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熊倜感覺一陣頭疼,他的手在迷迷糊糊中用手敲了敲腦袋,慢慢地睜開眼睛。
天花闆黑黑的,高高的牆壁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戶,窗戶上有幾根鐵杆。
這場景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我怎麽又進入牢房了。怎麽就逃脫不了這牢房的命運啊?”熊倜慢慢坐起來,敲着頭,“這又是哪?”
熊倜回想着在茶店的時候,遇到那兩個人。後來,師父倒下去了。自己舉起“飛飛”,不過,也倒下去了。昏迷中,隐隐約約聽到過他們說起一個詞——暗河。
他猛然清醒。“這難道是暗河?”
他想跳起來,突然感覺全身酥酥麻麻地,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是又中了什麽毒。還是蒙汗藥。”
他慢慢走到牢房門口,大聲叫喊:“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我要死了!”
大喊半天之後,終于來了一個白衣人。
熊倜從上到下打量着他,這裝扮與在小店那兩個白衣人的一樣。心裏肯定了這裏是暗河。
“叫什麽,吵老子睡覺。”白衣人惡狠狠地說。
“這是哪,我怎麽會在這?”熊倜也沒有好話。
白衣人過來看看,沒有理睬。
“哎呀!哎喲!”熊倜突然捂着肚子,疼痛不止。
“你又怎麽了?”白衣人問。
白衣人知道熊倜是要犯,要是有什麽閃失,他也擔當不起。白衣人拿出鑰匙,打開牢門,站在熊倜身邊看着他翻騰。
熊倜雙手捂着肚子,收縮着腳,在地上打滾,疼得大叫:“哎呀!哎呀!哎呀呀!我的肚子好疼啊!”
白衣人看着熊倜痛得臉色發紅,額頭上也在冒着冷汗。用腳踢踢熊倜,詢問:“你怎麽了?”
熊倜隻是叫喊,沒有回話。白衣人又蹲下來,伏下身體問:“你怎麽了?”
熊倜趁白衣人蹲下來,靠近自己的時候,用胳膊肘勾住白衣人的脖子,猛力往下拉。
熊倜出手很快,白衣人哼都沒哼一句,一下就被拉倒在地。
熊倜用腳一蹬,翻身爬起來,整個身子壓在白衣人身上。他雙手撐在地上,坐在白衣人腿上。
白衣人想彈起來,熊倜沒有等白衣人有反抗的時間,沖着白衣人的額頭,很順手的就來了一拳。然後一手捂住白衣人的嘴巴,一手掐住白衣人的脖子說:“快講,逍遙子關在哪?”
“唔唔唔……”白衣人被熊倜捂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熊倜稍微放一下手,“來……”白衣人想叫,這時候白衣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逍遙子被關在哪手不說把你打成殘廢。”熊倜趕緊又捂住白衣人的嘴巴,說,“我放開你,你要是再叫,老子就殺了你。”
他慢慢放開白衣人的嘴巴,白衣人沒敢再叫喊。
熊倜等了一會,白衣人沉默不語。
“咚!”他忍得不耐煩了,狠狠地給了白衣人一拳。
熊倜突然看到“飛飛”躺在哪,他跳躍起來,去撿哪“飛飛”。
白衣人趁他走了,趕緊跑了起來,熊倜,用“飛飛”從後面指着他的脖子,“别動!再動,我就真的把你殺了。”
熊倜的劍早就不用拔,他的劍比别人的劍要快。
熊倜慢慢地移動,站到白衣人面前,用“飛飛”指着他的鼻子再次說:“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逍遙子在哪?”
“逍遙子在密室,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白衣人有些發抖地說。
“還有跟我們一起抓來的姑娘?她又在哪?”
“被抓來的就隻有兩個男人,沒有什麽姑娘。”白衣人有些老實了,“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别殺死我。”
熊倜聽到這話,眉頭緊鎖,心想:“難道芸兒逃脫了?難道芸兒根本沒被蒙倒?她那麽機警。可是,連師父也倒了,芸兒怎麽就沒上當啊?難道他們沒有抓夏芸?”他的心中又出現了很多疑問。
白衣人趁熊倜不注意,撒腿就跑。熊倜用劍一掃,白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迹。
“本來不是很想殺你的,找死。”
熊倜走出牢門,又退了回來,心想:不對。我不能這樣出去。他眼睛轉悠一會,看着倒下的白衣人,臉上出現得意的表情。心裏冒出一個好主意。
熊倜拔下白衣人的衣服,自己穿上。當然,也把自己的灰衣裳穿在白衣人的身上,又把白衣人的臉翻身對着牆角的稻草堆裏面。他走出牢,又把門鎖上。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那個白衣人,遠遠看上去,就像在昏迷之中,或者是在睡覺。
他把鑰匙往空中輕輕地扔出去,鑰匙不知道落下在什麽地方。熊倜大搖大擺地走着,自言自語地說:“這樣一個簡單的牢房就想困住我?不問問爺是誰!想當年在九道山莊的時候,爺不是因爲九道山莊的地勢崎岖,懸崖峭壁太多,爺早就逃出來了。”
暗河和極北寒宮的人都是穿白色的衣服,不過暗河白衣人的白袍和極北寒宮白衣人的白衫是不一樣的。
極北寒宮的白衫全是白色的,和雪地的顔色一樣,他們伏在雪地上,就分辨不出來那是人那是雪了。
極北寒宮的人因爲寒冷,用一塊厚厚的白布包裹着頭部。他們的衣衫也是分開穿的,這樣更利于雪地行走。
暗河也都穿的是白衣,白衣後面有一個帽子。帽子邊緣用一條很寬的黑帶鑲嵌,一直相連到胸前。暗河的白衣是一件白袍,很長,腰間用一根黑色的帶子束着。
熊倜把白袍的帽子戴在頭上,把黑色的帽檐拉下來,蓋住自己的額頭,幾乎遮蓋去整個前額。他又把白袍收縮得更緊一些,把自己包圍得好好的。
“哼。玩殺人,爺不一定能玩過你們。玩越獄,爺可是老手。”他邊走邊看牢房,他在牢房裏面轉了一圈,整排牢房有十間,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
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撐着下巴,開始納悶:怪不得就一個人看守我,原來這牢房一個人都沒有。真是殺手集團。師父,師父在哪呢?
突然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好像在說逍遙子什麽。
他沿着聲音的方向走到牢房走廊的盡頭,有束光從門縫照進來,他順着光亮的方向走過去。
牢門的門口很狹窄,有兩個人守着。
熊倜走近他們一些,聽到他們說:“逍遙子……”他想再聽仔細一點,卻始終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麽。
“逍遙子怎麽還沒有被帶過來。”熊倜站在他們旁邊,埋着頭,壓低着聲音說。他想從這兩個人的口中套出逍遙子的下落,哪怕一點點也行。
兩個人聽到他這句話有點迷糊,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說:“你不在裏面好好看着要犯,跑這裏來幹什麽?”
“犯人他說要喝水。”
另一個人說:“逍遙子要被帶過來,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說的這件事情?”
“水在桌子上,你拿給他好了。”一個看守說。
可是,熊倜還是不走。
“你怎麽還不走?”一個看守問熊倜。
“嗯,嗯,嗯。”熊倜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一直聽說,逍遙子的大名。我是後來的,一直想看看暗河第一殺手的模樣。我想問問,什麽時候帶過來啊?我隻是想看看逍遙子本人的模樣。”
熊倜感到什麽都不說不行,平時從師父口中得知一些情況,現在正好亂說一通。
“逍遙子不會被帶過來的。他被關在密室。”其中一個白衣人說。
“那我不是看不到逍遙子長什麽樣子了?”
“他當年可是暗河第一殺手,那會關在這裏。”另一個白衣人看看熊倜,還真的不認識。補充說,“新來的,好好回去看守那一個好了。别大意,那也是個要犯。聽說是和逍遙子一起近抓來的。”
“真遺憾!”熊倜裝着有些歎息地,“哦,對了。我們抓來的那個犯人好像死了,怎麽沒有動靜呢?你們要不要去看看怎麽回事啊。”
兩人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地說:“死就死吧。反正來的時候,也就那樣,你快回去看好他,人不丢就行了。”
“我們還是去看看,不然帶回來是活的,現在死了,上面問起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其中一個白衣人看了看另一個,沖他點了點頭,說:“你和他去看一眼。”
那人跟着熊倜進來,熊倜慢慢地走在他前面,等來到牢門前面的時候。
熊倜頭往後稍微撤一點,一個反手,胳膊肘直接打在那人的胸膛。
那人後退一步,熊倜轉身抓着他的脖子說:“關押逍遙子的密室在哪?”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那我就送你去問問閻王。”熊倜手一緊,掐斷了那人的脖子。
“啊!”熊倜故意大叫一聲,然後躺在地上。
門口剩下的那人聽到叫聲,跑到熊倜身邊,看了看熊倜,又看了看剛才被掐死的同伴。
他還沒走到牢門口,還沒見到裏面死了的“熊倜”,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麽。
真正的熊倜,跳起來,從背後點了他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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