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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将莫邪的光芒遮住了藍天白雲,把他們兩也籠罩在光芒之内。
冷血緊緊握着劍,他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忽然把他的身子與小師妹的身子,緊緊地吸在一起。他們兩的雙手也覺得被對方越握越緊。
忽然,一陣強烈的大風吹來。冷血感覺到有一股劍氣直逼他的身體,刹那,他感覺似乎有無數把劍再刺疼他。
小師妹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劍氣再向自己襲擊。
“轟!”他們倆被這股強烈的劍氣推開了。兩人緊握着的雙手,也很自然地就分開了。
“啪!”兩人被彈坐在地上。
剛才的光芒也漸漸消失了,隻見剛才已經合并在一起的劍也分開了,“哐”的一聲落在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冷血着急地問。
所有人都很好奇地盯着那把劍,不知道爲什麽又突然掉落下來。
莫非看着掉在地上的劍,又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冷血與小師妹。
他很認真地看着冷血說:“你用心告訴我,你是真心喜歡這位姑娘的嗎?”
冷血點了點頭。
他又看着小師妹,說:“姑娘估計你也對他動心了?”
小師妹紅着臉,也點了點頭。
莫非在心中納悶,既然都是真心的,剛才劍也合并了爲什麽。又分開了呢?難道是這劍已經塵封很久的緣故?
“你們再試一次。”莫非很認真地說。
他們兩又迅速把劍撿起來,兩人面對面筆直地站着,雙手合十在一起。可是,不管怎麽弄劍還是就是兩把,沒有光,也沒有兩把劍相互吸引的強大力量。
他們兩一直沒有把劍再次合并在一起。
莫非也一直盯着他們,在心裏不斷地想問題出在哪?
“你别想了,這劍不是真心相愛就能把他們合并在一起的。”逍遙子看着莫非冷冷地說。
“逍遙子,你這個不懂真情的家夥。你又在瞎說什麽?”莫非一着急,不耐煩就直呼逍遙子的大名,大聲吼道。
逍遙子站出來,看了一眼熊倜和夏芸,又看了一眼冷血與小師妹,詢問道:“冷血,你還要試嗎?”
冷血看了一下人群中的人,确實沒有人可以跟他配合了。他無奈地低下頭。
“倜兒,去吧。”逍遙子又看着熊倜。
熊倜從逍遙子的眼睛了讀到他對自己的鼓勵,他覺得此時似乎好像再交給自己一個重擔。
他緊緊地牽着夏芸的手說:“芸兒,我們一定能成功。”
“嗯!”夏芸點了點頭,心中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似乎,隻有有熊倜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一定會跟他一起去。
熊倜牽着夏芸走到小師妹的身邊說:“姑娘,請把劍交給我們吧。”
小師妹很無奈地把劍交給夏芸。
他們兩又一起看着冷血,熊倜說:“放棄吧,把劍交給我。”
冷血歎了口氣,也隻好把劍交給熊倜。
熊倜和夏芸很自然地緊握雙手,兩人都很自然地看着對方,臉上出現了很欣慰地笑。
“芸兒,要是一會有劍氣,你千萬不要硬撐,急忙躲到我身後,我保護你。”熊倜已經看到兩次劍氣傷人的事件了,他不允許夏芸被任何事情傷害到。
“應該不會。”
“芸兒,這劍能不能合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也被傷到。”
夏芸微微一笑,心裏暖暖得說:“不會的,我的武功比他們的好很多。而且我們兩的感情也比他們兩堅定得多。”
熊倜嘴角微微一笑,心裏也覺得暖暖的。
“是啊!我們兩經曆了那麽多的生生死死。”熊倜說着再次把夏芸的手握緊。
他們兩很有默契地同時閉着眼睛,腦海裏出現了他們之間驚險而又甜蜜的回憶。
在京師郊外,夏芸爲了救熊倜,用整個身子去溫暖熊倜,熊倜身中寒冰毒的時候,夏芸一次次地抱住自己。
在極北寒宮,熊倜爲了救夏芸,用身子擋在夏芸的前面。
兩人一起在濟南懲治了冒充朝廷命官的貪官污吏,在揚州又一起查了鹽稅案件。
夏芸被冷血抓走,熊倜心急如焚,看到夏芸的那一刻,思念像止不住的泉水,拼命往外冒。
夏芸在去京師幫熊倜拿金牌的那幾天,不管做什麽事情,心裏都在叫着“熊倜”這個名字,思緒完全被熊倜所占據。
這一幕幕的甜蜜,一次次的驚險,都在他們的腦海裏閃過。
熊倜在心中默念到:就算自己死一千次,也不能讓夏芸收到一絲傷害,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夏芸在心中默念到:就算自己被劍氣打得遍體鱗傷,也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成功,不要讓熊倜有遺憾。
“嗖!”一束刺眼的白光,一擊沖天。
熊倜額頭上的發被吹亂了,夏芸的長發也被吹得飄起來了。
“啊!”夏芸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劍氣在攻擊自己。
熊倜也感覺到有一股外力再推着自己。
“熊倜,我們不要放棄。”夏芸費力地說。
“好!,芸兒,你抓緊我的手。要是,你感覺不對勁了,就跑到我這邊來。”熊倜也很費勁地說。
“呼!”夏芸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飄起來了,一股強烈地風吹得自己無法呼吸。
熊倜也感覺劍氣再逼得他往後退。
“情!堅不可摧。”夏芸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心!永不分離。”熊倜又再次握着夏芸的手。
“嗖!”的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們同時往兩個方向打。
熊倜卻依然緊緊地抓住夏芸的手,夏芸也緊緊地抓着熊倜的手。
熊倜緊緊地抱着夏芸,夏芸也緊緊地抱着熊倜。
他們兩用身體把兩把劍擠壓在一起。
“蹦!”一束紅光,兩把劍從他們中間往上竄了上去。劍從他們腦袋中間蹦出來。
幹将莫邪同時發出一道紅白紅白的光。
兩人緊抱着擡着頭,看着天空。
“你們看,你們看……”周圍的人也很驚訝地叫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這劍吸引住了。
隻見,莫邪在空中旋轉着,發出紅光,像一個翩翩起舞的少女。
幹将圍繞着莫邪旋轉,發出白光,猶如一條白龍,在少女的身邊保護着她。
白龍繞着繞着,慢慢靠近少女,漸漸地,漸漸地,白龍完全纏繞在少女身上,白光與紅光相互交替着,“嗖!”突然發出一道金光,金光猶如早晨的晨光,很柔和。
熊倜眼睛一聳,高興地說:“芸兒,你看,兩把劍合成一把了。”
“是啊!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夏芸也感歎道。
金光在空中閃着,劍也在空中旋轉着。
“倜兒,你們兩快跳上去,抓住劍柄。”逍遙子大喊道。
熊倜和夏芸兩人同時跳起,很有默契地同時抓住劍柄,落地。
夏芸一時沒有站穩,熊倜抱着她,旋轉了一圈。
“他們兩真是心有靈犀啊。”莫非在一旁感歎道,“你們兩要一起把劍丢進鑄劍池。”
夏芸和熊倜又同時看向莫非,一起點了點頭。
熊倜把夏芸抱在懷中,劍放在他們前面,他們兩的眼睛都盯着這劍。
這劍身仿佛是一幅畫,一條白龍自由自在地在水裏遊動,時不時發出一道道金光。
“我真不想把這扔進去。”熊倜感歎道。
“我也不想,不過,我知道你更想看由十把劍鑄成的絕世神劍。”
“哈哈!你真不愧是我心愛的女人。”夏芸一語就說中了熊倜心中所想。
“那就扔了吧!”夏芸又說到。
兩人又很又默契地同時伸手把劍扔進了鑄劍池。
“轟!”一束金光從鑄劍池中噴出來。
熊倜急忙把夏芸轉過來,用整個身子把夏芸完全包圍住。
這金光把整個藍天都映成了金色,鑄劍池的入口也一閃一閃得,白光,紅光,金光……
“幹将!莫邪!”
“幹将!莫邪!”
衆人大聲地呐喊。
過了很久很久,才漸漸恢複平靜。
“真是神奇。”莫非再旁邊忍不住感歎道。
“這才是真心真情。”逍遙子也感歎道,“幹将莫邪的情感不是隻有真心真情,而是一種犧牲。”
“犧牲?”莫非重複了一遍,他看着冷血,又看了看熊倜,大叫一聲:“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冷血看着劍癡,好奇地問:“不是隻要有真心真情就可以嗎?”
“是的。可是,要一份堅不可摧的真情,要一份願意犧牲自己換取對方生命的真情才能喚起幹将莫邪的劍靈。”
莫非很激動地說:“你們兩是有真情,可是你們兩的真情經不起檢驗?”
“檢驗?”冷血有一些不明白。
莫非看着熊倜,很認真地問:“剛才,你們兩有什麽感覺?有沒有被他們的劍氣傷到。”
熊倜皺着眉頭說:“我們兩剛才握着的時候,我感覺有劍氣要把我們沖開,可是我感覺我一放手的話,隻有芸兒一個人,她就會受傷,我要保護她。”
熊倜說完,夏芸看着熊倜,心裏暖暖地,她說:“我也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再把我推開,但是我如果一放手,熊倜就不可能成功。”
“哈哈!”莫非笑了,逍遙子也笑了。
“這就是幹将莫邪的秘密。”莫非笑着說。
逍遙子也點了點頭。
幹将爲楚王鑄劍,劍不成功,幹将就會死,莫邪爲了讓幹将成功鑄劍,跳進鑄劍爐,用自己的血肉融化精鐵。
莫邪死後,幹将對她日夜思念,最終也随她而去。
兩人的真情感動上帝,他們兩生生世世都結爲夫妻。
逍遙子歎了口氣,感歎道:“真情,不是喜歡的那一瞬間,而是要靠時間去檢驗。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是否願意不顧一切爲對方犧牲。”
熊倜看着夏芸,“芸兒,是我們的真情感動了幹将莫邪,喚起了他們的劍靈。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都生死相依。”
夏芸把熊倜握着自己的手,伸開,十指相扣說:“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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