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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芸來的時候,逍遙子已經在花滿樓喝茶了。
逍遙子看到夏芸第一個反應就是:“找到沒有?”
夏芸看到逍遙子第一句話就是:“找到沒有?”
雙方期盼驚喜的表情,頓時失落了。
逍遙子說:“你把在宮裏的事情,一點一點,一字不漏地再說一遍。”
夏芸又說了一遍。
“你說,當時,你是聽到有反應才過去。那證明其他人也聽見了。太子也許會放了熊倜。但是其他人就不是那麽簡單了。有人在用這事做文章。”
“你的意思是?”夏芸不太明白。
逍遙子表情嚴肅繼續說:“現在皇後沒有兒子是一心想扶持大皇子繼承皇位;鄭貴妃有兒子,她是想讓自己的孩子繼承皇位。這個人怎麽會突然闖進皇宮,本來就有問題。還被倜兒闖上了。皇宮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這樣說,熊倜可能會被秘密抓走了?”
“你剛才說,那個拿木棍的人現在被關在哪?”逍遙子很認真地問着夏芸。
“刑部大牢。”
“誰看管?”
“誰看管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這個身份進去不難。”夏芸很自信地說,“我現在就去刑部大牢。”
夏芸沒有見到熊倜是真的着急了。
“這樣也好,你先去看看。我在此處等你消息。”
夏芸夜探了一次刑部大牢,但是一點熊倜的蹤影都沒有找到,很失望地回到花滿樓。
夏芸不斷地打開扇子,又合攏,心想:熊倜會去哪呢?
“我決定了,我要去皇宮打探消息。”夏芸再也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對!我要去一次皇宮。”逍遙子突然心裏有了主意。
“這樣吧,你别去,再等一會,天就亮,宮門一開我立刻進宮。”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夜探皇宮。”逍遙子坐不住了,“趁現在,辦什麽事情比較好辦。”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去,就算有什麽事情我頂着。”夏芸鑒定地說。
二人衣服都不換直接向皇宮奔去,來到皇宮門口,宮門緊閉。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夏芸踩着牆壁,幾步就翻過去了。逍遙子後退幾步,大步一飛,也過去了。
“你跟着我,我對皇宮比較熟悉。”夏芸小聲地跟逍遙子說。
兩人在皇宮裏四處尋找一點蹤迹都沒有。
天也漸漸地亮起來,兩人不能再在屋頂上飛來飛去了。夏芸把逍遙子帶到了冷宮附近,這裏人煙稀少。兩人先停在這裏。
“魔女,你再好好想想,還有什麽地方可能關人,錦衣衛一般都有一些秘密審問犯人的地方。”逍遙子對皇宮不熟悉,隻有幫助夏芸想想辦法。
夏芸眉頭緊鎖,他們剛才已經差不多把整個皇宮能關人的地方都找了。
突然,夏芸大驚,看着逍遙子,表情很恐怖地說:“師父,快,快跟我走,熊倜可能在那。如果真的在那的話,熊倜現在就算有人在,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夏芸說完什麽也不顧拼命往前跑。
逍遙子也緊跟其後,他第一次聽到夏芸叫自己師父。他雖然不知道那個是一個什麽地方,但從夏芸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地方一定十分神秘河危險。
夏芸說的這個地方,是錦衣衛秘密關押犯人的地方。他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抓到一些人就會帶到這裏嚴刑逼供,或者要鏟除一些異己的時候,也是在這裏處理。
這個地方夏芸從來沒有去過,隻聽說過有那麽個地方。
“啪!”熊倜又被一盆冷水澆醒了。王棟又坐在他面前看着他。
熊倜看着王棟旁邊多了一個籃子,籃子裏面有什麽,他看不清楚。
王棟臉上又出現那種邪邪的壞笑,熊倜十分讨厭他這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小子,怎麽樣,天亮了,睡醒了吧。”王棟拿着鞭子托起熊倜的下巴,“想好了嗎?說還是不說。”
熊倜費勁地扭過頭,看都不想看他這張臉,心想:你最好殺死我,不要給我喘息的機會,不然我一定玩死你。
王棟見熊倜不說話,對着手下的人說:“把那些可愛的寶貝們拿上來,讓他們吃吃早晨,好好享受一下。”
手下人擡起那個籃子,籃子裏面有很多黑漆漆的東西。熊倜看不清楚是什麽。
他們拿着夾子,一條條地把那些東西夾到熊倜身上,每條隻有七、八分米,最多一尺多長那麽長。
熊倜感覺這些東西黏黏得,在自己的皮膚上慢慢地挪動,有一絲癢癢得感覺。
熊倜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他現在身上都是一塊一塊的,有的地方成暗紅色,有的地方還在滲血,有的地方長出一層薄薄的皮。
有的地方的皮由于被燙了之後,又被冰水刺激,留下一團像水留下的痕迹。
不到一會,熊倜全身都被這些黑漆漆的東西爬滿了。他感覺這些東西在咬自己的肉,在慢慢地吸自己的血,然後慢慢往自己的肉裏鑽。
“你在我身上放了什麽?”熊倜奄奄一息地說。
“嘿嘿!螞蝗。”王棟又露出了那副難看的樣子,“他們會慢慢慢慢地把你的血吸幹。”
他拍了拍熊倜的臉,壞笑說:“小子你放心,他們吸飽了,我會再換一批,一直到把你的血吸幹爲止。”
熊倜眉頭一緊,他知道他說的這個東西是什麽。他全身麻麻地,不知道有多少條螞蝗在他身上胡亂地爬。
他身上本來就是一些新嫩的肉,螞蝗每次挪動的時候,都會扯痛他身上的肉。
他一動不動,如果動的話,螞蝗掉了下來又會扯痛他的肉。他知道螞蝗一般都會吸半個時辰左右就會吸夠之後,等螞蝗吸夠血了,不再動了,趴在他身上休息的時候,他也可以緩緩。
剛開始他還低下頭,看着螞蝗廋廋的軀體,逐漸長胖,有的螞蝗不到一會,身體就變得圓圓乎乎的。
有的螞蝗粘不穩,有些要掉下去的趨勢,螞蝗的嘴巴有死死咬着熊倜,撕扯着熊倜的肉,肉被扯拉長掉下來。
熊倜手腳都被綁着,他動了動手,鐵拷割疼了他的手腕。他真想把這些在自己身上亂爬的,該死的東西全部扯下去。它們爬得他的心癢癢地。
“媽的,姓王的,你他媽殺了爺爺吧!”熊倜現在除了狠狠地咒罵王棟,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他太吵了,讓他給我閉嘴。”
手下的人拿了什麽東西塞在他嘴裏。
王棟搖搖頭說:“換點新的花樣。”
手下人拿來一盆水,一疊四四方方的紙。
“我來。”說着王棟走過去,拿出一張紙,把紙在水裏面侵濕,然後把最上方的地方,貼在熊倜的額頭上,慢慢抹平,把熊倜整張臉全部貼滿。
然後又取出一張,用同樣的方式貼在熊倜的臉上。
熊倜感覺很難呼吸,有股氣堵在胸口,很難受。他想用舌頭把這個紙頂破,可是怎麽用力都沒有辦法。
“咚!咚!”他的眼睛的位置被王棟戳了兩個窟窿。王棟看着他說:“小子,這個是最好的宣紙,你是頂部破的,我要讓你看着你是怎麽死的。”
熊倜的牙咬得緊緊得。
“小子,你既然不說,我也沒有時間和你玩了。我就讓你在着靜靜地死去吧。”王棟又壞壞地笑,“小子,你看我對你多好,好歹給你留了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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