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箐歌的堅持下,紀青玺和奚卓都沒有跟上來。
上了車,紀箐歌就被人拿着黑布蒙上了眼睛。
見一個堂主無論如何也不需要這麽麻煩,再者,青龍幫的分堂在哪兒在N市并不算得秘密。看來,自己要去見的人,不隻是個分堂主那麽簡單!
紀箐歌面色如常,并不見任何不安或者驚慌的神色,倒是讓原本想看她無措恐懼的孟平和韋強失望的移開了視線。
紀箐歌不動聲色的坐着,仿佛已經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她在心中無聲的笑了笑,然後開了天眼。
車子開往的方向,是郊區。
郊區的道路沒有市裏的平坦,路面坑坑窪窪,車子在行駛的過程中難免颠簸。好在如今的她因爲修煉的緣故已經改善了暈車的體質,隻要不搖晃得厲害,基本上不會再有不适感。
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子拐了個大彎,又朝來時的方向回去,隻不過半途又轉了個彎,駛進了一條小道。
如此這般幾次變換路徑,再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廠房門口。
不停的更換路線,在附近幾條路兜圈子,不過是爲了防止紀箐歌記路線。
不過如果他們知道紀箐歌有天眼,一路過來看得清清楚楚的話,估計得哭了。
兜了老半天,一點用處都沒有!
下了車,紀箐歌又被人帶到了某個地下倉庫。
一路下來,紀箐歌眼睛還蒙着黑布,狀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帶到了何處,可其實她早已用天眼看見了一切。
賭場!
還是個規模不小的賭場!
一站到賭場門口,裏頭的喧嚣就争先恐後的沖進了紀箐歌的耳朵。一個人眼睛被蒙住之後,相當于視覺沒有用。相對應的,聽覺就會變得比平時更加的靈敏。若是她沒有天眼的話,隻怕這突然的吵鬧聲會讓她的耳朵遭受一番疼痛!
孟平自然是知道這個的,他就是存心給她個小小的教訓!
一個女娃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竟然敢如此嚣張!要是不給她點罪受,她還真以爲這個世界上就她最無敵呢!
黑布被人解開,紀箐歌閉着眼睛,過一會兒才試着眯開眼睛縫,一點異常都沒有!
“進去吧。”孟平冷冷的看了紀箐歌一眼,先大步走了進去。
紀箐歌毫不在意的跟了進去。
進去了才發現,這裏不僅隻是個賭場,還有酒吧、歌廳等等,辦公休閑娛樂等服務,應有盡有!
從門口進來,是個大廳,大廳兩旁設有吧台,上邊擺了一些飲料、酒以及一些水果拼盤和精緻的糕點。這些東西可以自取,也可以喊服務員端過去。
服務員當然也不是普通的服務員,個個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美女,妖娆的身材配着紅色兔女郎裝,那筆直圓潤的大長腿配上性感誘惑的黑色絲襪,光是視覺上的沖突就讓人覺得血脈噴張!這也就罷了,明明是性感系的打扮,偏偏她們望過來時,那黑黝黝的眼睛如璀璨的珍珠,眼神懵懂無辜,讓人恨不得摟在懷裏使勁蹂躏。
再往裏頭走,就是賭場。
賭場裏配備有各式各樣先進的賭博工具,當然,傳統的賭法也有!能來這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閑的沒事了,就過來休閑娛樂一把。
當然,這樣的地方自然會有保镖等保證裏頭的安全。時不時就會有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帶着無線對講機走過,每個人的太陽穴都鼓鼓的,顯然都是練家子。
不露聲色的觀察完畢,紀箐歌把視線移了回來。
從賭場再往裏,放着一些沙發,顯然是供人暫時休息的地方。
而現在,那裏坐着兩個人。
一人規規矩矩的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腰杆挺得筆直。他一手拿着文件,一隻手端着杯咖啡,時不時抿一口,仿佛外界的吵鬧和紛擾,根本沒有打擾到他。
如果是其他人,紀箐歌大約要在心裏吐槽一句,可這個人,她卻奇怪的沒有任何的意外。看他的第一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該是這樣。
筆挺整齊的黑色西裝,沒有一點的褶皺,如他給人的感覺。
嚴謹,講究。
再看他,飛揚淩厲的劍眉下是一雙亮得有些吓人的眼睛,對視一眼,隻覺得任何的掩藏在他的眼神下無所遁形。他的五官,給人太強烈太深刻的印象,見過了就不會再忘。
而另外一人,則坐在那人偏下首的位置,相貌并不突出,給人的感覺也不如那人的強烈,吊兒郎當的坐在那裏,挑着眉看了過來。
冷不丁被韋強從後邊推搡了一把,紀箐歌這才回過神來,斂了斂眼底的深思,鎮定自若的走了過去。
孟平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易晟,心肝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幫主,堂主,人我帶來了。”
這兩人,赫然就是青龍幫現任幫主易晟和分堂主司駱。
易晟沒有任何反應,還是專注的看着文件。司駱是聽見了,嘴角噙着一抹壞笑,就是不說話。
孟平彎着腰,不敢再吭一聲。
紀箐歌走過來時,氣氛變得更加古怪。她卻也不理會,轉身朝着不遠處的一位美女服務員招招手。
可惜那服務員躊躇了一會兒,最終沒敢過來。
“那位漂亮姐姐,幫我拿杯果汁,謝謝。”
不過來沒關系,聽得見她說話就成。
衆人跟見鬼似的瞪着她,仿佛此刻她說話就是個異星人似的。
紀箐歌仿佛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歪着頭看了一會兒,又自顧自的挑着個位置,舒服的坐了下來。
衆人的眼睛瞪得又大了些。那表情已經不是見鬼了,而是見了一群鬼。
幫主和堂主都沒有讓她入座,她就敢這麽大大咧咧的坐了,不怕死嗎?!
司駱笑着看了紀箐歌幾眼,兩人視線對上時,他還端着酒杯朝她示意。
沉默,還是沉默。
服務員抖抖索索的把果汁送了過來,紀箐歌接過來,禮貌的說了句謝謝。
此後,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舒舒服服的挨着,紀箐歌時不時就喝口果汁,姿态比司駱還要放松,好似她才是主人,其餘人都是她請來的客人。
又過了一會兒,易晟放下咖啡杯,拿起桌上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處理完畢後,他總算是把目光從文件移到了紀箐歌的身上。
“你……”
“不好意思,洗手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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