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和你是小學同學對吧?”紀箐歌示意紀青玺不必開口,轉頭把目光投向了奚卓,“他說是因爲你覺得他是來跟你搶地盤的,所以你才會約他放學去後山單挑,對嗎?”
這件事情簡單得很,雙方對質,把過程理一遍就好。她相信這少年會說實話的,從他隻是提出單挑并且真的一個人赴約就看出來了。
“是。”
果然,奚卓毫不猶豫的點頭。
他這麽幹脆,倒把站在一旁等着他開口的奚家父母給弄懵了。尤其是文燕。
搶地盤是什麽?自己的兒子約人去單挑又是什麽?
怎麽可能呢,兒子那麽聽話!
“奚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奚關痛心疾首的望着自己的兒子,恨不得上去敲兩下他的腦袋,看他是否清醒着,“搶地盤?那是混混幹的事情,是你一個學生該做的能做的嗎?”
奚卓不吭聲,隻是倔強的和奚關對峙!
“兒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文燕也是反應了過來,眼淚差點都流下來了,“你小時候那麽乖,怎麽可能去打架呢?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
“沒人威脅我!”奚卓咬咬牙,發了狠直說道,“就是我約的架!”
他回家的時候全家人都圍着他不停的問不停的問,尤其是爺爺奶奶,都開始抹眼淚了,他原本想說的話都給堵在了喉嚨裏。本來以爲事情就這麽揭過了,可誰知道第二天爸媽就把事情鬧到了學校。
“爲什麽?”文燕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兒子,隻覺得他是那樣的陌生,好似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爲什麽?
奚卓輕嘲。
“你們隻顧着賺錢,從小就把我丢在外婆家不聞不問,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麽?每次過年見面,你們問的都是我的成績!你們有問過我過得好不好嗎?你們有問過我開不開心嗎?既然以前你們都不管,現在又來管我的事情做什麽!”
奚關和文燕被奚卓這番話噎得面紅耳赤,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奚卓卻已經不看他爸媽,對着廖靜道,“老師,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要處分就處分我好了!”
又轉頭對紀青玺道,“打架打輸了是我技不如人!往後有什麽事情就報我的名号,我罩你!”
少年梗着脖子紅着臉說完了一番話,然後就直直走了出去。
“嘿你……”紀青玺看了一眼紀箐歌,見她不反對,追着跑了出去。
“廖老師,我想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先回學校上課了。”
紀箐歌瞧了瞧發愣的奚卓父母,也沒說話,笑了笑,轉身也出了辦公室。
“這……”
廖靜看着還沒反應過來的奚卓父母,心中頗爲無奈。
這都什麽事情啊!
紀箐歌走了出來,見自己的弟弟追着奚卓出了校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也跟了上去。
“你們是什麽人?”紀青玺剛要追上奚卓,卻有一群人圍了過來,把兩人的路給堵住了,“你們想幹嘛?”
對方來勢洶洶,而且看模樣也不是什麽善茬,紀青玺和子奚卓對視一眼,旋即戒備的看着那夥人!
“你就是紀青玺?”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男子看了兩人幾眼,對紀青玺道,“紀正恩是你父親,紀箐歌是你姐,沒錯吧?”
紀青玺皺眉,直覺對方找上自己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那人桀桀的笑着,目光陰狠,“重要的是你家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不該惹的人?
紀青玺心思百轉,還沒有想出點頭緒,紀箐歌已經走了過來。
“怎麽了?”
眼見自家弟弟被人團團圍住,紀箐歌不動聲色的瞟了對方幾眼,看到其中一人時,眼底的疑惑變成了了然。
“啧,這不是強老闆麽,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韋強早先一聽到紀箐歌的聲音就渾身一抖,頭皮忍不住陣陣發麻。
說出去都不好意思,他居然會害怕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韋強身旁的人見了紀箐歌,又見韋強那不争氣的樣子,低聲詢問,“她就是那個紀箐歌?”
“是。”
問話的人,就是韋強的靠山——孟平!
那天韋強等人找紀箐歌麻煩的時候,他也在現場,不過是在車裏。
紀箐歌搞出那驚世駭俗的場面的時候他正好接了個電話,并沒有親眼看見。
而且,紀箐歌控制那群人也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就算看見了孟平也隻以爲她耍了什麽手段而已。
他原本以爲韋強會很快收拾了紀箐歌,也就沒有多放在心上,在車子裏假寐。結果他們十幾個人,居然還搞不定一個小女娃!
丢人!
“紀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原本是打算找紀青玺的麻煩,不過既然碰見了正主,他也懶得理會他,“我們堂主要見你!”
紀箐歌原本以爲是孟平想找紀青玺或者是她自己的麻煩,誰知道居然是青龍幫的分堂主要找她。
不過,無緣無故的,他倆又不熟,總不會是找她去叙舊。
看來,還是來找她麻煩的。
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怎麽弄的,重生才幾個月,卻麻煩事一大堆。
“跟你們走可以,别找我弟和我家人麻煩。”
跟他們走也無妨,自己是能安然無恙的脫身的,就怕他們趁着自己不在,對家裏人下手!
“哼,叫你走你就走!廢話那麽多!”
若是可以,孟平都想私底下直接解決了這個麻煩。可他私自動用幫裏人員的事情已經被人捅到了堂主面前。他要是不主動坦白,到時被解決的就是他自己了!
好在堂主沒怪罪自己,甚至于還抱了一絲好奇,所以才讓人把她帶到幫裏去!
“不行,我陪你去!”
紀青玺哪裏放心讓紀箐歌一個人跟着這群來曆不明的人走?當下站到紀箐歌面前護着她,雙眼充滿了警惕。
奚卓也沒見過這陣仗,心裏多少有點害怕。不過他剛才才說了要罩紀青玺,現在就反悔,那也太丢人了!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紀箐歌無語望天。
叛逆期的少年們總是這麽沖動熱血嗎?
他們以爲是革命失敗要從容赴死嗎?
又不是什麽好事,上趕着去作甚。
“我自己一個人去。”紀箐歌拍拍紀青玺的肩膀示意他退開,又對着奚卓微微颔首表示感謝,“你們安心回學校上課吧。”
“嘿,生離死别呢你們!”孟平不耐煩的出了聲,“耽誤了堂主的時間,你就别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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