當不上,能當上社長的人到底是誰,有着什麽樣的本事。
曾經想過會不會是韓少遠。
畢竟他的家室和實力都放在那裏。
摒棄了亂七八糟的念頭,紀箐歌和顧思敏對視一眼,俱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各自打了個電話。
好戲開場。
歐以荷在卧室裏走來走去。
不知怎麽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沒由來的心慌,以至于不得不請假在家休息。
已經過去一夜了,她還沒接到宇文邁的電話。
這讓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當初顧思敏一出現在N市她就從宇文邁那裏得到了消息。兩人都很清楚她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讓她繼續活下去的,因此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可誰能想到,她的命如此的大。多年前他們沒能殺掉她,多年後他們派出去的人行動依舊失敗。
當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歐以荷有點神經質的交叉握住自己的手。
她想給宇文邁打個電話,卻害怕他出了事情,對方會因爲那個電話而追查到自己身上。想來想去,她依舊沒有好主意。
不禁有點氣惱。
讓人搶走容敏然後殺掉,這件事情她一點都不後悔,唯一遺憾的就是當初沒能真正的斬草除根。
明明是自己認識玉宇在先,明明他們彼此相愛,要不是宗聽雁的身份比自己高貴,自己早就嫁入容家,成爲容家名副其實的主母,享受衆人欣羨的目光,而不是成爲這個圈子裏的笑話,爍兒也不會因此而被人家看不起。
他明明也是玉宇的親生兒子啊!明明他才是容家的長子啊!
就因爲她的緣故,讓得他的身份無法公開,讓得他隻能以容家繼子的身份在圈子裏尴尬的存在着。
不止如此,不少人都在私底下揣測,說她其實并沒有結過婚,她就是與他人亂搞然後未婚先育生下的爍兒。
自己的丈夫是在撿别人不要的爛貨。
這樣惡毒的話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傳。
那些人自诩名門貴婦,骨子裏卻都是捧高踩低的人,明面上跟你虛僞的說着話,背地裏卻在嘲笑他人出身。
嫁入容家這麽多年,她早就看清楚了。
猶豫半晌,她咬咬牙撥通了司徒佑的電話。
她現在這樣的身份還跟黑麒幫的人來往,無異于是在自己身上綁了個定時炸彈,要是被人發現了,就很有可能被引爆,然後萬劫不複。
但她沒有辦法。
手上沒有
手上沒有人可以用,隻有司徒佑願意幫她。
雖然,她也不清楚爲何對方好像很縱容自己。
除了容夫人這個身份,她實在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麽值得對方這麽做的。
難道,他是想着以後蕊蕊嫁了那人,然後給他們黑麒幫行點方便?
不管對方到底抱着什麽樣的目的,眼下她也不可能和他劃清界限。因此,她隻能先顧着眼前,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畢竟,誰能預料到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呢?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歐以荷沒由來的心安了些,緊張問道,“司徒幫主,事情到底辦得怎麽樣了?”
宇文邁要對顧思敏出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他們已經失聯一個晚上了。”電話裏,宇文邁蒼老的聲音響起,“多半是被對方留下了。”
話雖如此,他卻比歐以荷要淡定許多。
畢竟也曾是一幫之主,不可能遇事就慌。而且,事情還沒有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不過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落到了别人的手裏而已,他對宇文邁還是有點信心的,他不會把自己以及歐以荷供出來。
到時候,黑麒幫以一句私人恩怨揭過就好。
歐以荷卻沒有司徒佑樂觀。
如果事情真的這麽簡單就好了,可是她的預感告訴她,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從她在容家見到顧思敏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她是回來算賬了。
如果再不采取點行動,自己真的有可能要被她拉下馬。
“能不能再多派點人打探消息?”歐以荷還是不死心,有點急切道,“顧思敏必須死,而且越早越好。”
容晏今早就回了N市,她的身邊沒有人保護,黑麒幫這麽大勢力,要動她簡直是易如反掌。
顧思敏在京城無權無勢,她根本鬥不過黑麒幫!
“我這邊自有我的考量。”司徒佑雖然疼愛她,卻也沒有到任由她指揮自己的地步,語氣沉了下來,“如果你現在先自亂陣腳,隻會耽誤事情。”
深深吸了口氣,歐以荷把所有的不悅都吞下肚子,“我知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她實在不想坐以待斃,隻是這件事情她不能說給任何人聽,隻能把所有的焦慮都憋進肚子裏。
這邊的歐以荷在不安中等待着,客廳裏,下班回來的容玉宇被管家喊住了,“今早有人把這份文件送到了門口,說是有關于小姐的,指名道姓要您和老爺子一起看。”
容玉宇疑惑的接過文件袋,原本不以爲然,但是聽到管家說會牽扯到自己的女兒,也就問道,“老爺子呢?”
“在書房。”
容玉宇點點頭,卻沒有先進書房,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的妻子臉色蒼白的走來走去,他下意識的皺了眉,“身體好點了嗎?”
今早本來兩人是打算一起去上班的,誰知道快要出門的時候她卻說身體不舒服要請假。
歐以荷正專心想着自己的事情,沒注意到他進門。冷不丁聽到他說話,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是他,她才勉強的笑了笑,“還好,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有點不舒服。”
“要不要讓醫生來看看?”
容玉宇神色溫柔,眼中是和以前一樣的關切,讓得歐以荷稍微恢複了點鎮定。她搖搖頭,“不用,我下午再躺會就好了。”
見她除了臉色蒼白點并無其他異樣,容玉宇也沒多想,“我去找老爺子談點事情。”
因爲腦子裏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歐以荷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隻得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
也因此,她完全忽略了容玉宇手上的文件袋。
容玉宇走進書房的時候容安順正在練習書法,也不出聲打擾,直到他放下筆,他才把袋子裏的光盤遞過去,“這是管家給的,說是有人送到家裏來讓我們看看,可能會牽扯到蕊蕊。”
容蕊之于容家的重要性不必多說,容安順一聽就放在了心上,讓容玉宇找來機子放了光盤,兩人坐下來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
畫面抖了抖,隐約是有人在說話,不一會兒,畫面正常,出現了個衣衫褴褛的男人。
男人軟綿綿的躺在椅子上,猙獰的傷痕遍布全身,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鮮血,看起來格外的瘆人。要不是胸膛還在起伏,他們都要懷疑他已經成爲了一具被人解剖過的屍體。
他眼神呆滞,氣若遊絲的對着攝像頭。
鏡頭拉近了一點,能看到他那張臉也布滿了傷痕,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長相。
就在容安順和容玉宇父子倆以爲是誰惡作劇想要吓唬他們的時候,一道沙啞刺耳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宇文邁。”男子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你背後的人是誰?”
“司徒佑。”
容安順和容玉宇面面相觑。
司徒佑是誰他們當然認識。
黑麒幫的前任幫主,和容家并無交集。
對方把這段錄像給他們看是什麽用意?而且,爲什麽說這其中牽扯到蕊蕊?
兩人都有點不安,直覺對方說下來的事情會震驚整個容家。隻是現在還沒說到關鍵處,他們隻得耐着心思繼續往下看。
“你想做什麽?”
“殺了顧思敏。”
“爲什麽?”
畫面中,宇文邁一直都呆呆的盯着攝像頭,似乎都沒有眨過眼。要不是他那張嘴動着,容玉宇都要懷疑那些話都不是他說的。
遲疑了半晌,他才緩緩道,“因爲她是容敏,所以殺她!”
容安順和容玉宇霍然起身!
------題外話------
啦啦啦,我來公布答案啦,雷霆的真命天女是容蕊,獎勵稍後就發,大家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