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酒瓶毫不留情的砸到其中一人的胳膊,玻璃碎片四處亂濺!
能看場子的人都是有些本事的,個個高大壯不說,身手也不錯。彭程幾下就被紀箐歌解決了,很大一部分是因爲他太過輕敵!
被酒瓶子砸到的那人罵了聲娘,惡狠狠的揮着拳頭朝紀箐歌的身上招呼!紀箐歌微微一側躲過,另外一人趁機沖上來,想從後邊制服她!可她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單手一撐,整個人躍上吧台!
幾人見狀,又集體沖向吧台!紀箐歌勾了勾唇,翻了個筋鬥,從幾人頭上一躍而過!
“圍住她!”
幾個回合下來,幾人連紀箐歌的衣角都沒摸到,彭程氣急敗壞的一邊動手一邊罵!
“他娘的,都不要客氣,給我認真點!”
擡腳直踢,側身旋轉拍,勾腳踹胸……紀箐歌的腿和手以各種刁鑽的角度,一次次打在那些人的身上。
剛開始對方還沒覺得有什麽,過了一會兒就發覺不對勁了!
勁使不上,動作越發遲緩,稍微動一下就氣喘得不停,呼吸也愈發急促!
早在幾人開打的時候,周圍喝酒的人都紛紛跑遠了。
沒辦法,動靜實在太大,他們不躲遠點,就有可能一不小心吃了誰一拳或者挨了誰一腳!
“都給我住手!”
眼見着那些人制服不了紀箐歌,酒保偷偷的跑去包廂裏頭,告訴了韋強。
“到底怎麽回事!”
韋強的臉色特别的難看!自家酒吧開業這麽久,還沒有人膽敢來砸場子的!如今第一次有人上門,自己這邊的人輸得不像話不說,對方居然還是個小姑娘。瞧瞧自己這邊都挂了彩,人家連個氣都不帶喘的,這傳出去簡直是要丢死人!他韋強的見面還往哪裏擱?都成笑話了!
“你是這間酒吧的老闆?”紀箐歌上下打量了一眼韋強,“人稱強老闆?”
他的身後站着好幾個人,其中有幾個自己“看見”過,記得那張臉!
沒錯,就是這夥人動手打的她父親!
“我是,你是誰?”韋強不動聲色的仔細打量着紀箐歌,卻想不起來自己認識這麽一個人,“小姑娘,你好端端的跑我這酒吧來鬧事,總該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我自然會給。”紀箐歌點點頭,“認得紀正恩吧?”
“紀正恩?”韋強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是因爲這個而來,“認識,怎麽?”
“他欠你多少錢?”
“你是來還錢的?”韋強又是一愣,有點跟不上節奏,“既然是來還錢,爲何要砸我的場子?”
紀箐歌沒回答,隻是又問了一次,“欠你多少錢?”
“五千!”韋強沒得到對方的回答,眼底帶着戒備回答道,“從我這裏借出去的錢可都是有利息的。本金五千,三個月内免息,超出三個月,每個月利息是本金的一倍!他欠了我八個月,減去三個月,還有五個月,所以本金加利息一共是五萬五千元!”
“哦對,我忘了,之後沒幾天他又借了五千,所以一共是十一萬塊!”
十一萬!
這個數目對于大多數人而言,完全是筆巨款了!
鎮上的房子才一千五一平米,買個三房兩廳的一百平方米左右,也才十五萬塊錢!
這差不多就可以買套房子了啊!
啧,這高利貸,來錢也太快了!
“強老闆,跟個小鬼頭廢話什麽,讓弟兄們直接轟出去就是了!”萬沙就站在韋強旁邊,看着兩人眼神都跟刀子似的嗖嗖的對着對方,忍不住出了聲,“敢惹到慶祥酒吧的頭上,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反正強老闆身後站着青龍幫,除非是真的想找死,否則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惹禍上門!
“小姑娘,這錢可不是跟你們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随便拿張紙來畫個數字就算了的!”韋強不着痕迹的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容晏,心中忍不住吃了一驚!
這人,好重的殺氣!那眼隻是輕描淡寫的掃過來,他竟然莫名的覺得渾身一緊,周圍的空氣仿佛稀薄了許多,差點呼吸不過來!
他不是普通的酒吧老闆,他也曾在道上混過,還闖出了一定的名聲,不然的話孟平也不可能會跟他合作。他自認不是什麽善良之輩,可對上那人,他還是覺得有些心打顫!
“十一萬?”紀箐歌揚眉,旋即從容晏手中接過一個包,從裏邊掏出了一大沓紅鈔!
“一、二、三……十一!”一共十一沓,整整齊齊放在了吧台上,“十一萬,一沓一萬,要不要數一數?”
在場的除了容晏和紀箐歌自己,沒有人相信她真的可以拿出十一萬,個個都等着看她笑話呢!結果她一下子從包裏掏出了十一萬,還是現金!
萬沙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那現金上轉了一圈,目光又放在了紀箐歌手上拎着的包!
包鼓鼓的,肯定還有錢裏頭!
萬沙的心不由得活絡了起來!
自己手底下一幫兄弟,累死累活的辦事,一年到頭也掙不到那麽多錢!這丫頭片子真有錢,也真招搖!不知道帶着這麽多錢出來,是在引人犯罪嗎?!
韋強沒注意到萬沙的小心思,他示意了一下彭程把錢拿了過來!
“呵,沒想到小姑娘這麽爽快!”韋強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麽紀正恩的錢已經還清,以後我不會再找他麻煩!”
“不過小姑娘,你二話不說就把我酒吧搞成這樣子,我損失可不小。”韋強目光放在了紀箐歌手上的包,“打壞的東西先不說,你打傷了我的人,總該給他們點賠償吧?還有,因爲你,我的酒吧這幾天都無法營業,這損失,是不是也該你承擔?”
面對衆人那異樣的眼光,韋強面不改色。
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你不提賠償,我差點都忘了。”紀箐歌哪裏不知道那些人都盯緊了她手上的包?冷笑一聲,她看向韋強,“強老闆,錢,我已經還清了,那麽,你是不是也該做好賠償我的準備了?”
“賠償你?我賠償你什麽?!”
“我父親被你的人打了一頓,這醫藥費,是不是該你們出?!”
“滾蛋!”萬沙一聽就知道沖他來的,忍不住罵了回去,“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
“對,天經地義!”紀箐歌随手把包丢在地上,目光直指萬沙,“錢我已經還清,那麽,你們打我父親的債,是不是也該還了!”
“啧,大言不慚!”
“是不是大言不慚,試過不就知道了?”紀箐歌微笑着,在其他人眼底卻邪佞如惡魔,“信不信我一個巴掌呼你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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