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了紀青玺的話,雷霆才覺得不對勁,“姐?老大,這也是你弟?你們家族子嗣還挺多哈!”
紀箐歌默了默,才對着容晏等人介紹道,“這是我弟弟紀青玺,他同學,奚卓。”
又指着容晏等人對紀青玺和奚卓道,“這是容晏……哥哥,這些是……呃,他的戰友。”
天知道她有多艱難才把哥哥兩個字給說出來!太别扭了!
五人就直接被簡單概括爲戰友,其餘人沒什麽,雷霆不樂意了!
“妹子,上次我們見過的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忘記我?”
紀箐歌:……
見是見過,可是這位哥們兒,你沒自我介紹啊!
她就是再能掐會算,也不可能直接算出來他的名字吧?
“你們走後老大沒有說起我?”雷霆這也才想起來當時自己好像沒有自我介紹,“你們轉身就忘了我?”
衆人:……
活了兩輩子的紀箐歌,頭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麽。
因爲在那麽一瞬間,她竟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老大!”雷霆憤而轉身,一臉控訴,“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情!”
莫名其妙成爲“負心漢”的容晏沉默了一會兒,在衆人面前一向高冷的他終于吐出了一個字。
“滾。”
剩下的四人抖了抖,趕緊拉着雷霆躲到了另外一個角落。
發火的老大忒可怕!也不知道等下回去是不是又得接受懲罰了。
“一起吃嗎?”紀箐歌看向容晏,發現自己好幾天不見他,似乎怪想念的。
嗯,一定是因爲他不在,自己沒人可以調戲。
容晏想了想,點點頭,坐了下來。
紀箐歌讓服務員又拿了一副碗筷。
紀青玺和奚卓一直在一旁看着,聽到戰友兩個字時雙眼一亮!
軍人!
兩人從小的時候就想當兵。還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每年村子裏都有到了年紀的青年報名入伍。每每那個時候,他們都會跑到村頭,歡送那些即将入伍的人上車。
看着那些人胸前的那一朵大紅花,他們羨慕得不得了,恨不得自己一下子長大,也報名去參軍!
“容晏哥是軍人嗎?”
紀青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開了口。
容晏點點頭。
得到他的答案,紀青玺那雙眼更加亮了,“空軍陸軍還是海軍?”
“陸軍。”
“帥!”紀青玺難以抑制的吹了個口哨,“我就是想當陸軍,可惜現在年紀還不夠!”
“哎你這問的什麽問題,我來我來!”原本不想插話的奚卓翻了個白眼,“容晏哥,你當兵多少年了?什麽軍銜?”
剛才聽到他的隊友稱呼他爲隊長,那應該是有軍銜在身的。
“十四,上将。”
奚卓“咣當”一聲打翻了手邊的杯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響聲引來了衆人的目光,奚卓頓時尴尬的漲紅了臉。
實在是因爲這個信息量太大了,他有點消化不過來!
當兵十四年,上将軍銜!
在逗他嗎?
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要夠年齡了才能當兵,可他怎麽也想不到,今天就碰到了一位!
還是位上将!
“那你在軍中的職位是……”奚卓和紀青玺使勁的吞了口口水,異口同聲道。
“軍長。”
容晏說得很輕巧,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可這話飄進兩位少年的耳朵裏,頓時讓他們坐立不安。
天,自己面前的這位,就是駐紮在本市附近的四十二集團軍的軍長!
他們真的沒有幻聽嗎?少将?這麽年輕的少将,怎麽可能呢?!
紀箐歌在一旁聽着,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她的關注點不是在容晏的軍銜上,而是在他的軍齡。
從軍十四年,這就意味着,他七歲就開始參軍?
到底是什麽樣的經曆,才能讓得一個七歲的孩子就去當了兵,一當就是十四年?
大多數人七歲的時候在做什麽呢?是跟在父母家人身邊,享受着家人的照顧吧!
心裏莫名的湧起酸脹的情緒,紀箐歌不自然的垂了垂眼。
“天呐!”
紀青玺和奚卓心中滿是難以遏制的激動,望着容晏的眼神,滿是火熱的崇拜!
“好了,先吃飯吧!”紀箐歌瞧了瞧兩人的腦袋,讓他們好好的坐回去,“有什麽事情,等吃飽飯再說。”
他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聯想到方才幾人風風火火的樣子,估計是剛執行任務回來,休息不夠,體力也消耗得夠嗆。不然的話,以他的修爲,不可能會面露疲憊之色。
“哦,吃飯吃飯!”紀青玺咧着嘴笑着,不停的給容晏夾菜,那模樣,簡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菜都夾給他一樣,“容晏哥你辛苦了,容晏哥你要多吃點。”
紀箐歌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又有些擔憂的瞥了一眼容晏。
他一向不吃别人夾給他的東西。
容晏低頭,看着碗裏滿滿一堆菜,手上的筷子一頓,旋即若無其事的吃了起來。
此時的容晏已經成爲了兩個立志要參軍的少年的偶像,兩人幹脆連飯也不吃了,光顧着給他夾菜,生怕他碗裏的菜少了似的。
被人忽略了的紀箐歌瞧見這一幕,也沒說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一頓飯下來,也就紀箐歌和容晏吃飽了。
“容晏哥,你看我現在的條件,離入伍的要求還差多少?”等他吃飽,紀青玺立即開口問了起來,“我這樣是不是太瘦了?”
“容晏哥,你說我現在可不可以參軍啊!就像你一樣!”
“容晏哥,你有參加過什麽戰役嗎?”
“容晏哥……”
一聲又一聲的容晏哥,紀箐歌聽着就覺得頭疼。
以前怎麽沒發現自己弟弟還有話痨的潛質啊?
“停!”聽得實在是頭痛,紀箐歌捏捏眉心,對着還想繼續問問題的兩人道,“你們現在就别想了,先給我好好念書!書都念不好就想當兵,做夢去!”
“姐,你這話就不對了!”紀青玺哼哼兩聲,對于自家姐姐這種潑冷水的行爲表示氣憤,“我們這叫提前準備知道吧?有了目标才有前進的方向。奚卓,你說是不是?”
“是!”
紀箐歌沒好氣的笑了幾聲,“成了吧你們兩個,之前怎麽沒發現你們這麽能說會道?”
紀青玺和奚卓嘿嘿的笑着。
“想當兵是吧?”紀箐歌腦海裏一道白光閃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嘴角微微上揚,“既然說了好早做準備,那接下來的每一周周末,我來給你們上特訓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