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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本想把這口血再咽下去,可是越想往下壓,就越感覺體内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他實在堅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這口血一下噴出了好幾米。
白衣老人一看,知道熊倜沒有攻破難關,氣血逆流,從口中噴出鮮血。他大喊到:“快放下他,你這樣他會死的!”
冷血抓起熊倜,事先他并不知道熊倜受到了外力的幹擾,正在運行的劍氣全部亂行。現在的冷血看着熊倜,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自己也驚吓了。他原本隻以爲熊倜在運功療傷,沒有想到傷勢那麽嚴重。
“啊!”“呀!”“哇!”所有的人全部吓得面無血色,都在叫喊着。
熊倜又噴出一口鮮血之後,一股熱氣直接沖擊他的大腦。人到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隻是劍氣也在沖向各個穴位,全身筋骨疼痛難忍,汗珠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快放下老子,現在就和你拼過你死我活。”熊倜的潛意思中的爆發力又爆發出來了。可是,剛一喊出來,自己又倒下去了。
“哈哈!”冷血又發出了他怪異的笑聲,說:“就你這樣,我一根小指頭就把你玩死了。”
冷血觀察着熊倜的面色,推測出熊倜剛才可能是在修煉武功,被自己一抓,導緻氣血逆流。
“咚!咚!”他用力把熊倜身上各處大穴都封鎖起來,壞壞地一笑說:“不知道你到底怎麽了,現在沒有時間管你,你先在這趟着,等我收拾了他們再說。”
白衣老人看着熊倜口吐鮮血,本也先封鎖穴道。誰知道冷血竟然幫他完成了這個心願。他總算暫時放下心,摸着自己的胡子思考接下來該怎麽辦。
冷血把熊倜處理好,突然一轉身。“唰!”誰也沒看到冷血從什麽地該掏出很多飛刀,大約二三十把,一齊向白衣老人、逍遙子他們甩出去。
白衣老人、逍遙子他們一時間的注意力全在接飛刀上去了。
“轟!”冷血還扔出了一顆黑色煙霧彈。這樣一來,人們又要躲開飛刀,又看不清楚,全暫時找安全地躲避。
煙霧也沒多大一會兒就散開了,不過,就那麽眨眼的功夫,冷血和熊倜全不見了。
白衣老人、逍遙子他們看看,眼前隻有風影快腿和一大群黑衣人。
風影快腿和一大群黑衣人看到正主子冷血突然跑了,也沒有看清楚是不是還抓有熊倜。
看到白衣老人和逍遙子一行人全站在面前,他們都不知道眼前是怎麽一回事,以爲是冷血打不過跑了,風影快腿和黑衣人也像兔子一樣跑了。
事情突然,白衣老人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中了冷血的飛刀,現在血不斷地滴下來。
歐陽瑩急忙跑到白衣老人的身邊,幫助白衣老人包紮好傷口。“祖爺爺,你沒什麽事吧?”
白衣老人緩緩地坐下來,逍遙子和七夜一行人也站着,他們在等待着白衣老人吩咐什麽。
逍遙子的性子本來是很淡的,緊急時刻就一反常态,着急地問:“師父,你怎麽樣?”
“我沒什麽大礙,人老了,有些力不從心而已。”白衣老人看看逍遙子,“徒弟,你這個徒弟真是多災多難,不知道能否逃過此劫了。”
“師父!我這就追去找熊倜,七夜留守暗河。你看這樣安排好不好?”逍遙子說完等待着白衣老人。
“你帶着瑩兒去吧,她的醫術已經得到我的真傳,找到熊倜不要急于帶回來。”白衣老人說到這兒停頓一下,“隻怕就算逃過此劫,也從此不能習武了。”
白衣老人繼續說:“徒孫現在正在運氣調息,此時正是關鍵時候,身體千萬不能動。徒孫已經在那黑家夥手上,你們找到徒孫不要與那家夥打鬥。徒孫千萬不能在動,不然必定會受影響。說不定,輕者走火入魔,重則當場喪命。”
白衣老人又對歐陽瑩說:“瑩兒,找到熊倜先想辦法延續他的生命。”
他說着又看着歐陽瑩,握着她的手說:“瑩兒,你找到徒孫,先按照活絡經脈圖上面的方法,檢查一下徒孫的筋脈是否完好,然後再看他氣血運行方向和軌迹。一定要仔細,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
“嗯!祖爺爺你放心吧。”關鍵時刻,又經曆了那麽多,歐陽瑩也一改她那副玩世不恭,大大咧咧地樣子,很認真地回答白衣老人。
大家聽了白衣老人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都在爲熊倜的命運擔憂。
逍遙子聽到白衣老人都這樣說,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找到熊倜。
“事不宜遲,我馬上行動。”平日裏的逍遙子不管出什麽事情都很淡定,眼下也不得不着急一次了。他也顧不得避嫌,抓起歐陽瑩背在背上,匆匆而去。
“等等!”水芙蓉在後面也追趕去了。
逍遙子背着歐陽瑩,飛一樣地行走,順着熊倜流淌的血迹尋找着。水芙蓉追上逍遙子,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他的前面。
沿途都有血迹,開始血迹比較多,慢慢的血迹流幹了,隻能查看冷血留下的零亂腳步。
水芙蓉一路找,一路擔憂。歐陽瑩看着流淌了那麽多血迹,更是沉不住氣,不停地說着:“大笨熊,大笨熊,你不能死呀。”
三人急匆匆走了半天,越走越感到古怪。逍遙子打量了一下,說:“在往前走,就到嵩山少林寺了。”
“這個冷血抓着熊倜跑那麽遠的路,他想幹嗎?”水芙蓉也不解地說。
“你們兩都會武功,先去找到熊倜在說。要不,師父,你先走,我和于姑娘後面來。”歐陽瑩急得連連跺腳,她恨自己爲什麽不會武功,“師父,你快走!”
逍遙子在歐陽瑩的摧促下,一人先走了。好在一路跟随着足迹,冷血也沒有想要隐蔽自己的行蹤,逍遙子找起來也很容易。
逍遙子跟着冷血的蹤迹居然來到了嵩山少林寺。
逍遙子在少林寺門口稍微觀察了一下,少林寺門口沒有和尚,卻多了幾個黑衣人。逍遙子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冷血的手下。
逍遙子現在身上還有傷,不能和他們硬拼。他悄悄地跟歐陽瑩和水芙蓉說,估計熊倜就在裏面,我們從後面繞上去看看冷血到底在哪。
逍遙子本想把她們留下,但是少林寺已經變成了虎穴狼窩,他實在不放心就隻有帶着了。
逍遙子、歐陽瑩、水芙蓉從後面悄悄來到少林寺,不大會功夫,他們尋找着來到一間偏僻的房間。逍遙子問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和一股血腥味。
他掀開瓦片,發現熊倜就坐在裏面,也看到了冷血。
逍遙子觀察着冷血,冷血盤膝而坐,坐在熊倜的對面,好像在爲熊倜把脈。逍遙子一時也不敢亂動。
逍遙子心裏明白,熊倜現在都不知道生死怎樣,先要尋問一下。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亂動,要知道是什麽情況。
現在,唯一知道情況的就隻有冷血,雖然他是敵人。可是現在又不知道冷血埋伏了多少人,這樣貿然下去,萬一中了埋伏,豈不是自投羅網?
正在逍遙子猶豫的時候,冷血淡定地說:“屋頂上的客人,你先下來吧。如果不想他死的話,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逍遙子一聽,抓起歐陽瑩跳下去,從正門進去。他十分奇怪,爲什麽外面沒有人看守。他看了看歐陽瑩和水芙蓉,示意讓他們自己小心。
冷血沒有說話,繼續在爲熊倜把脈。
逍遙子等了一會終于不耐煩地說:“你把他怎麽樣了?”
冷血壞壞地一笑,說:“他沒有死,隻是被點了昏睡穴。我是太喜歡他了,才抓來這裏幫他調理一下。”
逍遙子看着冷血也不像是要取熊倜性命的樣子,心裏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他又不知道冷血在幹什麽,擔心地問:“你在對他做什麽?”
冷血邪邪地一笑,還是那幅壞壞的樣子,不慌不忙地說:“熊倜現在筋脈錯亂,氣血橫流,要不趕快醫治,不死也是廢物一個了。不過,我可不喜歡廢物,我要他歸順我,幫我打天下。”
逍遙子聽到冷血這樣說,不解地反問:“你有辦法?他這樣形同走火入魔,就算是不死,武功也會盡廢。也有少數人還可以從頭修煉,不過,也不是三年兩年的事。他不可能再幫你打天下了,你還是放了他吧!”
冷血斜眼看着逍遙子說:“你要他死還是要他活?”
逍遙子不太明白冷血再說什麽,奇怪地回答說:“我當然是要他活了!”
“那你就守候在門口,别放人進來,我保準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徒弟。”
“你有辦法?”逍遙子不相信他的話,遲疑地問。
冷血有些不耐煩地說:“要不你行,你上,不行就老實地守着去!”
逍遙子被他這句話震住了,他确實沒有辦法,可是又不放心。
冷血看着逍遙子還在遲疑,又說道:“我從小就在這個少林寺長大的,我熟知這裏的一切。你要是不放心,你現在帶熊倜走好了。不過,我敢和你打賭,這個世上,除了我和我的師父,沒人可以救熊倜。”
“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歐陽瑩正好聽到後面那句話,很不服氣,“我祖爺爺歐陽猛虎和外公楊濟時都是當今天下少有的妙手神醫,他們能救大笨熊,不用你勞費心。”
“嘿嘿,你叫熊倜大笨熊,是不是喜歡他。這我到可以考慮一下,連你也一起歸順我吧。”冷血看看歐陽瑩,調戲道。
“你!”歐陽瑩也不知道說什麽,遲疑了一會說:“我才不相信你呢!他們才是曠世神醫。”
冷血眼角斜視一下歐陽瑩,不屑一顧地說:“你祖爺爺隻能醫死人,人還沒死,他醫治不了。至于楊濟時,他算個球。就他那點醫術,唬弄唬弄宮裏那些王公貴族還行,這病他就隻有四個字!”
“哪四個字?”歐陽瑩好奇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冷血。
“束手無策!”冷血揚揚頭,一幅自高自大的模樣說着,“我和我師父才是蓋世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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