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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看着冷血把刀架在少林方丈的脖子上,急忙說:“冷血,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就算你今天把在場的人都殺了。武林也不是你一個人的。”
“哼哼,你這小子。剛才看你中毒受傷,沒有殺你。你小子是不是騙我的,沒有中毒?現在倒管起别人的閑事來了。”冷血說着向熊倜走過來,看得出他懷疑熊倜了。
熊倜看着冷血走過來,小聲地說:“我把他引過來,我們大家一起把他抓住,逼他把解藥交出來。”
“擒賊先擒王,好主意。”潛龍在後面說。
冷血還沒有走到熊倜的前面,苗依依看到冷血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就大喊:“姓冷的,本姑娘沒有時間陪你玩了,快點把解藥交給我。”
冷血站在苗依依的前面說:“解藥給你可以,不過,要看你是不是願意歸順我,休想拿到解藥。”
“姓冷的,你最好快點把解藥交給我。不然,我發起火來,你可不要後悔。”
冷血蹲下來看着苗依依,挑起他的下巴說:“我的小美人,不如你也從了我,在我九道山莊做個頭牌,讓你衣食無憂,吃穿不盡。”
“好啊!本姑娘現在就先侍候一下少莊主,你好好受用一下。”苗依依沖着冷血微微一笑,把手搭在冷血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麽東西就從苗依依的袖口竄了出來。
“啊!什麽東西,好癢。”冷血大叫,甩開苗依依的手,跌倒在地上打了個滾。
苗依依笑了笑說:“這麽快就受用不起了,真是窩囊!”
“你?”冷血也聽說過苗疆的蠱毒,隻是沒有體驗過不知道厲害,“你給我做了什麽手腳?”
“彼此彼此!”苗依依一點也不好惹的樣子,“冷血,我告訴過你。我們一直在南疆不惹你們中原之事,你非要跟我過不去。快點把解藥給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有你好受。
“這女子給冷血下了什麽?”潛龍好奇地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巫蠱。”熊倜很認真地說。
“什麽,巫蠱。”潛龍聽着,臉色一驚,說:“我以前隻聽過南疆一帶有一個很神秘的門派,叫巫蠱幫,全是女子。她們的教主曆代都是女子,而且一切巫術都傳女不傳男。風俗習慣很多都跟我們不一樣,衆女輕男。”
“我有辦法了。”熊倜忽然很激動地說。
“什麽辦法。”潛龍好奇地問。
“冷血一會必定忍受不了苗依依巫蠱的折磨,一定會把解藥拿出來,我就一下跳過去把解藥搶到手。你們就趁機去把冷血抓起來。”
“好主意。”大家紛紛贊歎道,都看着苗依依。。
冷血在地上癢得直打滾,他躺在地上,用背在地上摩擦,感覺奇癢難忍。盡管如此,他還是很堅定地說:“你歸順我們,我就給你解藥。”
“你還真啰嗦,你再不給我,我不收蠱,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苗依依的身體早就軟弱無力,感覺說句話都難以呼吸。她也想盡快把解藥拿到手,誰知道冷血還是如此固執。
冷血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也知道這巫蠱的厲害,他不怕死,可是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他還真不想受。
不過,他還是要讓苗依依給自己下個保證說:“解藥給你可以,你以後要答應我,不得過問中原之事。”
“我不管你在中原幹什麽,隻要你不進犯我南疆,我就不會主動去找你麻煩。倘若,你有一天,向唐門一樣來找我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苗依依也不示弱。
“那好,我把解藥給你。”冷血說着,又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小布袋。從裏面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
熊倜眼前一亮,急忙站起來,大步一飛,縱身一躍,向冷血撲過去。
兩人在天橋下打鬥開了。
熊倜看準冷血手中的藥袋子,一股劍氣打在冷血的手腕上,冷血手一松,藥袋子掉了下來,人被劍氣打向石壁。
熊倜急忙去搶。
冷血看見熊倜要撿到藥袋子了,心裏一急,雖然中的蠱毒,武功還在。
他強忍着奇癢,從懷裏掏出飛刀,飛刀一飛帶出刀風,并不比熊倜的劍氣差。刀風刮地起,把藥袋子吹起向鑄劍池的上空飛去。
“呼”鑄劍池中爐火猛烈地燃燒起來,火焰高高騰起。絕世神劍似乎也感受到了人們的殺氣。
“師叔,你看!”熊倜大叫。
“啊!我的絕世神劍。”莫非有些急了,想不到這把劍竟然遇到如此的坎坷。
“啊!”沒有得到解藥的人們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啊!”冷血也驚呆了,“解藥……”
眼看這解藥就要掉進鑄劍池,正在這關鍵的時刻,熊倜縱身躍上天橋,硬生生從鑄劍池的上空搶下解藥。
“啊!”所有的人全部松了一口氣。
冷血沒有想到熊倜的速度會有如此迅速,解藥被熊倜搶走了。他本想阻止熊倜,可是全身奇癢難忍,還沒有堅持一會,他又倒在地上。
苗依依一看,本來是屬于自己的解藥被熊倜奪走了,火氣一上來,豈有此理。她想着,袖口直接沖着熊倜,一條酷似蜈蚣的東西,從苗依依的袖子裏飛出來。
熊倜剛從鑄劍池上空旋轉在天橋上,人才站穩,還沒有轉身,隻感覺後背有個地方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脊梁骨一陣寒顫。
“啊!”熊倜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裝解藥的袋子也從手上滑落下去。藥袋子正好落在苗依依的腳邊。
苗依依趕緊撿起來,從袋子裏面倒出一粒,看看是一種黑色的藥丸,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冷血問:“這個是解藥嗎?”
冷血點點頭。
苗依依帶着懷疑的眼光把解藥給一個随從吃了下去。
随從吃下解藥,說:“阿主,這是解藥。”
苗依依又打開袋子倒出一粒自己吃下去,感覺身上恢複了力氣,就把剩下的解藥也分給了手下。
熊倜躺在地上,身子在顫抖,感覺有一條大蟲在啃食自己的骨頭,又癢又疼,十分難受。
夏芸雖然隔得遠,聽不到對面人說的話,但是還是看到熊倜倒在地上拼命打滾,冷血也躺在地上。
大家一看,也不知道苗依依用的什麽武器,看着冷血和熊倜都躺在地上打滾,誰都不敢動。
夏芸心裏一着急,什麽也不管,縱身一躍,直接跳了過去。蹲在熊倜身邊,關心地說:“熊倜,你怎麽了?”
熊倜哆哆嗦嗦地說:“我也中了苗依依的巫蠱。”
夏芸一聽,扭頭看着苗依依,冷冷地說:“姑娘,熊倜救過你,你爲什麽還要給他下巫蠱。”
“誰讓他搶了我的解藥!”苗依依看着夏芸冷冷的面孔,也沒有好話。心想:要是好好地和我說話,我也許就給他收蠱毒了。話又說回來,沒讓他先惹我。
夏芸可還真不會“好好”說話,看着苗依依,兩眼射出的寒光可以殺死人了。語氣強硬地說:“把他身上的蠱毒解了。”
“我的解藥要是被他吃了,我吃什麽。他先對我起心不良,我當然也不能放過他。雖然他救過我的命,但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我也不能随着他。”苗依依還是在強調自己爲什麽會下蠱毒。
“姑娘!”夏芸一聽,想都沒有想,“他沒有中毒,他搶你的解藥是爲了救其他人,其中也有你。”
“我才不相信你的話。”苗依依鄙視了一眼夏芸,對夏芸沒有一點好感。其實,她是想給熊倜收盅的。她在心裏猶豫着……
苗依依的手下人全都吃過了解藥,很快就恢複了。她手下人全站起來問說話。
“阿主,我們的毒全解除了。”
“阿主,我們離開這些中原人吧,越快越好。”
“那我們就走吧。懶得理他們這些江湖之事。”苗依依說着就要走。
夏芸一看,苗依依要走,熊倜的巫蠱怎麽辦?她急忙伸手攔住她說:“姑娘,你要把熊倜的巫蠱解了才能走。”
“我不高興解,你要把我怎樣?”苗依依的脾氣确實不好,看也不看夏芸,說着還真的就要走了。
夏芸一看,說話也不會拐彎,又攔住苗依依直接說:“不行,今天不把巫蠱收了,你就不能走。”
苗依依瞅了夏芸一眼說:“你不怕我的巫蠱?放開我,要不然。我也給你一點嘗嘗?”
夏芸一聽愣住了,一時不知道怎麽辦。
熊倜一聽,費勁地說:“芸兒,小心,不要,不然會中她的巫蠱。”
冷血在旁邊看着苗依依要走,也開始着急了,懇求地語氣說:“苗姑娘,你要走,能不能把解藥給我!”
苗依依看着冷血,火氣更大了,要不是冷血邀請自己來參加什麽神劍大會,那會給熊倜下什麽蠱毒物呢?她回頭看了冷血一眼說:“解藥是我撿到的,不是你給我的。我不想給你收。你疼幾天就好了。”
“疼幾天就好了?”冷血不明白她說什麽。
苗依依冷笑一聲說,“疼幾天,死了就不疼了。死人會有感覺嗎?”說完,又仰着頭走了。
冷血氣得牙癢癢,不隻是牙癢癢,周身都在癢癢的。現在又沒有力氣攻擊她,還是先求求她。“苗姑娘,我們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
夏芸又看着熊倜難受的樣子,看着苗依依即将遠走的背影。夏芸想:看來苗依依不願意解蠱毒了。
死人是不是就不會下蠱毒了呢?
想着想着,夏芸冷冷地一笑,眯着眼睛看了苗依依一眼,三根浸泡過毒藥的金針快速地插進苗依依的後背。
苗依依叫了一聲,扭頭看向夏芸。她一伸手,夏芸知道她又要下巫蠱,急忙躲開。
隻見,一條黑黑的東西,在空中穿過……
苗依依因爲中的金針,金針又有毒,放蠱毒的時候手法本就失去準頭。
“好癢,好癢。”巫蠱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苗依依支持不住,臉色發綠,嘴唇發紫。很快苗依依又和剛才一樣全身無力地跌倒在地上看着夏芸說:“你?”
“現在可以給那位公子解蠱毒了吧!”夏芸看着苗依依,兩眼冷冷地。
“你們中原人怎麽都那麽無恥!”苗依依看着夏芸,感到她和冷血一樣可怕。
夏芸看着她說:“不要以爲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人會下毒。你最好還是快點把巫蠱收了,我好給你解藥。”
苗依依咬着牙看着夏芸說:“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也有個陪葬的。”
她說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讓你心愛的男人陪着我一起死,這樣的感覺真好。哈哈。”
“你!”夏芸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辦。
“芸兒,你先不要管我。去看看冷血身上有沒有解藥。”熊倜躺在地上很費力地說着。
“可是你……”夏芸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快去,别管我。”熊倜再次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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