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石中玉




熊倜和夏芸躲開了知府的跟蹤,夏芸換上了男裝,來到怡紅院門口。

夏芸剛要進去,熊倜拉着夏芸說:“芸兒,這種地方,你就不要進去了。我進去把師父找出來,然後我們換個地方。”

夏芸扭頭看着熊倜,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睛藐視着熊倜,從懷裏掏出銀扇,“唰”一下打開,潇潇灑灑地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你站在哪幹嗎,走呀!”

“噢!”熊倜愣了一下,心想:真不愧是京師裏有名的芸少爺,這架勢活脫脫地像極了一個京師來的富家公子。

熊倜大步一跨,跟了上去。

“哎喲!這是哪來的财神爺。”老鸨一看夏芸那樣子,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樂得嘴巴笑成了一個圓圈。

夏芸把銀扇一合,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握在手中說:“我要找石中玉。”

“哎喲喲,公子啊,我們這怡紅院姑娘多的是,您爲什麽就要找石中玉呀!我給您多叫幾個水色紅紅的,包你滿意。”老鸨一邊說一邊用她那條紗巾趁着夏芸的衣袖,眼睛可就盯着夏芸手中的那一錠銀子不動了。

夏芸用眼角瞅了老鸨一眼,眼中透出一絲兇狠,說:“我就要石中玉!”

老鸨隻有弱弱地說:“石姑娘,最近被客人包了,不見客。”

“我非要見,你看着辦吧!”夏芸也不示弱,說着金針就從指間縫中飛了出去,打在她旁邊的柱子上。又晃晃手中的銀子,“你和銀子沒有仇吧?”

“快去,快請石姑娘!”老鸨哆哆嗦嗦地說着。

不到一會,小厮就跑來告訴夏芸說:“公子,石姑娘有請!”

“唰”夏芸又把銀扇打開,跟着小厮大大方方地往前走。順便把手中的銀子向後一抛,老鸨身邊的打手急忙伸手接住,恭恭敬敬地送到老鸨的手中。

熊倜跟在後面輕輕地搖了搖頭,又在心中感歎道:“這家夥,擺起譜來還真大!”

夏芸推開石中玉的房間門,石中玉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輕輕地喝着茶。

夏芸用調戲地語氣說:“你就是石中玉?”

石中玉并沒有擡頭,繼續喝着她的茶。

夏芸丢了一錠銀子給小厮,小厮就樂得屁颠屁颠走了。

熊倜和夏芸剛走進門,水芙蓉就從門後,向夏芸打了一掌,夏芸及時閃躲。

熊倜正好在關門,水芙蓉這一掌冷不防向熊倜的背上襲來。熊倜急忙轉身,抓住水芙蓉的手。

歐陽瑩從屋子裏面出來,一下就撲到夏芸的身上,說:“芸姐姐,你們總算來了。”

“是啊,我們好不容易甩開了跟蹤,一進來就被莫名其妙地打一掌,這是什麽架勢?”

水芙蓉拍拍手說:“這是試試你們的反應。”

“師父呢?怎麽隻有你們。”熊倜掃視了一圈房間,沒有看到逍遙子。

“呵呵!”熊倜順着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房間側面的珠簾裏有一把古琴,逍遙子拉開珠簾從裏面走出來。

“剛才,我聽到外面有吵鬧聲,你們怎麽那麽大張旗鼓?”逍遙子邊說邊向桌子走過去,“來!都坐下,說說情況。”

說着,幾個人都圍坐在桌子旁邊。

“倜兒,你們怎麽不悄悄地來,在外面這樣一鬧,恐怕再生事端。”

“師父,這可不是我鬧的。”他說着看向夏芸,“是我們這位京師有名的芸少爺鬧騰的。”

熊倜說完沖夏芸又笑了笑,說:“雖然,這樣有些唐突了。但是,我相信芸兒有她的理由。”

夏芸聽到他這話,明顯是在維護自己,頓時一陣暖流湧進心裏。

“師父,您有所不知。我這樣做,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夏芸很自信地說着。

夏芸說着就把自己的理由陳述了出來。

他們對整個怡紅院不熟悉,不知道逍遙子他們在什麽地方。隻有找石中玉了。石中玉既然是頭牌,不鬧一下,是不可能見到的。就算是他們想化裝潛入,沒有見過石中玉本人,也沒有辦法找。

再者,他們在來之前既然都能找到他們住的客棧,他們是在怡紅院附近消失的,不過多久必定會來怡紅院附近查。還不如就這樣大張旗鼓地鬧一場。

知府今天跟了熊倜一天,夏芸也觀察了知府一天,知府總是旁敲側擊地詢問熊倜喜歡什麽。

投其所好,這已經是在官場混的老套路了,那就直接告訴知府熊倜喜歡逛窯子。既然要套知府的話,不給他點信息,太平靜了反而不好。

逍遙子聽着夏芸的話默默地點點頭,感到這個魔女是不簡單。其實,一個行走江湖的女子那個會簡單。

“還是有個壞處,我們這次來的時間不能太久。下次我要從隐蔽的地方進來。不然,我們總是出入怡紅院,這就真的有問題了。”熊倜補充夏芸的話說道。

水芙蓉說着,又很自信地說:“這個倒不難。這屋子有條密道,你們直接從密道出去就好了。”

“噢?又是密道。怎麽哪都有密道?”熊倜的好奇心又來了。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是我們這一行必須有的東西。特别是我和石姑娘這樣的身世。”水芙蓉說着又歎息着。

“石姑娘?”熊倜說着看向石中玉。

“對了,說着,我都還沒有跟你們正式引薦。”水芙蓉走到石中玉的身邊,拉着她的手,“她就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石中玉,石中玉隻是她的藝名,她的本名叫……”

“唉!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石中玉打斷了水芙蓉的話,站起來給大家行了個禮,“小女子石中玉給大家行禮,我聽于兒說,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就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家好了。”

“魚兒?”熊倜聽到這個名字又好奇了,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名字好,以後就叫你小魚兒。”

“好了,好了。别鬧了。一鬧起來就沒完沒了。”逍遙子突然很認真地,“倜兒先說說你們今天的情況。”

“好!”熊倜立刻收起嬉戲的微笑,嚴肅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逍遙子聽完皺了一下眉頭,說:“知府前後差異很大,他跟之前你們在知府衙門的表現,大相庭徑。估計是不想跟我們正面沖突。”

“師父,這沒有什麽稀奇,這是官場管用的手法。他還沒有摸清楚我們的底細之時,是不會亂動的。”水芙蓉接着把話說了下去。

“你說江湖上那些響當當的人物,有多少種暗器,這個人用的是什麽武功,我能一下看出來。至于官場上的這些勾心鬥角,我是看不出來了。”逍遙子拿起茶杯感歎道。

“師父,其實這件事情不難分析。”水芙蓉又繼續說,“他背地裏有沒有什麽動作,我目前不知道。但是,從熊倜說的那些話來看,這個知府肯定想充分地了解熊倜喜歡什麽,然後投其所好。”

“所以,我們就不能讓他看清楚我們的心性。”夏芸在宮裏待了那麽長時間,最擅長的就是隐藏自己的心性。

“可是,現在最難的就是熊倜隐藏不了自己的心性。他總是那麽直來直往,就算他知道不應該這樣做,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本來是想給知府造成一個假象,讓他們以爲熊倜也是那種喜歡吃吃喝喝的人。現在看,不行了。”夏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憂慮,一時不知道怎麽是好。

熊倜聽到夏芸的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這個……我盡量,盡量。”

他說着又收起了笑容,表情凝重地繼續說:“不過,我覺得隐藏不了,我們就不要強行去隐藏,可以換個辦法。不直接從知府下手,從跟他相關的地方去查他的蛛絲馬迹。而且鹽稅,既然逃稅了那麽多,不可能就隻是知府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也是,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夏芸補充了一句。

“師父,你們去查了之後,有什麽效果。特别是那些販賣私鹽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芸聽了熊倜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今天在來的路上,居然一個私鹽販子都沒有看到。估計是知府動了手腳。

“這個?我還要請石姑娘說了。”逍遙子看向石中玉。

石姑娘微微一笑,說:“小女子何德何能,大家居然如此看中我。我就把我知道都告訴大家好了。”

在揚州這塊地面上,鹽稅就是一塊肥肉,隻要有機會碰到他的人,都會去碰一下,哪怕就隻能聞到他的葷腥,也要去沾染。

每次鹽農不遠千裏把鹽巴從鹽田裏面挑到揚州,就要先交給鹽商,再由鹽商定價。但是,這個價格不是就鹽商說了算。

衆所周知,大部分的鹽都是有江淮一帶發出去。鹽商們都是打着運送官鹽的幌子,實際上大部分是私鹽。

揚州是一個四通八達的地方,鹽要運出去,一層層的官府都要買通。第一層就是知府,然後就是河防,再者還有鹽幫。

知府去勾結各個地方的知府,提高鹽價,河防在運輸的時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表面上運輸的是官鹽,實際上,在船隻的下面全部是私鹽。

熊倜雖然知道官官相護,卻也沒有想到過官府之間接交易居然有那麽大的一張網。

“我的天,居然有那麽大的陣勢,怪不得,每年的鹽稅就隻有那麽點。原來都被這些人吃掉了。對了,姑娘你剛才說的鹽幫是怎麽回事。”熊倜好奇地問着石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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