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年度最佳無私奉獻者


()走出考場的那一刻,紀箐歌隻覺得渾身輕松。

高考結束,也就意味着她的高中生涯就此結束,等待她的,将會是比較自由的大學生活。不過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晚将會在華年酒店舉辦一個宴會,要換做是别人,一個小小的酒店還不會引起别人的重視,但這個年華酒店可是歸在了華盛地産名下。

華盛地産,那可是除開程、易兩家之外的第一大房地産公司,據說華盛地産的高層中有人跟程家和易家關系不錯,不然的話當初兩家人也不會購買他們的房子。

因此,今晚華年的酒宴,人必定不會少。

當然,這些事情跟紀箐歌關系不大,畢竟她還沒有公開自己的身份。隻是景天對她怨念已久,她要是連酒宴都不出席,隻怕他能撕了她。

“爸,你們等久了嗎?”

出了校門,紀箐歌一眼就看見了自家的車子,紀正恩和孫穎正在車上等着她。

高考對于紀箐歌來說已經不算得很重要,但對于紀正恩和孫穎來說,這可事關自己女兒的未來,自然格外的關心,如其他父母一樣,在考場外等着。

“丫頭,考得怎麽樣?有把握嗎?”雖然知道女兒學業很好,但他們也難免擔心,考試期間他們不敢問,怕給她造成壓力。見她考完了,才好似随口一問,“不緊張吧?”

紀箐歌當然不會緊張,笑嘻嘻道,“我覺得發揮得挺好。”

見她神情沒有異樣,兩人也放心了。靜默了一會兒,孫穎才回頭對着紀箐歌猶豫道,“丫頭,你昨天說今天要跟我們說件事情,到底是什麽事啊?”

“媽,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的錢到底哪裏來嗎?”紀箐歌組織了下語言,才緩緩講述道,“買彩票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後來我跟你說過,我賣玉又得了點錢。那些錢我大部分都拿出來投資了。華盛地産的總經理景天,以前是我的老師。後來他辭職創辦了華盛地産,而我,則是華盛地産的股東之一。”

家裏人對于自己到底在外邊做什麽一直都很好奇,隻不過都被她給随口糊弄過去了。上次韓梅事件之後,母親再次不安的側面試探,她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說,父母隻怕真的要胡思亂想了。再三考慮之後,她才讓父母今天過來接她,順便把事情簡要的跟他們說一遍。當然,不會全部說完。她倒不是存心隐瞞,隻是怕家裏人一時間接受不了那麽多東西。

“什麽?!”紀正恩和孫穎齊齊一震,“丫頭,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華盛地産,紀正恩和孫穎自然是知道的,這可是N市有名的房地産公司之一啊!丫頭是這個公司的股東?他們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當然不會開玩笑。”對于父母的難以置信,紀箐歌無奈一笑,“當初投資的數目我忘記了,不過從兩年前麗都水榭到現在的桃花源,我現在賺的,大約有幾個億。”

幾個億?!

紀正恩和孫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成了億萬富翁?!

真不是在做夢?

瞧見自己父母老半天都不能回神,紀箐歌就知道,自己隐瞞了一部分是對的。要是告訴他們,其實自己現在的身價已達百億的話,隻怕他們得吓暈過去。

其實現在的華盛地産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注冊資金才幾個億的公司了,他們的分公司已經遍布南方其他市,規模雖然比不上程、易兩家,但也是超越了很多的房地産公司。再有,緻遠風投吸金能力也不弱于華盛地産,眼光獨到的牧音看投資項目那是一投一個準,第一年的收入就已經過億。另外,當初她讓景天買下的鬼地如今也開發成了一個商業廣場,主打服裝和珠寶首飾,一年的營業額也是極其可觀。最後,是她自己本人看風水所賺的錢。

她用兩年的時間,從一無所有的高中生變成了富豪榜上的神秘人。

當然,要是沒有人脈以及正好撞上國家經濟改革熱潮,她也不可能一下子賺到這麽多。

回過神來的紀正恩和孫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老半天兩人才擠出了一句話,似惆怅,似歎息,“丫頭,你現在長大了。”

自家女兒私底下做了那麽多事情,他們竟然一無所知,真是……

紀箐歌咳了一聲,語氣歡快道,“爸、媽,我長大了才能好好的照顧你們嘛!好啦,我們先去吃飯吧。”

今晚有酒宴,但是酒宴上吃的東西很少,紀箐歌甯可吃飽了再去。再說,她隻是去打個醬油露個面,消消景天的怨念。

見她一副餓壞了的樣子,紀正恩和孫穎夫妻倆相視而笑,和她去了一家餐廳,一家三口共享晚餐。

吃完飯出來,紀正恩慢步走着,等到孫穎上了車之後,他頓住了腳步,回頭看着紀箐歌,一臉的欲言又止。

紀箐歌知道他是有話想對自己說,可又不好開口。笑了下,紀箐歌先出聲詢問,“爸,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猶豫再三,紀正恩還是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丫頭,你跟容晏那小子到底是什麽關系?”

處理好工廠的事情之後,他回去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丫頭跟容晏之間不對勁。如果隻是因爲兩家人是鄰居又是一個村子出來的,所以才經常照拂着丫頭,這個理由他是不信的。身爲一個父親,他隻一

身爲一個父親,他隻一眼就明白了那小子看自己女兒的眼神不單純!

哼,想拐走他的寶貝女兒?門都沒有!

紀箐歌表情如常,心中卻一緊,“爸,我們能有什麽關系?你忘記了,當初小……呃,容晏哥輔導過我。”

“丫頭,你爸我也是個男人,明白男人的心思。”紀正恩繃着一張臉,輕哼一聲,“你年紀還小,現在要以學業爲重,千萬不要被那些個動機不純的男人騙了!”

丫頭才十六歲,那種事情壓根不需要着急!

紀箐歌隻覺得臉就要開始發燙,咳了一聲,沒好氣道,“爸,你想哪裏去了,我們之間真沒什麽!”

就算想有什麽,也還沒來得及啊!

當然,她這話隻敢在心裏想想,是不敢對紀正恩說的。

見她微微惱怒,紀正恩也是有點尴尬,當下打住了這話題,“我也是爲了你好。你們歲數相差大,兩人又不了解,關鍵是,你還小,那些事情,等你大學畢業了再想也不遲。”

紀箐歌臉都快被燒紅了,忙不疊的點頭,“知道了爸。”

見她似乎是害羞了,紀正恩也不好再說,又是叮囑了一遍,旋即跟她道别,上了車。

六月的天氣,還不算得很熱,可紀箐歌卻莫名其妙的覺得悶的慌。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兒呆,她才招手打車趕去參加宴會。

晚上七點半,紀箐歌出現在了華年酒店門口,景天正站在酒店門口迎接客人,見她出現,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喲,這不是紀小姐嗎?紀小姐大駕光臨,實屬榮幸!”

紀箐歌撫平了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露出個淺淺的笑容,“景先生,好久不見。”

随之而來的牧音聽見兩人的對話,無語的望了一會兒天,才走上前,拉着紀箐歌進了宴會廳,“走,陪我說說話。”

紀箐歌知道她是有事情找自己,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牧音環視了一圈四周,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景天居然又找了個女秘書!”

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件事情,紀箐歌愣了幾秒鍾才回過神,“上次我跟景天建議過了,可惜他不采納,這個可不能怪我。”

難怪剛才進門,牧音看都不看景天一眼,感情兩人這是鬧矛盾了?

“那個女秘書還是他以前的同學!”牧音重重的哼了一聲,拉着紀箐歌在沙發上坐下來,“你說他到底要裝傻到什麽時候?”

自己對他的心思那麽明顯,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臭男人爲什麽就這麽倔,她都磨了那麽久了還沒拿下!

難道,就因爲跟她姐姐有幾分相像嗎?!

紀箐歌自己都是個感情小白,哪裏能當得了别人的感情導師?本着負責的心态,她抿着唇不發表意見。好在牧音也隻是想找個人傾訴,對着她抱怨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這才放過她。

“以爲這樣就可以讓本小姐退縮,哼,太小看我了!”牧音對景天是越挫越勇,瞧了一眼在人群中如魚得水的男人,唰的攥緊了紀箐歌的手,“你說,今晚我把他吃幹抹淨了,會怎麽樣?”

紀箐歌眼皮子一跳,“你可别胡來!”

她給牧音和景天看過面相,兩人的确是有着夫妻緣,隻是最後到底能不能成,她卻看不透。因爲兩人的未來,也如自己一般,白霧一片!

牧音收回視線站了起來,對着紀箐歌揮揮手,“放心吧,我去會會他那個女秘書。”

哭笑不得的看着牧音朝着景天走去,紀箐歌倒不怕她會鬧出事情來。牧音雖然言行舉止大膽了點,但她做事向來有分寸。

無聊的捧了杯果汁,紀箐歌找到程林,還沒來得及開口,江同和厲超兩人一見她,快步走了過來。

“箐歌,好久不見!”

江同身上的降早就在邰固藏死後化解了,如今的他意氣風發,哪裏還有當初精神不濟的模樣。

見到他們兩人,紀箐歌也是笑了下,點頭打招呼,“江先生,厲先生。”

“今天剛高考完?”江同對紀箐歌充滿了感激之情,說起話來尤其客氣,“打算報哪所學校?”

紀箐歌:“……剛考完,成績還沒出來呢!”

江同這才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有點急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忘記這茬了!不過箐歌成績好,去京城讀大學應該是沒有問題。”

對于紀箐歌,當初江同也是從厲超口中聽說了她的一些事情。

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紀箐歌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謝江先生吉言。”

幾人又是說了一會兒話,見紀箐歌和程林有話要聊的樣子,江同和厲超沒有待多久,便給兩人騰出空間。

紀箐歌一邊看着來往的人,一邊對着程林低語,“追查張浩到現在,還是沒有消息?”

季家的事情是落下了帷幕,可對于紀箐歌來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張浩以及張浩身後那夥神秘人他們接下來還會不會對她或者是程家出手,目前她還一無所知!

邰固藏和張浩應該是一夥兒的,他們那一群人,估摸都是風水師!邰固藏知道自己是鬼谷派的,還想讓她加入他們,看來對方是在到處籠絡風水師!邰固藏當時說,加入他們可以有錢權,看來對方的野心不小。如程家這樣的大家族,肯定還在他們的目标範圍内!

原先想着

原先想着靠張浩這條線得到他們的相關資料,可沒有想到,就在邰固藏死的當天,盯着僞裝成曾佑的張浩的人傳回消息,說他失蹤了!

此後,他們再沒了張浩的消息!

對方在暗,他們在明,隻能被動的等待,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對方行事真的太過謹慎,我們的人打探了好久也還是沒有一點消息。”程林飲了一口紅酒,微微搖頭,“風水師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容易了。”

風水師不同于普通人,他們有的是辦法可以隐藏自己的行蹤。再者,風水師人脈廣,要是有人庇護,他們想找,無異于大海撈針!

紀箐歌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眼神黯淡了下,“我這邊也問過了,也沒有張浩的蹤迹。”

如果張浩還在風水界裏活動,那麽多少也會有點端倪才對。可她拜托陸機幫忙查過,還是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他們似乎一下子走進了死胡同裏。

氣氛有一瞬間的壓抑,不過轉身即逝。兩人都不是悲傷春秋的人,不會陷在悲傷的情緒裏太久。

“如果真的沒有線索……”兩人視線對上,在那一瞬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另外一邊,顧思敏看着臉色極其難看的高珊,有點莫名其妙,“姜夫人,請問你攔住我的路是什麽意思?”

高珊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宴會上碰見顧思敏,她本來不想理會,可在兩人對望之際,她從顧思敏眼中完全看不到該有的尊重,心中壓不下那股氣,在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是站到了顧思敏面前,“你這個不孝女,是想要氣死我嗎?!”

顧思敏搖了搖自己杯中的紅酒,殷紅的液體在杯中蕩漾開來,襯得她嘴角那一抹笑容愈發的邪魅,“我不知道姜夫人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姓顧,而你是姜氏集團董事長姜昶的夫人,哪裏來的不孝女之說?哦,姜小姐過來了,你這話可以對她說。”

高珊還沒反應過來,姜翹已經笑吟吟的上前挽住高珊的胳膊,視線隐晦的在顧思敏身上掃過,“思敏,好久不見。”

“呵,姜小姐,我們好像前段時間剛見過,在我重新踏進顧氏集團的那一天。”顧思敏微揚下巴,露出了優美白皙的脖頸,高貴如天鵝,美得不可方物,“看來姜小姐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

姜翹面色一僵,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當然不會忘記!那天發生的事情,被她視爲二十一年的人生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恥辱!就是眼前這個言笑晏晏的女人,搶走了屬于她的東西!

從來隻有她搶别人的,或者是她丢棄的,從來沒有人能從她手中奪過屬于她自己的東西。

顧思敏,還是第一個!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姜小姐。”姜翹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反擊,顧思敏又是淡淡開了口,“替我顧氏工作了五六年,結果連薪水都沒有要,簡直可以稱爲年度最佳無私奉獻者!”

姜翹的面容微微扭曲,嘴角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

她倒是想拿,可眼前這個女人使得一手好計策,不隻是算計了高珊,也算計了她!這麽多年的心血,硬生生的被人奪走,她怎麽可能甘心!

“顧思敏,你怎麽說話呢!”高珊見姜翹臉色不太好,立即怒斥了一句,“翹翹是你的姐姐,一點規矩都不懂,你真是丢盡了我的臉!”

姜翹仿佛此刻才回過神,輕扯了下高珊的胳膊,“珊姨,思敏也不是故意的。她在外邊流浪久了,豪門的那些規矩她……呵,思敏,你可千萬不要介意。”

顧思敏是什麽人,對于她這種小伎倆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比姜翹段數高的人她都見識過了,哪裏會被她的一番話破壞了心情,“我當然不會介意。畢竟,再不動規矩,該是你的東西還是你的,哪怕别人鸠占鵲巢,也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說的對不對,姜小姐?”

“翹表姐是名門千金,隻有人争先恐後把東西捧到她面前的,哪裏有鸠占鵲巢的說法?”蘇沁走過來,對着顧思敏微微一笑,“思敏表姐,你說是不是這樣?”

“對于我不喜歡的,就算他捧着全世界到我面前,我也不會心動半分。”顧思敏目光從三人面前移開,放到了正朝這邊走過來的男人身上,妩媚一笑,“不過有的人,天生就喜歡搶别人不要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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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了,很多事情終于沒那麽多束縛了,嘿嘿!

記得留言哦,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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